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王妃主外爷主内 > 【075】我想要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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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七和八角都一脸迷茫的看着乐樵苏,他们怎么都没有看到什么地方有人啊!

    可乐樵苏的话落,他们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青衣男子,只是一剑就将朝着乐樵苏冲过来的黑衣人给解决了,三人齐齐的倒在了乐樵苏的面前。

    一剑封喉,而且还是一箭三雕。

    从刚刚打斗之中可以看出来,那三人的武功都很高,那后面出来的人武功该有多高,三七和八角两人齐刷刷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收剑的人。

    轻拢转身过来,双手拱在前方看着乐樵苏,“乐公子,主子有请。”

    “容庄主真是客气了,竟然派出自己的影卫来请我,不知容庄主最近是得了什么病,他的自恋我可医不好。”乐樵苏站在原地,眼神在地上倒下的几人面前扫过,“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看见伤人了。”

    “所以为了避免乐公子的麻烦,我直接将他们杀死了,乐公子就不用花时间救人了。”轻拢说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和他的名字很不相称,应该是轻轻松松的才对。

    “不急,后面还有人呢!”乐樵苏的话音刚落,对面的树林里面缓缓走出一人,他身穿一身黑色的劲装,淡然自若的走了过来,甚至在路过地上倒下的某一人的时候,对着那人的胸口就是一掌劈了下去,“这下没有伤员了。”

    轻拢转身看着那个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和他们容祁山庄抢人,这乐樵苏今天是非要跟他走不可,不然他可不想回去的时侯整天被容玺在耳旁念叨着。

    “枯骨见过乐公子,主子说自上次一别之后甚是想念,所以特意让我来迎接乐公子入城。”

    “这可有意思了!”轻拢转头看着枯骨,眼前的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刚刚他都没有发现他,可以想象他的武功绝对不在他之下,乐樵苏能同时发现他们两个人,那乐樵苏的武功在他们两个人之上,若是乐樵苏不愿意跟着他们其中一人走的话,不知道他们两个合起来能不能打赢乐樵苏。

    毕竟容玺有令一定要把乐樵苏带到耀京城里面去的,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是一大宿敌,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宿敌。

    “的确很有意思。”乐樵苏淡然的从他们两人之间走过,“回去告诉你们两个人的主子,他们想要医治的那个人,我没有办法,所以他们还是放弃吧!”

    轻拢看了眼枯骨,却发现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正眼看他,从刚刚开始好像就是他不存在一样,轻拢右手不自觉的握向了腰间的剑,枯骨这才转头看了轻拢一眼,嘴角露出轻蔑的表情,“想动手?还是先跟上吧!”

    枯骨说完就已经大步的跟在了乐樵苏的身后,轻拢虽然不服气,但是也之后跟上,三七和八角走在乐樵苏的身旁,刚刚虽然在乐樵苏的身旁但是稍稍落后了一点,毕竟乐樵苏是主子,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感觉自己的生命随时都在受到威胁,两人的脚步几乎是和乐樵苏持平了,生怕落后一点身后的两个人就会直接赏赐给他们一刀,为何自己的乐樵苏这么的淡定,好像这偌大的路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一样。

    一行五人走到下一个镇上,准备入住客栈的时候,轻拢和枯骨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我要天字三号房!”轻拢对着掌柜的说道,因为乐樵苏住了一号房,他的两个药童住了天字二号房,剩下的就自然是三号房了。

    “是我的。”枯骨直接从怀中拿出银票放在柜台上。

    轻拢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的,是我先说的,自然是我的。”

    掌柜的为难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男人,生平第一次天字三号房这么受欢迎,可眼前的这两个人好像都不是什么善茬,都是不好惹的人物啊!

    而乐樵苏已经和三七八角两人坐在大厅里面等待吃饭了,轻拢和枯骨却还在纠结他们怎么住。

    “不如一起住吧?”枯骨率先提议道,如果不是为了这次的任务,他绝对不会和一个男人住一间屋的,不对,应该是绝对不会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住一间屋。

    轻拢现在只是恨乐樵苏为什么不住进容祁山庄明下的客栈,那样的话他想住哪一间都可以的,也不用像现在这么憋屈。

    此时的刻骨和轻拢的想法是一样的,为什么乐樵苏不住进他们同乐门名下的客栈呢!这样别说天字三号房,就算乐樵苏住一号房他也可以把他赶出来啊!

