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想到了什么,压在他胳膊上,“你不会突然给我来一下肘击吧?”
祁砚京唇角噙着笑,将她从自己身上翻了过来按进怀里。
她的床并不大,从另一边翻过来她整个人悬在了床边,差那么一点就得从床上滚下去。
好在被祁砚京紧紧抱住。
祁砚京向后挪了挪,“昨晚是我,叫宝贝也是对着我叫的。”
环在她腰上手绕过去捏住她下巴,“嗯?不然你叫谁?”
“啪”的一声,祁砚京白皙的手背瞬间染了红。
温知闲上去就给他手背来了一巴掌。
祁砚京看都没看一眼,“家暴,凶死了。”
他轻哼了声,但听起来似乎有点愉悦,像是享受。
恰好此时楼下响起警车鸣笛,祁砚京缓缓出声:“来抓你的。”
温知闲没好气的笑了出来。
“昨晚还牵着你说这是手心这是手背,我是你的宝贝。”他悠悠叹气,不疾不徐的继续道:“今天就挨打了吧,果然睡完了就忘了。”
他在和他的手说话?
“没睡!”她反驳。
今天醒来除了脑袋昏沉之外,身上并没有那种酸痛感。
就算他不折腾她,他的工具也很难应付。
“想哪去了,睡觉而已。”听起来心情不错。
设套等着她呢。
温知闲:“我要家暴你了。”
“真有礼貌,家暴我之前还告知我一声,好感动,那你来吧。”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这么骚干嘛。
两人紧贴着,感受到身后祁砚京的身体变化,她顿时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祁砚京现在真难受狠了,头晕可能是感冒了,身体也难受。
他叹了声气,“别动。”
-
情到深处,他唇中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
温知闲脸上泛着薄粉,像是点了腮红。
他是真的会玩。
她咳了声,“你好了吗?”
祁砚京懒倦的像猫儿似得蹭了蹭她,“嗯”了声。
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砚京那只被她打红的手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满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
缓了两秒,爬起来先去了趟卫生间。
温知闲起身,稍微动了下,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摆看了眼,不仅红了好像还有点充血。
祁砚京从卫生间出来,他轻按了按太阳穴,侧着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被他磨红了。
温知闲抬头,控诉了声:“家暴。”
“那我亲亲它?”祁砚京说着都要蹲下了。
温知闲连忙把裙摆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不碍事。”
说完她从另一侧跌跌爬爬的下了床。
祁砚京唇边漾起笑容。
-
温知闲洗漱的时候,祁砚京穿着睡衣在厨房忙活起了早餐。
突然看见放冰糖的那个隔间旁边就是蜂蜜罐。
他一愣,扶了下额,看来昨晚是真的醉了,这都没看见!
调了个味儿,淋上汤,将煮好的面条倒进碗里,撒上葱花点缀。
他将面条端上了桌。
看向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的温知闲,“别看了,过来吃饭。”
“来咯。”她关上窗户。
“看什么呢?”
温知闲坐下开始吸溜面条,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栋的吵架吧,好多人在那看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好像很有意思。
她抬眸看向祁砚京时,见他脸色苍白,唇色也浅了些:“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可能感冒了。”
她放下筷子,踩着小白兔拖鞋哒哒的跑出去了。
从柜子里拿出了包感冒冲剂回来,药颗粒倒进杯子里,冲上温水,递到祁砚京手边:“先把这个喝了。”
祁砚京听话的把感冒药给喝了。
唇齿间一股药味儿弥漫开。
“不苦吗?”温知闲眨着眼睛看他。
这个药效果好,就是一点都不甜,味道也算不上好闻。
祁砚京:“能接受。”
跟他喝过最难喝的药比起来真的还不错了。
吸溜完面条后,祁砚京状态不佳让他先去休息,她把碗筷收去洗碗机里清洗。
收拾完,她看向时不时按揉眉心的祁砚京,走了过去,桌上的笔记本正显示着股市图。
“你真的没事吗?”温知闲盯着他看了几秒。
祁砚京:“我觉得还行。”
她伸手朝着祁砚京额上探去,不大能摸出来。
用体温计给他量了下温度。
祁砚京也都照做,目光并没从股价趋势走向上挪开。
五分钟,她拿出温度计看了眼。
三十八度。
温知闲目光落在祁砚京脸上,所以他早上可能就低烧了,还跟她……
“难受来乱来。”她将外套递到祁砚京手上,“穿上,去医院。”
祁砚京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不是乱来,起码身体稍微愉悦了。”
温知闲套了件毛呢大衣,扣上衣扣。
开车送他去医院。
从车库开出来时,看到一群人站那聊些什么,应该就是她早上站窗户口看到的。
不过也没停留,她将车开出大门,直奔医院。
-
病房里。
输上液。
“昨晚是不是喝酒还吹冷风了?”温知闲问他。
祁砚京摇头:“没有。”
温知闲正想着可能是体质下降,把汤给他熬上。
他如实交代:“可能是洗了冷水澡的缘故。”
“……”
她心里默默叹气,“我去给你倒热水,你先休息会儿。”
“好。”
出了病房,在转角处碰上了从楼梯上来的祁尧川谢安若,还有祁尧川怀里的小叙白。
这小孩眼睛好大,睫毛也出奇的长,忽闪忽闪的。
“知闲?”谢安若看到她有点惊讶,“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吗?”
温知闲:“不是我,是祁砚京有点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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