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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对房里发生的一切一概不知的上官陌影,依旧是昏迷着,她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当中,而事实上,她现在,被一个梦魇,死死的困住。
自从进入到这具身体里,墨希,也是上官陌影,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当中,一直,都走不出。
而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团迷雾,迷雾浓得让人看不清楚方向。
上官陌影不知道自己在这迷雾中,走了多久,到了哪里,只是不停的向前走,直到,面前,出现了一扇门。
她愣了下,有些犹豫,可却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将面前的房门打开。
这,眼前的一切,让上官陌影有些惊讶。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房间,一张圆木桌子,墙上,挂着一副画,而上面,画着的,是栩栩如生的兰花,一朵朵的,紧挨在一起,美丽极了。
这个房间,似乎,有那么点熟悉呀。
“小调皮,来了怎么不进来?”
一道动听的声音,突然间响起,上官陌影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身旁,突然冲进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身影,而此刻,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个极其年轻的男子,一个,非常俊美,迷人的男子。
“爹爹。”
那男子,将跑来的女孩,一把抱起,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眉眼温柔,摸样,很是宠溺。
“小调皮,看你变成了小花猫,又到哪闹腾了?”
男子见女孩的脸上有点泥土,轻点了点怀里女孩的俏鼻,拿了手绢擦了擦,似笑非怒的开口。
“才没有,我不是猫。”
怀里的小女孩,嘟着嘴,似乎一脸不满的抗议。
那可爱的摸样,让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很是愉悦。
而,站在门口的上官陌影,如同被下了定身咒了一般,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明显的一对父女,那女孩,四五岁的年纪,长得,非常的精致,漂亮,如同瓷娃娃一般。
他们,是谁?
究竟是谁?
当她觉得自己又能动的时候,画风,却是一变,此刻,还是那对父女,然而,那本是俊美的男人,此刻,却是一脸虚弱的躺在了床上,一脸的忧伤。
“爹,爹不要死,不要离开孩儿。”
“影儿,爹爹,不能再陪着你了。”
“不要,不要走。”
女孩小手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手,哭喊着猛摇头。
男子,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样东西,将它,慎重的放在了女孩的手心里,一脸认真的嘱咐,“影儿,你听好,这玉扳指,很重要,很重要,要保管好,不能丢了知道吗?”
被唤作影儿的女孩泪眼模糊的看着手里的戒指,一脸的不解。
“影儿,你要收好它,不能让人发现,知道吗?”
怕女孩不懂,男子再三的叮嘱。
“连姐姐,都不能说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不同。”
男人,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女孩,重新抱在了怀里,目光,却在下一刻,直直的朝着自己的所在望了过来,上官陌影怔了下,眼前的画面,就如同一副画,被人泼上了墨,渐渐的,消失。
上官陌影,再次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来的黑暗。
房里,气氛一片凝重。
沈无月走了,在跟宗政无忧打成平手的情况下,轻笑了一声,跳窗离开,而此刻,房间里,便只剩下夜惊魂。
他此刻,虽然是面无表情的,但,看着宗政无忧,眼里却还是有着震惊,这个男人,他,真的很强,他的武功,究竟是跟谁学,为何能跟魔域宗主打成平手,一想到,他曾经赢过了自己,更加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她,你有办法救吗?”
沉默了好一会,夜惊魂看着面前的宗政无忧,声音低沉,而又透着丝关切的开口。
闻言,宗政无忧的目光落在上官陌影的身上,走了上前,坐到了床上,声音清冷,“没有。”若是找不到神医,谁也救不了上官陌影。
“这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夜惊魂这么也想不到这个答案,薄唇紧抿,双拳,也是紧握。不管,是因为恩情还没报完,还是什么原因,他,并不想看到上官陌影死去。
宗政无忧的目光,仍然落在上官陌影的身上,久久不语。
“七色葫芦果,它,它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一定可以救她的。”
夜惊魂的脑子,闪过了一抹灵感,声音带着丝希翼的响起,那传说中的圣果,只要找到了七色葫芦果,上官陌影就有救了。
“七色葫芦果,要到月圆之夜才成熟,距离月圆,有近半个多月的时间,先不说这宝物藏在那个位置,上官陌影,她等不了?”
