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炼问其仲:“驸马爷可否告知,你在浮云山都遇见了什么?是谁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其仲咬着牙,闭着双目,不理睬焰炼。
焰炼压住怒火说:“你如此,怎么对得起为你担惊受怕的大依母和长公主?”
火公公说:“请安排驸马爷去休养,刚才进殿之前听说天雷被扁平兜所伤,快去找天雷来,我要为他解毒。”
其尔夷说:“两位岛主,银狐娘娘,我觉得身体乏困,请执掌招待你们,你们不会介意吧?”
火公公说:“谢谢大依母这么重视我们,大依母玉体受累,赶紧去休息吧。”
其尔夷来到寝宫,其仲已经躺在床上。
其尔夷让侍从、宫女全部退出,将门反锁上。
其尔夷躺在其仲身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其仲开口给她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其尔夷头昏目眩,她侧头看着其仲,其仲仍然双眼闭紧,一言不发。
其尔夷感到非常的饥饿,不能让腹中的孩子饿着,她强撑起身子下床。
其仲从背后抱住她,泪水滴到她的肩头。
“对不起,”其仲哽咽着说:“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强撑下去了,我需要你给我力量。”
其尔夷拉开其仲的双手:“躺下吧,我去传膳,吃饱了,养足了精神,我们再慢慢议事。”
“来人,将饭食拿到寝宫来。”
不一会儿,侍从和宫女们端着饭食,摆在寝宫内,其尔夷挥了挥手,宫女和侍从都退了出去。
其仲正想起身,却被其尔夷摁了回去:“你先躺着,等我吃饱了再来喂你。”
其尔夷端起饭,没吃几口,便呕吐不止。
宫女慌忙进寝室伺候。
其仲赤着脚,站在其尔夷的背后,轻轻地抚摸着其尔夷的背,轻声问:“尔夷,好些了吗?”
其尔夷一行热泪滚落。
“把这个处理干净,重新上一桌饭菜,我要和驸马爷共进晚餐。”
其尔夷和其仲面对面坐在饭桌前。
两人心疼地看着对方。
“尔夷,你瘦多了。”
其尔夷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瘦吗?”
其仲说:“都是我无能。”
其尔夷说:“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无能?我是恨你无情!”
其仲低着头边吃饭,眼泪边啪啪的掉进了碗里。
其尔夷说:“我一厢情愿地拉着你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不容你心里装下别的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你现在身体不好,且将身体养好了,往后的日子,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拦你。”
其仲边往嘴里塞着饭边哭着说:“就你懂我,就你高尚,谁允许你放弃我的?!”
其尔夷说:“我说到做到,我不会把驸马爷的位置指派给别人,你只要不在我面前和其她女人勾勾搭搭便可。”
其仲回到床上向里躺下,身体抽搐着。
其尔夷望着其仲的背影,想起十年前,其仲为了救她,身受火龙之毒也是这般模样。
其尔夷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他有什么隐情?”
其尔夷抱着其仲问:“一哥,你有心事吗?告诉我吧,我来帮你化解。”
其仲大声说:“我会有什么隐情?你想多了!”
其尔夷正想发火,其仲的手指在她手心挠了一下。
其尔夷甩开其仲的手,两人背对背地躺着。
侍女将帐幔放下。
其尔夷拉动机关,其尔夷和其仲来到暗室。
其尔夷说:“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其仲说:“都怪我无能,受不了皮肉苦,还要让你为我担忧。”
其尔夷说:“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我且静静的听,你慢慢的说来。”
其仲护送其沁到浮云山,被安排在亲友坊居住,他想方设法联络浮云山的人,为的是打探其沁在浮云山的状况。
每次听到其沁的消息,其仲晚上都睡不着。失眠煎熬着其仲,更糟糕的是,每到下半夜就听到地下有挖掘的声音。其仲无奈,只好打坐净心。
“啍、哼!”其仲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戴面具、穿着白衫的人,仰着头站在他面前。
其仲起身问:“来自何人?”
那人说:“我乃鸟王左翼,你看到我不但不跪,反而站了起来,这么不懂规矩,看罚。”
其仲还没有回过神,便被扇了一巴掌。其仲大怒,和左翼打了起来。其仲边打边想,其沁还在浮云山,不可得罪浮云山的人。他卖了一个破绽,本来占上风的他输给了左翼。
左翼得意地说:“真是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就这么一点功夫!”
其仲问:“你想干什么?”
左翼说:“鸟王让我来试探你的功夫,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打,待我回去向鸟王禀报,看鸟王会不会见你吧。”
其仲想:“这语气好像我很想见鸟王,什么狗屁鸟王,离我越远越好。”
左翼消失在墙角。
其仲走到墙角,见一剑筒,其仲跃进箭筒,进入暗道。
暗道里面充满了腥臭味。
其仲边走边在暗道中标记暗号。
前面出现一个厅,一只大鳄龟虎视眈眈的盯着其仲。其仲慢慢向后退,碰到了一个硬物,回头一看,又是一只大鳄龟,他翻身骑上大鳄龟的背,一刀将大鳄龟的头砍下。
大厅的四周爬出了十几只大鳄龟。其仲举起刀正想和大鳄龟战斗,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衣的人,踩着大鳄龟的背,跳跃到其仲身边。
其仲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他警惕地问:“来者何人?”
那人说道:“我乃鸟王右翼。”
其仲举刀向右翼砍去,他知道此时人比兽更可怕。
右翼架作刀:“你且住手!我是鸟王派来保护你的。”
右翼吹响口哨,大鳄龟纷纷退去。
其仲说:“多谢兄台相助!”
右翼说:“这回你的礼数到了。”
其仲问:“此话怎讲?”
右翼说:“将来你和我都是鸟王手下的重臣,我们都将被封为王,王与王之间互称兄台,这便就是礼数。”
其仲问:“我原来从未听说有鸟王这号人,我怎么会成为他的重臣?我是越听越糊涂了,请兄台细说。”
右翼说:“你还是等见到鸟王,由鸟王告诉你原委吧!不过见鸟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既然称我为兄,我便为弟弟牵线搭桥,让你尽早见到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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