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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小姐自我感觉真良好,本王是觉得这里看月亮比较漂亮,赏月而已。”年非雍的话一出,李昔年觉得自己一定是风寒把自己的脑子给烧糊涂了,刚刚居然那么自恋!
虽然她一直都挺好自恋的,毕竟在现代当主持人必备的功力就是要脸皮厚,才吃得开。
李昔年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月亮,朦朦胧胧的只显现出一个小小的月牙形,另外一半则被灰蒙蒙的云遮住了。
李昔年回头过来,对着年非雍打着手势比划道,“容王慢慢看,我先走了。”
“李三小姐走这么快,是没有听见本王说的话吗?”李昔年转身的一瞬间,年非雍出声了,语气没有往日般淡漠疏远,反而有种厉喝,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李昔年转身,眼神望着年非雍,有条不紊的打着手势比划着,“我现在要去看娘亲,容王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本王说你染了风寒不能出来吹风,这样的话你苑中的下人都听不进去吗?看来云韶华说的没错,主人太善良了,总会发生一点什么恶奴欺主的事情。”年非雍话落,李昔年只是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玉歌一时不查,李昔年居然就这么走了,连忙跟上李昔年的脚步。
年非雍见状,不急不慢的迈着大步子跟在她们的身后,走在前面的李昔年可不是聋子,年非雍走在身后的脚步并没有刻意的放轻,她听得清清楚,明明白白,终于在温罗院门口的时候,李昔年停下了脚步,转头等着年非雍。
年非雍见状走的更慢了,他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悠悠的走去,眼神还不四处游离,最后停留在李昔年的身上,“李三小姐知道这永安侯府和容王府相比,差了几倍吗?”
“不知道。”李昔年干净利落的打着手势,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尽管她去过容王府,现在住在永安侯府,她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如果本王没有计算错的话,应该是有容王府的六倍大,不过是六倍而已,仅仅就是李三小姐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出生了而已。李三小姐这样的好运气,本王也想沾沾,所以本王那晚说的话,李三小姐考虑的如何了?”年非雍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李昔年,仔细的观察李昔年的反应。
李昔年的反应就是轻笑,这样的话从年非雍的口中说出来,她一点都不相信。
想要她以身相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皇位吗?她不信年非雍会相信那个什么国师说的话。
“我听说你让明眸把阑珊和小丫接到德永院去了,谢谢你。”李昔年是真诚的对年非雍道谢,所以手势也打的很慢,很清楚,担心年非雍会没有看仔细,“至于容王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说,如何?”
年非雍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转身走了!
走了就意味着同意她刚刚的话了吧!不管了,李昔年还是先进去看温绫罗,可是李昔年来的晚了,中途醒来过的温绫罗现在又睡了。
李昔年看着温绫罗左边脸上的烧伤,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回头对着月光打着手势,“我今晚在这里陪娘亲睡觉,你回去!”
“小姐,让奴婢也留在这里吧!”玉歌连忙说道,怎么能让李昔年一个人留在温罗院里面,没有人伺候怎么行。
“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温罗院里面还有这么多丫环,你安心回去,难不成还要我命令你吗?”李昔年的脸色一冷,玉歌垂首,和李昔年告别,然后就退了出去。
李昔年刚刚转头,出去的玉歌又冲了进来,“小姐,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奴婢先去给小姐准备一点吃食在走。”
李昔年点点头,这点她不能拒绝,何况她也真的饿了。
“小姐起来就往这里走,小姐您的药也还没喝呢!”玉歌突然声音委屈的说道。
“什么药?”李昔年打着手语问道。
“容王给小姐开的药方,治风寒的。”玉歌说道这里都忍不住捶打自己的脑袋,怎么小姐醒来的时候没有让她喝药呢!居然就这么直接的和李昔年一起过来温罗院了,不知道李昔年现在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她要不要回去先把药给端过来,金络姐一定还温在火上的。
“我现在感觉很好,不用药了,熬点粥喝就行。”李昔年双手比划完,就转身去看着温绫罗,年非雍他到底搞什么啊!