    最后两人得出结论,乐樵苏是故意的!

    “好!一间就一间。”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敢的,毕竟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什么地方没有睡过。

    乐樵苏自然是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默不作声,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轻拢和刻骨不存在一样。

    *

    元宵节当天,本来是晚上的宫宴李昔年却依然早早的被玉歌她们从床上提起来了,李昔年打着哈欠坐在铜镜面前,时不时的睁眼看看铜镜里面模糊的脸庞,不过她始终是保持着昏昏欲睡的样子。

    就连吃早膳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只不过很快一则消息传来,李昔年就瞬间的清醒了,暮歌昨晚没有回来她是知道的,上次暮歌也在云韶华的府中留宿了,自己宠爱的男宠回去了,自然是要要留宿的,李昔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自然也就没有管。

    但是刚刚传来的消息是暮歌死

    刚传来的消息是暮歌死了!

    李昔年放下手中的勺子,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现在更是吃不下去了,暮歌传这么重要的消息回来的时候就死了,看来这耀京城里面还有人不想她的嗓子医好,这也不奇怪,不想让她嗓子好的人实在太多了,估计一双手都数不完。

    因为不知道暮歌的尸体到底该送往永安侯府还是韶华公主府,所以到现在暮歌的身体还是躺在原地,没有人来搬运。

    李昔年到的时候,周围的人立刻就给她让开了,李昔年蹲在暮歌的身侧,二话不说直接对着暮歌的尸体下手,跟着李昔年来的金络看见李昔年的动作,诧异的蹲下,“小姐你要找什么?这里是公众场合,有很多的人正在看呢!”

    李昔年对于金络的话充耳不闻,暮歌的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脖子上面的伤口整齐,应该是一件毙命,而他的尸体也没有挪动的痕迹,所以如果暮歌有带回来什么消息的话,应该还在身上吧!

    “小姐?”金络见李昔年没有要停下来的举动,伸手去拉李昔年,李昔年转头一脸凌厉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沾染着怒气,随即起身离开了。

    围观的人被刚刚李昔年的动作和现场的事情给震惊了,刚刚李昔年是来干什么啊!

    他们侧头看着暮歌倒下的尸体,李昔年扯动了下他的衣服,看起来更加的凌乱了。

    “这李三小姐是怎么了,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啊!”

    “谁知道呢!这女人啊!嫉妒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李昔年刚走没有多久,就有人将暮歌的尸体带走了,他们跟着那几人看去发现还是跟在李昔年身后的,围观的人中就有人说话了,“还是挺好的!至少还有人帮着收尸!”

    “我宁愿或者也不想有人给我收尸啊!也不知道这谁杀的呢!”

    “哎!今儿个可是元宵啊!这么一大早的就遇见怎么不吉利的事情,也是倒霉啊!走我们先去喝几杯去去晦气!”

    “好好好!走走走!”

    围观的人很快就散了,李昔年朝着永安侯府走去,她的脚步很快,金络却距离她有点远,刚刚李昔年凌厉的眼神她有些吓到了,虽然明知道李昔年自从那次的事件之后有点奇怪,但是刚刚李昔年那一瞥是真的有点吓到了。

    没有线索!什么线索都没有!李昔年气愤的走在前面,这该死的古代!这该死的不能说话的日子她受够了!处处受人限制,处处被约束着,就连搜身还被自己的丫环阻止!

    这日子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靠!反正今晚元宵节,去皇宫她就要退亲,管他的,反正就这样了!不如直接让皇上赐她一死来的痛快一点!这日子这样生活下去也没有希望了!她憋了这么久不能说话心里早就积累了不少的怨气了!

    李昔年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甚至好几次都因为她的脚跟不上她前倾的身体差点就摔倒了。

    金络一路看着李昔年的背影,她不知道昨天暮歌走的时候去见李昔年两人说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是交代了什么,不然刚刚李昔年也不会去搜暮歌的身,若是真的要传递什么事情,是不会留下东西的,何况还是在人已经被杀害的情况下。

    到底是谁派人杀了暮歌呢?

