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遇见你是我宿命的审判 > 第二十八章 你的温柔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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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与他有了距离,可我们心里都有一处最温柔的地方为对方保留,哪怕没有了他每天的陪伴。因为我知道,爱就是爱了。

    伍兵也没多余的废话,拎着她就挂了急诊,ct不开门,医生翻了翻文卿的眼皮,又问了几个弱智的问题,告诉伍兵,“可能有点儿轻微脑震荡,明天照下吧。”

    文卿道:“我刚才回答问题很弱智吗?你怎么看出我震荡?”

    医生翻了一个白眼,“小姑娘,你要是再这么尖牙利齿,小心你男朋友真不要你了。你这是别人打的吧?”他推了推老花镜,“女孩子吧?争风吃醋,最要不得。你这个小朋友我也得说你!”他把矛头转向伍兵,“你喜欢谁就明说,不要两个之间跳来跳去的。男子汉大丈夫,弄得自己像只大猴子,看着两个小姑娘为你打架,舒服啊?”

    文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又赶上他值班?

    “大夫,您不是外科吗?怎么今天来内科?”文卿忍不住问。

    “啊,我全科。怎么啦,不行啊?你们这些大学生,知道一点儿皮毛就怀疑一切,这科室都是人为设计的,其实人是一个整体系统,彼此都不能分开……blablabla”医生一边开方子,一边普及医学常识。

    走出医院的大门,耳边似乎还有医生的唠叨声,文卿嘀咕,“真倒霉,怎么又碰到他了?”

    一直没说话的伍兵这才开口,“走吧,上车,我送你。”

    “你有车?”

    “借的。”傻子也看得出来,伍兵心情不好。

    文卿想,我才应该是心情不好的那个,但是看起来我像是打了鸡血的。难道这就是脑震荡的表现?

    晕眩,亢奋,各色情绪交织在一起,坐进车里没一会儿,文卿就开始晕车。一路走,一路吐,最后伍兵决定回医院,文卿一听害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脑袋不走了。

    说破天,我也不去!

    呕吐事小,丢面子事大!

    伍兵无奈,只能在她身边坐下,“你休息一下,等感觉好点儿了,我们再走。”

    文卿靠着他,脑袋歪在他肩膀上,歇了会儿才说:“你还记得,咱俩从派出所出来的那个晚上吗?”

    伍兵点点头,轻轻移开文卿的脑袋,伸出手臂揽住她,抱在怀里,这样舒服很多。

    “好怀念啊!”文卿大发感慨,“那时候你还是骑自行车呢,转眼都开小车了……唔,还是雅阁。”

    “丽莎的车,我借过来开一下。”

    “她怀孕了?”

    “宋沙告诉我了,我说你烂好人。”

    “她没有收入,我只是暂时接济一下。她的钱都寄回老家了。”

    “嗯,估计你也不敢。呵呵!”文卿笑道,“我听别人说过一件事,说一个男的找到律师,问他被一女的强奸了,能告不?律师问缘由,男的说,那女的绑着他,给他喂了药,就把事办了。律师说你不是妇女,没有受法律保护的性意志自由,不能告她强奸。不过看起来你也爽了,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充血伤害之类的,拿点儿赔偿吧。”

    文卿咯咯地笑起来,心里还诧异,这个傻笑的女人是自己吗?怎么那么轻浮!嘴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傻笑。

    身后的胸膛震动了两下,伍兵也笑了,“放心吧,那都是编的,不会的。”

    “真的?”