等李昔年吃了吃了点晚饭,玉歌离开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温绫罗和李昔年两人的时候,温绫罗还是没有醒来。
李昔年坐在床边,忽然起身朝着窗口走去,透过窗口依稀可以看见外面暗淡的月光,这里的黑夜就是真正的黑夜了,没有密密麻麻的路灯,只有天上挂着的明月。
李昔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了眼船上安稳睡着的温绫罗,披上披风,转身就出了门。
侯府的夜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以前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一样,可是现在她觉得每一天晚上都不一样,昨晚的大火被归为温绫罗和小荷可能是里面打翻了烛台,导致的大火,就这样在李珏尧的面前不了了之了。
可笑,这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的,如果真的是温绫罗和小荷打翻了烛台导致起火,那她去的时候外面那么大的火势,里面的温绫罗和小荷不可能还活着,所以,那火势一定是从外面起的。
或
面起的。
或许详细的情况,等会儿就有答案了。
德永院的门开着,似乎是知道她要来一样,就连平时永安侯府的守卫也一个都没有,李昔年踏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中药的味道,紧接着她就看见年非雍此刻正在院中熬药,以往空旷的院中,此刻有一个小桌子,还有一个空着的木椅,再看那药已经沸腾了,看来是熬了很久了。
年非雍坐在土炤旁,看见李昔年进来,将药壶从火上提了起来,拿过放在桌子上面的碗,将热气腾腾的药倒进了碗中,李昔年瞬间闻到那药味更加的刺鼻了。
年非雍这是在给她熬药吗?他就这么打定了主意她会来吗?为什么那么肯定?
李昔年走过去之后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她刚刚的疑问用手语比了出来。
许是知道她会来,屋檐下的灯笼都没有熄灭,已经亮着,能清晰的看见她刚刚的手语。
“或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年非雍将那碗药往小桌那边的推动。
“为什么要熬药?”李昔年还是没有坐,眼神跟着年非雍的药碗移动。
“因为你要喝。”年非雍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李昔年好奇,可是那东西没有拆开。
李昔年也不犹豫了,在那小木椅上面坐下,刚刚年非雍的话实在让她很难以理解,什么叫因为她要喝,难道因为她要喝就要他熬药吗?
他可是皇子,是王爷,就算现在在她家住,他依然是皇子,是王爷!何时轮到要他熬药了!
李昔年看着面前那碗药,黑乎乎的,上面冒着热气,难闻的味道一次次的充斥着她的鼻腔,她不喜欢这么苦的药,不喜欢中药!
年非雍看到了她的秀眉蹙了一下,“若是不想闻,就喝了。”
李昔年伸手端起那药碗,虽然感觉好多了,但是毕竟还是感冒了,李昔年右手端着药碗,左手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喝完之后她就弯腰下去,呕了几声,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李昔年的面前突然伸出了一双白净的手,上面放着几颗蜜饯,李昔年伸手拿了一颗蜜饯飞快的塞进嘴里,然后立起身体看向年非雍。
他正将剩下的蜜饯放入桌上的油纸中,原来他刚刚的油纸里面包着的就是蜜饯,嘴里的苦涩在蜜饯的作用下慢慢变甜,她将碗放下,对着年非雍比划着手势,“谢谢。”
“别说这些没用的,没有意义。”年非雍将桌上的的空碗移动到他的面前,“李三小姐这么晚前来不会是为了给本王说谢谢的吧?”
“谢谢是一直要说的,但不是主要的原因。”李昔年比划道这里,也不知道后面该不该继续比划下去了,说了又如何,年非雍会帮她吗?
不管了,李昔年看着年非雍,而年非雍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神就是在等待她的下文,“我是想问,昨晚容王进去的时候,娘亲所在的房间火势很大吗?”
