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隐婚 > 第十五章 重回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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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泉边上聚集了很多人,有的人在说笑,有的人扔了硬币之后许愿。曾菲菲和陈义刚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

    这次行程中,他们第一次手拉着手。

    曾菲菲的堕胎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她再次以出差为名,在钱小美家躲了十一天,期间钱小美对她照顾得很精心,每天为她准备一日三餐,很令她感动。

    考虑再三,曾菲菲把丁麦已婚的事告诉了钱小美,开始钱小美挺吃惊,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她说她早已接受了这个男人和自己无缘的事实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耻,居然是伪单身,还会在网上相亲!两个女人第一次没有芥蒂地来谈丁麦,似乎他是两个人共同的一段插曲,而且她们都是受害者,不同的是曾菲菲伤了身,钱小美伤了心。

    当曾菲菲再度回到家的时候,陈义刚依然是冷冷的。曾菲菲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找他谈,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曾菲菲因为休息了几天,拖了些选题,要赶紧补上,就没太搭理他。

    正愁两性话题没的做,谢灵给她提了个醒,说记得四个月前你拍的那个明星孙洋吗?她都怀孕了半年了,也就是说拍片子的时候已经怀上了,还有几天前拍的那个魏冰,也被曝光怀孕了。曾菲菲觉得新奇,还以为她们都是单身呢!谢灵说,现在艺人流行隐婚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几个月,就能生个孩子出来。

    这话还没说几天,阿sa和郑中基离婚的消息又传开了,这两个人们眼中的单身贵族已经结婚四年了,要不是因为办离婚还不为人知呢。曾菲菲觉得这个话题很可做,自己也一直没公布婚讯,算不算隐婚呢?她先从刘德华到黎明到郑中基等众多明星的八卦入手,再讲到普通人因各种原因而隐婚的现象,整个选题生动而有趣,还获得了那个月的特色选题奖。

    之后丁麦联络过她几次,曾菲菲都淡淡地回绝了,她始终没有说自己意外怀孕的事,因为想让这个男人尽快退出自己的视线,她希望自己的生活从此趋于正常。但陈义刚却有点不大对劲了,时不时地对她阴阳怪气的。有一天晚上,她写稿之余,忽然想起陈义刚在新浪的博客,不知道更新了没有。“有知识没文化”,这个名字很容易搜索到。曾菲菲看到了几篇新的博客。

    2009年12月20日

    说起来有点亏心,我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结婚一年了,忽然觉得挺亏欠她的,求婚的时候说要给她买钻戒,结婚一年了还没有兑现,为了给她惊喜,我去珠宝店给她买了一个一克拉钻戒,五万块,我是使劲狠了狠心的,因为她是美女,我还是该多付出点吧,否则她会觉得嫁给我不值吧。但是,还是应该带着她来选,因为圈儿买大了,她暂时戴不了,可惜了。

    2010年1月19日

    真不该娶美女为妻。最近总被一些事困扰,先是她的一个闺蜜告诉我,我老婆和她的男朋友有一腿,我将信将疑,心情总是不愉快。接下来没几天,我哥哥的女友又神神秘秘地告诉我,她看到我老婆在上海和一个帅男人非常亲密。其实我婚前就隐隐觉得不安过,她既年轻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几段恋爱经历。我开始迷惑了,我既不富有,又不英俊,她当初那么痛快地嫁给我是为了什么?

    2010年2月5日

    她又出差了,一去就小半个月,这次倒不是上海,是广州,但愿广州没有什么男人在那里等她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总觉得她的一举一动很可疑,但我又努力告诉自己是神经过敏了,见到她要尽量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她出轨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破?这对于男人来讲实在太没面子了。我也想过离婚的事,我想我们没认识多久就结婚了,婚后冲突不断,这说明我们本来就不适合生活在一起吧。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想到离婚,我又非常舍不得她。

    2010年3月10日

    总想和她开诚布公地谈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呀……

    看完博客,曾菲菲出了一身冷汗。终于找出了陈义刚一个月来行为奇怪的原因,本来结束的情事还是被丈夫发现了,这既怪不得钱小美,也怪不得毛那那。她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左思右想了半个小时,决定与其这么压抑着,不如主动向陈义刚说明一切。

    她走到书房,对着陈义刚的后背说:“老公,我们谈谈好吗?”