    李昔年气冲冲的回到芳菲苑的时候,发现李再美正坐在她的院中喝茶,还挺享受的表情。

    李再美看见李昔年回来,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李昔年面带愠怒的脸色就看向身后的金络,“怎么回事,怎么伺候小姐的?让妹妹这么生气的回来?”

    “回二小姐的话,是因为暮歌死了。”金络福身对着李再美说道。

    李再美起身朝着李昔年走去,此刻李昔年正坐在炭火旁,其实她一点都不冷,就是不想和李再美坐在一起,没有想到李再美竟然这么不识好歹的又跑到她的面前晃悠了。

    “妹妹难道真的对那暮歌上心了不成?”李再美在李昔年的对面坐下,“妹妹以后可是要嫁给四皇子的人,那暮歌就连玩玩也是不行的,既然死了就让他死了,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暮歌而置气了。”

    李昔年低头看着面前的炭火,燃烧的正旺,好想直接埋头进去,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一盆炭火把她烧不死的。

    “妹妹这么不说话,难道真的生气了不成?姐姐说话虽然不中听,但说的也是实话,毕竟妹妹的身份摆在那里,要是做了什么不和身份的事情,丢的可不止是自己的面子,也是永安侯府的面子,往大了说是丢的整个皇家的面子。”

    李昔年抬头看着李再美,想对她说什么,但因为现在实在不想比划手语,一个字都不想,所以就抬头看了李再美一样,就又低下头了,她不想活了!

    让她一个话唠变成哑巴还活的这么憋屈,这日子她想要死亡!

    李再美在李昔年的面前没有捞到什么话,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离开了,李再美一走,李昔年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里面,门外玉歌看着金络,“小姐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暮歌的事情生气了吧!”金络自己都不知道具体的原因,要怎么和玉歌说。

    “小姐还是有点奇怪啊!四皇子那么优秀,为什么会对一个面首这么上心啊!说是喜欢的话,也不应该,要不然暮歌在府中住了这么久,也没有见李昔年什么

    李昔年什么时候主动去看过他。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玉歌歪着头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索性也就不想了。

    金络和玉歌两人看了下门口,然后就走了。

    屋内的李昔年提笔就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了几个大字抒发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从书架上随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中午的时候门口敲门的声音李昔年也置若罔闻,经过前面几天李昔年每次故意的掉东西调教,现在没有她的吩咐她们已经不敢随意的进来了。

    李昔年索性就在书房里面躲一个清净,反正晚上要去皇宫里面,她对那些歌舞也没有兴趣,到时候就只有吃东西了,不如现在就把胃留着。

    李昔年靠在贵妃榻上,抱着书渐渐的就睡着了,李昔年是被一脚踢门的声音给吵醒的,她猛然的睁开眼就看见年遇荒走了进来,而她书房的门光荣成为了他脚下的牺牲品。

    “爷还以为你死了呢!结果还活着啊!那这些小丫环说叫你没有回应!”年遇荒笑着走了进来的,但是玉歌她们依然站在门口观望,没有李昔年的吩咐她们不敢进去。

    李昔年从贵妃榻上起身,穿上鞋子淡定的从年遇荒的面前走过,然后去书架上面放书。

    年遇荒眼神跟着李昔年的身影移动,然后忽然看向李昔年的书桌,年遇荒走过看着桌上几乎是狂草的几个大字,我想要狗带!

    狗带?堂堂一个小姐想要一个狗带难道还敢有人不给吗?用的着这样愤怒的在纸上写吗?

    李昔年转头就看见年遇荒正在看她刚刚写的字,想了想反正年遇荒也不可能理解狗带的意思也就没有管了,然后就朝着外面走去了,既然现在书房的门开了,她也该出去了,不过年遇荒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难道是她们去找年遇荒了吗?

    李昔年也难得想了,就出去了,年遇荒将李昔年写的字拿在手中细看,然后直接拿着出去了。

    刚从书房出去的李昔年没有想到一出去就看见了年非雍,年非雍转过身来淡漠的眼神从李昔年的身上扫过,“李三小姐应该还记得昨日说的要带本王一程吧?”

    李昔年点头,就算她不记得不是他已经来提醒她了吗?好像也容不得她不记得了吧!

    年遇荒拿着李昔年刚刚写的东西出来就看见了站在院中的年非雍,兴高采烈的拿着李昔年的墨宝就过去了,将李昔年的字展现在年非雍的面前,“容王一定也没有看出来李三小姐的笔墨居然是这样的放荡不羁啊!这笔锋完全就是一股男子气概在里面啊!”

