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三场骄子 > 第29章 被女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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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英素第一次来电话的时候,哈小全正和一帮青干班同学在翰金佰推杯换盏呢,男男女女的十几个人,坐了一大桌,都是各部门有头有脸的人物,大部分都提了副处级,有几个虽然还在科级岗位上默默无闻,但据说在不久的将来也轮到请客了,他们多年来已经形成了惯例,谁提了职必须做东请客,今天就轮到了哈小全,他提副局长已经一年多了,试用期都过了好几个月了。酒至半酣的时候,他正准备给大家说一个黄段子助兴,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新换了个40和弦的手机,铃声很大,他不得不拿起来看了看显示的号码,是古英素!这一段时间,这个哈小全曾经一度热恋过的女人经常来电话,他实在不想过多的惹麻烦,每次都是不咸不淡的应付着,今天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摁了拒接。同学们说,要是夫人来的电话,一定不要拒接,不然回去有你受的!哈小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咱不理她,我今天给大家说个段子!”

    一听说说段子,男人们都兴奋起来,女人们就说哈小全你就犯黄吧,都咯咯地笑。

    “咱先喝口酒,吃口菜,听我慢慢道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大家都眼神亮亮地热切地听他讲。

    哈小全点上颗烟。“据说,某市政府有一位秘书长,跟市长出去应酬,市长在酒桌上和大家讲了秘书长名字的由来。秘书长母亲生下秘书长后,找一个老学者取名。老学者就问,这孩子姓甚?秘书长的母亲就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我怀这孩子时,早上是跟姓高的,中午是跟姓李的,晚上是跟姓陈的。我也不知他姓甚?老学者手捻须髯,沉吟半晌说道:就叫郭春海吧。秘书长母亲不解其意,就问:这是为啥?老学者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姓郭是取三人姓氏的一部分,‘高’取上半部分,‘李’取下半部分,‘陈’取左半部分;‘春’字拆开来就是三人一日嘛,‘海’字就是取每人一点的意思,所以就叫郭春海吧。”一桌子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这整个是个骂人不吐核的段子。”

    “太损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有的人也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更黄的段子,直闹到快十点了方散。哈小全把同学们都送走了,他才和司机小刘上了车。

    小刘问:“去哪?”

    “回家!”哈小全一晚上白的、红的、黄的“三中全会”,喝得头昏脑胀的,他何尝不想到洗浴中心醒醒酒?这样回家免不了挨妻子杜小玉的一顿骂,但他宁愿回去挨骂,不该去的地方决不去!他现在变得更加谨小慎微了。他知道小刘的用意,小刘是个老实人,善解人意,但又决不多说少道,司机就应该是这样。哈小全最看不惯替领导包揽一切的司机。大约距家两公里的样子,他让小刘停车。

    “怎么,下去蹓着回家?”小刘已经知道了他的习惯,每天晚上吃完饭必要徒步两公里,即使在外面应酬,回来也要补上。

    哈小全迈步进了河边公园。虽是中秋时候,但天气依然很热,因此,在河边乘凉的人仍很多,特别是成双成对的恋人,真是千姿百态,令人难以启齿。月亮在东方的夜空张着一幅明亮的笑脸,河两岸的照明灯鳞次栉比,灯光投射在深黑的河面上,形成了一条条弯曲的光带。河岸上屹立着一排高大的垂柳,枝条被秋风温柔的轻拂着。到处是翠绿的草坪。哈小全在弯曲起伏的甬路上漫步,他看见妇女们身前身后跟着稚拙可爱的京叭儿们,它们到处跑来跑去,不时地停下来东嗅嗅西嗅嗅。河风习习吹来,甚是凉爽宜人。哈小全最喜欢独自一人在河边散步,他可以一边欣赏着河边的美丽风景,一边任思绪漫游,任心情放松。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又是古英素。

    你在哪儿?亲爱的,我好想你。古英素的声音甚是动听,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令哈小全心痒难挠,春潮澎湃。这个已经第二次离婚的女人,正在饥渴着呢,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古英素这堆干柴势成烈火,哈小全实在是怕引火烧身。

    我正往家赶呢,小玉刚来电话,说儿子发高烧。哈小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为了骗这个女人,我只好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了,这是何苦来,平白无故地咒自己的孩子?

