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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9药王墓

        我心里疑惑,“为什么不换个地方驻扎?”

        唐十四斜睨了我一眼,“你当神农架是那?咱们现在占着这地北临杀人蜂,南接长臂猿的老窝,你是愿意跟杀人蜂住一块,还是愿意跟一群猴子住一起?人熊虽然块头大,但是他的嗅觉是弱点,几个烟雾弹丢过去,他就捂着脸跑远了。”

        唐十四说的兴起,“哎你见过人熊的脸吗,就真的像是人脸一样,只是那眼睛忒大,看着就憨傻憨傻的。”

        对不起,还真没见过。

        或许正如同唐十四所说这人熊真没什么难缠,枪声只持续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竟然结束的这么快?唐十四有些疑惑的站起来,“难道那些人熊也害怕下雨?”

        帐篷外,那些雇佣兵正拖着枪杆疲乏的回来,虽然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但显然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

        “今天的人熊看上去很温柔啊,难道是因为知道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

        “百合子真的决定明天下墓?”

        “应该是。”唐十四看着帐篷外,见没人过来这才凑近我身边。

        “我过来那会听到山鹰在帐篷里和那女人商量,说是最近接连几天会有暴雨,你大概不知道,咱们要去的地方是个超级巨大的“坑”,你想想,这大雨冲刷着大坑,这要是一个灌满了,咱还怎么下墓。”

        唐十四这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是暴雨确实会给勘探墓穴造成一定的困难。

        “你对百合子了解吗?”我看着唐十四试探道,“你和你父亲也是她请来的?”

        唐十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这是在试探我对吧?”

        “你觉得哪?”

        “我觉得是。”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气氛尴尬到了极致。

        “虽然这个时候我应该巧妙的避开你的试探,再给你说上一些云里雾里的话,让你摸不着头脑,但是……嘿嘿。”唐十四笑得狡黠,“我早就想找个人说说那个老女人了。”

        唐十四在口袋里摸了摸,竟然掏出半袋瓜子来,他抓了一把递给我,自己就在那里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唠起嗑来。

        “咱们这些祖辈倒斗的其实并不缺钱,像我要是不愿意碰这营生那也是一阔绰公子哥,可是咱们哪能就这么平庸过一生,龙生龙凤生凤,倒斗的儿子学打洞,说的不就是我们。你家是香师可能不知道,咱们要想下穴倒斗,这必须有个信得过的中间人牵线搭桥,要不然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那天就被那群穿黑皮的(警察)给关进去了。”

        “我爹这次也是因为有中间人牵线搭桥才碰上这日本小娘皮,”唐十四瓜子磕的咔咔响,皱着眉头的样子似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虽然中间人值得相信,但是有时候我们对于雇主也是需要调查一番的。”唐十四犹豫着,似乎是在咂摸着怎么说,面对唐十四这副吊人胃口的样子,我很淡定的继续磕瓜子。

        有些人你越装作不在意,他越有兴致。

        果不其然,唐十四见吊胃口失败,只能接着说下去。

        “我给你看样东西。”既瓜子之后,唐十四又摸出来一个掌上电脑来,熟练的输入密码,又划拉了几下,几张照片就显示在两人面前。

        与百合子之前给我看的照片一样,眼前的照片一样充满了年代感,但是吸引我的远不是这个。

        眼前的照片虽然年代不一,地点不同,有些甚至能看出是偷拍,但是无一例外上面那个或站或坐,或笑或严肃的女人,都有一张与百合子相差无几的脸。

        我看了看照片底下的时间,最近的一张是几个月前,而最早的一张竟然可以追溯到四十多年前,如果所有照片上“百合子”是一个人的话,那她至少也该六十岁了。

        “这是百合子?”

        “是不是吓了一跳。”

        唐十四一脸得意,“一开始我还以为弄错了,直到我入侵了百合子名下的一所医疗机构,调出了她这些年的体检报告,这才知道,这百合子看着有张年轻皮子,可她实际上的骨龄已经达到了七十多岁,脸虽然还能看,但是她的部分器官已经开始进入衰竭,而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

        唐十四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炫耀战果的人,“你记不记得那个百合子还有一个半截入土的父亲,可是据我调查,她压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父亲,哥哥的话倒是有一个,只是你看……”

        模糊的照片被接连放大上面显露出来的面容虽然还有些年轻,但是显然与那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山本一郎一模一样。

        难道,山本一郎不是百合子的父亲,而是他那个已经“死了”的哥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撒下弥天大谎,不惜死伤无数也要下墓又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资料却搜集的这么细。”我适时的捧了唐十四几句,“你都这样厉害了,你父亲岂不是更厉害,”我看着唐十四说,“难道他就没给你私下里透露一点这墓的信息?”

