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桐实在受不了顾明城的这番折腾,她的身体,已经从初时的抵抗抗拒到了后来的能够主动迎合他,这才是他需要的“已婚妇女”吧。
顾明城搂着姜淑桐,两个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姜淑桐一睁眼,看到顾明城正背着身子在床边上穿衬衣。
昨天是去年的最后一天,她绝对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度过。
现在,她已经彻彻底底是顾明城的人了。
顾明城好像听到了后面的动静,说了句,“醒了?”
姜淑桐点了点头,昨晚的疼痛传来,让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前段时间你流产了,一直没要你。”顾明城解释。
所以,他先前产生过很多次想要姜淑桐的念头么?至少在上海的时候,应该是产生过的。
姜淑桐背过身子,脸红了一下。
“今天要干嘛?”顾明城问了一句。
“回家。”姜淑桐这两个字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哑的,好像是昨天太过疲惫了。
“带你去看花灯?”顾明城说了一句。
姜淑桐躲瘟疫地说了一句,“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出现在公共场合。”
海城不大,世界也很小,姜淑桐生怕碰到不该碰的人,会让她万劫不复。
顾明城嗤之以鼻的口气,歪过头来对着姜淑桐说道,“怕你好太太的名声有损?放心,从你和我上床的那一刻起,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宁了,我可是想让全海城的人都知道,我顾明城的女人究竟是谁。”
这句话说的,姜淑桐的脸无端地又红了,她脸红的时候,总是很可爱。
她往下拉了拉被子,“可我不想。这样我就离不成婚了。”
顾明城穿衬衣的手定了定,说了句,“离不成,有我。我送你回家。”
姜淑桐气恼道,“我疼。我想再躺一会儿,行吗?顾总。”
顾明城盯了姜淑桐一会儿,半躺在了姜淑桐的身边,手从她的被子里伸了进去,在她的身上来回地触摸,“哪儿疼?”
姜淑桐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这个男人,真的好色啊?好会勾引人!
姜淑桐转了个身子,背对顾明城,露着她纤弱的肩膀。
顾明城的手已经摸到了姜淑桐的关键部位,姜淑桐本能地把双腿夹得很紧。
他含着姜淑桐的耳朵,用沙哑到死的声音问道,“这儿疼?”
姜淑桐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顾明城的手还放在那里,在不安分地游动。
姜淑桐刚要回过身子来,让他送自己回家,可是刚刚回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唇就在他的唇下了。
顾明城笑了一下,再次亲吻起姜淑桐来。
两个人这样的次数不多,共度良宵的时机更是很少,姜淑桐情不自禁地把两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双手攀上了顾明城的脖子。
大年初一,不知道谁家在放鞭炮,一下子震了姜淑桐的耳朵一下,她哆嗦了一下,顾明城的头更低着朝着姜淑桐了,把她抱得很紧很紧。
虽然姜淑桐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姜淑桐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她起来是想着直接就走的,不过顾明城叫住了她。
“这个你收着。”顾明城把一个小盒子递到了姜淑桐的手里。
“什么?”姜淑桐拿包的手定了定,坐在了沙发上。
顾明城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项链。
姜淑桐好歹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是蒂凡尼的四叶草项链,价值不菲。
“今天先将就戴这个。”顾明城说了一句,把项链后面的扣打开,要给姜淑桐戴上。
姜淑桐搞不懂“将就”是什么意思,是说以后会再给她买更好的么?现在这根只是放在这里,准备哪个女人来,就送给哪个女人的?
本来姜淑桐对在这里住了一宿,又和顾明城发生了关系,心里就膈应到要死,这条项链让她的心下沉,再下沉。
“不必了!”说完,姜淑桐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走。
手一把被顾明城拉住,她又被动地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意思?”顾明城看着姜淑桐冷若冰霜的脸。
昨天她叫床叫得可不是这副模样,销魂荡漾,那是她的全身心都给了顾明城的感觉。
“没什么意思。顾总对上过床的女人,都有这番心思吗?”姜淑桐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出来的,总之对顾明城这副随便的样子,很抵触。
刚才顾明城是随手拿过来的这条项链,并没有准备——
就像他那套别墅里女人的衣服一样,都是没有准备的。
顾明城收起了项链,知道她是不戴的,盒子在手里把玩着,若有所思的模样,“早就说过,姜小姐不是一般人。”
接着,他随手把项链放在了一边。
姜淑桐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过?她怎么不记得?
