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盛世毒妻 > 【22】 好一出江南饥荒

  银云堂,自从江南月来了,就总是一片欢声笑语,喔不是,是鸡飞狗跳。
“江南月,我警告你,你再跟着我,我就要你好看!”这句气愤得要死的话,当然不是夏铭辰说的,是少年初长成,年轻又气盛的风子桀。
江南月呵呵一笑,道:“我谢谢你了,我已经长得很好看了,不需要你再让我更好看点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风子桀要被逼疯的味道,幸好这时候独孤浔出现了。
“你们两个小屁孩不要把我这银云堂给拆了。”独孤浔从两人中间走过,极为老态龙钟地说了这句话。说起来,这三年,独孤浔尽干些老态龙钟的事了,除了偶尔去江南一带教风子桀武功,平时留在京城也就是下下棋,处理一些堂中琐事。这生活过得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八十岁了。
“别叫我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
风子桀和江南月齐刷刷地朝独孤浔喊去。
“哟,现在这么有默契了?那你们两个消停一下行不行,学学人家秋棠,跟你们年纪差不多,人家的女工烹饪样样都学得极好,再看看你们两个,除了要打要杀的,还会干嘛?”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老爹教训自家不争气的娃。
风子桀机灵一笑,对着独孤浔说:“我可还会画画,哈哈!”转而嘲笑江南月说,“我看你啊就是我浔大哥说的那种除了打打杀杀什么都不会的家伙!你看看人家秋棠,长的越来越温婉秀气了,你呢?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女工啊?别告诉我你听都没听过啊!”
江南月不服气撂起袖子,喊道:“说什么呢你!我是谁!江南月!江南来的大家闺秀好不好?!女工这点小事会难倒我?你少在这里暴露你的智商了!”
正吵得热闹,夏铭辰走进堂中来,唤了声“月儿”。
“夏哥哥,好久不见了呀!去哪里了,想死月儿了。”江南月见了夏铭辰,立马丢开风子桀扑了上去。
夏铭辰无奈一笑,道:“让你抱一会儿吧,就当作奖励了。”
“奖励?什么意思?”江南月有些好奇,问道,“我又没立功。”
“怎么没立功?江南五省如今齐齐上书,要求许慕辰开仓放粮,这可是民意,若他不从,民意迟早变成民怨。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件好事。”看得出来,夏铭辰今日心情不错。
风子桀就奇了怪了,问道:“铭辰哥,江南五省闹饥荒,关她屁事啊?难不成她是蝗虫精,把江南五省的稻米全吃了?”
“你才是蝗虫精!你全家都是蝗虫精!”江南月生气地放开夏铭辰,气鼓鼓地瞪着风子桀。
“子桀你有所不知,江南月还真有这个能力。”独孤浔忍俊不禁,拍着风子桀的后背说道。
“听到了吧,连独孤堡大当家都这么说,你还不快点佩服佩服我?”江南月得意地环手抱胸道。
“切,少来。一个疯婆子能有什么能力。”风子桀非常不屑。
“我江南月是水镜宫的正牌宫主,我一声令下,江南五省的水镜宫势力,谁还敢再施米布粥?!哼?!”
“就你?水镜宫宫主?呵呵,你要是水镜宫宫主,我风子桀就是多瑙国驸马!”
“你,你!我不准你当多什么瑙国的驸马!”说着,江南月气冲冲地转头跑了。
夏铭辰撇撇嘴,看着风子桀说:“还不追?”
“我追?凭什么?”风子桀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这水镜宫宫主可是我花了几天几夜的工夫才请动的,要是就这么让你给气走了,那咱们的大计怎么办?”夏铭辰饶有几分玩味地问道。
“啊?!她真的是——?”风子桀一点都不愿意相信江南月就是水镜宫宫主的事实,但是事已至此,他只好追了出去。
看着风子桀的背影,独孤浔竟然感叹道:“年轻真好。”
“浔,”夏铭辰邪笑着看着独孤浔道,“我是不是该在你还没有太老的时候,给你介绍个媳妇?”
独孤浔一脸黑线,摆摆手说:“免了免了,多谢公子好意。”
“还是说——”夏铭辰走近,道,“你对风以筝,还有意思?”
独孤浔脸色微变,赶紧转移话题道:“公子你最近愈发会胡思乱想了。许慕辰那边可是发来了要见魑魅的消息,公子你下一步如何打算?”
