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先烧钱后割韭菜的这针鸡血打得很及时,各级将领操练军卒格外的卖力。
唯一的后遗症就是知晓这个计划的人,没人再敢正眼看罗一,全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对于这个结果罗一始料未及,因为年龄的原因,一直都走得亲民路线。一下子被人这样畏惧,除去不太适应心里多少还有些不是滋味。
好在那些普通的军卒不知道送酒的真正原因,还跟以往一样,操练过后依旧给罗一鼓劲打气。
而且俘虏的那些室韦人干活也很卖力气,夯城墙用的熟土和铺路的水泥库存飞快得增长,让罗一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心情一好,罗一积攒了良久的荷尔蒙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而且还很作死的想要双飞。
结果不言而喻,别说双飞,就连单飞都没飞成。
十九娘对干净秀气的罗一不反感,自小见多识广之下,也愿意尽到一个妾室的义务。
可就连她老爹安禄山那么好色,也没做过这种荒唐事。
不过十九娘也没说不行,只是轻蹙着柳眉把玩着手中的短刃,时不时的往罗一正中的部位瞄上一眼。
而以往对罗一爱意浓浓,百依百顺的洪秀比十九娘可要火爆多了,拉起罗一胳膊就是一通咬。
罗一一通狂补之下,虽然没有马玉那般壮硕,可个头窜得很猛,如今洪秀在他面前就是小小一只。
可自知理亏,罗一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洪秀跟个发疯的小狮子一样乱咬。
“你们两个至于这样吗?我那只是个提议,是提议懂吗?
不同意就算了,一个磨刀霍霍的样子,一个张着嘴使劲咬。
你们两个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吗?”
不能动手,但不妨碍张嘴说话,罗一装作无辜的样子,往回找补了两句。
“呸!你那是一片真心?那是在作践人!”洪秀到底是心疼罗一,咬得并不狠,而且见罗一开口,马上嗔怒的应了一声。
十九娘则是呵呵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短刃,挑挑眉道:“我就是郎君的一个妾室,郎君想怎么对我都可。
就是有些时候,我这手上的功夫不到家,说不得短刃就飞到哪去了。”
罗一见两女态度如此强硬,轻轻叹了口气,想要双飞,还是任重而道远。
“你唉声叹气的是觉得失望透顶了?”洪秀握起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罗一,指着屋外道:“大白日的你在军中待着,就想这些龌龊事?传扬出去不怕坏了名声?”
“劳逸结合懂吗?我又不是没家,总不能整日都待在军中。”
白了一眼洪秀,罗一大喇喇地往木榻上一坐,目光扫了扫两女道:“而且这也不是龌龊事,是咱们夫妻间的情趣之事。
这等私密之事,外人怎么会知道,以后说话别那么夸张。不能为了贬损而贬损。”
罗一话音刚落,见老班头急匆匆的走进来,眼角就是一通狂跳,这脸打得也太快了。
老班头进了堂屋,见只有洪秀和十九娘在,没有什么外人,没有避讳道:“阿郎,崔乾佑崔军使来了。”
“崔乾佑来了?”
对于崔乾佑,罗一并没有过多的了解,还是之前从老班头嘴里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当初在营州军中任职时,是为数不多且比较仁义的汉姓唐人将领。
不过这都是老班头的评价,罗一其实并不是很赞同。
真想照顾尚家庄的那些老卒,带他们去幽州就是崔乾佑一句话的事。
但是两人间没什么交集,崔乾佑人品到底怎么样,罗一没兴趣多打问。
只知晓这是个带兵厉害,很有谋略的一个将领就够了。
另外去幽州见安禄山的时候,也没见到过崔乾佑。
两人可以说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时候是辽泽最为难走的时候。
崔乾佑这会儿跑到东亭来,让罗一十分吃惊的同时也倍感疑惑。
不过人来了总归是要接待一下,呢喃了一句后,挥手让洪秀准备一套比较正式的绯色戎袍。
见罗一准备更衣出去迎接,老班头一脸难色,吞吞吐吐道:“阿郎,不急着更衣。”
“你们这些老骨头不是说这位崔姓将军待你们不错,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也得出去迎一迎不是。”
抬起胳膊让洪秀将袍子套上,罗一对老班头朝着厨房努努嘴,“顺便让柳松置办一桌酒菜,戍城廨舍太寒酸了,还是把人迎到府里来吧。”
老班头犹豫了一下,咬着牙面带苦色道:“崔将军还没到东亭呢。”
罗一一脸疑惑的放下胳膊道:“没到东亭是什么意思。
老班头,你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的,传个话都传不明白了?”
