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一章 别污辱五公主
“嘁……”
谁信哪?
日夜兼程回到流苏国后,宇文渊入宫面圣,说明一切。
当然,他隐瞒了与杨雪有关的事,只说依当时的情景,也只能如此。
洛耀皱着眉头,半晌无言,虽然他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但就算派天王老子去,估计最好也只能这样了。
所以,还是先静观其变吧,依邀月国出尔反尔的行事作风,就算他们想要遵守盟约,对方也不一定甘心。
面完圣,宇文渊心事重重地回府,却没想到小商王府已经快要翻天。
“贱婢,你说,谁叫你跟王爷一起出使邀月国的,啊?!”
难怪这一阵子王府里安静得出奇,洛知仪一开始还以为杨雪慑于她的威严,学会老实了呢,原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一听下人她跟王爷两个人有说有笑、亲亲密密地一起回来,她这个气呀,气得都要笑。
“王妃娘娘息怒,奴婢、奴婢只是碰巧……”
杨雪本来就不是善于辩驳之人,这理由有够烂的。
“碰巧?贱婢,你当我是傻瓜是怎么的?王爷出使邀月国,可是要穿越大漠的,你能碰巧跟王爷碰上?你找打是不是?”
洛知仪忽一下站起来,脸憋得通红。
早知道她应该跟王爷一起去,没准还能顺道培养一下感情。
可她也没想到事情还算得上顺利,枉她还一直在担心,万一邀月国翻脸不认人,把王爷给杀了,或者给扣下,她要怎么办呢。
“我、奴婢……”
算了,这会儿她根本说什么都没用,反正王妃一直对她有成见,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什么你?!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王妃看在眼里了……阿娆,给我掌嘴!”
我?
关我什么事?
阿娆吃了一惊,心不甘情不愿地过来,两只手却藏在身后,“王妃大、大人大量,饶过、饶过秦姑娘……”
王妃啊,你这不是在害奴婢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都说要封秦姑娘做侧妃,我现在若是打了她,将来她也成了主子,怎么可能放过我?
“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替人求情?!没人管教的婢女就是贱,跟你从前的主子一样!”
洛知仪一定是气疯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果然,她这话一出口,阿娆已经條然变了脸色,“王妃娘娘,说话要留点口德,这样对五公主不好。”
人都已经死了两年,你也如愿以偿做了小商王妃,还这样作践五公主做什么?
怎么说也是死者为大,何必做得这么绝。
“你、你、你大胆!”
好啊,很好,小商王府的奴婢都是这样不把主子看在眼里吗,一个一个要造反了?
“你、你们、你们都要死了是不是?!你打不打,你不打是不是?好,我就先教训教训你!”
洛知仪双眼通红,大概给怒火烧毁了理智了,一个大步冲过去,“啪”就是一个耳光,打到阿娆脸上去。
好像除了打人耳光,她不会别的。
“王妃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啦!”
阿娆吃痛,捂着脸后退,哇哇大哭起来。
晕!
杨雪身子一软,差点坐倒:不能挨痛就别逞强嘛,把人给惹恼了,现在又来求饶,有什么用?
“我打死你个贱婢!你给我站住!”
洛知仪正在气头上,哪这么容易就饶人,巴掌扬得高高的,追着阿娆打。
“不要!不要!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阿娆眼见躲不过,绕着杨雪跑起来,洛知仪不依不饶地追过去,没转几圈,她两个不晕,杨雪已经晕了。
“等、等一下,王妃娘娘,这、这好像不对……”
洛知仪是要惩罚她的吧,现在成什么状况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府中其他人听到这边动静,却谁都不敢上前来看个究竟,王爷又不在,他们可做不了王妃的主。
这边正一团乱的时候,万幸终于有个意外之客来解围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自打洛知仪成了小商王妃,柳拂堤还是第一次来看她。
当然了,她之所以会来,不是因为她们感情有多好,她有多想她,而是因为太子始终不给她好脸色,她来寻求援助来了。
“我打死……拂堤,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洛知仪气的呼哧呼哧直喘,一眼瞥见闺中密友吃惊的样子,不免有几分尴尬,讪讪然停下脚步,故做无事地整理仪容。
“见过王妃娘娘,娘娘,这是……”
秦露浓,一定是你惹王妃生气,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走到哪儿都讨人嫌。
“奴婢见过柳小姐。”
瞪什么瞪,我跟你有仇吗?
杨雪一见到她瞧着自己的眼神就来气,老大不高兴地见礼。
“哟,秦露浓,你这什么态度,在王妃娘娘面前可够强硬的啊!”