夜色里,月光下,红灯笼散发的黯淡光芒中,年非雍身侧熬着药的炤台里还有不停燃烧的火焰,在他们的面前更加的温暖了。
李昔年惨白的脸色在这样的灯光下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年非雍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李三小姐想起查什么就去查,昨晚本王进去的时候,那房门紧紧的锁住了而已。”
锁住了?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
“李三小姐的话本王回答了,本王的话李三小姐的答案呢?”年非雍眼神注视着李昔年,她正垂眸思考着什么。
“为什么?”李昔年抬头看着年非雍,“为什么?是为了好玩吗?”
“是应该挺好玩的。”年非雍点头,李昔年看着年非雍咬唇,年非雍却话锋一转,“李三小姐觉得本王有那种闲心陪你玩游戏吗?本王是认真的,也请李三小姐好好的考虑一下。”
“是为了皇位吗?”李昔年不知道这话年非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她用手语比划出来了。
是因为那个国师的语言,说她是什么天降祥瑞,凤凰于归吗?年非雍也相信这个?
“为何不可呢?本王终究是皇子。”年非雍脸上依旧如初,连一点轻微的变化都没有,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能够相信。
“容王的确是皇子没错,可是我不是凤凰,不是神,给不了容王想要的东西。”李昔年耐心的比划着,这种被当做工具的感觉真的不爽。
“李三小姐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吗?这么妄自菲薄可不是本王认识的李昔年。”年非雍此刻的眼神有了些变化,看着李昔年的眼神里冒出一点探究的表情。
现在还是冬夜,夜晚还是依旧的寒冷,年非雍身上的衣服依旧单薄,但是他有内功护体自然不觉得冷,可是李昔年穿的很厚,即使这样她依然感觉到冷,夜晚的风不停的透过她的脖颈灌倒她的衣服里,李昔年不由得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很凉,很冰,很冻,冻的她已经不想比划手语了。
要是她能说话该有多好。
等不到李昔年回答的年非雍,忽然起身,对着李昔年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去。”
李昔年站起来,眼神的有些疑惑,年非雍的思维她真的有点不了解,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王的好心是有限度的,不走的话本王就不送了。”年非雍的眼神看了下面前的院子,
前的院子,“这院子挺宽的,李三小姐要留宿的话,可以顺便睡,毕竟这里是永安侯府的地方。”
这话,真欠揍!
“要走!”李昔年比划了下。
年非雍走到她的面前,直接环住她的腰间,运起轻功他们就在半空之中了,半空之中的风好像更冷了,吹在李昔年的耳边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李昔年侧头看着年非雍,他的侧脸这么近距离的看都还是那么的完美,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俊俏的脸庞,可是老天为什幺这么公平,给了他这样的身份,给了他这样的面貌,却夺走了他的听觉。
而她呢!似乎没有什么可取之处,老天还是夺走了她的嗓子!
不行!她一定要先办法先把嗓子医好,这毕竟不是天然的哑巴,一定会有办法的!
李昔年还在想着,她的双脚已经从悬空接触到了地面,李昔年看了下这个院子,是温罗院,他怎么知道她要回的是这里,在她的脑海里面安装了窃听器吗?
年非雍将她放下,右手从她的腰间移开,“李昔年,本王上次说的话希望你的能记得,你若是被别人玩死了,本王玩什么?所以,不管你怎么折腾,记得活着,死了就没有意义了。”
年非雍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温罗院,可是李昔年却感觉年非雍好像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刚刚的一切就好像是做梦。
李昔年突然低头,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从腰间拿出一个油纸包裹着的东西,是刚刚的那个蜜饯。
年非雍居然一直拿着的,还放到了她的腰间,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手中的蜜饯好像好像有些烫手,李昔年在回头看的时候,年非雍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昔年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拉她的手,李昔年猛然想起现在在什么地方,双眼猛然的睁开,就看见温绫罗正睁着眼眼睛望着她。
是要水吗?利息奶奶记得电视里面都是这样演的,李昔年正打算起身,温绫罗的手却握住了她,“昔年,娘亲没事,你都瘦了,是不是没吃东西又没好好睡觉。”
李昔年摇头,才一天多的时间,她怎么会瘦的那么快,电视里面也不是白演的,果然都会这么说,这些人的眼睛是有多毒吗?一眼就能看出来有没有瘦。
温绫罗松开李昔年的手,她多想握着李昔年,可是握着她的手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温绫罗的手上也有烧伤的痕迹,不过没有那么严重,是有一点点皮伤,可是她的脸,她的发,李昔年想到这些就忍不住低头。
“娘亲,我没事。”李昔年用手语比划道,“你饿了吧?我去拿点吃的过来。”
“让别人去吧!”温绫罗说完,一旁伺候的小丫头就出去了。
“昔年,没事的,别难过,这样也好,不是吗?”温绫罗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可是她不在乎,早在很多年之前她对自己的样子已经不在乎了。
李昔年摇头,不好不好!这样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好!