    “我在忙……”

    “那我在卧室等你,等你忙完,我们谈。”

    陈义刚心里有点怕,他觉得早晚要谈出轨这件事,但又非常怕谈这个,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会不会很激烈,他纠结。

    陈义刚一直耗到十一点才去洗澡,洗完澡上了床。曾菲菲开始是背对着他,虽然盖着被子,依然有动人的曲线。陈义刚想,也许有不止一个男人在策反她,可能这个美丽的身体本来就不该是他的,自己只是借用一段时间而已,想到这儿他又伤感又气恼。

    曾菲菲知道他在身边,坐起来靠在床头上,陈义刚与她并排坐在一起。

    两人沉默了片刻,还是曾菲菲先开口了。“老公,钱小美说的事是真的,不过已经结束了,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种事,如果你心里过不去,我……我同意离婚……”

    陈义刚继续沉默着,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大概僵持了两分钟,陈义刚低声说:“你觉得婚后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曾菲菲摇摇头:“说不清楚,我们总是各忙各的,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刚结婚的时候,我认为你会给我带来安全感,但是后来虽然不缺安全感,但又觉得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样,你似乎毫不欣赏我,不爱我……但是渐渐地,我又觉得你是我最亲的人了……”

    “我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我错了,可能是闪婚也错了吧……没有互相了解的过程……”

    “我想如果我们当初把结婚的消息公之于众,办个婚礼,走了一切该走的程序,是不是有助于适应已婚的角色……”

    “我想问……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

    转眼到了四月初,钱小美再过一个月就要去巴黎了,会呆到明年八月。她约曾菲菲见面,两个人再次去了五道口,一起照大头贴。拍完照,坐在咖啡馆,曾菲菲告诉她,自己可能要和陈义刚离婚了。

    钱小美震惊了,担心与那次自己酒后失言有关?曾菲菲笑了一下,既然是闪婚,闪离的概率也会很大吧。这样也好,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结过婚,这一年多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你真的愿意离吗?”钱小美问。

    “说心里话,我不愿意。”曾菲菲叹了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窗外,说:“你记得欧-亨利的小说《警察与赞美诗》吗?一个小偷,为了能返回监狱,做了些坏事,但没有被发现,后来他听到教堂里的歌声,终于感动了,想做一个好人,不再犯罪,警察却抓了他,硬要把他送进监狱里去。”

    “我现在就有类似的感觉。有一段时间,我对自己的婚姻特别不满意,觉得丈夫并没有像以前的男朋友那样呵护我,讨我欢心,好像在婚姻里得不到任何精神上的满足。我甚至一直懒得和别人说我结婚了,就那么得过且过,后来又遇到丁麦,很难拒绝来自他的诱惑。

    “苗豆豆去加拿大之前,和我聊过一次,她说女人也许有过很多风花雪月,但是那些男人并没有娶你,而真正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是现在的老公。无论怎样,一个愿意与你结婚的男人是准备好了承担这个女人一生的,是有责任感的表现,应该珍惜他。她说的是她的老公,但是我想到了陈义刚。

    “我无意中看到过他的博客,其实他心里很重视我,几乎每一篇或多或少都会提到‘我的老婆’,很多已婚男人做不到这样的。他不太会表达,我曾经觉得这是没情趣,但现在想来没情趣不一定就不是好男人,陈义刚是好男人,我领悟到的时候有点晚了。”

    钱小美轻轻地摸了一下曾菲菲的手,说:“对不起,那一天我喝多了,正好在酒吧碰到陈义刚,当时我还在为你和丁麦的事耿耿于怀,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就把事情告诉他了。第二天一早,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就说我是羡慕你们太幸福了,瞎编的。也许他还是信了前一天的话,我真是太可恨了……”

    “不是你的错,亲爱的,你又没有瞎编……”曾菲菲摇摇头。

    “你父母知道你们要离婚吗?”

    “和他们说了。我妈有一天还私自给陈义刚打电话来着,说她一直反对女儿嫁给他,他不会疼女人,对我不好,耽误了我的青春,离婚后,我更难找到可以结婚的人了云云。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可能会顶我妈两句,但是他没有,也没有对我妈讲我们为什么要离婚。到现在,我妈还以为是他的原因呢。”

    钱小美手里摆弄着刚出炉的大头贴,心中滋味复杂。

    曾菲菲说:“行了,别操心我了。你去巴黎要开开心心的,没准还能有一段异国恋情呢!单身也好呀,可以一直谈恋爱……”

    “对了,你上次去欧洲的时候,说罗马有个许愿泉据说特别灵是吗?”

    “哦,据说是。但要先许下‘重回罗马’这个愿望,再许其他,我还在那儿许了个愿,希望婚姻幸福呢!可惜刚过一年就要离了,可笑吧。”

    “那你先重回罗马吧,愿望就能实现了。”

    “算了吧,你要是信就去试试,没准能嫁一意大利帅哥呢!”

