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快穿万人迷深陷修罗场 > 第152章 多情皇太女她理智又危险31

眼下已是漫漫冬季,厢房内室点上地龙,倘白地面上立着一尊铜炉。
  银丝细炭内存着几分苏合香,而从内室往外看。
  透过润白窗纸上,伴随着飞絮般的雪影落在纸面上。
  这是京都初雪,下的堪称猝不及防。
  盛肆鹤本漫不经心的浸染墨香的素净床榻上,余光注意到细小的雪花透过开着的木窗飘落进来时。
  桀骜的锋锐凤眸染上几分喜意。
  微微起身下榻,随后快步往门框处赶。
  身形只被略显单薄的一层里衣覆盖。
  他走的太快,身后跪坐在床榻边沿上的俾男甚至没反应过来给他披上一件衣衫。
  待到瞧见门外小院子里若有似无的落雪时。
  肆意的眸底染上几分愉悦。
  他最是喜欢雪,若是往常,定要趁雪没停下。
  吩咐俾男去湖边游玩才对。
  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等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便是站在他身后的俾男在他身侧低声道。
  “郎君,殿下来了。”
  一句话成功拉回盛肆鹤的思绪。
  他下意识掀起眼帘,纤长的睫羽轻轻颤了一下。
  旋即将踏雪而来的纤薄身影尽数收入眼中。
  她似乎习惯穿素净的衣衫,锦白长袍上单调冷淡。
  只点缀几只金丝绣成的仙鹤,矜贵无双。
  衣衫上其余的颜色,尽数被身后披着的狐皮大氅遮盖。
  略微往上便是天生薄情清冷的瓷白容色。
  微敛的桃花眸低垂着,正瞧着雪白靴子下的落雪。
  立体鼻尖上点缀着的红痣格外显眼。
  为冷淡的神情平添几分旖旎。
  绯红唇瓣微抿,在盛肆鹤的目光下。
  几片堆在一起的小雪花落在她娇嫩的唇珠上。
  但很快便被她唇瓣的温度惹得融化开来,随后细碎的水光停留在唇畔边。
  明明她容色上半分多余的情绪都无。
  可落在盛肆鹤眸底,却像是刻意存了钩子似的。
  一举一动都在吸引他的注意。
  他都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分明之前被她如此辜负,甚至可以说。
  他所有的苦难皆是来自于眼前这位皇太女殿下。
  可眼下却抑制不住的被她吸引。
  待到她步子愈来愈近时,盛肆鹤才恍然间想。
  今日她怎么有空来了?
  明明前几日才陪着他去了丞相府。
  算是正式定亲,还为他挡了丞相府的许多冷眼。
  就连一直看她不顺眼的母亲,在走之前也难得出门送了他们。
  还叮嘱他,既然已经出嫁。
  之后便要多收敛自己的脾性,尽心尽力侍奉妻主。
  他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免有些心酸。
  一直以来因为自己的任性,母亲承受了太多流言蜚语。
  如今总算能让她放下心了。
  皇太女殿下不知何时到了盛肆鹤跟前。
  如画的眉眼微垂,见他身形单薄。
  微蹙着眼睫,冷声对一旁的俾男道:“盛侧君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天寒地冻,生病了如何是好?”
  话音落下,贴身俾男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生怕殿下降下责罚,火速跪在含雪的地面上。
  磕了三个响头,“殿下饶命,奴罪该万死。”
  俾男语气惶恐,十分惧怕皇太女殿下似的。
  京沅冷着容色没理他。
  细长指尖取下身后的狐皮大氅,随后纡尊降贵的为盛肆鹤披上。
  “别着凉了。”她音色淡淡。
  携着初雪特有的清润,总之听起来格外动听。
  盛肆鹤被她如此照顾,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腕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
  桀骜的视线微微闪躲。
  又不肯承认自己的紧张,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无端输了一头。
  最后只能故作埋怨的道:“瞧妻主给小红吓的,生怕自己被砍头了。”
  实际上她哪有那么凶?
  京沅闻言,顿了一秒。
  随后冷凝的视线再次落在跪在雪面的俾男身上。
  朱唇轻言:“小红...是你?”
  “回殿下,是奴,这称呼是盛侧君给起的。”
  “......”挺好听的。
  起名字的人真有天赋。
  “我看是你平日在他面前说了不少本殿下的坏话。”
  不然怎么一见了她,就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这点盛肆鹤自然不敢否认。
  之前因为京沅的薄情负心的行为。
  他就差天天在闺房之中,将京沅骂了个遍了。
  而眼前这人又是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俾男。
  因此他说的那些话,全都被他听在耳中。
  甚至有时候为了曲意迎合,还时不时附和几句。
  想到这里,难免有几分心虚。
  一时之间竟然没什么话可回。
  他的沉默很快便被京沅注意到。
  给他披狐皮大氅的动作一顿。
  冷淡嗓音存了几分玩味,“这么说,还真有?”
  盛肆鹤更心虚了,脑袋微微低垂着。
  一声也不敢吭。

  “能耐了。”一句淡淡的话语,成功让身旁跪着的贴身俾男更瑟瑟发抖了几分。
  盛肆鹤声音低的几乎不能听见。
  说起话来跟碎碎念似的,“妻主,我只偷偷骂了你是小狗。”
  只不过是换着花样的骂她是什么狗。
  如果阴损点子多,那就是斑点狗。
  若是太过阴险狡诈,便是饺子狗。
  别问为什么叫饺子,只是他自创的称呼而已。
  也因此,他还学习了不少狗的品种。
  就为了骂人的时候能够有词儿。
  话音落下之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京沅收紧力道捏着他腰窝的指尖。
  十分用力的手指掐了他一下。
  疼到盛肆鹤眼泪花子都出来了。
  忍不住闷哼一声,“嘶”了一下,随后嗓音不知何时又恢复了嚣张气焰,“你掐我?”
  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他。
  母亲一直娇宠,丞相府只有父君一个主人,他在爱中长大。
  平日才有无数底气,可现在刚进门没多久。
  却被妻主打了。
  盛肆鹤气得不行,他桀骜的声音带着埋怨:“还不是你,之前那么辜负我,换做旁人也会骂你的。”
  又没骂错!!!
  而且他也绝不后悔。
  说完这话之后,盛肆鹤只觉浑身舒畅。
  有一股一直憋闷在心中的气倏地消散几分的错觉。
  随后又怕京沅生气似的。
  修长单薄的身形一歪,直挺挺的倒在京沅身上。
  就连披在肩颈处的狐皮大氅都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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