宗政无忧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浇得夜惊魂透心凉,他皱起眉头,那样的话,上官陌影岂不是没救了?
房间里,一阵长久的沉默,受不了这种绝望的夜惊魂,转身,离开了房间,他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冷静一下。
而他一走,房间里,便只剩下宗政无忧,跟还昏迷着的上官陌影了,他微低下头,烛火下,那一张俊美如嫡仙般的脸,似笑非笑,他的声音,也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的响起,“上官陌影,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上官陌影,你若是背叛了我,我可不知道,会不会让你就这样的死去。
起码,那样,你还是我的。
宗政无忧坐直了身体,目光,冷冷的,声音,也同样不含一丝的温度,“找到他了吗?”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他单膝跪在宗政无忧的面前,声音恭敬,却又带着丝恐惧,“主子,找到魅公子,但是,他现在,走不开,说正在研究。”魅公子一旦有什么新的研究,他就会废寝忘食,而这个时候,无论是谁找他,他也绝对不会轻易离开他的研究。
宗政无忧也是了解那人的习惯,也不多说什么,既然找到了,那么,上官陌影就有机会救过来。
“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
“是。”
黑影领命,速度如风般消失在房间里。
而这一夜,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无眠之夜。
翌日的清晨,阳光透过了窗棂撒进房间里,门,轻轻的敲响,一夜浅眠的宗政无忧缓缓的睁开了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睛,清冷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门,轻轻的推开。
绿儿端了洗脸盆走了进来,见宗政无忧坐在上官陌影的床边,神色似乎不是很好,想来是照顾了王爷一整夜,心里,庆幸自己的王爷能娶到这样的好男人,又为自己王爷不幸的遭遇,默默的心酸,她走了上前,朝着宗政无忧福了下身,声音恭敬,又关切,“王夫,你照顾王爷一夜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奴婢替王爷擦一下身子。”
想到上官陌影昏迷之后,自己只替她擦脸,擦手,从未看过女人身子的宗政无忧,神色也不免有些尴尬,尽管,他此刻是面无表情。
他嘱咐了声之后就走了出去,而身后的门,也跟着关上。
宗政无忧站在门外,感受着阳光洒在脸上,那暖暖的气息,就在这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转头望去,一个下人匆匆的朝自己方向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王夫,宫里,来人了。”
宫里,来人,他冷酷的一笑,上官陌影出事到现在,也有一天一夜了,但,到现在,皇宫里的哪位才想起来吗?
这样的一个母亲?
宗政无忧嘲讽的一笑,领着下人去了前厅。
他倒是要看看,她想要说些什么?
厅里,等着的是一个传召宫女李里,年纪三十多左右,眉眼间,有些尖锐,也可以说是刻薄,此刻,她一副趾高气昂,在她看来,这辰王府就要败落了,这面子,她还不想给呢。
想到这,她坐到了首位上,喝着茶水,翘起了二郎腿,那眼神,到处望,似乎是在评估上官陌影死后,这些东西收了回来,又能卖多少钱,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是很平常的,一般没有子嗣的官员,大臣,她们一旦因为意外,还是自然死亡,她们的府邸,财产,都要充进国库,而她们这些人,也能从中得到一点油水。
所以,这可是一个肥差。
油水多着呢。
虽然,这上官陌影可能没多少银子,但是,这府里,也会有些值钱的东西,若是能拿一些买出去,也能赚上那么一点。毕竟,不受宠的皇女,她是不能指望能得到多好的东西的。
宗政无忧来的时候,便看到那个老宫女,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手里,还拿着一个青玉花樽的花瓶,这里看看,哪里看看,撇嘴一脸的嫌弃。
“有事吗?”
