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师通知大家要放假5天,说完这件事儿他就离开了教室。
他刚刚走出教室门,教室里面就小声的探讨了起来,不管是发生暴雨还是洪灾,只要能放假,同学们就是开心的。
廖肃家的老房子就在一座山下面,如果暴雨真的持续5天,那势必会导致滑坡或者泥石流。
那老房子可就有些危险了,他就想着这5天要不要回家,
他知道张源宝家的实力,如果说要发生什么大型的灾害,她们家应该是知情的。
便轻轻戳了一下张源宝的胳膊,小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张源宝却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们家又不是天气预报台,怎么会知道呢。”
廖肃想了想,也确实,就算家里再有势力,那也不可能阻止下暴雨。
他又问道:“那这5天你去哪里,就在家呆着吗?”
张源宝回答道:“如果说放5天假的话,我想我应该会去西镇州吧。”
“我不太喜欢下雨天,如果西城下暴雨,那待在家里就太无聊了。”
廖肃没再说什么,有这5天的缓冲时间也好,这样就能知道王跋的下场是什么,如果他真的被抓起来了,那自己不用再烦恼什么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的忧愁瞬间消失了大半,还不禁有些开心起来。
下课后,走读生和住校生都陆续离开了教室,廖肃本来打算和刘庆在说些什么。
但是当廖肃抬起头时,刘庆已经离开了座位,走出了教室。
他连忙追了出去,却也没能发现刘庆的身影,也只能先回到宿舍。
原本宿舍有8个人,四个人都没有来,也是因为少了这四个人,宿舍变得格外的安静。
廖肃心里想着:如果以后的宿舍都只住四五个人,那该有多好呀。
因为宿舍里面比较安静,少了四个喜欢闹事的人,大家这一晚睡得都很舒服。
睡梦中,廖肃又回到了那个舞台上。
自己亲手了结了那几个兄弟,他对老板娘(胡雨欢)说道:“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是所有的土匪都一样。”
“在这个地方,我自认为比那些什么保安团,衙门要强得多。”
说完,土匪头子便让人拖着那几具“尸体”走下了舞台,老板娘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也跟着从另一边走了下去。
再到自己登场的时候已经是第六幕(一共九幕)来了一伙保安团,他们是当地有钱人请来剿灭土匪的。
在镇上要驻扎三天,补充完备之后,才出发,这三天里,保安团所有的开销都需要让镇上的人负担。
土匪头子得到这个消息,便要下山去打探一下情况,只身一人潜进了小镇。
刚到小镇上,人流量明显少了很多,街上不时有穿黑色制服人走过去。
他没有什么地方能去,正想着,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便走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从舞台边走到舞台左中间位置,右半边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将老板娘拉了出来。
其中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说道:“大哥,咱们这么干,是不是不太好。”
另一人手叉腰,站在一边,说道:“什么不好,×子们过两天就要上山打土匪了,还不能享受享受?”
那个人又说道:“大哥,咱们马上就要打土匪了,不让弟兄们好好操练,这……”
带队的人有些生气,说道:“你小子就是不明白,打仗不是你想的那样,真以为真刀真枪和土匪干?”
那人有些疑惑,问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和土匪……”
带队的人教训着:“糊涂,你以为土匪好打,我们来,就是搜刮一场,能捞多少捞多少,枪炮一响,黄金万两!”
老板娘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大怒道:“你们这些人拿国家的军饷,现在不打土匪也就算了,还来祸害百姓,你们真是连土匪都不如!”
带队的人说道:“你这×们懂什么,×子们干的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拿你们点东西,怎么?还舍不得……”
老板娘听了之后,更加生气,怒道:“你们有枪有炮有本事去打土匪,去打小鬼子,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男人!”
带队的人大怒,走上前,便想给老板娘一巴掌,土匪头子见状,拔出腰里的短枪,猛的扣动扳机,两声枪响两人倒在舞台上。
其余人纷纷四处逃下舞台,只有带队的人还愣在原地,土匪头子快步走过去,那人还没来得及拿枪,便已经被土匪头子用枪指着头。
那人慌张到了极点,连忙说道:“好汉,饶命啊,我也是混口饭吃,不要杀我,只要能饶我一命,这些东西全给你。”
土匪头子对老板娘说道:“还不走,还想再被这些人欺凌么?”
老板娘之前并没有认出他是谁,他一说话,这才想起来,说道:“是你!”
土匪头子只想让老板娘离开这里,他说道:“少废话,快走!”
老板娘只能快步从舞台的左边跑了下去。
这时候,舞台上只剩下了带队那人和土匪头子,他问道:“好汉,你究竟是何人,兄弟也没有得罪过你吧。”
土匪头子说道:“你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你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剿灭我么,我就是这山里的大当家!”
