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心海把目光完全放在自己身上,并且还一直打量着自己。
白然慌了。
该说不说的,这海祇岛不比鸣神岛。
侍奉神明的是珊瑚宫家族,不是狐仙。
白然身为一只狐仙,凭借这个身份,肯定是无法让心海对他做出这般失态的动作。
难道说?
想了想五郎大将。
白然猜测,珊瑚宫心海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喜好,比如福瑞控什么的。
“军师大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有事的话请直说。”
白然可不是绫华,能对二次元老婆说出“请好好看着我”之类的话语。
几秒后
心海可能是发现了她的失态,开口说道:
“白画师,你不是我海祇岛之人,不必称呼我为军师。另外你身为八重堂的画师,与主编大人关系甚好,与我应当是平辈之交。”
心海可是听中村编辑说了。
八重堂的这位新画师,与主编大人的关系甚好,哪怕是八重堂资历较为老的黑田编辑,都要给这位白画师端茶倒水呢。
她心海要是得罪了白画师。
百分之两百五会惹得主编大人的不喜。
这样的话,八重堂的书籍以后估计是不会销售到海祇岛来了。
(小心海,你也不想有关农业等领域的书籍运送不到海祇岛吧。)
“好的心海,不知你找我来有何事?”
既然小心海不客气,白然也不客气了。
以他这敢于作死的性子,感觉要是钟离老爷子不介意,他甚至能上去喊对方一句“老登”
“白然画师,我先为手下对你做的事感到抱歉,是他们太过小题大做了,身为他们的长官,我愿意为这件事道歉。”
为了保持和八重堂之间的友好关系,心海选择采用道歉这种方式。
其实也正常,现在的海祇岛可没有愚人众在背后支持。
与八重堂交恶,等同于与鸣神大社以及社奉行神里家一并交恶。
要知道,海祇岛物资匮乏,日常用品大多是靠神里家的商船运来,剩下的则是依靠来自鸣神岛或其他地区的商人。
所以吧,为了海祇岛的未来考虑,哪怕这位白然画师提出一个不合理的赔偿,她珊瑚宫心海也得受着。
谁让五郎他们……
哎,算了,不说了。
一群不安分的家伙,就应该找点事情给他们做,免得他们哪天又惹出个大麻烦来。
“你要道歉?”
白然并不是很想接受,可思索一番后,又觉得心海只是简单地想哟道歉很正常。
因为按照原神传说任务的设定来看,这位海祇岛的军师大人,似乎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现在近距离接触起来,好像确实有种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的美。
“白然画师,我的属下给你造成了麻烦,我需要给你相应的补偿。”
心海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处偏远的小岛本就没有什么商船经过。
不依赖八重堂的一些资源,反抗军的士兵每天就只能吃萝卜和一些鱼肉了。稻米之类的,根本没有。
谁让海祇岛的耕地上只有萝卜这些蔬菜能种植呢。
“这样的话……”
白然将目光放在了珊瑚宫心海的身上。
嗯,珊瑚宫心海,作为一名被调侃为内裤外穿的五星观赏鱼。
颜值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至于涩气程度嘛,反正比香菱涩就对了。
因此,白然的选择的赔偿是——
“心海,我想吃鱼了。”
“啊嘞?”
听到这个要求,心海瞬间停止了思考。
海祇岛四周都是海,日常饮食大多都是鱼类吧,而心海作为海祇岛的领袖,想来一定是吃过不少有关鱼类的美味佳肴,请白然他吃一顿又有何妨?
白然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明知道珊瑚宫心海最讨厌吃鱼,可偏偏要让心海请他吃鱼。
这到底是有何居心?
呃,其实吧,白然还真没有别的意思。
顶多就是作为一只乐子狐的玩闹罢了。
就像某只粉毛狐狸会与对豆子过敏的赤鬼进行油豆腐拉面挑战一般。
这一只白毛狐狸也想让讨厌吃鱼的珊瑚宫心海陪他吃全鱼宴。
“白,白然画师,这个恐怕不行。”
心海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
哪怕白然画师是主编大人最信赖之人,在八重堂也有一定的地位。
但她心海可绝非善类。
作为一地的领袖,怎可因为财富等身外之物,从而出卖自己。
不行,哪怕只是玩玩也不行。
就算他长得眉清目秀的,有资格延续珊瑚宫家族的血脉。
可不行就是不行。
hai,看起来心海已经误会了呢。
竟然下意识地以为吃鱼是那个意思。
“心海,吃鱼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白然疑惑了。
虽说珊瑚宫心海讨厌吃鱼,可他白然又没有要求心海亲自去杀鱼,烤鱼。
这个要求说到底,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吧。
“白然画师,那个,其实我还没有成年,而且根据珊瑚宫家族的规定,现人神巫女在二十五岁之前都不允许成家。”
珊瑚宫心海说出了她自以为的难处。
想来,搬出家族的规矩,这位白然画师就不会继续坚持下去了吧。
“心海,你成不成年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然表示完全没有听懂心海的意思。
难道说,心海在未成年之前,见不得吃鱼这种事情?
“白然画师,我知道你是一只禽兽,可对未成年下手,你是不是太禽兽了一些。”
从岁数上来说,心海的确比神里绫华与九条裟罗要小上一些,没有达到成年的十八岁也很正确。
“心海,我是狐仙,不是禽兽,而且我也没有得罪你吧,为何要污蔑我?以一名狐仙的行事准则,就算再忍不住,也不会对未成年的女子下手。”
由于两个人几乎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聊天。
误会也是越来越大了。
……
直到白然说出:“我就想让你请我吃条烤鱼,这件事情很难办吗?”
珊瑚宫心海沉默了,紧接着,她的小脸微微红了起来。
感情,是她把这位白然画师想成了一位心思龌龊之人。
结果回过头来,自己才是那个内心充满涩涩的家伙。
这可真是,羞死了。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白然画师反应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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