柳拂堤绝对是嫌这里还不够乱,或者是她自己不顺心,所以就巴不得所有人都闹腾得慌才好。
“哼,贱丫头就是贱丫头,不打不行!”
看吧,柳拂堤不过一句话,就重新挑起了洛知仪的怒火,咬着牙骂上了。
“王妃娘娘,教训归教训,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为她们犯不着。”
话是这么说,柳拂堤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杨雪,不死不休的。
“下去下去,都下去!”
洛知仪烦躁地挥挥手,怎么看这两个人怎么气,还是来个眼不见为净好了。
“奴婢告退!”
阿娆松一口气,拉着杨雪就跑了个没影没踪。
这样的主子,绝对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既然惹不起,那就只有躲了。
“王妃娘娘,秦露浓这丫头不安份?”
柳拂堤随着洛知仪坐下,一边琢磨一边说。
“别提她!提她我就有气!”
洛知仪是真的很气,拿一块锦帕在怀里扇着风,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王妃娘娘,我可是一心向着你,所以才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得把这丫头给震住了,不然哪,早晚有一天她会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嘿嘿!
这个秦露浓长的不怎么样,倒真是个媚惑人心的主,多亏她有先见之明,找个借口把人给打发出宫,不然就麻烦了。
可天不隧人愿的是,就算杨雪不在宫里了,太子一样不待见她,真叫人呕心。
“我当然知道啊,可问题是、问题是王爷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是看这个贱婢好,我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来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吧?
洛知仪是不愿意想,要一想起王爷看着秦露浓那贱婢的温柔眼神来,就得气个半死。
“唉!王妃娘娘,怪不得咱俩这么投缘呢,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哪。”
柳拂堤看来也读过一些诗文,关键时候也能用上这么一两句。
“怎么,我太子哥哥还是不好好待你?”
洛知仪就奇了怪了,拂堤样样都好,她家哥哥到底瞧不上人家哪一点?
“唉!王妃娘娘见笑了,大概是我不够好吧,太子殿下一点都不愿意看到我,我这满心满腹的委屈,谁又懂呢?”
柳拂堤这会儿的伤心可不是假的,她爱的人不爱她,再没有比更叫人难堪、更叫人不甘的事了。
“妈的!男人都是贱骨头,要说就不能对他们太好,不然他们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洛知仪气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很有见解的话来。
“呃……”
关男人什么事了,都是因为秦露浓那个贱婢,他们才会这样的。
柳拂堤抹着泪,心里犯着嘀咕,却没敢说。
“拂堤,你说我可怎么办才好,秦露浓这个死丫头老霸占着王爷不放,他、他到现在都、都还没……”
没跟我洞房,简直叫人羞愤欲死!
“什么?”
柳拂堤一时没会过意,有点茫然。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嘛,王爷他、他碰都不碰我一下,我……”
真是的,你不一向挺聪明的嘛,何必一定要我说这么明白,丢死人了。
“啊?不会吧?”
柳拂堤恍然大悟,一脸的不能相信。
要说小商王对七公主没有海誓山盟一样的爱,她相信,因为谁都知道小商王爱的是五公主洛知涵,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
可要说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自己的娇妻还能跟柳下惠似的,那就太不可思议了,尽管他们之间不一定非要有情意。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没有就是没有啦!”
洛知仪越发红了脸,她虽然脾气坏了点,却还是个清白女儿家,总不好让人家以为,她有多么看重床上那点事儿。
问题是,小商王也不好把她搁一边,不闻不问吧?
这不让存心让她守活寡吗?
“那,王爷晚上都睡在秦露浓房里?”
秦露浓到底有什么好,太子对她神魂颠倒的先不说,小商王也只宠她,难道她长的不怎么样,媚惑人的手段很与众不同?
“好像……也没有,王爷就是对秦露浓那丫头比对我温柔,倒是没见王爷在她房里过夜。”
难道王爷不近女色啊,那他又喜欢洛知涵喜欢得要死?
“那……王妃娘娘,恕我直言,你不能这么被动地等,你得主动一点,把王爷给弄到手!”
听听这叫什么话,简直粗俗得要命,怎么像是一个女儿家能说出来的。
偏偏柳拂堤还说的一脸理所应当,恶心不恶心。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洛知仪不是头一天这么相信柳拂堤的,闻言立刻来了精神,把头凑了过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呵呵……”
柳拂堤奸笑,她知道洛知仪一定会明白她的意思。
“这个啊,”洛知仪咬咬嘴唇,“根本行不通,王爷又不肯碰我,他武功那么高,我又强迫不了他。”
基本没戏。
“干嘛要强迫他,让他自愿来找王妃娘娘,求王妃娘娘你要他。”
柳拂堤扬着下巴笑,很期待看到一向骄傲的小商王卑躬屈膝、欲火焚身的样子。
不过,这好像不干她的事,那可是人家洛知仪的丈夫哦。
“啊?”