宗政无忧才刚开了一个口,那宫女便望了过来,看着宗政无忧,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一松,啪的一声,青玉花樽的花瓶,便碎了一地。
见状,宗政无忧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你,你是宗政无忧。”
李里上下打量了眼宗政无忧,眼里,满是艳羡,这个傻王,艳福不浅,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呀,这身段,这容貌,这气质,若是在宫里,那还有国后的存在。
李里的眼神,宗政无忧不知道在多少人眼里看过,对付这些人,他早就驾轻就熟,宗政无忧一脸面无表情的走到一张桌子前,伸出手,轻轻的一拍,桌子,顿时,碎成了渣。
厅里的人,都呆了,却都诡异的,一致保持了沉默。
就是怎么一下,惊得李里从那垂涎的目光里回过了神,看着宗政无忧那一脸淡漠的摸样,心下颤了颤,好可怕的男人。
知道对方是用这一下来警告自己,李里也不敢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宗政无忧,唯恐下一刻,断掉的,会是自己的骨头,想到这一点,她重重的咳了一声,“三王夫接旨。”
她等着宗政无忧在她的面前,低下他的头颅,跪在自己的面前,脑子里,想象着那样一个俊美绝伦的人跪在自己面前,这感觉,一定很美妙。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宗政无忧看了眼厅里的侍从,手轻扬,便有几人迎面而上,两个人,默契的一人一边抓住了李里的手,而一个,从李里的身上,搜出了圣旨,神情无比恭敬的递到宗政无忧的面前。
“你,宗政无忧,你这是藐视女皇。”
李里不知道宣召了多少次了,从没遇到这样的情况,气得大声吼,可她越是如此,就被抓得更紧。
“太吵。”
宗政无忧优雅的坐到了首位上,而听了这话的下人,不知从那变出来的抹布,直接塞进李里的嘴里,她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了,当她们王府是什么地方,可以让她乱碰的吗,还砸坏她们的花瓶,简直是可恶。
被堵住嘴的李里呜呜了几声,却是无可奈何。
不一会,她就放弃抵抗了,她这会,那还敢瞧不起辰王府的人,有这样凶狠,武力值爆表的王夫,谁敢招惹?
宗政无忧打开了诏书,看着上面所写,那眼神,就像是冰渣子,足以冻死方圆几十里的人,他刷的一声,合上了诏书,将它,扔到了地上,这神情,要多冷就有多冷。
女皇,竟然想要解除他跟上官陌影的婚姻,她凭什么,就算上官陌影是个傻子,就算她快要死了,可是,只要他不放弃的人,谁也不能让他放弃。他所选择的人生,也没有人可以代替他做主,哪怕是女皇也一样。
这个女人,完全不把自己女儿的生死放在心里。
既然如此的话,他也不会客气了。
“来人,备马车,本王,要好好的跟女皇陛下,谈一谈了。”
“王夫,这个人,要怎么办?”
见宗政无忧要走,侍从看了看被堵住嘴,抓住了双手的李里询问道。
“花瓶,值五百两。”
宗政无忧的声音一向冷,此刻,听进李里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把刀,活死死的割李里的肉呀,那破花瓶,哪里值五百两了,这是明抢呀。
下人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明白,当她接触到宗政无忧的眼神,立马一个激灵,用力的点头,大声应道,“不赔钱,不让走。”
“没错,不赔不让走。”
辰王府的下人,大多是性情比较平和的,许是跟在上官陌影身边太久,她们的处事,也是尽量的能忍就忍,但是,他会让她们知道,一味的容忍,有多愚蠢。也会让她们明白,欺负人,永远比被欺负的舒坦,那样的话,她们以后,就不会在甘心,被人肆意的欺辱。
不管,上官陌影的命能不能救回来,还是救回来以后,仍旧痴傻,他也会为她,撑起一片天,哪怕,不爱,他也会守护。
因为,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当年,那个对他笑的很纯真,给了他一个包子的女孩。
哪怕如今的她什么都忘记了,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聪明,他,曾经发过誓,会让自己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到没人敢欺负,而如今,她,需要自己。
只要上官陌影活着的一天,他就会是她的夫,没有人能够改变,若是她死了,他也会让那些害了她的人,跟着一起陪葬,到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了?
宗政无忧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身后的李里,而是,走出了王府,上了王府门口等候的马车。
而不远处,一双眼睛正好看到,怔了下,疑惑的开口,“他这是要去哪?”
想了下,让马车跟上。
马车,在大街上,走了一会,便出现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面前。
宗政无忧掀起了车帘往外看,让驾车的随从继续前行。
而守门的御林军,在没有令牌的情况下,是不能随意的放人进宫的。
“守卫大姐,这是辰王府的马车,里头坐着的,是我们的王夫。”
驾车的随从解释了起来。
闻言,一个身穿盔甲的女人,走了上来,一旁的侍卫连忙朝女子恭敬的抱拳,“卓大人。”
卓千,看着马车,一双锐利的眼睛望向了驾车的随从,声音低沉,“里头坐着的,真是三王夫吗?”