    年非雍听不见年遇荒的话,所以他只是看着面前狂放不羁的字,“我想要狗带!”

    这样的笔锋应该是在生气和愤怒的状况之下写的,年非雍知道暮歌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李昔年会这么生气,生气就生气了,和狗带有什么关系,据他所知,李昔年应该没有养狗啊?难道她是准备要养狗了吗?

    李昔年站在原地看着年遇荒和年非雍两人两只脑袋凑在她刚刚一时兴起写的字面前,有那么好看吗?居然看到这么认真,她记得明明就很难看啊!几乎是狂草,每一个字都是连笔的,因为她实在懒得抬笔了。

    “狗带?”年遇荒说了一句,“李昔年难道是要准备心的吃食了?”

    年非雍自然是不知道年遇荒说了什么,眼神也从上面的字迹移开了,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来这里就是打算等会儿和李昔年一起坐马车进宫的,自然也就走到大厅里面坐着等李昔年。

    年遇荒双手拿着李昔年的字也跟着进了大厅,大声的对着李昔年说道,“这东西爷拿走了!”

    李昔年刚打算进屋猛然的听见年遇荒的话,头都没有回的点头,年遇荒高高兴兴的将手中的宣纸卷起来,“爷先走了,晚上宫里见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年遇荒也不在意,对着年非雍挥了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出去了。

    李昔年因为上午出去过了,脚下的衣服也不干净了,所以要换一身衣服,玉歌嫁给李昔年重新梳洗好了之后,才出声问道,“小姐今晚进宫是要我们谁去伺候小姐?”

    李昔年抬手指了下橘色衣服的秋来,被突然点到的秋来有点诧异,这段时间她和李昔年之间的互动都很少,她还以为上次的事情让李昔年对她有所警惕了,怎么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还要带她去。

    玉歌噘着嘴看着李昔年,“金络姐和秋来姐都去过了,我还没有去过皇宫呢!”

    皇宫有什么好的,李昔年才不想去,可她是非去不可啊!

    至于玉歌的心思,她先管不了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从座椅上起身,秋来就站在了她的身侧,服侍着李昔年出去了。

    李昔年出去之后就直径走到年非雍的面前,不急不慢的打着手势,“容王,我们可以走了。”

    年非雍不着痕迹的点了下头,率先走了出去,这人还真是不会客气啊!

    李昔年和秋来两人立刻跟上年非雍的脚步走了出去,永安侯府的门口早已准备三辆马车,今晚是只有李昔年跟着李珏尧进宫的,所以那第三辆马车自然就是给年非雍准备的,而且还是最头的那个豪华的马车。

    李珏尧看见年非雍和李昔年两个人一起出来,脸上的诧异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快步走到年非雍的面前,“容王,微臣已经替您准备好了马车!”

    ”

    李珏尧抬手指了下最前面的那辆豪华的镶金戴银的马车,年非雍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走到了最后面的那辆马车旁,李珏尧连忙跟了上去,不明白为何那么好的马车年非雍不坐,要坐普通的马车,李珏尧口中普通的马车当然也不是真正的普通的马车,永安侯府的东西即便是最不好的那也是好的东西,何况还是给李昔年用的东西,那马车只是没有像第一辆一样镶金戴银而已。

    年非雍在马车卖钱停下脚步,侧头对着跟来的李珏尧说道,“本王不过是一个借宿的人,侯爷那么豪华的马车还是自己享用吧!本王承受不起。”

    年非雍说完也不管李珏尧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和举动,转身就走进了车里,李珏尧无奈的转头就看见李昔年已经进了第二辆车里,所以最前面的那辆豪华的马车就只有他自己用了。

    现在年非雍已经坐上了马车,他总不能将年非雍从马车上面拉下来吧!只好自己走到最前面的马车上去了,李珏尧上车之后,马车缓缓的向着宫门口行驶着。

    马车里面的李昔年一直在想等会儿进了皇宫之后她要怎么开口说退婚的事情,她连话都不会说,就算在皇宫的大殿里面比划手语,估计也就像个白痴一样吧!