    “真的。”

    “要是、要是她们强迫你,你跟我说,我还要你。我让她们统统进监狱!”文卿胡天胡地地说着,神智渐渐涣散,“呃,你可把我害惨了。我还以为你是可靠的好男人,可是你看看,你把我的生活搅成什么样了!唉,我还离不开你,离不开呀离不开,坏伍兵……你要是对别的女人好,我就真嫁宋沙啦!反正都那么回事,不想谈恋爱了,太累了……”

    文卿嘟囔着,慢慢睡着。

    伍兵低下头,小心地绕过红肿的脸,轻轻地吻着她的鬓角。抱着她的手握紧又张开,张开又握紧,青筋几番绽露,最后都沉寂下来。

    又是吃药又是喝水,文卿睡着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伍兵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替她掖好被角,犹豫了一下,起身离开。

    胳膊被人紧紧地抱住,他回头一看,文卿瞪大了眼睛看他,连忙说:“我不走,就在这儿。”

    文卿也不说话,就那样瞪着他。伍兵只好躺回去,摸摸她的头发,低声说:“我陪你。”也许是敷衍,但是话一出口便笑了。他想说这句话太久太久,藏得又太深太深。看文卿慢慢闭上眼睛,伍兵才无奈地摇头,用极低的声音说:“我是怕害了你呵!”

    薄薄的小被子裹出玲珑的曲线,手掌沿着曲线慢慢地滑动。她的头发终于长长了,散落在枕头上,想起那时的玩笑,“小伍子,给本太后梳头!”

    “切,还太后呢,你头发跟我差不多长!”

    从那以后吧,她就不进理发店了。

    手指慢慢地梳理着枕上的头发,柔软顺滑,还有些发黄,是营养不良吗?轻轻地捻开打结的地方,这些日子她过得也辛苦。但是,人在弦上不得不发!

    文卿,给我些时间,等这件事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早上,文卿醒来,听到洗漱的声音,恍惚觉得在做梦,伍兵怎么可能回来?等到明白不是做梦,伍兵真的回来了,昨夜的一切也钻进脑袋里,欣喜委屈一股脑儿地涌上来,鼻子一酸,真真正正地委屈起来。

    伍兵冲了个澡,放松地走出来,一眼就看见文卿在那里掉眼泪。以为自己又哪里做错了,连忙慌手慌脚地走过来,一边递过自己的擦脸毛巾一边说:“我没走,就洗了个澡。”

    文卿根本不管他说什么,恶狠狠地推开道:“讨厌,现在才来,姓王的打我时你在哪里,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王律师?打你的!”伍兵慢慢站直了,一字一顿地说。

    文卿立刻收了眼泪。坏了,说漏嘴了!

    “为什么?”伍兵不肯放过,沉着脸。

    文卿已经忘了昨夜坚持不肯说的原因,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也许因为面对的是伍兵,她不想再在心里藏任何秘密,连自己的调查结果,都一一道出。说完了,她长吁一口气,颓然地瘫倒,似卸了一副重担。

    出人意料的沉默,文卿抬起头,看见伍兵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响起了警报,严律师的抱怨和对宋沙的警告竟出奇地和伍兵联系在一起。

    云南省公安厅的人,伍兵的战友,能有那么巧吗?

    “伍兵,你,都知道的,对吧?”文卿猜测道。

    “什么?”伍兵倏地收回神思,有些紧张地否定。

    “泉韵里肯定有个毒窝。伍兵,你是不是答应别人什么了?”文卿着急。

    “什么啊?泉韵脏是脏,毒品早扫光了。别瞎想,这事儿别掺和,人都死了,你跟着闹哄什么?”

    这话太不像伍兵,文卿愈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云南那边有人过来了,是你的战友对吧?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他们有枪有钱,你跟着掺和什么?做线人,那是要死人的!”

    伍兵站起来,拿着毛巾背对文卿擦脸,含糊地说:“你说什么啊?什么云南的,我的战友早走了。你不是知道么?”

    “那你那天告诉他们说你不干,是什么?”

    “旅游啊,我那时没钱,不能带你去,自然不行。”

    伍兵抵死不承认,文卿又急又气又委屈,哽咽着说:“伍兵!我不要你出人头地,也不要你发财,我就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可以安心地吃饭,安心地睡觉,安心地去爱一个人,安心地待在你身边,一辈子!你、你不明白吗?”