    你别是骗我吧,我今天下午在大街上看见他们娘儿俩,还和他们聊了几句,你儿子好好的呢,他长高了,活蹦乱跳的,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冰激凌吃多了,激着嗓子了。哈小全被古英素步步紧逼着,又被她动听的声音冲击着,他本来薄弱的意志就要垮了,古英素那摄人魂魄的明眸、洁白细腻的肌肤、风摆杨柳的身条,又不合时宜地突然挤进了他的脑海,令他的心跳加快了。

    他用拳头使劲砸了一下河岸的水泥护堤,长出了一口气,用温柔的语气说道:英素,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

    你别应付我,我是真心对你。这么多年了,我糊里糊涂,走了太多的弯路。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总想……补偿你。我这样说,决不是因为你今天发达了,我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而是我早就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奢望你别的,也不会让你为我牺牲什么。我只是想补偿你……

    英素,谢谢你!过去的就不要提了,我知道你的……心,时间太晚了,休息吧,改天我们一定坐坐,就这样吧,我去看儿子了。

    好吧,你回去吧,改天我请你,再见,我……吻你。

    哈小全面对古英素的召唤不断地推三阻四,自有他的道理。哈小全自小命运坎坷,和祖父回乡苦熬岁月十几年;他在官场里也始终不顺,经历了三任一把手,第一任张喜功,第二任单治,第三任是新来的王大正,王大正虽说还算正派,对自己尚有知遇之恩,但现在还不好对这个人过早的下结论。不过仔细想来,这些人大都脱不开这样的规律,“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他们开始大都励精图治,及至有了点成绩,就松懈下来,到头来,凡事都向自己倾斜,独断专行,弄得班子不团结,勾心斗角,整个单位矛盾重重,干部离心离德。多年来,哈小全在夹缝中拼命挣扎,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有了出头之日,混到如今这份上,实在是不容易。他和妻子杜晓玉还算恩爱,家庭还算幸福。他不愿为了一时之快,而把自己现在的好运气、好日子葬送掉。

    哈小全家离单位很近,他每天不用司机接送,不是骑自行车,就是步行上下班。他每天来单位很早,单位八点半上班,他七点半就来了,主要是妻子杜晓玉上班早,她在一所重点中学教初中,每天六点就要起床,儿子哈平上初三,和妈妈一个学校,也是六点钟起床,哈小全就不好赖在床上,便和妻子、儿子一块吃早点,他们走了,留下他一人很是寂寞,只好早早地来到单位,先是坐在电脑前打打游戏、上上网浏览一下新闻,然后倒烟缸、擦地、抹桌子打扫办公室的卫生。他和另一个副局长吴双在一个办公室办公,吴双比哈小全大六七岁,哈小全很尊重吴双,虽然办公室备了烟缸,但他从来不在他们两人的办公室里抽烟。他总是恭恭敬敬地用您称呼吴双,且一口一个吴局叫着。哈小全不让吴双叫他哈局,他说听大家叫我小全习惯了,这样很亲切。吴双也不客气,就一口一个小全叫着,做卫生的事也从不染指。哈小全知道,在自己提职的问题上,没有王大正、吴双这两位领导点头,自己还不一定上的来,组织部考察,群众评议,固然都很重要,但是一把手不同意,吴双有意见,组织部门一旦强行安排,将来这个班子也没法搭伙,恐怕是尿不到一壶去。所以哈小全始终都很尊重这两个人,他们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所以他对他们的态度总是必恭必敬的。王大正来他们办公室说话,或交待事情,哈小全总是站起来,一幅随时听您吩咐的样子。

    哈小全掏钥匙开门进了办公室,把包放在桌子上,准备打开窗子,忽听身后响起了哒哒的高跟鞋声,他回头看见古英素轻盈地闪进门来,一身抹袖的黑色连衣裙,反衬出她的肌肤更加洁白晶莹,一双玉臂裸露着,纤腰如握,一幅修长的玉腿,没着丝袜,白色皮凉鞋,她深情地望着哈小全,一对水汪汪的眸子流波似水,哈小全感觉着全身的血液往上涌。古英素顺手把门关上了。她在科所站队工作,平时很少来局里,有时局里开全体会,哈小全能看到她,但很少过话,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只偶尔对视一下。

    “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再不见你就会死的!”说着,古英素一下扑进哈小全的怀里。

    哈小全躲闪不及,只好用双臂接住她,在接住古英素的一刹那,他感觉自己微微颤抖了一下。“别这样,一会儿来人看见影响不好。”一股馨香扑鼻而来,他一下醉了,情不自禁地拥紧了怀中的美人,他们忘情地吻在了一起,哈小全感到自己那个东西非常不老实地挺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古英素的小腹上。他们足足折腾了五分钟,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来。