“昔年!这件事就这样吧!大过年的,除了这样的事追究下去丢脸的终究是侯府,你以后嫁出去始终是要靠侯府做支撑的。”温绫罗的声音比起火灾之前沙哑了不少,以前听温绫罗的声音很温婉,一听就是那种大家教养的夫人,可是现在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还是个声音嘶哑的老太婆。
听大夫说是因为吸入了灰尘到呼吸道,还有火星伤了喉头,当时发生大火的时候温绫罗应该是有大喊过,不然也不会吸入到肺部去。
“不行,我必须要查清楚!”李昔年脸色严肃的对着温绫罗比划着手语,“娘亲就是太温和了,所以才会被别人这么欺负,甚至敢放火!”
“昔年,有些事情,得到了真相也不会很开心的。”温绫罗说话的动作神态和以前一样,就连说的话也别无二致,她还是她,还是那个温和的温绫罗。
“就算不开心那也是真相!”李昔年看着温绫罗比划着手语,眼神中露出坚定的信念,“娘亲该不会是看见了是谁放火的?”
“没有。只是这侯府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不管是谁,总是认识的。”温绫罗的声音沙哑不已,完全没有了往日缥缈的感觉。
李昔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转头接过小丫环端来的粥,然后一勺一勺的喂温绫罗,吃过之后,李昔年就暂时告别离开了。
李昔年从温罗院出去的时候,遇见了容玺,昨日可是一天都没有见到他呢!
他站在岔路口上,一边是通往年非雍的德永院,而另外的一条路还可以通往很多的地方,他听见李昔年的脚步声,潇洒俊逸的转头过来,“记得今天要去做什么吗?本庄主可是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真是不出所料的慢啊!”
“容庄主去拿扇子,但是不是下午吗?现在还是清晨!”李昔年比划着手语的时候听到了肚子响动的声音,她饿了。
“哈哈哈!容玺好不厚道的笑了!那我们就先去吃早饭吧!”容玺大步的向前,选择不同于德永院的那条路,李昔年跟在容玺的身后,眼神朝着那边的那条路望了一眼。
为什么是我们?容玺他也没吃吗?
李昔年和容玺朝着芳菲苑走去,一前一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李昔年
李昔年是有心事,可容玺不该这么沉默啊!
饭后,玉歌正在收拾碗筷,容玺忽然说道,“本庄主觉得这永安侯府太不安全了,本庄主决定先搬出去了,你要是想本庄主的话,可以来找本庄主。”
李昔年看着他,还没有任何的手势,容玺接着说道,“但是,下午的时候,还是要陪着本庄主出去拿扇子!”
“容庄主不能自己去吗?现在府中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根本走不开。”温绫罗那样的情况,她怎么放心的下,怎么能出去。
何况,她现在是真正的被禁足了,这次李珏尧是下了决心了,所以她最近也乐的就在府里,这里有太多的事情她要处理,根本没有那个闲暇的时间和容玺出去拿什么扇子!