    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只能停留在她的想象之中了,李昔年掀开车帘,已经渐渐黑了的街道上面异常的热闹,比上次的除夕夜热闹的多了,舞龙舞狮的,猜灯谜的,逛花会的,还有半空中的孔明灯,在这里好像叫做天灯。

    马车就算在慢,但是也快的到了空门口,按理来说马车是不能进入皇宫里面的,只是今晚是元宵节比较特殊,所以年鼎盛特意准许他们的马车入内,只不过需要检查一下而已。

    李昔年下了马车去发现年非雍已经下来了,不仅下来了,而且朝着她走来了,“检查一时半会儿完不了,李三小姐介意和本王一起走进去吗?”

    李昔年点头,坐在马车里面的确是有点闷热的,今晚的夜色不错,可以走走,李昔年便和年非雍两人朝着皇宫里面走去,自然是没有人敢阻拦他们的,李珏尧正在和同朝为官的人讲话,转身李昔年和年非雍已经没了身影,他的眉头立刻皱起,这个李昔年居然就这么走了,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是皇宫啊!

    居然不分时间地点的和年非雍一起走了,李珏尧不放心的告别同僚,转身也朝着里面走去。

    李昔年是不知道皇宫里面要怎么走的,所以只能一直跟着年非雍的脚步,而两人越走李昔年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就算她不认识路也依稀记得年鼎盛的乾永殿在正中间,可是现在他们好像走的偏了。

    李昔年的疑惑的神情走在身旁的年非雍自然是感觉到了,“宫中的母妃派人传信说身体不适,李三小姐应该不介意陪着本王先去看一下母妃。”

    贤妃身体不适?李昔年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一点,不过既然都这样了,而且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宫宴都不会去参加了,那就去看看吧!反正在她的记忆里面好像还没有看过年非雍的母妃佟月照。

    年非雍和李昔年大约花了两刻钟才走到贤妃的宫殿里面,李昔年进了大殿之后就在外面没有进去,年非雍自己一人进去了,可不没有到两分钟的时间年非雍又出来了,他看了眼李昔年,“让你进去。”

    李昔年有点诧异刚刚年非雍就进去那么短的时间到底和佟月照说了什么,竟然让她进去见她。

    李昔年跟着年非雍的身后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一个温婉安宁的白皙的脸庞,李昔年以为自己没有见过佟月照,现在才发现是见过的,上次进宫的时候在皇后的宫殿里面见过的。

    佟月照看见李昔年进来,对着她招手,“上次在凤朝宫里面匆匆一瞥,今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昔年,长着的可漂亮,颇有一番人间的绝色。”

    李昔年对着佟月照福身,算是请安了,毕竟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不会说话了。

    “免礼免礼!听雍儿说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了。”佟月照的脸色很煞白,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因为上次李昔年见到她的时候,佟月照的脸色也是要很白皙的,保养的非常好,就像是三十岁一样,可实际上佟月照已经四十多岁了。

    佟月照这话要李昔年这么回答,她根本就没有照顾年非雍啊!基本上算是年非雍照顾她了,还教她内功,还帮她找出凶手。

    算起来是她欠年非雍太多了,可年非雍也不是为了帮她而帮她,是因为那句话。

    “如果你被别人玩死了,本王玩什么?”这话一直记在李昔年的脑海里面。

    “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了。”佟月照温婉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过的表情,“你们两个都去宴会吧!晚了你父皇可要生气了,他若是真生气了,就说来看我了,让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一个人身上。”

    李昔年微微福身就出去了,年非雍走到比她还快,所以他进来好像也没有和佟月照说什么话。

    在去往乾永殿的路上,年非雍一直走在前面,李昔年跟在他的身后,可是走着走着年非雍的脚步就加快了,不仅李昔年跟不上了,身后的秋来也快跟不上了。

    李昔年实在受不了了,对着年非雍的背影“啊”了一声,年非雍终于停下脚步,等着李昔年走过来,李昔年走过

    李昔年走过去手势都还没有比出来就听见年非雍淡淡的声音传来,“你觉得和本王一起出现没有问题吗?”

    李昔年恍然大悟,原来年非雍担心的是这个,可是如果他真的担心这个问题的话,刚刚进宫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就和她分开呢!