不懂。
洛知仪看着她,都不知道怎么问了。
“附耳过来。”
柳拂堤趴在洛知仪耳朵上嘀咕了半天,却见洛知仪先是吃惊,后是脸红,接着点头,最后无比期待地笑笑:
很好,就是这样办!
“秦姑娘,不是我要说你,你干嘛悄没声息地跟王爷去邀月国啊,你还嫌王妃挑你刺儿的机会太少啊?”
阿娆跑得气吁吁的,直到离洛知仪房门老远了,她才敢停下来,埋怨个没完。
“我、我……我还要问你呢,你刚刚是怎么跟王妃说话的?”
还叫洛知仪说话留什么口德,简直笑死人了,她要明白这个才怪。
“我……我是气不过王妃娘娘污辱五公主,她都死了那么久了……”
可怜的五公主,生前不得人喜欢就罢了,死了还要任人糟蹋,这叫什么事儿。
“阿娆,五公主是不是死的很……蹊跷?”
如果不是这样,宇文渊就不会一直忌讳提这件事,王府里也不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
她对这件事情一直很好奇,王府里的人偏偏谁都不敢提,她快要闷出毛病了。
“啊?哦,不,没有什么,五公主得了急病,医药无效,然后就去世了,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没什么。”
说起这个,阿娆反倒平静下来,虽然不正视杨雪的眼睛,但神色坦然,不像隐瞒了什么的样子。
阿娆对五公主还真是忠心,人都死了,还那么维护她。
“是吗?那,王府经常闹鬼什么的,你害不害怕?”
反正我很害怕,我从小就怕鬼。
“我啊,当然怕了,每次听到外面有动静,我都不敢出门,要不是怕王妃有事,我就躲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想想也是的,每次闹鬼怪,都是等危险过去,阿娆才会出现,也真难为她好意思承认。
“王爷。”
阿娆突然对着杨雪身后行礼,恭敬地叫。
“啊?王爷,你回来啦?面圣的事顺利吗,皇上有没有生气,皇上是不是要治我的罪,我……”
被洛知仪这一搅和,杨雪差点忘了她一直在等着宇文渊回来呢。
“你们两个,刚刚跑什么?”
他刚一进府,就看见这两个小丫头没命似地跑,他还以为又有刺客来捣乱。
“王妃……”
“叫我们去拿茶水点心,招待贵客。”
杨雪抢着打断阿娆的话,接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可惜,她面前的人是宇文渊,她骗不了他。
“贵客?谁?”
宇文渊扬眉,丫头,我说过,你别骗我,不然我再也不相信你。
“回王爷话,是丞相女儿,柳小姐。”
阿娆心里打个突,她刚才一定是糊涂了,才要把实情告诉王爷。
这不是存心让小商王府更乱吗?
“她?还真是近墨者黑。”
也许洛知仪应该多跟秦露浓相处一下,应该会好一些。
“呃……王爷别这么说,王妃能有姐妹说说话,也是好事。”
不然你理都不理会人家,人家也受不了那分寂寞不是。
“你是好人。”
明明在洛知仪面前费力不讨好,还尽帮着她说话,丫头是喜欢被虐待,还是没原则地装好人。
“谢王爷夸奖。”
好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受不了你。
宇文渊白她一眼,自顾自离开。
他其实很清楚,杨雪是一番好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个女人都能有如此气度,他总不好太小家子气。
何况,不管怎么说洛知仪都是正妃,王府里的家事,她还是有权做主的。
其实对于宇文渊出使邀月国的结果,最不满意的人不是洛耀,而是柳子怀。
他没有身临其境,也没有好好想一下双方的力量对比,总觉得要向邀月国岁岁进贡,简直丢脸丢到天了。
“皇上,难道咱们就要一直被邀月国压制不成?”
那他当这个丞相还有什么意思,上头有皇上压着还不够吗,还要受别国的气。
“柳爱卿稍安勿躁,能够在不割让城池的情况下与邀月国结盟,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洛耀做了十几年皇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昏君,他能明白个中利害,也很不容易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要岁岁进贡,总叫人窝火。”
不窝火才怪,你想啊,子民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所得收入要尽数给了邀月国,他还有什么赚头?