“为什么走不开?你以为二夫人被烧伤这件事情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就能查的清楚吗?这可牵扯的太多,你不出去走走,固步自封在府中,有些事情根本就想不通!”容玺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李昔年现在每走一步都不是自己的选择的路,所以她这次不愿意听别人的了。
见李昔年没有反应,连手语都懒得比划了,容玺的身体朝着她靠近一点,“那晚本庄主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呢?”
又是以身相许吗?她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自己的身体那么有吸引力,一连接着两个男人想要,可是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份罢了。
但是如果她不是什么天降祥瑞,这些事情是不是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小姐,四皇子来了!”金络从门外进来,禀告道。
“呵呵呵!终于开始坐不住了!”容玺这话不知是何意,但是他比李昔年更快的看向门口。
一个华丽的紫衣男子从门口进来,紫金冠束发,俊脸上温润如初,面如冠玉,他双手背在身后,看见李昔年的身侧坐着容玺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暗沉,不过很快恢复。
“容庄主也在?”年斐然走进来说道。
容玺偏头看了眼李昔年,继而对着年斐然道,“四皇子现在不是应该先去看看二夫人吗?怎么倒是现在跑到芳菲苑里面来了。”
“二夫人那边本皇子自然回去看,还特意从宫中带了不少的好药材,三小姐放心,二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年斐然自然的在首位上坐下,没有和李昔年容玺一样坐在桌旁,那是他与生俱来的高贵,“倒是容庄主,似乎在侯府里面打扰多日了。”
年斐然那样坐,他们说话还要转过身去,容玺干脆从座椅上起来,“正如四皇子所说,这里是侯府,不是皇宫!正好本庄主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不过本庄主觉得你们应该聊不出什么来!”
李昔年眼神看着容玺离开,又转头看向年斐然,不知他为什么来这里。
年斐然也打量着李昔年,真有意思,现在以为又年遇荒给她撑腰,见到他连请安都不用了,就算不能说话,至少还能福身。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哑了,还让他学了好几天的手语,偏偏现在李昔年一个手语都没有对他比划。
利息从袖口拿出纸笔,正要往上面写字,却听年斐然说,他能看懂手语,李昔年有瞬间的诧异,接着起身,用手语比划道,“不知四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本皇子听闻二夫人被烧伤,特意来看看。”年斐然从首位上起身,“三小姐现在带本皇子过去看看,如何?”
李昔年点头,无论如何这是年斐然的好意她怎么能拒绝。
路上,年斐然和李昔年并排走着,年斐然的眼眸流转,好像是在看沿途的景色,“不知二皇兄在府中生活的可还习惯?”
“这个我不知道,四皇子有兴趣的话,不妨自己去问。”年非雍的心思她是一万个猜不透。
“呵!二皇兄根本就就不愿意听本皇子说话,就算他能听见也不愿意听本皇子说话。不过这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二皇兄才八岁,而我才四岁。”年斐然说的这些李昔年不知道,但是年斐然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有兴趣了,可是不管是年斐然还是年非雍都不会告诉她的。
“这些陈年旧事,不知道二皇兄是不是还记挂在心上,不然也不会那么不喜欢见到本皇子!等会儿我们去看了二夫人,可否让三小姐带着本皇子再去看一下二皇兄?”
年斐然转头盯着李昔年,此刻石板砌成的道路上,路边的梅花绽放,散发出阵阵清香,冬天原来除了无边的寒冷,还是有醉人的美丽。
李昔年抬眸对着年斐然比划道,“好。”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她应该就直接点头了,可是总感觉她和年斐然之间总少了那么一点感觉。
和年非雍年遇荒都不一样,年斐然是由内到外的散发着尊贵无比的气息,虽然看起来比年非雍好相处多了,可是真正接触的人才能体会到那个词语。
笑面虎。
年斐然对李昔年的回答很满意,抬脚继续往前面走着,通往温罗院的路就在前面,他不用李昔年带路,也能自己找到了。
温罗院中看见年斐然来都福身请安,年斐然笑着喊他们起身,李昔年跟年斐然的身后,还未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但是年斐然终究还是没有进去,毕竟以他的身份,能到这温罗院来及已经是恩赐了。
年斐然就在大厅之
就在大厅之中逗留了片刻,将宫里带来的东西交给院中的人,年斐然和李昔年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看见李再美从门口进来。
她看到年斐然好像惊讶的样子请安,“见过四皇子,再美来看二娘,这么巧还能遇见四皇子。”
“二小姐有心了。二夫人就在里面,去吧!”年斐然的还伸手指了下内室的门。
李再美的脚步没有移动,而是看着年斐然,“四皇子不进去了吗?”
