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快穿万人迷深陷修罗场 > 第153章 多情皇太女她理智又危险32

单薄的身形无端多了几分柔软。
  伴随着的还有他略显虚假的声音,“妻主,脑袋有点晕。”
  可能是吹久了风雪,要得风寒了。
  自他倒下之后,京沅下意识伸手阻拦。
  随后将他圈在怀中,两人靠的极近。
  京沅:“......”
  骂完她小狗就装病。
  这是什么逃脱刑罚的新办法吗?
  而且还装的那么假,哪有得了风寒周身还冰凉凉的?
  不过再这么在门口站下去,估计离得风寒也不远了。
  于是她微弯下腰。
  细长如玉的指尖掐着他腰窝抱起,朝着厢房内走去。
  几乎刚进几步,身形就被暖意覆盖。
  存着苏合香的暖炉一直燃着。
  内室不仅温度渐高,还十分干燥。
  只消片刻,怀中人冰凉的身形便回温了几分。
  盛肆鹤被皇太女殿下放在软和的小榻上。
  金丝软枕在他腰后有些膈。
  存了几分力气抽出来抱在怀里。
  京沅落座在他身旁的软榻上,皙白指尖微微收拢。
  神情懒散的抵在太阳穴上。
  漫不经心的瞧着他的小动作。
  随后出声询问,“脑袋不晕了?”
  盛肆鹤听到这声音,桀骜眉眼下意识僵硬一瞬。
  他将手中的金丝软枕扔到一边。
  指尖轻轻捏着眉心,欲言又止道:“还是有点发晕。”
  一如既往的虚假演技。
  连用词稀少的言语,京沅动动脑子便能拼凑出来。
  不过看他一个人演独角戏着实有意思。
  潋滟清冷的桃花眸不由自主的蒙上几分笑意。
  她微勾了下唇瓣,“我让府中女医为你开一副药?”
  玩归玩闹归闹,那么苦的药他可不愿意吃。
  明明从小到大,他最讨厌喝药了。
  于是听见这句话之后的盛肆鹤下意识掀起眼帘。
  狭长凤眸中的抗拒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偏偏京沅似乎一无所觉。
  十分认真似的,白嫩指尖还抵在太阳穴处。
  说出的话却不容置疑,“女医呢?喊她来。”
  见她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微凉的指尖赶忙覆上她垂在矮桌上的衣衫。
  随后捏着她指尖晃了一下,“妻主,我没事,现在一点都不晕了。”
  本就是他装的。
  可没想到眼前这人认真了。
  “那怎么行,不要讳疾忌医。”
  她缓声道,“手心怎的如此凉?”
  盛肆鹤墨色眸底蕴出几分烦忧,他抿唇,“自小便是如此。”
  随后在他的目光下,京沅抬手捏了一下他的指尖。
  殿下的掌心与他不同,炽热的温度在冬日跟暖炉似的。
  微微包裹着他的指尖。
  轻柔的动作揉搓着,于是不久之后,他微凉的手总算多了几分温度。
  “谢妻主。”
  说这话时,细长指尖还勾了下她的掌心。
  “女医便不用喊了,我有妻主就够了。”
  薄唇不自觉的勾起,两人指骨交缠在一处。
  修长如玉的手骨节分明,十分养眼,甚至相配。
  “好话倒是都让你说了,你骗我的事情如何算?”
  矜贵的嗓音弥漫在耳侧。
  听的盛肆鹤不自觉的舔了下唇,旋即缓缓道:“我的腰现在还疼呢。”
  尾音存着几分理直气壮。
  仿佛再说大家其实都吃亏了,何不就这么扯平呢?
  京沅身形微微后仰,抵着太阳穴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的皓白腕骨。
  太过纤细,一只手便可以完全圈住。
  丞相府是少他吃喝了吗?怎么生的如此瘦弱?
  她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是吗?那让本殿下看看?”
  这是她在盛肆鹤面前第一次用了自称。
  无端的透出几分不可反抗的意味。
  话音落下之时。
  一直心情忐忑,守在厢房内侧的贴身俾男步子无声的出去。
  这一举动似乎也让盛肆鹤意识到什么。
  桀骜的俊颜倏地红了个彻底。
  细嫩腕骨处的温热触感太过明显。
  惹得他不自觉挣扎了一下。
  可却没有丝毫作用。
  矮桌上清晨被他随手放置了一条锦带。
  此刻却成了控制他的最好利器。
  用了几分力气,随后将他双手手腕捆绑在一起。
  盛肆鹤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双手被圈着。
  虽然系的不算紧,可却一时挣脱不了。
  “你做什么呀?快给我解开。”
  他冷淡眸底似乎还存着几分不服气似的。
  用了几分力气,却还是无济于事。
  最后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京沅身上。
  伸直双手放置在京沅跟前。
  她寡淡的桃花眸微凛,轻微启唇。
  随后回了他上面有几分询问的话。
  “做......”
  剩下一个字被她尽数藏在唇中。
  可透过唇瓣的张合,盛肆鹤却将完整的两个字听的清清楚楚。
  他耳垂又红了。
  堂堂丞相府嫡子,怎么能被如此出言不逊?

  可诡异的是,他心中只存着羞恼。
  无半分气性。
  还是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比如现在,站起身在厢房内巡视了一圈。
  旋即微微抬手朝京沅扔了一个物件。
  是他平日练字时,所用的白玉毛笔。
  笔身莹润无一丝凸起,纤细又滑润。
  尤其是笔下的软毛,此刻还沾染着未曾干透的墨汁。
  白玉笔扔在京沅身形上时。
  她早就有所察觉,可却没抬手阻拦。
  任由毛笔落在自己的锦白衣衫上。
  原本纤尘不染的襦裙难以避免的浮现几分墨色斑点。
  瞧着像是一张白纸被脏污的雨水浸湿,看起来十分碍眼。
  盛肆鹤怔了一秒,似乎没想到她躲都没打算躲。
  一时之间,厢房内凝滞起来。
  他手心还被锦带绑着,微微垂眸存着几分内疚不敢言语。
  光是眸光扫过去便让人有为所欲为的欲望。
  随后她白润的指尖拿起那皙白玉笔,将笔身横过。
  潋滟眸色落在它身上,勾了下唇。
  “正盘算着如何责罚你,如今就将趁手工具送来了。”
  盛肆鹤一时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
  墨色眸子浮现一层茫然。
  随后抿着唇询问道:“妻主,你在说什么?”
  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好像因为扔毛笔的事情,免不掉一顿责罚了。
  也不知妻主要如何罚他,不会是要当众打他板子吧?
  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进了皇太女府邸便要挨两回。
  嫁了人之后处境如此悲惨吗?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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