        听到我提及老鬼,唐十四不屑的撇了撇嘴,“对于他那种人来说有墓下就够了,才不管底下会有什么。”

        确实,我记得爷爷提及过的,对于倒斗一行来说,最好的归宿是死在墓里。

        我佯装失望的叹了口气,“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下墓,爷爷又音讯全无,现在想想……哎,一言难尽。”

        唐十四目光挣扎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受不了的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你这是在做戏,不过……算了,算了,就当本大爷心情好,给你透漏一点消息好了。”

        唐十四再次输入一段长长的密码,点开了电脑中隐藏的某个文件,看上去像是从某处拓下来的碑文。

        我平日也是喜欢写写画画的,对于文字一类还是比较敏感,所以一眼就认出这碑文是出自唐代时期的真品。

        像这种碑文一般都是记录的一些大事,以及某人的生平事迹,这个也是一样,碑文上讲述的是关于药王孙思邈的事迹。

        我飞快掠过碑文上华丽之极的辞藻,只看向其中一段唐太宗召见孙思邈入长安时的描述。

        当时孙思邈已经70多岁,但是容貌气色、身形步态皆如同少年一般,唐太宗赞叹不已,称其是得道高人。

        这还不止,我看向碑文的最后一句,孙氏享年147,逝后经月余,颜貌不改……

        唐十四看的啧啧有声,“看看,就是这么一个老家伙,不仅活了147岁,就连死后都好几个月都不带变脸的,要我说,这如果不是吹牛,就一定是尸变。”

        我眉头皱的越深,这孙思邈的情况听上去与百合子有些像啊。

        “这碑文是从那里拓印的?”

        “谁知道那个老女人是从那挖出来的,不过要查的话也不难。”唐十四拿着电脑一阵鼓捣,最终却是搜出来一个残垣断壁的破败古庙来,要不是那庙的牌匾上写着《龙王庙》三个字,这简直就像一个地震重灾区。

        “是这里?”

        “应该错不了,”唐十四调出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上拍的是一块断成两截的石碑,虽然石碑是断的,但是碑文与拓本上的字迹却是如出一辙。

        唐十四浏览着关于这庙宇的一切,“这是陕西耀州那边的一个龙王庙,之所以雕著关于孙思邈的碑文,是因为孙思邈曾经救助过这条黑龙,使得他们连年风调雨顺,所以在修筑庙宇时,碑文上就刻了关于他的一些奇人异事。”

        我觉得这有些胡扯,不过民间故事吗,本来就是胡诌八道,但是有些事,你觉得它自带大写的“假”,可是在某些人眼里或许就是深信不疑的。

        想到从唐十四这里得到的讯息,再想想百合子对这次倒斗的执着……难道他们这次要下去的,是药王孙思邈的墓?

        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唐十四就从窗户里钻进来,一边抹去板寸上的水珠,一边给我带来了半小时后,百合子要前进的消息。

        “你还不赶紧换衣服,等下我们要穿过一大片林区,才能到那大坑附近休憩整顿!”

        与我两眼乌青,精神不振比起来,唐十四精神抖擞。

        我抱着行李架上一早就备好的衣服,静静的盯着某个毫无知觉的人。

        “得得得,我懂。”唐十四嘀嘀咕咕着女人就是麻烦,转头就从窗户口原路遛回。

        肘部与膝盖衬着软橡胶的作战服被我穿到身上,我弯腰去取配套的战靴,却看到在行李架上某处不起眼的位置,摆放着几柄军刀和手枪。

        我不知道百合子是怎么弄到这大批武器,又是怎么带进来的,但是高配备的武器只能让我联想到接下来面对的“东西”会有多么凶险。

        手枪別放在腰后,然后是绑在大腿外侧的多功能军刀,我取过我来时带来的背包,除了占据了大半的集香盒,剩下的就是一些独立包装的黄牛肉干和一些袋装水,以及那柄包在刀鞘中的三棱军刺,相较于能砍,能劈,能锯,能刺的多功能军刀,这种功能单一的作战品,早已经退出战争舞台多年,但是对于我陈家香师来说,这从来都是用作防身最好的武器,没有之一。

        唐十四戴着雨帽等在外面,大雨压垮了翘着的帽沿,轰隆隆的雨声近在耳边听得他心烦意乱,他转过头去,就看到老鬼披着那身蓑衣,带着斗笠蹲坐在一大摞细绳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

        明明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却天天垂个眼皮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讨人厌,“雨这么大,咱就不能换个地方等。”