隐约记得有一次,姜淑桐说她耳根子软,容易听别人的,顾明城说她才不是。
总之,姜淑桐看到了这条四叶草项链以后,心里就是莫名动气。
姜淑桐要走,可是想到顾明城别墅的路况,今天是大年初一,更加别想打到车了。
顾明城似乎看出了姜淑桐所想,他从别墅里拿着车钥匙,一路吹着口哨。
姜淑桐心里负气,可又不能不跟上他,上了他的车。
两个人早晨起来什么都没吃,姜淑桐有点儿饿了,去昨天的鸿宾楼,吃了一顿饭,姜淑桐的眼睛一直做贼似得盯着周遭,希望没有人能会认出她来。
顾明城吃饱,两个人再次上了车,可是姜淑桐发现,这不是她回家的路,纵然条条大路都通她家的,可是这条路分明是南辕北辙。
“我们去哪?”姜淑桐慌了,问了一句。
“去萝市街看花灯。大过年的,一个人回家去干嘛?”顾明城优哉游哉地说了一句。
姜淑桐生怕遇见什么人,说道,“您能不能不让我做千夫所指的那个人哪?”
顾明城看了她一眼,似乎根本不为所动,“婚姻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是那个人有错在先,而且,他罪无可赦。”
姜淑桐虽然知道,话虽然如此,可这堵不住悠悠之口。
顾明城的车在萝市街上行驶着,毕竟路两边都是花灯,所以他的车开得很慢,姜淑桐的一颗心一直在被火烧着,她可没有任何看花灯的心思,顾明城左顾右盼,丝毫不受姜淑桐的影响,兴致高得很。
别人都说,新年的第一天预示了你一年的命运,那么今年姜淑桐的命运,她已经预料到了,因为姜淑桐看到前面有一个中年妇人,正在看花灯,虽然步子悠闲,可是遮掩不住的是她眉里眼里的哀愁气息。
没错,那个人就是姜淑桐的婆婆。
现在,她是姜淑桐最害怕见到的那一个人,看起来,她和顾明城的事情,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
婆婆一瞥之间,便从前面的挡风玻璃里面看到了顾明城和姜淑桐,毕竟顾明城的车开得很慢。
姜淑桐的牙齿狠狠地咬着,不知道要面对怎么样的暴风骤雨。
顾明城本来没有在意前面的行人的,可是看到姜淑桐如临大敌的样子,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看到站在前面的陆母。
顾明城看了姜淑桐一眼,下车。
姜淑桐在车里摇下车窗,听着外面的动静。
顾明城先是用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顾总,您堂堂明城集团的大总裁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不觉得这件事情不光彩吗?如果你再不收手,我就要去聂家告状,让他们知道你的为人。”陆母理直气壮,义愤填膺,她恨不得全街上的人都来抓姜淑桐这个荡妇才好。
“这样?我求之不得。”说完,顾明城就转过身子,上车了。
无论这件事情顾明城做得如何不对,毕竟他的地位在那里,陆母也没有过分和他计较,只是,她一直盯着那个不贞洁的女人——姜淑桐,自从跟了顾明城,姜淑桐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感情的事情,最容易成为花边新闻,尤其是堂堂的大总裁和已婚妇女的事情。
不过,这件事情,顾明城好像做得特别天经地义一样。
其实也确实是天经地义。
顾明城的车开走了,姜淑桐见了婆婆,却一直没有下车,这有失一个晚辈的理解,无论如何,陆之谦是因为自己坐牢的,无论如何,她婚内出轨是真的,可是,她见了婆婆,连车也不下。
可是,她也不想啊。
姜淑桐的手覆在了脸上,“你怎么能够惹我婆婆呢?”
她抱怨了一句。
“她惹不得吗?”顾明城反问了一句。
姜淑桐的心里乱的很,今年注定不会平静,从她重新遇到顾明城,从她在顾明城面前宽衣解带开始,两个人之间就注定不会平静。
顾明城在萝市街的前面,旋即挑头,开上了大路,车子很平稳地行驶起来。
姜淑桐看到这不是回自己家的路,问了一句,“要去哪?”
“回家!反正这种名声已经做下了,索性做到底!”他似乎略有些怒气呢。
啊?难道过年的七天年假,他都要姜淑桐住在他家里吗?
快上山的时候,姜淑桐说了一句,“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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