“本皇子现在正打算要离开了,二小姐真是有心了,相信有二小姐的照顾,二夫人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年斐然这是不想和李再美相处啊!
李再美如何能没有听出年斐然话中的意思,但是她就算再懂也要装作不懂,“四皇子慢走,再美就先进去了。”
李再美恋恋不舍的还回头看了年斐然一眼,年斐然却没有看她,而是直接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李昔年就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温罗院距离德永院不远,至少和芳菲苑比起来,要近很多,年斐然好像也知道要怎么走了,去德永院的路上一直都走在李昔年的前面,李昔年也毫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要见年非雍。
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在她的脑海里回想,昨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暗示,为什么年非雍知道她要去,就算知道她要去,为什么要给她熬药,甚至还给她准备了蜜饯,他的行为太过诡异,那么淡漠凉薄的一个人,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人莫名觉得心暖。
“最近世子爷没有来府中吗?”正走着,前面的年斐然突然转头问道。
“不知道,他应该很忙吧!”李昔年很快的打着手势回答道。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听说已经两晚都没有回府了!瑞王好像在找他!”年斐然说完转头过去继续走着。
身后的李昔年心里暗自的咒骂一句,年遇荒你丫的让你开店而已,没有让你离家出走啊!
这要是被瑞王知道是她的主意,指不定会不会道府中来找她要人呢!难怪容玺要让她出去呢!敢情是让她去让年遇荒回府吗?
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压在她的身上!
德永院的门开着,好像一直在等待迎接客人一般,年斐然率先走了进去,李昔年却站在门口却步了。
先进去的年斐然走了几步见李昔年进来,转身看着她,李昔年正好对着年斐然比划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好好谈谈。”
“也好。”年斐然说完转身就往里面继续走去。
可是李昔年没有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甚至马上就到她的面前了,然后明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王爷说让李三小姐也一起进去。”
“为什么?”李昔年比划道,她把人带到了就好了,为什么她还要进去。
“这是王爷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传达,何况,王爷的意思我可不敢妄自揣测!”明眸说完盯着李昔年,“李三小姐要去吗?”
“我能拒绝吗?”是欺负她不能说话,所以连拒绝的权力都不给她吗?
“可以!但是拒绝的话还是亲自给王爷说,奴婢可不敢转达。”明眸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要回去拒绝还不如直接回去见面来的稳当。
李昔年转身,朝着德永院走去,本来就没有走多远,她奇怪的是,年非雍怎么知道她来了,难道是年斐然说的。
不太可能!她一直觉得年非雍是有读心术的,而且对她特别管用,总是能猜到她要做什么。
李昔年没有思考的太多,她已经进到了德永院里面的大厅之中,年非雍和年斐然对着在主位之上,德永院和其他的院子一样,主位都是有三个位置的,年非雍坐在左边,年斐然坐在右边唯独把中间空了出来。,
李昔年可没有那个要去坐中间的打算,而是选择了一个年斐然下手的位置上坐下。
年非雍和年斐然的面前都要茶杯正在冒着热气,李昔年坐下之后,明蹉跎很快进来,也给她端了一杯茶,慈眉善目的对着李昔年笑笑,然后出去了。
年斐然看了眼年非雍,从他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反而李昔年进来的时候,年非雍已经时不时的打量了李昔年好几眼了,虽然是余光扫视,但是那也是看,算的上是偷看了吧?
难道二皇兄还是对皇位不死心,想要抓住李昔年这条近路吗?