“不是我这把老骨头糊涂了,是崔将军带的话有些怪。
现在人在辽东城,是崔将军的亲卫先过来的。说是,说是让阿郎你去辽东城迎接他。”彡彡訁凊
见罗一又是一副疑惑的样子,老班头苦笑两声。话早晚都要带到,与其在这为难吞吐,还不如早些说出来。
罗一原本就因为荷尔蒙没得到释放,气儿有些不顺。
听了老班头所说,脸色顿时一凝,将刚套好的戎袍脱下重重往木榻上一摔。
“崔乾佑的亲卫真这么说的?”罗一朝着挂在木架上的甲胄指了指,示意洪秀和十九娘帮忙穿甲,对老班头继续道:“同为军使,这位架子够大的,把传话的亲卫叫来,我问问他敢不敢当面跟我这么说。”
见罗一要穿甲胄而且对崔乾佑直呼其名,老班头知道罗一这是真生气了,连忙劝慰道:“之前我再三与来人确认,话肯定是没传错。
不过来的这个亲卫,对此也是摸不到头脑,只说崔乾佑交待过,阿郎会明白过去迎接的用意。
所以取了这人的性命也无用处,而且也有些过了。
我现在就过去回绝,顺便让他给崔乾佑也传个话,崔乾佑若是想来东亭,让他自己滚过来便是。”
“我会明白他的用意?这是在糊弄鬼呢,我都没见过他,知道他屁的用意!”
罗一话是这么说,可不当面问一问总是有些不放心。
两人从来都没有交集,罗一也不太相信崔乾佑会让人传这么羞辱人的话。
所以罗一边让两女继续帮忙穿甲,边眉头紧拧的继续道:“你与这个崔乾佑有过接触,你觉得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或是误会。”
老班头摇摇头,“来传话的亲卫是自小就侍奉崔乾佑的家仆,不太可能是有宵小之辈从中挑拨。”
“那就真是过来找事的了。”罗一扭头看向十九娘,“这个崔乾佑你了解吗?”
“我是安家的小娘,不是范阳军中的将领,哪会谁都那么了解。”检查了一下系好的胸甲,十九娘对罗一一挑眉,“况且也用不着了解,敢这么羞辱郎君,来了只管揍他便是。”
罗一砸吧砸吧嘴,果然如安庆绪所说,十九娘对大家族出身的,当真是能动手就不吵吵。
目光再次看向老班头,打算再问问崔乾佑平时是个什么性格,于海龙突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阿郎,是王军使的书信。”
“老王又跟着凑什么热闹。”打开于海龙递过来的信,罗一快速的看了几眼后,面色变得古怪,对两女挥手道:“把甲卸了吧,用不着穿了。”
十九娘听了,柳眉一竖摸着腰间的短刃道:“郎君莫要有顾忌,都是边地的将领,又没有上边的行文,凭什么过去接他。
这事交给我。他自己滚过来不好好赔礼一番,就别想走出东亭。”
罗一将信递给十九娘,“你和洪秀看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两女对罗一突然转变态度都很疑惑,将小脑袋凑到一块一起看向信件。
结果只看了几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呼,满眼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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