    “不指望,我既没有恋爱谈,也嫁不出去了,任凭岁月蹉跎吧……”

    “瞧你说的!”曾菲菲想到两个人一年间发生的这些事,接下来又要分离一年,鼻子竟然有点酸酸的。

    钱小美也依依不舍的,毕竟在巴黎没朋友。两人在咖啡馆坐到黄昏,因为钱小美晚上还要加班审片子才分手。

    陈义刚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父母离开前的那套房子中,他和曾菲菲商定,先试离婚三个月,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去办手续。临走前曾菲菲硬是把那个一克拉钻戒指还给了他,说等再结婚就不用买了,反正是全新的,她还没戴过。

    搬家后,陈义刚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有时本该销售人员出的差,他都亲自去了。不忙的时候,他会在电脑上看自己给曾菲菲拍的照片,看着她笑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向她求婚的时候,自己以为是为了摆脱陈珂的阴影,现在想来,并非如此,其实在后海他第一眼看见她,就爱上了。他的脑子里像放幻灯片那样回忆过去一年多的生活,从夜爬香山开始,到快速结婚,两个人吵嘴,曾菲菲离家出走……一幕幕的场景真切的就像昨天的事,陈义刚看着酒店的天花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六月,天气还不太热,陈义刚的车去年就不出冷风了,趁着还没到盛夏,赶紧去修理厂处理。等待的过程总是无聊至极,待他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对方是一个温柔的女声:“请问是陈先生吗?您的一个朋友为您和妻子报了一个意大利深度旅行团,需要你们过来办一下手续。”陈义刚一听就认定是无聊的促销,话都没说就挂了。

    没过多会儿,那个号码又打来电话,他一直不接,没想到对方十分执著,接着打。

    他愤怒地按下接听键,大声说到:“怎么回事呀你们?我没空旅什么游!”

    那女人连忙说:“您是不是有个朋友叫钱小美呀?”

    “是呀,有。”

    “是这样的,我是钱小美的朋友,在旅行社工作。她上个月去欧洲工作了,走之前跟我这儿预定了两个名额,说要去意大利,钱都交了。当时五月份是旺季,团早就满了,现在六月底的团有名额了,我赶紧联络你们,本来是联系的您太太,她让我问您。”

    “哦,是这样呀,不过我不太明白,干吗让我们去意大利?钱小美事先也没告诉过我。”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她让我务必办好这事儿,她暂时回不了北京,钱我也没法还给她,您千万别拒绝呀!”

    这一次旅行团的人不多,只有二十多个人。而且,陈义刚和曾菲菲还有机会坐了当地的火车,别有风味。与上一次相似的是,这个团又有一个独自随团的女人喜欢和曾菲菲聊天,她大概有50岁上下,五官非常清晰,她这一路的论调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说自己20出头刚参加工作时,领导就觊觎她的美色,总要占她便宜,搞得她得了抑郁症。后来结婚了,半年就离了,具体什么原因不知道,只是不停地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曾菲菲和陈义刚都很敏感“离婚”这个词,因为过了六月,他们试离婚就期满了,这次旅行恐怕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了。

    一路上,两个人看起来有点相敬如宾的意味,陈义刚帮曾菲菲拿东西,买水,比从前多了些眼力价。曾菲菲对他说话的时候也尽量温和。抑郁大姐时不时地对曾菲菲说:“你这个老公看起来还不错,现在像你们这样,看起来很正常的年轻夫妇实在是不多了。”曾菲菲只应着,不知所云。

    当他们再一次来到罗马的许愿泉的时候,已近黄昏,雪白的雕塑被西去的日光镶了金边。除了温度高了些,环境与上一次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又逢周末,除了那个冰激凌店,没有什么商家是营业的。陈义刚给曾菲菲买了一个巧克力冰激凌,自己吃香草的,也和去年一个样。

    曾菲菲心里想,如果能把这一年多的事情全部抹去,重新来过就好了。喷泉边上聚集了很多人,有的人在说笑,有的人扔了硬币之后许愿。曾菲菲和陈义刚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这次行程中,他们第一次手拉着手。

    “明天我们就要回北京了……”曾菲菲微笑着说。

    “是呀,时间过得真快……”陈义刚点了点头。

    “你很快就会忘了我吧?”曾菲菲说着,鼻子一酸,掉了一行泪。

    陈义刚的心一软,也落下泪来,他赶紧用手背擦去,说:“不会忘,哪有那么容易?”说完,陈义刚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首饰盒,拿出了曾菲菲退回的钻戒,戒指的圈被改小了,他把它戴在了曾菲菲的无名指上,说:“夫妻一场,这个戒指本来就该给你的。”