    “大家都知道容王是住在永安侯府的,能有什么问题?”李昔年不紧不慢的手语比划道,反倒是如果年非雍再走的这么快,她真的要找不到去乾永殿的路了。

    既然李昔年都不在意,他一个男人那就更加的不用在意了让,年非雍脚步放缓,慢条斯理的走在李昔年的身侧。

    今晚的月色一点都不明亮,好像真的和民间传言的那样,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不过这里的皇宫,路过建筑的时候总有灯笼,路上也有不少巡逻的人,自然是一路明亮的通往乾永殿。

    乾永殿外都能感受到里面现在有多热闹了,歌舞升平,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年非雍最终还是没有和她一起进去,是让她先进去的,她进去之后尽量走的很低调,可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能感觉到不少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直径走到李珏尧的身侧坐下,幸好现在晚宴还没有开始,年鼎盛还没有来,要不然她在大殿里面行礼,所有的人都会注意到她。

    李昔年坐下之后还李珏尧就在她的耳旁说一些让她等会儿注意的话,李昔年心不在焉的听着,因为她感觉对面的视线太过强烈了,李昔年抬头眼眸和对面的云韶华对视,云韶华捏着手中的杯子看着她,然后眼神下瞟,看了眼手中的杯子,李昔年跟着她的视线看去,云韶华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裂开了。

    她是想要说什么?难道是因为暮歌的死想要对她下手吗?李昔年微微一笑,这样也很好的,她真有点不想活了!太过憋屈了!

    茶水从杯中里面流出来,云韶华将茶杯放下,拿着锦帕擦拭自己的手,李昔年偏过头不再看她,暮歌的死与她的确是有关系,应该算是因为她的缘故才死的,这一点她无法否认,只是她也没不知道凶手是谁。

    年非雍这才缓缓的走进来,一路冷漠脸从跳舞的舞女旁穿过然后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去,年非雍一坐下他旁边的年斐然试图和他说什么,不过年非雍听不见,年斐然又不屑比划手语,两人之间的交流始终无法顺利的进行。

    忽然,大殿里面的歌舞停下了,李昔年以为是年鼎盛来了,结果来人却是从大殿门口进来的,蒙着面纱的阿鼻跟在他的身后,自然前面那位仙风道骨一般的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当今大承国的国师应有语。

    不知道是不是李昔年的错觉,应有语在路过她面前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而那个时候她也正抬头望着他,都是这个国师的一句话让她的身份变成了现在这样,看来这个国师在大承国里面的身份还很尊贵,竟然坐的位置是首位的左下手,就连几位皇子都排在了他的后面。

    在李昔年的印象之中,国师这词第一个让她想到的人物就是申公豹,以前她很喜欢看哪吒的动画片,李昔年申公豹的形象就在她的脑海里面回想,李昔年不由的笑了。

    李珏尧侧头轻轻的拍了下木桌,李昔年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直,脸颊慢慢的归于平静,好像刚刚一笑只是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小插曲,然而有心的人自然能看见的。

    李昔年埋着头的时候,大殿里面传来了何沿的声音,“皇上皇后娘娘驾到,淑妃娘娘到。”

    整个乾永殿的人全部起身,参见皇上皇后的声音在李昔年的耳边震耳欲聋,她不能说话只能从善如流的起身。

    年鼎盛今天的精神也特别的好,双手一挥,大声的说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众人说完齐刷刷的又坐下了,李昔年看着桌上慢慢上来的饭菜,她午饭一点都没有吃,到现在着实饿了,大殿之中的歌舞再次出现,李昔年拿着筷子就开始吃,一旁的李珏尧咬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对此李昔年就当做没有看见一样,出来参加这样的宫宴,一不能要求她跳舞唱歌,也不能要求她说出什么祝大承国千秋万代的话来,她来这里就只有好好的吃东西了,不然她还能来做什么!

    但这样的平静始终是会有人俩打破的,不然这样的宫宴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子从大殿外面走进来,脸上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大殿之中跳舞的舞女看见这样的情况,不由的散开在了两边,这女子的穿着来看就不是一般的人,身份自然是高贵无比的。

    李昔年本来不想抬头看的,可音乐声的戛然而止让她不得不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大皇妃吗?这是怎么了?”

