艾丽斯:【林赛,咱们在前往【法之都】的路上,可能要多点事儿了。】
林赛:【没事,我也猜得到——其实不光是你看到这种画面,无法坐视不理,但凡心中有点良知的,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艾丽斯:【如果我没看见这一幕,肯定不会专门过去一趟。但这件事既然被我撞见了,那也就绝对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
艾丽斯带着俘虏返回车队。
信使就跟在她后面,原本轻松写意的步伐也收敛了一些。
“艾丽斯?”
律法骑士跳下马车。
他刚才也感觉到艾丽斯可怕的技艺力量。此刻看待眼前的少女,神色自然变得有些微妙。
砰——
被欲望之手抓住的俘虏,直接被艾丽斯扔在地上。
少女同时开口解释:
“附近刚刚兴起一伙强盗,在前面的村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在前往【法之都】之前,我打算顺路去他们的老巢一趟。”
律法骑士三观朴实,而且尊重法律。
他听艾丽斯简单描述了村子里的状况,马上也义愤填膺地用力点头:
“好,咱们就走上一趟!”
“这种事情既然被我们遇到,哪有不管的道理?”
随后,律法骑士主动将这几个俘虏抓在手上,往路旁的树上一靠,‘啪啪’几巴掌就扇了过去。
“说,你们的老巢在哪里?领头的又是谁?是个什么样的觉醒者?为什么选择当一个强盗?全都老老实实给我交代出来!”
律法骑士的技艺化作法则的约束,在路边构成牢笼。
这几个被打醒的强盗劫匪。
心中即便升起怒火,却被律法的力量强行压制,连反抗或者撒谎的机会都不存在。
“我们,是营山上的盗贼。”
“心之锋带兵讨伐叛逆,将很多地方变成废墟,我们无奈之下只好团结起来,形成这个势力。”
“我们老大叫做维克,是个第7阶段的战士……”
小北在原地拷问情报。
另一边,艾丽斯则回头看向信使和他的宠物。
“厄里斯先生,我们接下来准备去讨伐这些强盗的老巢,如果你不愿意……”
艾丽斯话没说完。
神情复杂的信使就连连摇头,坚决异常地表明立场:
“不不不,我当然愿意!”
随后,他还解释起自己的想法:
“艾丽斯小姐,实际上我是这样想的。”
“心之锋原本在【法之都】活跃,他现在既然外出讨伐叛逆,肯定是一路清扫过来,附近的具体情况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调查清楚。”
“这种局面下,我倒不如先去一趟【法之都】。”
“那里是世界的中心,我也好联络同伴,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情况。”
随即,信使又指了指他肩头的小鹦鹉:
“而且我这傻鸟虽然有时候犯蠢,但是偶尔,也能派上用场。啊——”
信使被小鹦鹉啄了两口,这才继续对艾丽斯陪着笑脸:
“后面的路程,我恐怕要对你们叨扰一番了。作为报酬,我能提供相当多的情报——就好比这些强盗的老大维克,我就知道这名战士的技艺体系!”
“……”
信使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就是他要和林赛一行继续同路,然后一起返回【法之都】。
这种要求,平时自然没什么问题,更何况信使还能提供敌人的情报。
但是现在。
马车上的林赛,就是最大的问题,允许一个外人一同赶路,就等同于面临危险。
艾丽斯没有立刻回答。
她表面上低头思索,实际上打开了好友列表,愿意在这件事上尊重林赛的意见。
艾丽斯:【林赛……】
林赛:【没关系。带上他吧。而且就算我这身份真的暴露——愿意为这种事情而参加冒险的信使,只要说明利弊,对方也能理解。】
林赛:【而且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手里,其实也有些东西能帮得上忙。】
林赛的自信,来源于他冒险中获得的事物。
其中就有一块信使馆赠与的特殊信物。
这东西本是为了调查红的下落,但在红成为战争之王的学生以后,林赛的身份也因此得到了信使们的尊重。
艾丽斯没有多问。
或者说她已经对林赛层出不穷的底牌习以为常。
当下就转身朝信使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路上就拜托您了。”
马车队伍再次出发。
只是在乡间道路的枯树上,又吊死了几个不知所谓的强盗匪徒。
营山的距离并不算远。
仅仅一天一夜之后。
当星辰逐渐漫步于天际之时,他们就远远看到出现在北方的山脉。
营山到了。
再往前走,他们必然会进入敌人的侦察范围。
于是,马车在距离山脚2公里的位置缓缓停下,隐藏在一片能遮挡视野的洼地后面。
战前讨论,也就在夜幕的遮掩下缓缓展开。
艾丽斯首先看向信使:
“晚上是突击的好时候。”
“厄里斯先生,详细说说那个战士的情况吧。”
厄里斯自信地点了点头:
“维克是个第七阶段的战士,走的是肆虐一路。所以在听说【法之都】的情况之后,他就辛苦赶了过来,想借机提升技艺。”
“他也确实做到了这点。”
“这家伙刚进入【法之都】的世界时,还只是一个第四阶段的普通觉醒者,现在却一路疾驰,发展到了第七阶段的水准。”
艾丽斯皱了皱眉:
“肆虐一途的战士,相当危险。”
信使继续解释道:
“但【法之都】的律法骑士,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家伙在一次战争之前,未能充分侦察环境,被几个律法骑士迎面撞上,随后展开追杀。等他侥幸逃离,一身技艺也废了一半,现在就是个苟延残喘的残疾觉醒者。”
说到这里,信使扭头看了看周围。
夜风在洼地上徐徐吹过,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技艺神秘莫测的艾丽斯,还有踏踏实实晋级到第六阶段的律法骑士小北,以及最后的信使自己。
这就是他能如此自信的缘由:
“一个技艺受损的肆虐之途战士。”
“这家伙最强的地方,其实在领军打仗,个人能力相对较弱,更别提现在还身受重伤。只要我们找好关键,就一定能取得胜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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