        老鬼掀起眼皮看看自家这个没耐力价的儿子,这小子先前得罪了陈家的女娃(虽然他也得罪了),虽然按自己说的去做了,可谁知道对方还在不在意,“香师不出,其他人就得候着,不催,不请,不焦躁,你现在瞧不上这些规矩,等你在底下吃苦头的时候就知道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天天听你说这个,听得耳朵都塞住了,我不就跟了她一次,没伤没动的她还想怎么着,”唐十四一时嘟囔,“这女人忒小心眼。”

        “小心眼?”谁知老鬼听着这话竟然笑出声来,“对香师心怀不轨者,需三刀九孔,以谢其罪。”

        唐十四看傻子似的瞅着老鬼,这人不是抽烟是抽风吧。

        “就这点小事,还得捅上三刀,我要是一不小心杀了她,那我岂不是得以命偿还?”

        老鬼看着唐十四,目光却一点一点严肃下来,“你记得,不论在底下出了什么事,你都要紧紧的跟住香师,她陈家的香师虽然个顶个的性子凉薄,但是却极重情意,只要你帮她,她就一定能帮你,她活着,你就一定能活下去。”

        看着这样凝重的老鬼,唐十四紧紧的拧着眉,“那她要是死了哪?”

        老鬼缓缓的吸了口烟,似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香师下墓,虽然本身能力卓越,但是比起我们这些惯爱倒斗的却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旁的我不知道,二十多年前我和陈家另一位香师下墓,一开始是都知道规矩的:只要香师跟随,无论碰见什么都让其第一个挑选,可谁知道那次下的却是个走堂穴(被人翻过好几次的墓)。”

        雨点哗啦啦的落在蓑衣上,老鬼看着这雨,好似看到了那场八人分六件明器的场面。

        “具体的你也不用知道,你只需要记得,那一次有人对着陈家的香师动了歹念,在墓里毁了他大半条性命,可是后来你猜怎么着。”老鬼的眼睛在烟气后面亮的惊人。

        “怎么了?”

        老鬼冷笑两声,“除了我,其他七家现在已经见不到了。”

        “唐朔。”

        老鬼很少这么称呼唐十四,他们盗墓翻坟的从来只提代号不称真名,一来是把平凡生活和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分开,二来也是方便对外人隐下真实身份。唐十四一听老鬼这么称呼自己,下意识的认真起来,“您说。”

        “身为唐家这一代的挑梁,你得给我牢牢地记得,现在之所以还有唐家,有我,有你这么个熊玩意,就只因为我当年从墓里出来时扶了陈家的香师一把。”

        唐十四心里是震惊的,他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从自己老爹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这是真的,还是……他又耍着自己玩?

        今天给我的感觉很怪,天怪,人的氛围也怪,所有人都比闷头赶路,除了耳边传来的雨声,就是脚底下踩过泥巴的哗啦声,不过这些都可以忍受最让人无语的,是自己身后跟着的唐十四。

        这娃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不仅寸步不离,这看着自己的探究目光,更是让人一头雾水。

        “停!原地休息几分钟。”

        两个小时后,百合子身边跟着的山鹰骤然出声。

        下了雨的山林本来就行走艰难,更何况是我这种从没有试过“急行军”的生手,山鹰一开口我就差点跪了。

        可我忍住了。

        我深知后面的路还有很长,精神一旦松懈下来,身体再想动就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拉筋调整,适应这种行军强度。时间太短,我只抿了两口水润润嘴,就跟着队伍重新上路,被雨浸透的山林腐叶堆砌湿/滑,老鬼说幸亏我们冒雨前行,有些山里的畜牲因为雨水都缩在巢穴里,要不然我们可能会经历一场恶战。

        一路上走走停停,大约又过了两个小时,百合子挥手示意我们停下,一直溜达在最前面的唐十四跑回来告诉我,我们到地方了。

        这大约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坑”了,典型的喀斯特负地貌,边缘齐整,山壁陡峭圈闭,长宽超过百米的天坑,单单只是站在旁边往下看,就觉的心惊胆战。

        今天下着大雨光线不是很好,即使是我也只能看清天冷底下几十米的景物,剩下的那些都被隐在化不开的黑暗里。

        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恢复体力后,百合子开始着手安排下墓,队伍分成AB小队,A队由山鹰带领背着物资,枪械,率先进入,然后是百合子和背着山本一郎的B队。

        我听到唐十四在我耳边嘀咕,“咱们两个属于A还是B?”