“正是。”
宗政无忧坐在马车里,声音很清冷。
卓千自从上次宫里闯进了刺客,被女皇惩罚,堂堂的一个御林军首领,如今,却被罚看宫门,这对她来说,真的是非常的憋屈,也因此,对外来的马车,除非是熟人,否则,都要多问下几句。
许是等得不太耐烦了,一双手,从车里伸了出来,卓千的目光,不由的被那双手给吸引住,心,莫名的跳了下,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想要见那双手的主人,便又听到了马蹄声,一辆华丽的马车,来到她们的面前。
不得已,卓千只能转过了目光,而那手的主人,也收了回去,忍住了心里那股失望,卓千神色有些冷。
而当另一辆马车的车帘掀起,认出了眼前人,卓千,还有一干的侍卫都跪了下来,“臣卓千参见四殿下。”
上官琦。
马车内的宗政无忧微挑了下眉,一张如玉般俊美无瑕的容颜闪过抹似笑非笑,原来,她已经好了。
“放我们进去吧,他的确是三王夫。”
上官琦出声说了一句,等着宗政无忧的感谢,可,什么都没有。
有了上官琦的证明,卓千自然不好在阻拦,挥了下手,放他们进皇宫了。
坐在马车里的上官琦,她没想到,自己今天要进宫面圣,就让她遇到了宗政无忧,他们,可真是有缘分呀。
想到这,上官琦一脸甜滋滋的,她掀起了车帘往外看,见宗政无忧所坐的马车已经在她的前头,看着那后车窗,宗政无忧的背影,若隐若现,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而眼神,也是充满了期待。
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双腿,那一脸的期待,便都黯然了下来。
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不,不会的,上官陌影傻了他都不嫌弃,怎么可能,嫌弃自己呢,而且她,她的腿也会好起来的,只需要时间,是的,只需要时间。
上官琦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
宗政无忧本来是打算跟女皇“好好”的谈一谈,没想到,一直跟在他马车后面的,竟然会是上官琦。
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无所谓,他要做到的事,没有人能阻止。
马车,只能停在了内宫,其他的地方,要靠走路,宗政无忧便掀起了车帘,优雅的跃下了马车,那身姿,看得上官琦一脸的痴迷。
但,她却要靠下人的搀扶才能下马车,不能用潇洒的姿势吸引他的注意,心里沮丧了下,在两名侍从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而很快,就有侍从将轮椅从马车里搬了出来扶她坐下。
“三王夫,三王夫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见宗政无忧就要走,上官琦急了,连忙催促着下人将轮椅推到宗政无忧的身边。
“有事。”
宗政无忧如她所愿停住了脚步,一袭月牙色的锦服,上面绣着一朵朵淡粉色绣线绣成的莲花,以上官琦如今的视线所及,她能够看清他衣服上所绣的图案,往上看去,是宗政无忧,清冷,而又俊美绝伦的脸,此刻,他的眼神无比的淡漠,明明有着一双如琉璃般美丽的眼眸,可偏偏,却是冷得让人无法靠近,可是,就这样的人,才更加的吸引人不是吗。
上官琦看着站在眼前,一手负立,神情冷峻的宗政无忧,强忍住紧张的思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常,“三王夫,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腿,是如何受伤的?”话一出口,她就想掌自己的嘴,她跟上官复雪为个男人打架的事情,怕是早就传开了,她一醒来之后就听说了上官复雪被女皇关了一个月的紧闭,而大皇姐,上官洛,代替她,已经前往了凤天皇朝,自己如今,说出这话来,不是让他对自己更没好感吗?
