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苏小小可就带着叶玉卿等人过来了。
而此时,秦烈已经将龙趸石斑切割成一块一块的并清洗干净,叶玉卿她们一人拿一块,便把整个龙趸石斑运回了营地。
秦烈大概估算了一下,这条鱼龙趸石斑差不多有二百五十斤。
这个体型相对于其他普通鱼类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巨无霸,不过在整个龙趸家族也只能算中规中矩,因为他以前都亲眼见过有渔民捕捞到四百多斤的超级龙趸,据说最大的龙趸石斑甚至能长大七八百斤之巨!
“秦烈,这条龙趸石斑咱们怎么吃啊?”
眼看眼前的鱼肉,苏小小就禁不住要流口水。
“别急,我先准备准备,等中午咱们吃全龙宴。”
秦烈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将之前采摘的野生花椒炒熟,加入海盐之后弄了点椒盐,接着他将鱼头剖开,撒入海盐跟香料腌制起来。
当天中午,秦烈做了一道椒盐鱼皮,一道鱼头汤,一道香煎鱼肉,一道清蒸鱼肉。
别看龙趸石斑有二百多斤,但是肉质一点都不柴,吃起来非常的鲜嫩。
其实秦烈最想用这条龙趸弄个酸菜鱼吃的,奈何这里没酸菜,只能以手头现有的材料简单的进行了烹饪。
因为鱼头太大,一锅炖不下,秦烈只能分成了两锅,结果最后大家都吃饱了,汤也没能喝完。
秦烈可没浪费这么营养丰富的鱼头汤,将剩余的汤放到了山洞里,准备等晚上再喝。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过去。
这两天,苏小小每天上午跟下午都会去海边待一个小时,目的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轮船经过。
结果不言而喻,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不过她依旧心怀希望,她坚信总有一天会有轮船经过发现他们,从而带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明天早上我就会跟玉卿姐她们去找宝藏了,你们在营地里小心点,如果遇到其他幸存者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儿,千万不要随意相信别人。”
篝火旁,秦烈沉声叮嘱苏小小她们道。
“放心吧秦大哥,我们早就不是之前那种傻白甜了,要是谁敢对我们动歪心思,我们就用砍刀招呼他!”
苏小小十分郑重的说道。
以前的她涉世未深,天真烂漫,但是在荒岛上生活的这段时间已经让她真正成长起来,她早已明白人心险恶这个道理。
所以,虽说她依旧心怀善良,但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们在营地其实还是很安全的,倒是你们,千万要小心。”
苏甜甜接着说道。
森林之中危机四伏,秦烈他们这一路绝对不好走,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嗯,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秦烈自然清楚穿行原始森林有多么危险,不过这几天他已经做好了诸多准备,再加上他有着丰富野外生存经验,只要别去作死,他还是有很大把握带着叶玉卿她们平安归来的。
一群这又聊了一会儿,为了不影响到明天的行动,大家便提前睡去。
翌日,天高气爽,万里无云,天气不是一般的好。
吃过早饭后,秦烈便带着叶玉卿她们还有杂毛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秦烈他们一边查看地图,一边在森林中寻找对应的图案,再加上森林之中可不全都是平地,时不时的还要翻越一座小山,这前进速度并不快,直到中午不过才行进几公里而已。
秦烈也没着急,吃完随身携带的干粮,带着众人在阴凉地儿休息了一个小时这才继续出发。
当翻过前方一处丘陵后,一条大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看来咱们之前走的路线没错。”
秦烈看了看地图之后说道。
在地图上,有一条弯曲的长线横穿整个地图,明显指得就是眼前这一条河。
“秦烈,休息一会儿再渡河吧?”
叶玉卿提议道。
他们面前这一条河有差不多五米宽,虽然不知道深浅,但河水湍急,想要穿行的话可不容易。
“也好,大家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二十分钟之后渡河,我先去探探河水的深浅。”
秦烈回了一句,然后便走到下方的河边脱掉鞋袜,挽起裤腿,拿起一根长竹竿就进入了河水中。
河水微凉,顿时让早已汗流浃背的秦烈感受到了一股凉爽之意。
“舒服啊,真想洗个澡。”
身在水里的秦烈感叹道。
“汪汪汪。”
岸上的杂毛突然冲秦烈喊叫起来,还跑下来把秦烈的鞋子给叼走了。
“你这杂毛狗,叼我鞋你干什么啊。”
秦烈冲着杂毛喝道。
但回应秦烈的还是几声狗叫。
奈何一人一狗语言不通,秦烈根本不知道杂毛在叫什么,索性也没有再理它,继续往河对岸走去。
刚开始的水也就大概半米深,不过才走了两步,水便已经有齐腰深,还没到河中间,秦烈就已经完全被淹了。
而且水面之下水流更加湍急,这倒是给渡河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秦烈想了想,暂时先退回到了岸上。
“这条河水还是挺深的,等会儿你们把绳子绑在对方的手上,大家一起渡河。”
秦烈对着叶玉卿她们说道。
他身强力壮,一口气应该就能游到对岸,但叶玉卿她们毕竟是女人,如果不采取一些防范措施,万一被河水冲走那还是很危险的。
“好的。”
叶玉卿她们自然没什么意见,拿出秦烈用布条拧成的绳子,绑在了各自的手腕上。
又休息了一会儿后,秦烈将叶玉卿她们竹篓里比较重的东西都转移到了自己这,他打头准备渡河。
就在这时,杂毛突然又咬住了秦烈的裤腿,同时将他往回拉去。
“你干什么啊杂毛?”
秦烈一脸不解的问道。
“汪汪汪。”
杂毛松开嘴,然后跑到远处高地冲秦烈叫了起来。
“你这狗东西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吧,我可没时间陪你玩。”
秦烈想起来杂毛似乎怕水,他之前去海里游泳杂毛都不敢跟着,所以也就没有再搭理它,重新进入了河中。
叶玉卿她们则紧随其后。
唯独杂毛一个人趴在岸上,时不时的来回踱着步子。
只不过秦烈正在专心渡河,根本没再去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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