年斐然想说话,年非雍听不见,年非雍相对着年非雍比划手语,可是年非雍根本就不看他,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热脸贴冷屁股的?
年非雍端起身旁的茶杯,眼神在李昔年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三小姐应该多休息的,这些天依旧寒风凌厉,风寒不是一副药喝了就能好的。”
“三小姐感染了风寒?”年斐然立刻出声问道,他看着李昔年的气色,还挺好的,完全看不出来她现在身体抱恙。
李昔年点点头,用手势比划道,“已经好多了,现在没有什么不适。”
“那就好,三小姐身体不适应该早点休息才是。”年斐然说着起身,“既然如痴三小姐就早点回去休息,本皇子也先告辞了。”
就算年非雍听不见,年斐然还是对着年非雍告别,年非雍却突然出声了,“既然都来了,怎么不多坐一会儿,说不定还能听见什么有趣的事情。”
。”
年斐然只是起身,本来就没有走,听到年非雍这样的话不由得又坐下了,李昔年的心却突然一顿,她怎么有一种直觉,好像年非雍要说的事情是和她相关的。
年非雍时常能猜到李昔年的心思,李昔年的直觉也通常很准。
年非雍俊俏的脸庞侧头看了眼年斐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他刚刚端起来根本就没有喝,“前晚永安侯府的祠堂发生大火,本王冒火进去救了二夫人,这事四皇弟知道吗?”
“略有耳闻。”年斐然是直接回答的,没有比划手语。
破天荒的年非雍看向李昔年,李昔年也就临时充当了翻译官,将年斐然刚刚说的话翻译给年非雍。
年非雍了然,又转头看向年斐然,“本王既然救了三小姐的娘亲,自然是想要一点好处的,四皇弟觉得如何?”
“二皇兄想要什么?”年斐然想既然有李昔年当翻译,他又何必比划手语呢!他觉得手语比划起来好傻,像个白痴一样,何况他能说会道又能听,为什么要比划手语,倒是年非雍和李昔年比较需要。
李昔年将年斐然的话翻译给年非雍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不靠谱,年非雍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年非雍淡漠的眼神看着年斐然,凉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道,“本王的容王府太过空旷,这么多年疏于管理,导致现在容王府变成一个连下雨都要打伞的地方。本王认为是少了一个女主人,刚好三小姐欠本王一个人情,四皇弟觉得让三小姐来当容王府的女主人如何?”
“三小姐,本皇子要和二皇兄单独谈话。”年斐然对着李昔年说道,李昔年此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当然离开是最好的。
李昔年自己出了门的同时还不忘将大厅的门也给关上了。
“二皇兄其实你是听得见的,对不对?你想骗谁呢?”李昔年一走,年斐然就对着年非雍道,声音不大不小,一如往常,但是这足以让一个人正常的人,甚至听力有损伤的人听见了。
年非雍端起茶杯的同时对着年斐然道,“你说什么?本王听不见。”
“二皇兄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年斐然看着年非雍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就心烦,明明是很有实力和对手的一个人,现在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四皇弟既然没有准备纸笔,也不会手语,在这里和本王就算谈到明天天亮也是没有丝毫的结果的。”年非雍喝了一口杯中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比他容王府的茶叶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这就是一个宠臣和一个弃儿的区别,多么的可笑。
“刚刚二皇兄的话皇弟就当没有听到,三小姐的事情早就已经注定了,就如同二皇兄的命运一样,早就已经注定了,若是没有那个能力改变,不如就维持现状,至少不会太难看。”年斐然说话的时候年非雍完全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手中的茶杯,年斐然说完之后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年非雍依旧端着茶杯,眼神看着年斐然的备用,一身华贵的紫袍,这就是受宠和不受宠的区别。
至于刚刚年斐然说了什么,他听不到,也不在意。
年斐然离开,年非雍在屋子里面说了一声,“三小姐呢?”
明蹉跎从门口走进来,“刚刚出来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年非雍将茶杯放下,“去哪里了?”