上官琦懊恼着自己的脑子蠢,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也收不回来,只能是一脸的尴尬。
宗政无忧还从没见到像这样脑子如此蠢的人,目光淡漠的收了回来,抬脚就要走。
上官琦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遇到自己的男神,怎么能让对方就这样走了,起码,再多聊几句,加深好感才行。
想到这,她脑子里,也是闪过道灵光,“三王夫,三皇姐她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宗政无忧听了这句话之后,果然顿住了脚步,上官琦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姿势,果然,自己这次是开对头了,攻心为上,这才是聊天的最高境界,他一个现代的宅男,所幸也看过不少小说,就算平时少跟人交流,但是,还是懂得如何攀谈的。
暗暗的在自己的心里得意了下的上官琦,换上一脸关切担忧的表情。
宗政无忧没有错过眼前人的每一个神色变化,只觉得奇怪,换做以前的上官琦,她现在根本不会问起上官陌影的事,而是直接的对自己出言调戏了吧,而现在的上官琦,明明双脚被人打残了,还能有如此的好情绪,而且,她,也太过没心机了,或者说,她的心机太容易让人看穿,以前的上官琦,论心机,还是可以,但,道行太浅,而她的脾气也是不懂掩饰的,很容易就让人对她起了提防,而她的长相,也是让人起不了好感,太过刻薄。
而如今的上官琦,跟过去,还是有那么点差别,但,在他看来,一个人,若是变化的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对上官琦,他远没有对上官陌影那般有耐心,上官陌影虽然一直在他面前装傻,但,他也宁愿去想她是为了什么原因,也不愿,将她往坏的地方想,或许,是因为年幼的那一件事,让他不愿去否定最初的那一点温暖,而上官陌影,哪怕是装傻,她也从未做出任何让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而这,也让他,更愿意配合她,其实,若是她愿意告诉自己,无论她想要什么,自己都会帮她得到的,但,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就沉默,但,他沉默,却并不表示谁都可以踩上她一脚。
“妻主她还昏迷着。”
宗政无忧的思绪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就收回,他的声音淡淡,神色,也有着很浅的忧伤,若是不仔细看,谁也不会察觉到。
而听到这个回答的上官琦,也确定了那些谣言都是真的,上官陌影,昏迷不醒?在她看来,上官陌影怕是离死不远了。若是上官陌影真的要死了的话,宗政无忧岂不是要受寡了,那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上官琦不敢让自己的情绪太外露,毕竟,眼前的人,他未来,将会是一个真正的王者,要想抱紧这个王者的超金大腿,她一定要投其所好才行,起码,不能让他讨厌了自己,但是,自己这前身,做了很多事都挺恶毒的,新婚之夜想要抢人,虽然那些人也都是有去无回了,还有很多事自己也不愿去细想了。
只要想到自己出事昏迷的这些日子以来,除了那些奴才还勉强会服侍自己,后院的那些男人,起码有十几二十个吧,对她是能躲就躲,出事的那些天,根本就没有多少个男人在自己身边,伺候照顾她,足可见原身有多么的令人厌恶,但,她在穿越到这具身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原身有多恶毒了,若不是她后来勉强把好感刷上那么一刷,自己出事,那些奴才怕也不怎么会照顾自己吧。
哪像上官陌影,虽然人痴傻,长相也平凡,后院也就只有宗政无忧这一个人,但,一个,就已经顶得上无数个男人了,这样的男人还对那傻子不离不弃,她怎么不羡慕,怎么不嫉妒,但,嫉妒也好,羡慕也罢,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要做到的是,讨好。
“三王夫,你今天,来皇宫是有什么事吗?”
上官陌影还昏迷着,怎么想这宗政无忧都不可能会丢下昏迷的上官陌影来皇宫吧,想到这,上官琦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宗政无忧没有回答,而对他们的到来,已经有宫女去禀报女皇了。
在短暂的沉默中,一名宫女从远处走了过来,低头恭敬道,“四殿下,三王夫,女皇陛下已经在御书房等两位了。”
此刻的御书房,上官宣听了宫女的回禀后,得知宗政无忧来了,便让人去请了。
只是,心下也是疑惑,自己这圣旨已经下了,他是不是感谢自己来了,可若是感谢的话,为什么,她让人传召的人还没有回来?
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疑虑,上官宣还是让宫女将人带了过来。
她坐在桌后的椅子上,看着走了进来的两人,一个是坐着,而一个是站着。
而坐在轮椅上,靠人推进来的,是自己的四皇女,上官琦,见状,上官宣站了起身,走了上前,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上官琦,皱眉问到,“你这腿?”
