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做完一切之后。
她扭头想要将结果告知对方,一张俊俏的面容出现在她面前。
也就一两寸的地方。
能十分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透过幽黑的眸子,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缩在小小的一方天地之间。
只有自己……
屋子里头安静异常,疯狂跳动的心脏,似乎在提醒着她,到底真正的心意是什么。
让她别再逃避。
可理智却告诉她,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道气息越来越近,脑子里一片空白,时间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切都被无限放大。
包括她的心跳。
“咳…咳…”
猛的一道咳嗽声,关键时刻,理智没被崩断,她错开了身体。
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低着头,不断地咳嗽起来。
没敢抬头,现在脸上烧的热乎乎的,不用看都知道,红的很。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幅样子。
“要不要喝水。”
隐忍克制的声音在脑袋上空响起,她摇了摇头。
闷闷的回应对方。
“不要,等我缓一缓,刚才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拙劣的谎言。
厉擎枭也没拆穿她,任由着她将头抵在自己的胸口,刚才他只是遵从内心的悸动。
想要亲她的想法骤然出现在脑海之中。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再也按不下去。
若不是她错开,那张温润的嘴唇估计已经尝到了。
她脸上的红晕,他一丝也没有错过。
红彤彤的,就像个可口的红苹果一样。
可爱的紧。
敛下嘴角无声的笑。
静静地等在着她退却羞涩,抬起头来。
缓了许久,等脸上不烧了,她松开肩膀上的手,重新看着对方。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对方的眼睛中似乎装满了一汪春水。
柔的不像话。
她躲闪开那抹温柔,不敢看。
指着纸张上的文字,干巴巴的开口,完全忘了,是在对方面前一笔一划写下的内容。
“我给你的药,并不能完全根治,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要想完全根除,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他体内的东西太过霸道,不能贸然使用普通药物根除。
况且那些药物带来的副作用极大。
她还需要时间来研究如何根治才行。
“这药,每两天吃一次,别忘了。”
她有些僵硬的将纸张递给对方,很想逃离现场。
可腿上的石膏不允许她灵活溜走。
因为昨天的灵活,她下午得提早去医院一趟才行。
“嗯,下午我送你去医院。”
知道她脸皮薄,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听从她的话,将纸张接了过来。
她大概也是喜欢他的。
同那个医生说的一样,女孩子喜欢一个人,脸上是藏不住的。
可她对他的喜欢到了哪种程度,他不确定。
是浅尝即止的爱,还是相伴一生的爱。
他更想要的是后面一种。
“少爷,这是莫小姐送来的新婚贺礼。”
张妈拿着一个小礼盒过来,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但对方一再要求要轻拿轻放。
估计是十分贵重之物。
只是贵重的东西,有必要叫快递送,为何不亲自来送?
叮嘱了还一定要少爷亲自拆封。
“放下吧。”
张妈将东西放下,明显感受到小夫妻之间那股子别样的氛围。
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
没想到少爷真的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现在搞起小年轻之间的纯情来了。
少爷是比少夫人年纪是大了些,可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对象。
少夫人又正值花季年华,纯情浪漫的情话是必不可少的。
这女孩子对于情话,那是一听一个脸红。
心中很是欣慰,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才行。
带着一脸颇有深意的笑退了出去。
他随后将礼盒当着她的面打开,里头被精心包装过。
青色拉菲草中,躺着一瓶蓝色液体,瓶身被绸缎袋子系着,与周围的搭配融为一体。
旁边还有一张小贺卡。
“枭哥哥,这是周成化和我的礼物,是国外最新的营养液,对你的失眠有所帮助,作为祝福你们的新婚礼物,虽然有些迟了,但还望能够帮助到你。”
她从手掌中拿起蓝色小药瓶,捏起瓶身,对准窗外看了一眼。
里头纯洁无杂质,蓝色的液体在光线的照射下。
蓝色的光影落在她的眼睛上,透着另类的美感。
“这东西,先等我查过之后你再喝。”
莫若云送来的东西,都是带有目的性的,有着它自己的用处。
“不,你留着化验吧,我吃药就行。”
那个女人的东西,他碰都不想碰,更何况是送过来的东西。
而且还是个三无产品的液体。
她没说话,可直觉她,这东西同厉擎枭发狂有关系。
将东西放在试管架上,她得先将里面的物质检查清楚再决定用不用。
二人下午去了医院。
新的石膏重新包在她腿上,有骨裂的迹象。
神经中枢是个很奇怪的人体结构组织。
估计是昨天灵活的缘故,当时没感受到的疼痛,现在后知后觉的又回到了她身上。
作孽啊,是真疼啊。
于是她喜提延毕一个月的石膏。
一路上都是厉擎枭抱着她来回,想要个轮椅吧,还被对方拒绝了。
理由竟然是,太过招摇。
可有什么比的上他抱着她进进出出的更为显眼招摇。
海外某基地。
“教授,这一阶段实验完之后,我要回国。”
男人在白洁的桌子面前,屋内就他们两个人。
周围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和玻璃试管。
外头虽然标注的是办公室,可里头更像一件实验室。
埋头的人听见他的请求,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滴这试管里的蓝色液体。
只是这蓝色比池烟手中的蓝色,更深了些。
“理由。”
抄着一股子蹩脚的中文,让对方给自己一个能放他回去的充分理由。
“我会帮你找到那个人。”
凭借他家的实力,在华国找个人比教授容易多了。
况且他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这些年教授一直在华国寻找那人的踪迹,可一点痕迹也没有。
终究是根不在那边,况且华国管制十分严厉。
找人一事,迟迟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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