        虽然觉得两队没什么太大差别,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站到了A队里面,爷爷失踪的时间太长了,我怕他会出事。

        “陈小姐,”见我过去,百合子叫住了我,“A队虽然重在运输物资,但也是为了探路,陈小姐不妨等会随我们一块下去,也好有何照应。”

        “不用了,”我笑着回到,“雨太大了,我实在不想再淋雨了,百合子小姐,我在底下等你。”

        安全绳系好,我开始戴上特殊的手套,像只猴那样荡着绳索下去,说上去轻巧,可是还没熬过十分钟,我就手臂酸痛腿肚子发软。唐十四笑嘻嘻的跟在我旁边,甚至还有闲心的拔下根草在我面前晃,“累的跟牛一样,要不要吃口草歇一歇。”

        我懒得机会这只精神抖擞的疯猴子,“怎么只有你下来,老鬼哪?”

        “他?”唐十四不屑一顾,“自然是蹲上面等着我凯旋归来,光宗耀祖。”

        被唐十四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事来,香师十四岁时会受到来自长辈的考量,如果通过,她就会收到属于自己的集香盒,这就像是一种“成人礼”一样,意味着她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香师。

        像唐十四这种祖辈倒斗的,也是需要独立进行一次倒斗,取回墓里至关重要的贵重物品完成自己的“成人礼”,才能向外人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唐十四是唐家这一任挑梁,看年纪也到了,难道……

        “你去这底下,是为了拿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唐十四挠了挠后脑勺,“就是把折了无数人的斗逛哒一遍,顺便再取回墓主人嘴里含的那块镇魂玉。”

        我不知该说唐十四是年少无知,还是艺高人胆大,镇魂玉顾名思义,就是古代为了防止尸变,会在死者嘴里放上一块美玉,用以镇魂,可是一旦这玉取出,棺内的尸体很有可能会发生尸变。

        我深吸口气,继续开始荡着绳子往下坠,又下坠了几十米,就见唐十四不依不挠的追上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自量力,痴人说梦,我告诉你,我就是想让你们这些人瞧瞧,我唐家就算只剩下两个人,那也是个顶个的英雄。”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挖坟的自古就不是英雄,懂?”我蹬着脚下凹凸不平的崖面,雨水沿着岩壁留下来,被风吹日晒的岩壁有些风化一遇上雨水让人忍不住脚底打滑。

        “你别说我,”唐十四不甘示弱的回着,“你们香师还不是一样。”

        我实在败给了唐十四的逻辑,“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唐十四聒噪的像个唐僧,“都是挖坟的,难道你们香师就比我们高出一截来?”

        我刚想回上一句“闭嘴”转头就见唐十四后背上伸出了一截什么东西。

        “唐十四。”

        唐十四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干嘛!”

        看着那张惨白的脸,我额上冷汗直冒,“唐十四,你快看看我背上有东西吗?”

        “除了你那个蜗牛包,什么都没有,怎么了?”

        “那就好,”我舒了一口长气,双手摸索着从包里抽出一张黄澄澄的方形纸来,我用脚蹬住绳子一边叠着手上的纸,一边与唐十四闲聊。

        “唐十四你觉不觉今天特别凉快,就是那种好像背了个空调它还对着你一个劲放冷气的那种。”

        “你别说,”唐十四摸摸脖子,“这坑底下确实又阴又冷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今天我这肩膀也挺酸的,就像被那老家伙狠狠抽了一顿似的。”

        “嗯,”我深有体会的点点头,不期然的又问起了其他,“想过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成家立业?”

        唐十四听得一头雾水,“我今年才十四哪,想这个做什么。”

        “那你觉得那种体态纤细,皮肤白皙,眼睛大大,长发飘飘,还喜欢在脸上画胭脂的的女人怎么样,她们不吵不闹不喧哗,只愿你身后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安静女子……”

        “你、你什么意思……”这下就连唐十四都听出不对味了,千秋描述的绝对是当下的美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不知是不是千秋暗示的作用,他真觉得除了背后无处不在的凉气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轻轻的抚过他的手臂,那冰凉的感觉像极了……女人的头发!

        “我后面有?”

        “有。”

        “那……”

        “见过魔术吗?”我捏着叠好的一只金元宝在唐十四面前晃了晃,也在他背上爬着的那个女人面上晃了晃。

        “别玩了,”唐十四僵成一团牙齿都打颤了,金元宝的材质是镜面的,就刚才在自己面前晃的那么两下,就让自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影,正直勾勾的趴在自己身后。

        “救~命~啊~”唐十四对着我不断的做着口型,等到我觉得戏弄的差不多了,这才当着那个女鬼的面松开了手上的金元宝。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见金元宝坠地,女鬼急忙伸手去抓,握住的那一刻金元宝无火自燃,连同女鬼一同烧成灰烬,可我却没有因为摆脱了一只阿飘而稍稍放松。

        就在刚才金元宝燃起的刹那,带起的火光照亮了那些正随着绳索一点一点爬上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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