“出府去了!”明眸突然出现在明蹉跎的身旁,回答道。
明眸说完看着年非雍的反应,突然大声的问道,“爹!刚刚你和王爷说话的时候没有用手,王爷他怎么能听见的?”
明蹉跎面露难色,“你个小丫头,没有看见就不要乱说,难道王爷耳朵好了我不会比你更开心吗?”
“可是刚刚!爹你分明就没有用手语,我刚刚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爹!”明眸只敢对着明蹉跎这么大声的吵闹,另一方面是想试试看容王是不是真的能听见了。
可是她失望了,年非雍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起身朝着他们走来,从他们的身侧掠过,“你们继续。”
“爹你说清楚!刚刚容王是不是听见我说的话了?”明眸不依不饶的跟着明蹉跎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没有没有没有!要给你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明蹉跎终于在院子中间站定,实在是受不了明眸一直追着他了。
“可是刚刚!”明眸还不不相信明蹉跎的话,那如果没有听见的话,现在年非雍出去了,又怎么解释,一定是听到她说的出府去了,才从德永院中离开的。
明蹉跎语重心长的对着明眸说道,“明眸,从王爷出生的时候,我就一直跟在他的身旁伺候,王爷自然是懂我的意思的,这点默契是其他的人比不了的。爹爹和你一样,当然希望王爷的耳朵能痊愈,这样也不会被外面的人戏称为聋王了!”
明眸垂首,“爹,我知道了。”
李昔年出府之后,就直奔年遇荒所在的烤鸭店内,她去了之后才发现,年遇荒现在不仅吃上瘾了,居然还开始自己动手了。
李昔年看到年遇荒的时候,他正在烤鱼,神情专注,手法很细腻,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认真极了。
年遇荒翻烤着烤鱼,李昔年就在一旁看着,须臾年遇荒才发现李昔年站在不远处正看着他,李昔年本以为年遇荒会继
年遇荒会继续烤鱼,没有想到年遇荒直接将手中的烤鱼放下,洗了下手就朝着李昔年走去了。
“你怎么来了?”年遇荒走到李昔年的面前说道。
“听说你两晚没有回府了,瑞王在找你。”李昔年比划着手语。
“我爹?哦!爷居然有两天没有回府了!这个脑花怎么办事的!居然都不来找爷!”年遇荒说着从李昔年的身旁走过,“爷现在要回府去了,这里离守着啊!”
“诶!算了!这里了不用人守着了!你还是跟爷去瑞王府溜溜,如何?”年遇荒说完直接将李昔年的手腕拉着往外面走。
金络看着年遇荒拿着李昔年出来,连忙福身,“见过世子爷。”
“嗯!走吧!走吧!别那么多礼!”年遇荒这才将李昔年的手松开,然后三人一起朝着瑞王府走去。
年遇荒特意选了一个距离瑞王府比较远的街道,可是现在看来十分的不明智。
一路上李昔年才了解到,原来年遇荒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在店里,东研究西研究,压根就忘了回府这件事情了。
到了瑞王府门口,年遇荒和李昔年就听见了叫喊的声音,年遇荒不由得蹙眉,“我爹又发疯了。”
瑞王难道有病?在李昔年的印象之中就没有见过这位瑞王。
当然,皇室的成员她没有见过的还有很多,包括当今皇上还有一个姐姐在世,宜扬长公主,长公主的驸马早已去世多年,府中还有一个儿子,据说身体很孱弱,常年卧床养病,所以一般的宫廷宴会都没有参加。
至今没有几个人知道长公主的儿子长什么样子的!不过听说和年非雍同岁,也有二十四了。
不过现在已经过年了,快到二十五岁了。
庭院之中,脑花被绑在长长的木椅上面,一左一右两个人拿着木棍轮流打在脑花的屁股上面,庭院之中只能听见脑花凄厉的惨叫声。
“都给爷住手!爷不在也敢打爷的人!”年遇荒的声音传来,拿着木棍的两人立刻停下,齐齐看向前面坐着的年常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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