    “这谁知道啊!我们还是看看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议论声很小,毕竟是皇家的事情,渐渐的议论声也停止了。

    周凝烟进入走到大殿之中,“嘭”的一声就跪在了大殿里面,“请父皇母后为臣媳做主。”

    年鼎盛还没有说话,坐在前面的年华赋就起身了,“你在做什么?”

    周凝烟充耳不闻年华赋的话,对着年鼎盛再次说道,“请父皇母后为臣媳做主!”

    年鼎盛看了眼年华赋,“你急什么?听听看她要说什么?”

    年华赋转头看向年鼎盛,“父皇,不过是一

    ,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父皇不听也罢,儿臣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处理的,家里的小事就不劳烦父皇操心了。”

    坐在年鼎盛身旁的萧瑟兰眼神凌厉的看了眼周凝烟,可偏偏下面跪着的人埋着头不看她,萧瑟兰的右手慢慢握拢,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出什么乱子!

    她可是好不容易打听到,年鼎盛已经拟了圣旨要立年华赋为储君,现在要是出了什么乱子,看她以后要怎么处理这个不懂事的女人!

    年鼎盛看向年华赋,“你的事情就算再小那也是大事,朕就姑且听听看她要说什么?”

    年华赋看着周凝烟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他慢慢的坐了下去,身为一国的皇子,该有的教养还是要的,看见年华赋这样的举动不少的人都在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年华赋差点就急了眼。

    周凝烟双手并拢放在身前,“父皇母后,这话说起来太丢人了,可臣媳却不得不说了,大皇子他竟然将青楼女子带回府中,日日留宿于她处,臣媳和侧妃妹妹已经多日未见夫君了,今日这样的宴会上才得以见他一面,堂堂一国皇子怎么能让一个青楼女子在府中,今日就算是背上妒妇的名声,也要请父皇母后替臣媳做主啊!”

    周凝烟说的声泪俱下,整个大殿里面都安静的听着她的话,只有根本就听不到的年非雍还有心思喝茶,周凝烟说完之后,年非雍的声音也出现在了大殿之中,“不愧是皇宫里面的茶,的确是好茶。”

    大殿里面本来因为周凝烟的事情都噤声不语,年非雍的话自然就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面,现在这种情况,年非雍竟然还有心情说茶的问题,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毕竟年非雍他听不见。

    年非雍的话很快就像是没人说一样,众人将视线又集中在了周凝烟的身上。

    年华赋此刻已经站到了大殿之中,“父皇,这件事其中有误会,那女子不是什么青楼女子。凝烟她不知情,不过是因为儿臣许久没有去她房中,这样污蔑儿臣。”

    年鼎盛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右手紧紧的握着椅把处,“荒唐!凝烟没有根据会胡乱的说吗?凝烟你说说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周凝烟的父亲曾经在攻打东怀国的时候立下大功,现在人已经去世了,年鼎盛答应要好好的照顾他的女儿,长大时候将凝烟赐婚给年华赋,没有想到年华赋竟然如此的不懂事理。

    “回父皇的话,据臣媳了解那女子乃是耀京城同乐坊的头牌夜来霜夜姑娘,前段时间同乐坊不知道怎么了,被封了,没过几日臣媳就在府中发现夜姑娘的身影,她的身份还是她亲口告诉臣媳的,臣媳不会听错的,后来还派人去打听了,同乐坊的头牌花魁的确是叫夜来霜这个名字。”

    “凝烟说的可是真的?”年鼎盛的语气里面带着明显的怒气,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年华赋。

    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明白有的人玩玩就可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做事这么没有分寸,连自己的妻子都管教不好,以后如何来管教这整个国家,现在没了东怀国,可北方的北漠依旧虎视眈眈,南方的南望还是一头雄狮,而西边的西涧国最为神秘莫测,现在大承国是这雲霄大陆上面积最大最富裕的国家,难免会招惹战火,年华赋这样的实在不放心将国家交给他。

    看来立储的事情他要重新考虑了。

    “不是!”年华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父皇,儿臣若真是带了青楼女子回府,怎么会让她们又见面的可能性,那女子不过是儿臣一个门客的妹妹,她身体不适暂时在府中居住而已。”

    “父皇,其实要证明这件事很简单,不如现在去招那女子进宫来一问便知,毕竟这里还是有不少的人曾经见过同乐坊的花魁,是不是青楼女子一见便知真假。”年斐然起身对着年鼎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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