    文卿看着伍兵,那是她熟悉的男人,站在屋里就是像刚开始认识时那样。

    可是,当他随着她的话,慢慢地停下擦脸的手,背影仿佛一座黑黢黢的大山静立在那里时,文卿才绝望地想:自己真的找错人了。他始终是不甘雌伏的伍兵,而自己却一直以为他就是个送快件的。

    伍兵一直沉默着,文卿平息了喘气,知道这事不管真假伍兵都不可能说,但是心里已经十有**地确定。

    谁都不是傻子,从一开始的不乐意,到后来突然接受,并且还切断了两人的关系,若不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伍兵也不会如此决绝。他一步步地接近宋沙,一步步地借宋沙接近泉韵——这个他一度极端反感,现在却竭力保护的地方——

    文卿叹口气,论心思、论身手,也的确无人能比伍兵更合适。

    下床,她从包里拿出裴融给的资料,“你看一下吧,这是裴融和小万的联系。签名的叫贾艳秋,是小万的男人。”

    伍兵看了看文卿,接过来一页页地翻着,看到签名那页,突然不动了。

    “怎么了?”文卿有些奇怪。

    “这个贾艳秋,是小万的男人?”伍兵指着签名问。

    “嗯,小万亲口说的。账户什么的都是她男人管,签字合同都是她男人弄。”

    伍兵摇摇头,“不对,这是俞露的笔迹。这个‘秋’字我认得。前一阵子她给人寄国庆中秋的贺卡,上面有‘顺颂秋安’的字样,这个‘秋’字就是这样——”他指了指那个“火”字,两朵火焰连成一条直线与“禾”成为一体,很古怪的样子,“我印象很深,这是俞露的笔迹。”

    文卿看了看,又想了想,扑哧笑了,“你、不会不知道俞露和唐嫂的事吧?”

    伍兵眨眨眼,突然一拍脑门,“啊呀,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竟兴奋地笑起来。

    贾艳秋的确是俞露,小万嘴里的男人只是因为俞露在她们的关系里扮演一号而已。

    文卿喃喃自语,“真没想到,俞露那么漂亮的人,竟然是个t!”

    伍兵点点头,“我说那里的姑娘还为了俞露争风吃醋,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实在大男人,对这种非同一般的取向有一种刻意的忽视和贬低。一旦在他的视野起关键作用,就会觉得不可思议。

    文卿歪头看着伍兵,抿着嘴,似笑非笑。不用说了,一切都明白。伍兵尴尬地抬起头,嘿嘿一笑,耸了耸肩。

    跪在床边,文卿伸出双臂,伍兵乖乖地走过去让她钩住脖子,额头对着额头,鼻子对着鼻子,呼吸间,人就融化了,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般黏着不肯松开。

    “别再抽烟了?”伍兵低声嘱咐。

    “好。”

    “不许酗酒。”

    “好。”

    “不许接近宋沙。”

    “呃——”文卿轻轻捶了一下他的后背,“我不许你接近俞露!”

    伍兵嘿嘿笑了,他只是表示一下关切。天知道每次看见文卿和宋沙在一起他有多想砍人!

    “不许吸毒。”轮到文卿提条件。

    “好。”

    “不许嫖娼。”

    “好。”

    “不许受伤。”

    “我不许你死!”文卿终于忍不住,趴进伍兵的怀里痛哭起来,多少掩饰的本领都遮不住此刻的担心与害怕,坐实了的猜测比现实更让人崩溃。只要想起自己的猜测曾经成真,看着将来无数可能,就会更加恐惧——怕它再次成真!

    伍兵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地摇晃着。他没有办法许诺,也没有办法安慰,他只能陪着她,等她平静下来,然后一起面对未来。

    慢慢地,文卿止住哭泣,抬头送给伍兵一个微笑。

    放心,我明白的。

    我明白生活本来就有很多不得已,无法改变的时候也只能挺起腰杆开动脑筋,生生地受着。

    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文卿的手指从敞开的衬衫领口钻进去,抚着他的锁骨,低声说:“我们所做刑诉的一个律师说,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时能享受也不错,好不好的心里知道,要不要起诉还是看自己。”

    手指似风拂过身体,在锁骨上流连却像拂过身体的每一处,呢喃的话从耳朵钻进感官内部,沿着中枢神经一路向下……伍兵绷紧了身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考虑应不应该继续。