就算往死里搜刮子民,也不会有多少油水了。
“朕也知道,不过……看情况再说吧。”
洛耀头疼的,不光是这一件事,还有那个至今按兵不动的千面王,鬼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跑出来杀人,下一个又要杀谁,害得他整夜都无法安眠。
“启禀皇上,臣日前请到一位高手,擅长研制兵器,最近他正试验一种火炮,若是成功,我流苏国必将所向无敌!”
柳子怀所说的高人,当然就是柳拂堤的师父天绝上人,他要不擅长研制火药,又怎么会发明了天绝雷。
“当真?!”
洛耀既惊且喜,忽一下站起来,“这位是何方高人,柳爱卿也不替朕引见引见?”
“回皇上,是真的,臣本想等大功告成那一日,再给皇上一个惊喜的,皇上若是愿意召见,臣会安排他来晋见皇上。”
柳子怀暗暗骂自己一句沉不住气,想那天绝上人研制火药只是为己所用,更是视名利如狗屎,谁知道他肯不肯来见皇上。
“那真是太好了,有劳柳爱卿了!”
洛耀兴奋得连连搓手,眼睛直放光。
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太好了,不但不用向邀月国进贡,没准他们还能一举成为塞外霸主呢!
“这个臣是责无旁贷,”柳子怀今天入宫,还是为了同样一件事,“臣斗胆请问皇上,立太子妃的事……”
应该没有什么改变吧?
“啊?哦,柳爱卿放心,除了拂堤,太子妃绝不做第二人想,等与邀月国的盟约正式签下,安定下来之后,朕就会下诏宣布此事,柳爱卿就准备把女儿送进东宫就是了,哈哈!”
老匹夫,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这件事,你家女儿很急吗?
“谢皇上。”
柳子怀弯腰谢恩,嘴角是志得意满的笑意。
这流苏国江山,早晚有一天……
这两个人上下嘴唇一碰一碰的,就把立太子妃的事儿给定了,问题是主角不乐意。
“儿臣绝不!”
太子早就表明立场,立谁都不会立柳拂堤为太子妃,为什么父皇母后就是不肯相信他是认真的?
“跃儿,别任性,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嫣皇后以手抚额,说不出的疲惫。
儿女们个个都不让她省心,是嫌她命太长吗?
国丈大人的病还不知道是吉是凶,她就只有一颗心,要先顾哪个才好。
“母后啊,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听柳子怀的话,他不就是个丞相嘛,废了他不就行了,儿臣不喜欢柳拂堤,母后不要逼儿臣好不好?”
太子就纳了闷了,难道父皇母后有什么把柄落在柳子怀手里,所以才投鼠忌器?
看来太子也不算太笨嘛,还能想到这一点。
“跃儿,别乱说话,总之本宫已经叫礼官查过了,下个月就有黄道吉日,你也该收收心了。”
如果可以,嫣皇后真想撇开这一切,什么都不管。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原本不该属于她。
所以她更不知道,她到底要不要这样逼迫太子,他和她一样无辜。
“母后……”
太子颓然坐倒,目光有些发直。
看来他拼命抗争了这么久,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
柳子怀,你怎么不去死?!
洛耀吩咐宇文渊仔细斟酌一下邀月国送上的盟约,看有没有不该应允之处,这可是国之大事,有时候一字之差,可就差之千里,所以半点都大意不得。
从面完圣回来,他就一直待在房中,柳拂堤跟洛知仪两个人聊天那么久,他一点都不理会。
从来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何况秦露浓也说过,她们在一起说说话也好,他也乐得清静。
“王爷,妾身求见。”
洛知仪?这么快就跟丞相千金谈完了?
宇文渊抬起头,“什么事?”
她应该知道他的心思,何必过来自讨没趣。
“妾身知道王爷出使邀月国归来,旅途劳顿,就吩咐阿娆她们为王爷做些粥来补补身子,不知道王爷想吃什么粥?”
她再有心,也只是吩咐下人去做而已,一个被皇后娘娘宠起来的公主,几时碰过厨房里的东西。
“不必,我很好。”
宇文渊无声冷笑,何必多此一举,他不会因此而对她生出情意的。
如果没有知涵的死,也许有可能。
但现在,不可能了。
“王爷客气了,妾身也是一片好意,既然王爷没有意见,那妾身就自己做主,燕窝粥,好不好?”
意外的是,洛知仪居然不生气,语气也很温柔,还真像个体贴疼爱丈夫的好妻子呢。
宇文渊沉默。
“妾身告退。”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洛知仪静静离去。
“无事献殷勤,会安好心才怪。”
宇文渊虽没有多么了解洛知仪,却也知道她绝对不会肯花心思为他熬粥,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爷,秦姑娘要说有事要问你。”
清帘实在不想一次又一次地打扰到宇文渊,刚刚洛知仪过来,他已经挨了宇文渊好几记冷眼了。
“她?精神倒好。”
从邀月国千里而归,她不去睡一觉,休息休息,有什么重要事要问了?