“见面?见就见呗~前些日子刚替他平了南河的乱,现在估计又让我去平江南的饥荒。三年来,他还真拿咱们独孤堡当成他的佣人来使唤了。”夏铭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随手摆弄了独孤浔面前石桌上的棋局。
“公子真打算一直这样替他扫平麻烦?”独孤浔也顺手动了棋局。
“你看我这不明明是要给他添麻烦的意思吗?”说着,夏铭辰笑着将白棋相围,锁在局中的黑棋逃无可逃,已是瓮中之鳖。
突然,江南月又冒出来,拽着夏铭辰的衣袖问:“夏哥哥,这不对呀!你不让我水镜宫救济灾民,他们不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吗?这样下去,他们可能会饿死的。”
夏铭辰摸了摸江南月的头,答道:“放心,有独孤堡在,会替你们水镜宫做这个好人的。”
江南月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这是在水镜宫的势力范围里植入你独孤堡的势力么?我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在对付许慕辰啊,夏哥哥你不会把我当成冤大头吧?”
“倒是不笨嘛。”夏铭辰耸耸肩道,“这年头多吃亏没坏处,你要是觉得吃大亏了,不如我把风子桀赔给你好了。”
“啊?他?我才不要嘞!”江南月一脸嫌弃地摇摇头,道,“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大公鸡,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个小美男,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嘛!哼,骄傲地好像自己进了鸡窝就能下蛋一样,我才不要他嘞!夏哥哥,你要是想赔,不如把自己赔给我咯!这样啊,咱们水镜宫和独孤堡就不分你我了。”
“咳咳,这还有我这个独孤堡大当家在呢。”独孤浔干咳了两声道,“月儿姑娘,当初你知道我们公子其实就是魑魅的时候,不是害怕得要死吗?怎么,才几天的工夫,又黏上来了?”
江南月表现得有几分难得的忸怩,支支吾吾道:“那人家以前一直以为独孤堡是许慕辰的走狗啊,那个魑魅在江湖上的名声又不怎么好,都说是会喝人血的冷漠杀手,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我哪里知道原来……”
“原来我就是那个会喝人血的大魔头?”夏铭辰不禁嗤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浔,我的名声原来有这么差?”
独孤浔的视线赶紧瞄到别处,他可不想告诉江南月,那个大魔头的形象其实是他塑造的。
……
自溺水以来,诡香一连七日都闭门谢客,就是许慕辰来了,她也只是简单请个安便把人打发走了。
桃盈有些看不下去了,质问道:“诡香大人,你是怎么了?你忘记师父的嘱托了吗?你可知道,昨日皇上在毓秀苑过夜,今早那李玉琴就从良人升了美人了!”
诡香专心地碾着自己的草药和毒花,漫不经心地答道:“是吗?那替我送份贺礼到毓秀苑去,就说我身子不便,就不亲自祝贺了。”
“哎呀!大人!”桃盈着急地跺了跺脚,围着诡香道,“你这个样子,何时何日才能坐上皇后的位置啊!”
“这种事,急是急不来的。得了,你将我梳妆台上那支金钗拿去送与琴妹妹吧。”诡香头也不抬地使唤道。
桃盈嘟着嘴,不情不愿地抓起桌上的金钗,随意找了个锦盒一装,就气冲冲地出门了。
听到桃盈的脚步声渐渐变轻,诡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几日,她反复在想她来到渝国后遇到的这些人,发生的这些事,她越来越怀疑,自己和这个风以筝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
师父,和那些人,有谁在说谎吗?
她想起风子桀的时候,总是觉得有种异常的亲近感,这种亲近感对于一个陌生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有的。除非,他们是血亲。
这件事,她怎么都琢磨不清楚,她便没有心思去应付那个许慕辰,她害怕她一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捧着锦盒的桃盈气冲冲地朝毓秀苑的方向走去,半道撞见楼语嫣和周秀儿在御花园的亭子里饮茶闲聊,于是她躲在近处,细细地听了一番。
“秀姐姐,你说这李玉琴到底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得皇上一夜之间就把她从一个小小的良人,升到了和你我一样的位份了?”楼语嫣皱着柳眉,非常得不服气。
周秀儿鼻孔里拉出个长音,道:“谁知道呢?本以为那个长得妖里妖气的诡香会最得皇上宠幸,没想到也就是初进宫那日的昙花一现罢了。这李玉琴,我倒真是没料到。”
楼语嫣也点点头道:“就是说呀,前些日子皇上还未了那个诡香溺水的事情,去茹贵妃那里将她狠狠责骂了一番。我本以为茹贵妃不会让诡香好过的,结果却是这么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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