    可是,这是理智判断,不会出现在此时文卿的脑海里。她想的只有一件事:伍兵。

    阳光透过薄薄的天蓝色的窗帘射进来,晕染的蓝色光线在伍兵脸上勾勒出温柔而刚劲的线条。这个人有着鲜明的五官轮廓,生活的磨炼让他的身形显得格外瘦削,却赐给他坚硬如铁的肌肉和灵活的身子。轻轻吻上高挺的鼻梁,文卿发现,尽管他的五官鲜明,却在每个转折阴影处包着圆润的肌肉,非要尝试才能知道……这个远看倔犟的人,从如此近的距离看去,却异常温和,甚至羞涩。

    文卿着迷地在他脸上的光明和阴影间逡巡,手指轻轻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轻轻向下一探,便落入湖水中,一划,便是一道涟漪,层层波纹荡开去,吹皱一池春水。

    风,起于青萍之末,可蹶石伐木,梢杀林莽……

    伍兵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弹开,目光随着文卿的动作慢慢变深,手在她的腰部慢慢滑动,时松时紧地拉近或推开,轻轻一推便跌倒在床上。不同于文卿的浅啄细吻,伍兵更喜欢在她身上长长地吮吸和停留,好像一只老虎停在鲜花旁……

    毋宁说这是一场游戏,两个红尘中行走太久的人终于来到一处小站,相视一笑,躲开喧闹,像个孩子般游戏玩耍……

    文卿再次从晕眩中醒来时,伍兵依然还在沉睡。不知道听谁说过,有些男人关起门的放肆和他在外面的正经是正比关系。也许韩达不是,但是伍兵绝对符合这个定律。或者知道这是“可以的”,所以他便淋漓尽致地享受自己的“福利”。

    文卿揉揉酸疼的腰,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再看一眼,伍兵依然在沉睡。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在这个屋子里,他只是一个无害的男人,或者男孩。

    文卿偷笑着,钻进卫生间洗漱。这是一个怎样的早上啊,连不透风的浴室里,花洒喷出来的水花都架出一条五彩的霓!

    轻松地哼着曲子走出卫生间,文卿甚至觉得这是留住伍兵的一个好办法!可是——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也许他没有睡着,也许他等着自己走开,这样,不用说“再见”,也不用面对泪水,离别会更容易一些。

    她颓然倒在床上,他又上路了。前路未卜还需走下去,人生莫测也要喘息着活下去。

    文卿乐观地想:至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请了半天假,下午四点多文卿才去办公室。脸上的伤口不大,已经结痂。但是从镜子里看,好像还是有些异样,她不想让人大惊小怪地盯着自己,到时候说还是不说都尴尬。

    严律师一天都没来,也不知道忙什么,业务越来越少,老头儿越来越忙,文卿奇怪他是不是真的想退休了?

    路亚告诉她,上午王律师和范律师吵架了,好像是为了米倍明公司的事情。她要求范律师以律所的名义,向米倍明道歉,撤回无效的解约协议。

    “有结果吗?”

    “范律师不理她。不过,她说这个合同是你私下做的,要范律师——”路亚看了看里面,“开除你。”

    “哦,那范律师怎么说?”

    “老范说你是老严招的,开除这种事还是等老严回来再说,然后夹着包就出去了。”

    “王律师呢?”

    “拿着合同走了,挺匆忙的,连袋子都没拿。出门的时候掉地上了,我捡起来给她的。”

    “盖章了?”

    “没有!严律师老早就说过,所里的章谁都可以用,唯独她,不能!”路亚得意地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抽屉。

    文卿扫了一眼,“说实话,你这抽屉我都能开。”

    路亚吓了一跳。文卿拿起两枚大头针,三下两下,捅开了,站起身看着路亚不说话。

    公章还在,可是,路亚记得自己明明把口红放在公章上面了,怎么跑到另一头了?

    文卿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别跟别人说就行。老严不会怪你的。”

    路亚看着文卿走进去,半天才咂舌嘀咕:“这儿是律所,还是贼窝啊?”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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