“那……”
到底要不要让人进来啊?
“叫她进来。”
不然她也不会叫人省心。
“是,王爷。”
清帘转身出去,不多时杨雪走了进来。
她没宇文渊想得那么有精神,要不是担心秦露郁,她早倒头就睡了。
“王爷,你知不知道三少爷在哪?”
她找遍了整个王府,都不见宇文泫,有点儿着急。
当然,不是急宇文泫,是记挂着妹妹。
“他什么时候好好待在府上过,你找他做什么?”
你两个不会真的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吧,一回来就问他。
“我不是要找他啦,我是想我妹了,我去邀月国之前把她托付给三少爷照顾……”
一句话没说完,宇文渊突然抬起头来看她,吓得她一哆嗦,后面的话顺势吃了回去。
“你刚才,说什么?”
他没有听错吧,她把妹妹托付给他的三弟?
传说中无恶不做的三少爷?
秦露浓,你脑子一定坏掉了。
靠!
杨雪翻翻白眼,又玩这个啊,吃定她瞬间记忆力不好,老爱记不住自己说过的话是不是?
“呃……没有啊,我那会想偷偷跟王爷去邀月国嘛,怕妹妹没人照顾,所以……”
“你够狠。”
宇文渊白她一眼,低下头去看盟约。
懒得理你,笨女人。
不过,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秦露郁的安危,是怎么回事?
“没有啦,我就是觉得三少爷根本没有……”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当我什么都没说。
宇文渊才一抬头,杨雪就投降似地举起两只手,紧紧闭上了嘴。
知道啦,这是你的忌讳嘛,不说就是。
“王爷,王妃娘娘命奴婢送燕窝粥过来,王爷请。”
阿娆端着托盘进来,及时解了杨雪的围。
“端回去。”
宇文渊眼神一冷,丝毫不领情。
他已经说过不用,洛知仪硬要做这些事,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他越发讨厌她而已。
“这……王爷,王妃娘娘吩咐,王爷一定要尝一尝,不要辜负一她的一番心意。”
阿娆很为难的样子,心里也在害怕,洛知仪说过,要是王爷没喝这燕窝粥,她等着挨罚好了。
“她的心意,我受不起,端回去!”
宇文渊冷笑,说什么辜负不辜负,他从来没有接受过她的心,不是吗?
“哎呀,王爷,阿娆这端都端来了,不喝也是浪费掉,正好我饿了,我帮你喝了吧。”
杨雪纯粹是出于一番好意,反正只要把这粥消灭了就好,洛知仪也不会知道是谁喝的不是?
只要别再让宇文渊更气,别让阿娆回去受责罚,她还能尝一尝传说中的燕窝粥,岂非一举三得?
话落不等别人有什么反应,她一把端起碗来,勺子都不用,三口两口就喝了下去。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嘛,就是挺鲜香的。”
她咂咂嘴,意犹未尽。
“秦姑娘,这……”
阿娆有点傻眼,看着空了的碗,半天反应不过来。
“做自己的事去。”
小丫头,真会充好人,谁都不得罪。
宇文渊下巴一抬,指了指门口。
“是,王爷。”
算了,看来王爷也不知道三少爷到底在哪儿,还是先回去睡一觉,等他自己回来再说吧。
有他在,妹妹不会有事的。
“好热……奇怪,太阳不是很大嘛,怎么这么热……”
杨雪咕哝着,往自己房间走,身上怎么越来越热,好像要着起火来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太阳也是半死不活地挂在天上,哪会热到这种程度啊?
“好像……不对吧,我怎么觉得好像是身体里面在热……”
晕了,怎么回事?
难道这一趟邀月国之行,连累带吓,感染了风寒了?
她自己就是大夫,有时候却判断不了自己的病,多么大的讽刺。
就好像有把火正从她身体里烧起来,对,就是从小腹正蹿起一股火来,正凶猛地往上烧,往上烧,一直烧到她头顶去了。
现在她要照一下镜子,就会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
“好热……好难受……”
不行,越来越热,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
她呼哧呼哧喘着,胸口处也憋闷得难受,忍不住地想要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这是什么见鬼的感觉?!
“秦露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雪正生不如死、摇摇欲坠的时候,有人向着她走过来,好像很意外的样子。
可惜,这会儿她眼前一片模糊,居然看不清这个人是谁。
“我……你……过来,过来……”
快来扶我一把,我快站不住了!
