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辞裸着上身,全身白的发光,脸上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见这幅画面,天知道江牧野忍的有多么辛苦。
这是他的omega,在自己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
偏偏他还不能碰,真是草了!
江牧野全身燥热,气急败坏的拉过被子把他整个包裹起来按在床上。
“现在就睡,睡个够!睡不着我就弄死你!”
时砚辞胸膛用力起伏,满含怒气的跟他对视。
不知是喝酒还是发烧的缘故,他整个脸蛋红扑扑的,这样看他,特像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两人莫名对视半天,江牧野声音率先软了下来:“还难受吗?”
他一稍微示弱,时砚辞更委屈了,强忍着眼眶酸涩,轻轻摇摇头。
江牧野又问:“可以亲你吗?”
时砚辞:“……”
过了好久,时砚辞眼神飘忽,很小声的说:“你不是亲过了……”
“没亲够。”江牧野回答的很快,一点都不要脸。
时砚辞眨眨眼,突然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都蒙在里面,“我要睡觉了!”
江牧野笑出了声,用力扯下被子,解放出他那张小脸,接着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睡吧。”
时砚辞闭上了眼睛,他听见倒水的声音,又听见关灯的声音……
房间内很安静,但他知道江牧野没走,就坐在他身边。
时砚辞悄悄睁开眼睛,非常轻的问他:“宝……季白呢,我那个朋友,他回家了吗?”
江牧野睨他一眼:“不用你操心。”
“……哦。”
时砚辞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问:“阿笙呢,他怎么样了?”
江牧野想了想:“你那个……弟弟?”
“嗯。”
江牧野被他气笑了,“你还挺能操心……”
“闭嘴睡觉!给你十分钟,再不睡那你今晚上就别想睡了。”
江牧野低头边看腕间的手表边报时:“还有九分钟……”
时砚辞立马紧紧闭上眼睛,嘴里小声嘟囔:“睡了睡了,这就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砚辞的呼吸渐渐放缓,江牧野看着他沉睡中的脸陷入了沉思。
短短一个晚上,他们好像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看见他跟另一位alpha站在一起,听着他们说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往事……
那股心里头的怒火,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自己是吃醋了吗?
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不愿相信自己真的能被所谓的信息素契合度控制。
什么命定之人,天生一对,他以前全当是狗屁。
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容他不相信。
自己只要看见面前这个人,就强烈的想把他抱在怀里用力的吻他。
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形容。
江牧野轻轻抚摸上他脸,思绪万千。
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激怒,是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喜欢呢?
无声叹口气,江牧野拉过他刚刚因摔跤蹭破的手腕,拿过药酒,动作异常轻柔的帮他上药。
等全部弄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没那么烫了,才起身离开房间。
房间漆黑安静,床上的时砚辞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里清明一片,一点不见刚刚迷糊的样子。
他望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二天江牧野起床已经八点多了,想起家里还有另一个人,莫名心情都好了些。
他随便洗漱完,还人真抓了两把头发,这才出了房门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他的身形猛地顿住,目光直直的望向厨房的一道背影。
半晌喉结滚了滚,脚步放轻往厨房走去。
“做什么呢?”
时砚辞正在煮粥,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吓了他一跳,手中的勺子都差点飞出去。
他惊恐的转头,入目就是江牧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江牧野看见他惊恐的表情,微微一挑眉:“这么害怕,做什么坏事呢?”
目光投向那一锅粥,轻声嗤笑:“下药了?”
时砚辞:“……”
时砚辞看他一眼,转身放下勺子关火,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向他:“嗯,催情药。”
说完时砚辞扭头出了厨房,留江牧野一人在厨房,半晌后他嗤笑一声,磨了磨后槽牙。
香姨从外面进来,满面笑容的打招呼:“阿野醒了啊,哎呀,这个小辞可真是好,长得好看人也勤快,我正在浇花呢,他非要让我进来休息,说他来……
“哎……阿野你去哪?早餐准备好了,马上吃饭了!”
江牧野头也没回:“香姨你先准备着,我……出去转转。”
江牧野大步流星走出门,快接近花园的时候他的脚步慢慢放缓,最终在一个拐角处定住了。
时砚辞正在浇花,脸上是笑着的,那笑容在阳光下格外好看,整个人都好像渡上了一层光。
莫名,江牧野不敢再接近,时砚辞跟他的花园高度融合,仿佛他就应该出现在这幅画面里,他不愿去破坏这幅美好的景象。
人比花娇……
脑海中莫名其妙冒出了这么一个词,几乎是刚冒出来,江牧野就蹙起了眉,觉得自己太油腻。
可再看几眼,那个词却越来越清晰,人比花娇,确实适合时砚辞。
水弄湿了时砚辞那过长的衣袖,但他毫不在意的往上捋了捋,继续绕着圈的给那些花浇水,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看起来很享受,也很开心。
那件衬衫穿在他身上过于宽大了,稍一弯腰,就露出大片大片的锁骨跟胸膛……
江牧野皱了皱眉,那件衬衫……怎么这么熟悉?
半晌江牧野嘴角露出抹笑容,清了清嗓子往他的方向过去。
“小——偷。”江牧野突然出现在身后,莫名其妙称呼了这么一句。
“小……偷?”时砚辞皱眉看他,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难道不是?”
江牧野往前走近一步,紧贴着他站在对面,手指勾起他的领口,轻笑:“没看错的话……这件应该是我的衣服吧?”
“……”
时砚辞哽住。早上起来他要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晕,这才麻烦香姨帮他找了件衣服。
他也觉得这衣服过于大了,一看就是江牧野的,可这样被直接说出来还是挺尴尬的一件事……
江牧野又笑,笑着贴近他的耳边,带着气音的声音扫过他的耳畔:“穿我的衣服什么感觉……就这么喜欢我?”
时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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