带队那人一听这话,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着说道:“大当家的饶命啊,兄弟只是混口饭吃,怎么敢和大当家的作对。”
“兄弟也只是做做样子,上面有命令,兄弟也不敢不执行,断断不敢和大当家的过不去。”
土匪头子说道:“你来打我,这无可厚非,毕竟你是兵我是贼,但是你要欺压百姓就不行,别的地方我不管,这方圆五十里,我绝对不允许任何欺压百姓的人存在。”
“像你这种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没有意义,这辈子你做错了,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土匪头子说完这句话就扣动了扳机,带队的人也应声倒在舞台上。
这时候,从舞台的右面传了一阵阵枪声,土匪头子慌忙从舞台的左面跑了下去。
刚刚下台,从右面就跑出来一队穿制服的人,但是他们来晚了一步,带队的人已经被击毙。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政府大怒,调动了正规军过来,而这支部队正是老板娘的哥哥所带。
一个穿着深色制服的人,带着他的队伍,从舞台的右面往舞台的左面,陆陆续续整齐排列的走过了十几个人。
一直到第九幕廖肃才又出场,但是这次的出场就比较凄凉。
他的山头被打下来了,他的兄弟也是抓的抓死的死,自己也是被绑着走上了舞台,后面还有两个押送的人。
胡雨亭(老板娘胡雨欢的哥哥)说道:“风里刀(土匪头子廖肃)想不到你纵横死地数年,最终落在了我的手上。”
“你盘踞在此地危害了多少乡里乡亲,今日有此下场,也算是你的报应。”
土匪头子反驳着说道:“胡雨亭,我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我确实是土匪不假,但是我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打家劫舍并非我所愿,如果不是穷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跟着我?”
“今日我死无所谓,我只希望你能放了我这些还活着的兄弟,他们都是这四方的村民。”
“只是被土豪劣绅逼得走投无路,如果你愿意放过他们,就算我死我也会感谢你。”
胡雨亭回答道:“一人犯法,与他人无关,只要他们能从善,本团长自然会给他们一条生路,至于你那可就是罪无可赦。”
土匪头子回答道:“多谢胡团长,我在此代我这些兄弟们谢过了!”
胡雨亭对身后的人说道:“先把他关押起来,明天把父老乡亲都集中到清正门(小镇的县衙所在)门口,枪毙风里刀。”
身后的人回答道:“是,团座!”
幕帘一拉,来到了第2天,舞台的左边和右边都站着七八个穿着平民衣服的人。
舞台的中间是胡雨亭,中间偏左的位置站着土匪头子,左右两边都有4个拿枪穿着军装的人。
胡雨亭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抓住了这个在小镇为祸数年的风里刀。”
“今天我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们政府绝对不允许任何危害人民的人存在。”
“省政府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土匪风里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判处枪毙。”
接着,胡雨亭半转身面对风里刀,问道:“风里刀,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土匪头子说道:“今天栽在你手里我认了,来个痛快的。”
胡雨亭点了点头,向前挥手说道:“来人呐,上酒!”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从舞台的右侧,用一副托盘端着一坛子酒和一个大碗走了上来。
胡雨亭从托盘上取下酒坛子,往碗中倒了一大碗酒,拿到土匪头子面前说道:“风里刀,喝了这碗酒,来世做个好人。”
土匪头子双手被绑缚着,胡玉亭将酒碗递到了他的嘴边,他仰起头,一口喝下了一大碗酒,说道:“好酒,来吧!”
胡雨亭将酒碗重新放到托盘上,那个人带着托盘从舞台的右侧下去了。
两边围观的人群纷纷叫道:“打死他!打死他……”
整个舞台上的群众都异常的兴奋,人人都希望立刻处决土匪头子。
胡雨亭向自己的副官示意了一下,副官心灵神会立刻对手下人说道:“行刑队,准备行刑!”
穿着军装的人排成一排站在舞台的左中侧,将土匪头子摆在舞台的右中侧。
所有人都在等待胡玉亭的命令,他向上慢慢抬起了手,副官紧盯着他抬起的手,只要他的手放下,自己就可以示意行刑队开枪。
就当胡雨亭的手要放下时,老板娘从舞台的右侧冲了上来,大喊道:“不要开枪!”
在两侧人群前面有两个穿着军装拿着枪的人,他们举起枪将老板娘挡了下来。
副官一看这个人是团长的妹妹,说道:“不得无礼,那是团座的妹妹!”