“干嘛?我很忙,你回来都不说一声,快点把你妹领回去,我是受够了!”
是宇文泫,他还好意思说呢,人家的宝贝妹妹这会儿正被他“抵押”给了玉器店老板,他是回来拿银子去换人的。
别说他是故意的啊,要在以前,他拿东西什么时候给过钱了,所以身上也从来不带钱。
谁料看中了东西,送了人了,回头才发现身上一文钱都没有,秦露郁“凶狠”地瞪他,他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回来拿钱。
想想就有够丢人,街上的人那都怎么看他,他都不愿意想。
“过来……扶我,我热,帮我……脱、脱衣服……”
是这样没错吧,热了就把衣服脱下来,会比较凉快一点。
“嘎?!”
宇文泫差点栽个跟头,才要讥讽秦露浓几句,却立刻看出她的不对劲,“你……不舒服?”
脸红得跟柿子似的,眼神迷离,满头满脸的汗,样子还真吓人。
没办法,看在你是王爷试婚王妃的份上,扶你一把好啦。
“不舒服就去床上躺着,乱跑什么?”
宇文泫刚一碰到杨雪的手,就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因为她的手好烫,好像在发烧。
“果然跟看起来的一样,没什么料。”
一个人的身子可以轻到这等份上吗,扶着她就跟扶着个泥娃娃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我热……”
知道你热啦,不能说点别的?
杨雪意识早已模糊,只是觉得热,热得要命,体内有股陌生但强烈的欲望正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如果再不宣泄,她相信自己就会爆炸了!
“知道你热啦,躺下休息---啊呀!”
这个绝对是意外,真的。
宇文泫只是想把她给扶到床上去躺着的,他才要起身,杨雪突然一伸手,死死扣住了他的脖颈,猝不及防之下,他一下就趴到了她身上。
“干嘛……”
嘁!
是不是个女人啊,这一趴上去,一点都没有饱满啦、弹性啦之类的感觉,顶多就是有一点点柔软而已。
“别走……别走……我热,帮我脱衣服……”
杨雪不住扭动着身子,似有意似无意地摩擦着宇文泫最敏感的部位,惹得他也一阵心慌意乱。
“喂!别动,放手,放开我!”
宇文泫大叫,用力后仰着身子,躲避着杨雪口中呼出的气息。
这气息好奇怪,香香甜甜的,他只闻了一闻,头脑就有些迷糊起来:这怎么回事?
“我热……好热……热死了……”
不行了,不行了,越来越热了,快,快,帮我!
杨雪喃喃着,突然抬起两只脚,死死扣住宇文泫的腰身。
晕了,这姿势是不是太暧昧了些。
“咳……喂,你干嘛,放开我……喂喂喂,是你热,我又不热,你干嘛扯我衣服,喂,你住手!”
宇文泫简直就是在浪费口水,杨雪这会儿要还有意识,哪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看她眼睛半眯,眼神却狂热,双颊绯红,跟八爪鱼似地缠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像发春。
“热……脱,脱了……”
好,用脚扣住人家,她一双手可算得了空了,没命似地拉扯宇文泫的衣服,问题是把人家给脱光了有什么用。
“秦露浓,我警告你,快放开我,不然……哇啊,你摸我!你敢摸我,你……住手!……我叫你住手,听到没?!哇啊啊,你还摸……”
门外侍卫听了个面红耳赤,同时也为宇文泫担起心来:
三少爷不知道她是王爷的人吗,现在王爷就在府里,他们两个居然明目张胆地勾搭在一起,要让王爷看见,这还了得?
“完蛋了!”
好巧不巧的,宇文渊出现在杨雪房门前。
他只是听下人来报,说看到三少爷回府了,所以来知会杨雪一声,先前她不是要找他的吗。
“王、王王王爷。”
宇文渊皱眉,突然变结巴,肯定有什么事。
房里此时正进行着一场保卫清白的大战,不过有一点要声明哦,这回要霸王硬上弓的人是杨雪,誓死不从那位是宇文泫。
“秦露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哇,好大的力气!放开你的脚,不然,我对你……”
他也是有武功的人,虽然杨雪也会几下功夫啦,但要认真打起来,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问题是,现在杨雪不是不清醒嘛,一副不要命的样子,他实在是无从下手。
更要命的是,现在两个人挨得太近,女人身上不能碰的地方又太多,他实在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有事?”