上官琦一见女皇,便连忙朝女皇拱手抱拳,一脸恭敬,“儿臣参见母皇。”见她还看着自己的双腿,苦涩一笑的开口,“母皇,儿臣双腿不便,无法向母皇行礼,母皇,可不要怪罪儿臣。”
上官宣眼神闪了下,见她的腿,果然是无法站起,无声的一叹,这几个皇女,真的是没有一个省心的,看来,还是大皇女好呀。长女果然是不同的吗?
“身体,没有别的不舒服吧?”
毕竟,她昏迷也有些时日了,上官宣难免关切的多问了一句。
闻言,上官琦一脸的受宠若惊,连忙开口道,“多谢母皇关心,儿臣,没什么问题。”除了这腿,被那个黑衣人恶意的弄残,还真的没其他问题,她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那人竟然要把自己的腿弄残,好在,她知道,这个世间,有一个很有名的神医,自己若是找到了他,那么,自己的双腿又能站起来了。
不过,要想让自己的腿尽快好,那么,自己就要更加的讨好一旁的宗政无忧才行,毕竟,待他走到那个位置,还真的没有什么他办不到的。
若不是有这个存在,在自己醒来发现自己双腿没有知觉了,她早就奔溃了。
想到这,上官琦是坚定了要抱紧宗政无忧的金大腿,而上官宣,已经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宗政无忧,见他,如初见般,俊美,如嫡仙,气质清冷,不染半点尘烟,这样的男人,世间少见,若非,他的命太硬,自己也想要抢过来。
可惜了,命太硬了。
她爱美人,却更惜命。
“三王夫,你怎么来了?”
上官宣见他不对自己行礼,也不是很在乎,毕竟,人生得好就是有那特权,上官宣对美人从来都是很体谅的,也就不计较他的不恭敬了。
“女皇陛下,无忧有些话,只想跟陛下单独谈谈。”
闻言,上官宣愣了下,点了下头同意了,也让御书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下去。
很快,御书房里,便只剩下了宗政无忧,还有上官宣了。
“三王夫,你想跟朕说什么?”
他这摸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感激自己?
“圣旨你已经收到了吧,这些日子,也委屈你了,上官陌影自幼就痴傻,也是难为你了,如今,她也都如此了,朕,也不忍害了你一生,你还年轻,能找到更好的女子,若是你以后,有喜欢的,朕,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绝不会有人敢看轻了你。”
上官宣自以为体谅的一番话,听得宗政无忧心里直发冷,在上官宣看来,这个女儿,生死一点都不重要了,上官琦尚且还会询问几句,但是,上官陌影呢,她又做了什么?从出事到现在,这个做母亲的,除了赐上一封圣旨,连问上一句都不曾,仿佛,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女皇陛下,难道,你就不想问问王爷如何了吗?”
上官宣愣了一愣,似乎没想到宗政无忧会如此之问,看他那一张如神邸般俊美的脸上,那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上官宣以为自己所想全部被眼前的人看穿。
她一脸不冷不淡,之前看起来温和的摸样在下一刻就是一个冷酷的女皇。
“宗政无忧,朕的圣旨以下,你跟三皇儿的夫妻关系,也到今天为止,以后,她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这是她的命,反正,多活了十八年,已经够了,与其继续痛苦下去,不如,让自己去送她一程。
见她的神情如此冷漠,凉薄,宗政无忧也知道说什么也无用,他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是呀,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他象征性的微微拱了下手,转身,一双如琉璃般的眼眸闪过了抹阴鸷,嘴角,更是冷酷的扬起。
而就在这个时候,御书房的门被人撞开了,一道惊慌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无忧,你别——”
闯了进来的宗政雨龙,跟正要离开的宗政无忧,只差那么一步就撞上了,好在宗政无忧躲开了,否则,现在狼狈跌坐在地上的就是宗政无忧了。
宗政无忧看了眼地上的宗政雨龙,也没打算伸手扶,而宗政雨龙也已经从地上起身了,她看着眼前的宗政无忧,一脸紧张兮兮的开口,“无忧,你,你没跟陛下说些什么吧?”千万别说什么傻话,她可已经求得陛下同意解除他跟上官陌影的婚事了,想到辰王府里被下人抓住的李里,还有那一张像垃圾般被扔在地上的圣旨,她的心,就七上八下的,一知道他来了皇宫,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就怕晚了一步,出了什么差错。
而现在,貌似,这气氛,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爱卿,你没事吧?”