士兵们一听,又连忙放下了枪,老板娘从舞台的右侧跑到了舞台的中间。
胡雨亭见自己的妹妹来了,便问道:“雨欢,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里马上就要行刑了,场面会十分的血腥,不是你们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快回家去。”
老板娘说道:“哥哥,他是个好人,你不能这样对他,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胡雨亭一听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雨欢你没事吧,他是谁?是风里刀啊!“
”为祸一方的土匪头子,如果说他是好人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坏人了。”
老板娘对着两边的人说道:“乡亲们,你们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你们说风里刀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他有没有拿过穷人、有没有抢过穷人、有没有祸害过穷人……”
说在这里两边的人群小声的探讨起来:“好像确实没有抢过我家……”
“那是因为你家没什么油水可以捞,要是你家富的流油,估计早就把你抢了……”
“但是他也确实没有杀过我们穷人啊,他每次抢完东西之后,还会给我们发些粮食……”
“这倒是,我记得去年大灾的时候,粮食全都被周老财给收刮干净了,那年我们一家三口就要饿死了,结果门口无缘无故多了一袋粮食,我们家还是靠着这点粮食撑过了那个冬天。”
“那也不一定就是他风里刀发的呀,他们土匪贪得无厌,怎么可能拿粮食出来接济穷人。”
“但是这方圆几十里,除了风里刀有这个实力,还能有谁呢……”
“可能是某个大侠,总之我觉得不太可能是风里刀……”
“怎么可能是大侠呢,就算是大侠,他一个人他能接济多少家?”
“那年大灾其他的镇上可是饿死了不少人,可就咱们这基本上没什么人饿死。”
老板娘见群众们的舆论有了效果,继续对胡雨亭说道:“哥哥,他确实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可不能错杀了好人呢。”
胡雨亭说道:“我不会错杀一个好人,我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他风里刀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土匪头子,冲这一点他就罪该万死。”
站在舞台两边的百姓,似乎是联想到了风里刀救助过他们,纷纷冲向舞台中间。
挡在人群前面的守卫死死拦住,但是守卫只有两三个人,根本挡不住七八个人的推拉,很快人群从舞台的边上渐渐的往舞台的中间涌了过来。
胡雨亭见场面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从腰间掏出配枪,冲着天上开了一枪。
只听“嘭……”一声枪响,整个舞台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正中间的胡雨亭。
既然场面得到了控制,才又将枪收回了腰中,接着从副官的手里取过来一张纸。
他将纸高举过头顶,说道:“政府的文书在此,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任何人都不能更改,风里刀今天必须得死。”
老板娘见状,快步走上去,趁着胡雨亭不注意,一把抢过了文书,当着众人的面撕的粉碎。
胡雨亭千想万想,硬是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会如此“忤逆”自己,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土匪头子。
他走到老板娘面前,伸手便要打下去,土匪头子快步上前,一肩撞在胡雨亭的肚子上。
胡雨亭是枪林弹雨走过来的,他一膝盖磕在土匪头子的脸上,土匪头子当场被磕翻。
老板娘连忙上前一把推开了胡雨亭,胡雨亭没有防备,往后退了几步,人群见状也纷纷往上涌。
老板娘见土匪头子流了血,又走到胡雨亭面前,一把将胡雨亭腰间的配枪拔了出来。
她大喊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走开!”
卫兵们抵挡不住,这时候,人群中一人冲破了守卫的防线,来到舞台中间。
胡雨亭想要给老板娘一个教训,正要伸手去拉她,冲破守卫防线那人拔出短枪,瞄准土匪头子,大喊一声:“我要给我哥哥报仇,你去死吧!”
“嘭……”一枪打在了土匪头子的左边肩膀上,胡雨亭转身一脚踢飞了那人手里的枪,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行凶,给我抓起来!”
两个卫兵冲了上来,将那人抓了起来,那人说道:“是他杀了我大哥,我们当时来这里剿匪,就是他杀的我大哥。”
这人就是当年和带队队长说话的人,当时,土匪头子并没有打死他。
胡雨亭对那人说道:“你给我听好,他的死活,我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放肆。”
说完,便挥了挥手,两个卫兵拉着那人想将他拖拽下去。
土匪头子中了一枪,老板娘将手枪放在地上,连忙给他解开了绳子。
这时候,那人挣脱了两名卫兵的束缚,从腰间拔出一把刺刀,一刀刺伤了一名卫兵,然后向胡雨亭冲过去。
土匪头子见状,拿起一边的枪,对准那人便是一枪,副官见土匪头子拿起了枪,也连忙拔枪,一枪打在土匪头子的心脏上。
廖肃从梦中惊醒,他看了一眼“诺基亚”手机,上面显示着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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