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微微一怔,倒是未料到自家精贵的主子正与这熬药较上劲儿了。
“主子,那些小块的木柴,就是干的,能烧。”这时,另外一名老妈子抽着眼睛道。
慕长歌皱眉瞥那老妈子一眼,老妈子脸上的心虚之色更甚,不由急忙低下头来。
而此刻的慕长歌,却是当真用那白皙修长且从来不沾阳春水的手指捡柴堆里那些细小的木柴,小心翼翼的往火炉里塞着。众老妈子更是眼抽,此番烧火煮药的主子,怎么看,都像是得了失心疯。
不久,浓浓的药香飘出,味涩略苦,慕长歌终究是满意的知会一旁的老妈子熄火,自己则是端着火炉上的药罐倒了一碗药来,端着碗便云淡风轻的踏出了后厨。
他前脚一走,中老妈子们顿时放松下来,想来这主子在屋子里做着做那,而她们站于一旁观着,当真是心生压力。就在方才,见自家主子将那炉火烧得窜得老高,她们真怕这主子将这后厨都烧了起来。
而此刻的慕长歌,一袭紫衣上沾了不少柴屑,一张妖异如华的脸也布了一层黑色,惟独他那双修长的桃花眼,正闪着微亮的光。他是一路在别庄下人的震惊眼里飘入云初染所在的屋内的,而此刻的云初染,已然醒来,并侧躺在床上,未有要动一丝一毫的意愿。
随着那道木门的一开一合,慕长歌只身进来,修长的身影微微逆着光,让云初染瞧不清他的面容。但鼻子却闻道一股苦涩药味,她不由蹙眉。
这时,慕长歌也走了过来,并随意掀袍坐在她的床边,刹那,她仰头瞥见了他紫衣上的柴屑,还有他面上的…乌黑。
云初染微微一怔,慕长歌却将手中的药碗递近:“快尝尝这药。”
尝?云初染大方甩他一个白眼。
这药也是用来尝的?寻常之人若是无病,谁愿尝药?
见云初染不伸手来接,慕长歌盯了一番碗中的药汁,倒是不由猜测莫不是这云初染嫌弃这药汁太苦。他伸手用紫袖胡乱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可他额头经这么一擦拭,倒是现出了几分原来的白皙。
“你若怕苦,本少这就差人拿点甜品过来。”他朝云初染笑笑,嗓音平然,说着,他便要起身,可云初染却眸色一动,伸手欲拉慕长歌的紫衣,却不料这一动,倒是手臂巨疼,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慕长歌眸色一沉,急忙伸着一只手将她的放入被褥,嗓音掠带几分不赞成:“你手臂扭伤,不易动。”
说着,他似乎突然反应过来,暗恼自己方才竟然让手臂受伤的她来接药碗。
云初染微微敛神,深黑的眸光再度落在他的面上打量一番,最后随意的问:“这药,是你熬的?”
慕长歌倒是腾然一笑,完全未有一丝一毫的尴尬,仅是大方承认:“这可是本少第一次熬药。”
闻得这话,云初染眸色微微一深,沉寂的心,似有道难以挥去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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