宇文渊已经听到屋内有不寻常的动静,眼神瞬间一寒。
“启、启禀王爷,秦姑娘她、她和……三少爷在、在……”
玩亲亲。
房里沉寂一秒钟。
“哎呀,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急,不过总要慢慢来,是不是?来来,别急,我来帮你脱。”
这声音,绝对温柔,绝对煽情,绝对……欠揍。
宇文泫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由方才的“痛苦挣扎”变做极尽享受,真是要了命了,用不用变得这么快啊?
“倒是会寻开心。”
宇文渊也不见有多怒,无声冷笑,推开了房门。
“谁?敢打扰本少爷雅兴,想讨打吗?”
宇文泫头都不回,怒声喝问。
宇文渊一步迈进来,停在了门口。
呃……
怎么说呢,要说他看到房里的情形,一点都不吃惊,一点都不意外,那是不可能的。
你看看他们两个,杨雪仰躺在床上,衣服虽然还算是整齐,但经过刚才一阵纠缠,泄露出的春光也不少了。
宇文泫呢,就压在人家身上,左手肘撑着身子,右手则轻挑着杨雪的黑发,眼中欲火大盛,看他那架势,要不是宇文渊进来,他绝对会长驱直入,先快活快活再说。
“我不过离开十几日,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敢在我面前动我的人,你是不拿自己当我的兄弟吗?
宇文渊眸子冰冷,右手伸向腰间。
这一回,又要不死不休吗?
“我可不知道王爷在府上,再说,王爷你不能满足她,我只好委屈一下喽,王爷不是应该感谢我?”
宇文泫邪笑,说出的来的话能气死人。
不过,比较麻烦的是,他要一边对付宇文渊,一边想办法压住杨雪不安份的手。
秦露浓,你再乱摸,我打断你的手!
“啪”!
鞭子凌空抽响,宇文渊周身已现出一团看不见的气流,令人窒息,“出去。”
咦?
两个人都这样了,他生气是生气,居然不打算把宇文泫怎么样?
啧啧,好宽容,好大度,如果不是两个平时就水火不容,还真会让人误以为他们兄弟感情好到没话说,连女人都可以一起分享。
“出去?出去怎么行事?王爷,你难道没看到,你的未来侧妃有多需要我,就算我想要出去,她也未必肯放手不是?”
这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实话。
可怜杨雪完全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为了她已经剑拔弩张、杀气腾腾,还一个劲儿拉扯着宇文泫的衣服,“脱了……脱了……”
“唰!”
长鞭瞬也不瞬地抽过来,宇文泫脸上不正经地笑容一僵,等着承受彻骨的疼痛。
但,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啪!”
“啊啊!”
一声扭曲了的痛叫从杨雪嘴里飞出来,宇文渊这一下精准无误地抽在她左膝上,痛得她本能地缩腿,宇文泫总算脱出了她的束缚。
好可怕的鞭法,宇文泫的身子和她的腿交缠在一起,宇文渊居然可以只伤杨雪而不动宇文泫分毫,反正宇文泫知道,自己做不到。
“出去。”
宇文渊振腕收鞭,却并不看他。
杨雪虽神智不清,感觉却还在,这一下鞭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在床上辗转呻吟,好不可怜。
“王爷,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你的心真的好狠,好狠。”
宇文泫起身,再也不看宇文渊一眼,快步出门。
他是觉得心寒吗,因为大哥的绝情绝义。
“糟了,小丫头还在玉器店呢!”
被杨雪这一折腾,他都忘了自己是回来干什么的了。
管他呢,反正王爷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先把人给赎回来再说。
“好疼……”
杨雪呻吟着,想去摸那伤处,却因为刚才的一阵折腾而浑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秦露浓?”
宇文渊坐到床榻上,微俯身去看她。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不大会功夫就成了这个样子?
别以为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虽然刚才两个人纠缠的样子很让人火大,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好热……好疼……我受不了,受不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杨雪痛苦低吟,嗓音已有些嘶哑。
她身上衣衫早被汗水湿透,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双唇青紫,看起来很吓人;
左膝上一跳一跳的痛着,刚才因为拉扯宇文泫的衣服而折断的指甲处有血流出来,总之她整个人看起来很糟糕,糟糕透了。
“秦露浓,你醒醒,听到我说话吗?”
宇文渊皱眉,刚才抽她一鞭是情非得已,但他掌握的力道刚刚好,应该不会伤她太重才是。
不过,这一靠近,一股甜到叫人作呕的香气,猛一下钻进他口鼻之中,“这味道……难道是……”
春药。
虽然他没有吃过春药,也没有见过吃了春药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但这样香甜的味道,再加上杨雪现在意乱情迷的样子,绝对错不了。
“不会是别人,洛知仪,你还是不肯死心,是吗?”