闻言,宗政雨龙立马回过神来,先朝女皇拱了下手说了声,便要拉着宗政无忧离开,反正圣旨已下,这婚姻也解除了,她自然是要把儿子带回府才行。
可是,她忘记了,眼前的宗政无忧可不是她府里那些乖巧懂事,各种讨好的儿子,而是,极其强势,又冷心冷肺的人呐。
宗政无忧躲过了宗政雨龙伸来的手,率先走了出去,被宗政无忧这一躲,宗政雨龙这才想起这个儿子从来都不喜别人碰触,懊恼了下便连忙追了上去。
“无忧,辰王府你别回去了,我们回府吧。”
宗政雨龙边追了上前边开口说道,而听了这话的宗政无忧连脚步都没有停顿,冷漠的声音传进了宗政雨龙的耳朵,“不可能。”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上官陌影。
“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个时候,你理她做什么吗?”
连女皇都放弃了的皇女,等于已经废了,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何苦要让自己栽在那女人的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一路,宗政雨龙追着宗政无忧从皇宫直到了辰王府,她是宗政无忧的母亲,哪怕辰王府的下人对宗政雨龙有很多的不满,她们也不能将对方赶出去,只能听着那个人一路苦口婆心的劝她们的王夫离开垂死的王爷。
府中上下的人,只觉得气愤难当,却又只能忍气吞声,只因她们的王爷还在昏迷当中,也好在王爷现在人事不知,否则,不知道该有多心凉,而此刻,还有一个人,连半点消息都没来,她可是王爷的二皇姐,同父同母,哪怕如今是被关禁闭,可是,她也可以托人来一声问候,甚至,可以请求女皇让她过来看一下王爷,但,没有,连一声问候都没有。
她们的王爷,究竟,被多少人给放弃了,亲生母亲,最亲的姐姐,若是,连王夫也弃王爷而去的话,那么,王爷,还不如就这样死去,起码,不会面临,被人抛弃的痛苦。
“无忧,你就听母亲一次行吗,我知道你可怜她,可是,她都如此了,你何不让她安安静静的去了,说不定,她还会感激你,你也要为自己着想呀。”
这一路,宗政雨龙是说的口干舌燥,这喉咙说的都快冒烟了,这眼前的人,还是一脸的冷冷淡淡,宗政雨龙真的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任她再怎么想,她也不觉得自己的儿子会爱上上官陌影那傻王。
但,上官陌影都这样了他都不放弃,难道,这不是爱吗?
想到这,宗政雨龙也慌了,也不再劝,而是一脸的惊疑,不会吧,他这个冷血之极的儿子,会爱上上官陌影那个傻子?
不,那可不行。
她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才行。
宗政雨龙正要继续开口,只听,碰的一声,门,在她的面前,重重的关上,差一点,就撞到她的鼻梁。
看着眼前的房间,宗政雨龙在外面,又是劝了几句,见无果,只能摇头,愤愤的离开了。
而此刻,房间里,上官陌影还躺在了床上,安静的,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随时都会醒,对一切的事情,仿若不曾知晓。
宗政无忧慢慢的走到了上官陌影的床边坐下,看着她并不是很美丽的五官,有时候,他也想不通,小时候,明明那么美丽的女孩,为什么,越是长大,越是平凡。
想到一整天下来发生的事情,宗政无忧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里的神色,充满了坚定,他的声音,也在房间里,犹如誓言般的响起,“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
他看着她放在被褥上的手,若说,上官陌影的身上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美的,或许,还有她的一双手,修长,白皙,如葱玉般的莹白。
宗政无忧想起了一事,手,伸向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玉扳指,摸样,很普通,在上一次,他将她从湖中救起的时候,她的手掌心里,一直死死的握住了这个玉扳指,他,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手打开的。
后来,她彻底的傻了,这玉扳指,自己便替她保管了。
想到她出事的时候,还握紧了这玉扳指,想必,很重要吧。
宗政无忧伸手,握起了上官陌影的手,将玉扳指,轻柔的套进她的拇指上,看了眼床上的上官陌影,动作无比温柔的将她的手,放进了被褥里,又坐了一会,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夜晚,又有人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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