    “答应我,你今天晚上,一定到我那去,我给你做好吃的。”古英素软软的说道,她的脸变得绯红。

    她的美丽,她的柔情,她的富有磁力的声音,彻底击败了哈小全,哈小全深深地点点头。

    古英素飞快地凑过来在哈小全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我走了,我们晚上见。”她像个小鸟似的迅速地飞走了,留下哈小全愣怔地站在原地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哈小全坐在电脑前无所用心地玩着游戏,平时三下五除二,就能过很多面,今天不知怎么了,总是过不了二、三面。他干脆退出游戏,打开搜狐网站浏览新闻,看了几段新闻,大脑竟然全不留痕迹,索性下了网,开始打扫卫生。他在楼道擦地时内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上班了,一边和他打着招呼,一边掏钥匙开门。办公室主任提醒他今天上午开班子会。他擦完楼道,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点上一只烟,沏了一杯茶,拿出工作手册,略想了想,便把要在班子会上碰的事情写在了工作手册上。他抬头看了看表,距八点半还有十分钟。王大正和吴双从来都是踩点上班,而且从来都是准时下班,从不加班加点。不似单治当一把手时,早来晚走,周六周日有事没事也要加班,弄得大伙筋疲力尽,这真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有一紧就得有一松。再说,这个局的职能越来越萎缩,管得越来越少,有些地方已经把这个局和别的部门合并了,但还剩下一些地方没有撤,其中就包括他们这个城市。分管区长很少过问这个局的事,虽然还有几十人,但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围绕区里的中心工作找活干,有时市局也部署下来一些任务,但都不是硬任务,加之这些局都是端各自区长的饭碗,吃区财政饭的,所以对市局的部署往往不“感冒”,常常是应付了事。

    司机小刘进来。“哈局,您今天上午用车吗?不用。我们小孩姥姥病了,我得弄她去看病。”哈小全很关心地问了几句病情,就让他去了。

    九点在局会议室开班子会,三个人都端着水杯、拿着本和笔,在会议室落了座。哈小全因为王大正不吸烟,所以开班子会时,他也从不吸烟。办公室主任每次也参加班子会,他是个烟鬼,见哈小全不吸,自己也只好不吸。王大正主持会,他先让大家把各自参加市区各类会议的精神传达一下。

    吴双分管检查工作,她把市局最近部署的教育收费大检查的要求简略的汇报了一下,并说已向分管刘区长作了汇报,刘区长指示,要认真安排,群众对教育乱收费反映强烈,要很好地治理一下,对群众意见大的不仅要严肃处罚,还要在媒体曝光。哈小全看到王大正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哈小全知道,吴双曾是刘区长的秘书,算是有一层特殊的关系,有事没事总习惯往刘区长那里跑,大事小情总要越过王大正去汇报,往往王大正还不知道的事,刘区长哪里早就知道了。王大正在私下里曾和哈小全议论,吴双太不懂规矩了,什么事不向我汇报,不和我商量,天天往区长那里跑,弄得我很被动。

    王大正很严肃地开了口:“每次专项检查,市局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各区县也都不当回事。虽然刘区长这样讲了,但是咱要是动真格的了,分管教育的区长该不干了,我是从教育口出来的,我知道教育也有教育的难处,管教育的区长肯定还要和刘区长协调,到时候弄得咱里外不是人,我看还是应付一下交差算了。这些年我们子弟上学,没少麻烦学校,我们还从人家那里拿了好多咨询费,补充了我们的办公经费。这样吧,告诉各所,要把市局精神传达给各学校,利用提醒函的形式,向他们宣传政策法规,帮助他们纠正不合法的收费项目,对合理但不合法的,要积极向市局协调,争取变为合法的收费项目。另外,培养几个好的典型,通过媒体宣传一下,以点代面,使治理工作真正见效。你看这样行不行?”

    吴双脸色尽管难看,但一把手拿出了意见怎敢不从。

    “我还想跟你们讲一点意见,小全你也要听好了,有什么事情最好先和我通气,我们班子定了,再向区长汇报,不然的话,我们大家都很被动。”王大正说得看似轻松,但这句话的份量实在是太重了,哈小全感觉整个屋里的空气快要凝固了。

    散了班子会,哈小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进了办公室,吴双一言不发,坐在办公桌前呆呆地发楞。  哈小全见状便悄无声息地出去抽烟。

    哈小全正在喷云吐雾过烟瘾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看了显示的号码,竟是老同事黄隐那厮。黄隐原来在局里任局长助理,两年前,这小子看在局里混不出个名堂,就毅然决然地投奔了他的大学同学,在一个大广告公司任副总裁,年薪十万元,并配了一辆帕萨特,人五人六的,这两年来着实挣了些钱,听说正跟妻子靳莉闹离婚呢,现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不回家,在外有了新家,哈小全见过他同居的女友,二十三四岁,比黄隐小十多岁,是个窈窕淑女。

    “喂,哈局长吗?正忙着为人民服务呢,有没有功夫接听一下我们人民的电话?”

    “黄总啊,怎么有闲功夫想起我们这些穷人来了?有屁快放。”

    “哥们儿,好久不见,我想你了,今天是周末,想和你坐坐。”

    “今天恐怕不行,我都跟人定好了。”哈小全的脑子里闪过了古英素那美丽的身影。

    “不行,国务院总理见你也不准你去,今晚一下班你就在单位门口等着,我去接你。”说完,他不容置疑地撂了电话。

    哈小全心里说,这厮坏我好事!怎么跟古英素说呢,他实在是为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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