宇文渊冷笑,眼神突然锐利。
丫头是不会无聊到吃那种东西的,别人也不敢,只有洛知仪才会天不怕地不怕,无所不用其极。
问题是,她给丫头吃春药做什么?
想陷害她,让他以为她是不守贞节的女人,然后就有理由让他把丫头扫地出门?
还好他来得及时,否则……
不过,洛知仪要害的,应该只是丫头,不会牵扯到宇文泫吧?
“我热……”
晕死了,杨雪那边还没完事儿呢,要吃了春药,除了必须与男子交合才能解了药性之外,还有一个法子,就是以冷水洗浴,等药性自己过去。
不过,这毕竟是强行压制性欲,对人的身体损伤极大,会在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之内浑身无力,昏然大睡,再醒过来才会没事。
就算是这样,也要好几天之后,身体才会完全恢复,足见其歹毒程度了。
眼见杨雪抬手就要抓人,宇文渊只轻轻一格,就把她的手挡开,顺势点了她的穴道。
“丫头,这回有你受了。”
宇文渊拿过锦帕,为她擦一擦脸上的汗,再帮她整好衣服,系上衣带。
“王爷?!”
洛知仪出现在门口,一脸愕然,外带十二万分的愤怒。
她听了柳拂堤“生米做成熟饭”的建议,偷偷命人买来春药,放到做给宇文渊的燕窝粥里,伺机行事。
为撇清嫌疑,她故意先去告诉宇文渊,她已吩咐下人炖粥给他,意思就是要告诉宇文渊,她没有亲自到厨房,不会动手脚。
而事实上,她确实从始至终都没有碰那碗燕窝粥一下,她只是先一步把春药放进了盛粥的盅里而已。
而送粥的人是阿娆,就算等一下王爷“兽性大发”,两个人成了好事,她也可以做最无辜的那一个,王爷是绝对怀疑不到她头上的。
可是,事情怎么不是她预想的那样?
“你,来晚了。”
洛知仪,你是来捉拿所谓的“奸夫淫妇”吗?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这次要落空了。
“你、你说什么,妾身听不懂!王爷怎么会……为什么会是这样?!”
天哪,怎么会是这样,王爷他、他在为死丫头穿衣服,难道两个人刚刚办完事了?
哈哈,哈哈!
她费了那么大心思,结果是成全了他们两个吗?
“你不懂?怎么会,只有你最懂,为什么会是这样。”
宇文渊冷笑,拉过被子给杨雪盖上。
得赶快把丫头放到冷水里洗一洗,不然会出大事的。
“妾身……”
不管怎么说,洛知仪毕竟心虚,目光躲闪着宇文渊,又恨又不甘心。
阿娆说宇文渊喝了燕窝粥,她还高兴得要死,估摸着药性发作了,才装做关心人的样子,跑到宇文渊房中问侯。
谁料人根本不在,下人告诉她王爷来了秦露浓这边,把她给气得,差点跳脚大骂。
她预感到要坏事,三步两步跑过来,果然,人家完事了。
“这种事只有一次,洛知仪,以后别再耍这样的手段,否则,你就是嫌正妃的位子坐太长了。”
再没有比这更直白的恐吓了,而且绝对是玉石俱焚。
洛知仪一呆,跟着就大怒,“宇文渊,你、你敢威胁我?!”
看来,这一招棋她好像走错了,王爷只会更讨厌她而已。
她还不知道中招的人不是宇文渊,而是杨雪,否则她就会明白,为什么宇文渊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
“好,好,你威胁我,我、我……走着瞧!”
死秦露浓,是你逼我的!
宇文泫把秦露郁“赎”出来,又在街上逛了个够,这才打道回府。
这时候,天早黑了下来。
要不是秦露郁一整天都跟在宇文泫身边,她早该见到姐姐了。
问题是她现在终于明白以前看到阿莫的时候,他为什么总是睡不够的样子,原来三少爷几乎不用睡觉的。
“露郁,你姐姐回来了。”
阿娆其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秦露浓出远门回来太累了,所以一直在睡。
“真的?!”太好了,姐姐终于回来了。
秦露郁大喜,撒腿就跑。
“露郁,别吵到她,她太累了!”
阿娆大声交代几句,秦露郁远远答应一声“知道了”,人早没影了。
当然,今晚她就只能这样看着姐姐而已,杨雪是不可能醒过来的。
宇文渊吩咐几个婢女为杨雪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把她扶到床上休息,怎么也得等到明天她醒过来再说。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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