    曾菲菲忍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抽泣起来。这一举动让陈义刚有点不知所措,他的双臂悬在身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抱住了她。

    喷泉周围的水雾将他们笼罩着,清爽而温和,陈义刚说:“让我再亲亲你吧……”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也许因为周围都是陌生人吧,不必拘束了。

    曾菲菲抬起头,满面泪花,楚楚动人。陈义刚低下头去,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脸,又去吻她的唇,两个人的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巧克力与香草的混合,完全是一道动人的美味……

    一个貌似当地人的游客带头鼓起了掌,随之其他人也鼓起了掌,还有人用英语祝他们新婚快乐。曾菲菲和陈义刚听到了动静,赶紧松了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哥还特意过来拍了拍陈义刚的肩膀,说他是幸运的家伙。陈义刚向对方笑着,腼腆地拉着曾菲菲走到许愿泉人比较少的一侧,导游正在那里抽着烟,看到他们来了,笑着说:“本来没这个景点的,社里打了招呼添加的,因为离角斗场不远,司机倒是没什么意见,呵呵!”说完就去找垃圾箱扔烟头了。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刚才的灰暗情绪暂时没了。

    陈义刚问她:“去年你许了什么愿望?”

    “没什么意义了,别说了吧……”

    “说说看。”

    “我的愿望是婚姻美满幸福,很俗套的。”

    “我也是……”

    “你身上还有硬币吗?”曾菲菲问他。

    陈义刚摸了摸裤兜,拿出了两枚,递给曾菲菲。

    曾菲菲拿着硬币来到喷泉边上,扔了一枚进去,许下愿望重回罗马,再扔了一枚进去,默念:“希望我们能将不愉快的过去埋入坟墓,明天一切都能好起来。”许完愿望,她回到陈义刚的身边。

    陈义刚问她:“刚才许的什么愿呢?”

    “重回罗马。”

    “第二个愿望呢?”

    “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

    钱小美已经到巴黎一个多月了,她事先没有想到,在这里是不需要加班的。在法国的周末,商场都是停业的,所以勤劳的中国朋友们,即使想要在周末继续工作,在当地都找不到能够配合的部门与人员。钱小美终于有了大把大把的休闲时间,实在不知道怎么挥霍。

    周六的下午,钱小美闲着没事,一个人在巴黎的街头闲逛,这里的街道不像北京那样宽敞,大多都是窄窄的,有点像上海,但是建筑不似上海那样新,更像一座古城。在这里停车很难,所有停靠在路边的车基本都有个黑色保险杠,个个不拉手刹,想要停进去,先要把前面的车向前顶一下。

    逛着逛着,一个小时装店的橱窗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走了过去,看着里面的一件灰色的连衣裙,质地是丝绸,标价160欧元,不到1600人民币。她想,也不贵呀!在北京,一条这样做工的裙子恐怕也得这个价,没准更贵呢,再说欧洲人挣多少钱,中国人挣多少钱呀?她对着玻璃窗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正出神,身边有个男声说:“中国人吗?”她略微一惊,偏过头去,是一个留了胡须的中国男人,个子瘦高,正在和她说话。“是呀。”她答道。那男人一笑,搓了搓手:“我看背影,觉得你是中国人,就凑过来了。我下午无聊闲逛,看到华人很亲切,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喝个咖啡什么的呢?”他的表情看起来诚恳而有礼貌,钱小美正无聊,没怎么想就点了点头。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总觉得他有点眼熟,声音好像也不陌生,琢磨了一会儿,她的心忽然狂跳起来:“……是唐西吗?”那男人一愣,也开始认真打量她:“怎么会有人知道我叫唐西,两年没用的名字了。你是,你是……钱小美吗?”

    钱小美使劲点着头:“我是,我是钱小美。唐西你怎么在这儿?还留了胡子!”

    “我在这边上学呀……你也变了,比从前胖不少啊……”

    钱小美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下,她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接着又掐了一下唐西的胳膊,唐西“啊”地大叫一声:“你怎么了?小美,干吗掐我?”

    “疼吗?”

    “当然疼了!”

    “那说明你真的是唐西?”

    “我当然是唐西了!”说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钱小美,在原地转了个圈。

    钱小美“咯咯”笑着,就像瞬间回到了校园时光,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唐西就拉着她的手向浪漫的塞纳河边跑去。夕阳挂在天边,塞纳河的水面上泛着金色的光,明亮但是很柔和……

    (全书完)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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