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醒来后的三天里,不少人从各地赶到医院探望。
杨霄发现大家的变化都不小。
童然在市局刑侦支队任职,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刑警。
毛安平在锦官区分局刑侦大队也干得不错,这小子还交女朋友啦,听说长得挺漂亮。
杨霄打趣问童然和毛安平为什么没在一起,他们相互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同一个理由。
童然和毛安平彼此太熟悉,实在不好下手。
杨霄也就没再多问。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讲究缘分。
童然和毛安平之间有战友情、有友情、有亲情,唯独没有爱情。
杨霄是师父,又不是红娘,操这个心干嘛!
程川已经是崇礼县公安局局长。
他也已经跟苏晓彤结婚。
两个人还生了一个漂亮的闺女。
女儿长得像程川,很秀气。
程川如今也算是家庭美满幸福。
二姐陈梦琪、小妹莫雨虽然没能回到奚川,也都给杨霄打来电话。
还有贺世昌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医院,贺世昌肩头的肩章已经是两杠四星,大丫头贺彩也已经上高一。
杨霄错过了四年,很多事情都变了。
好在杨霄有重生的经历,这一次对他来说相当于第二次重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其实醒来后杨霄最想看到的除了李鲤,就是姐姐杨宁。
可是到现在杨宁还没有出现在医院。
电话也没有一个。
杨霄难免有些着急。
“姐好得很!”李鲤知道杨霄杨宁的感情很深,赶紧说道:
“姐和严总两年前结婚啦。
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很少在国内。
最近听说在欧罗巴参加什么博览会吧。
就算马上结束工作回国,那也得耽搁几天嘛。
只是姐和姐夫结婚两年没要孩子,爸妈挺着急的。”
“这样啊!”杨霄点着头,听李鲤讲起这四年发生的事情。
杨宁和严勋终于走到一起。
他们的结合在杨霄的预料当中。
现在的杨宁肯定比前世更加幸福吧,她至少不会像前世那样一直陷在感情的泥潭里无法走出来,到老也是孤独一人。
至于孩子,顺其自然吧!
在杨霄看来父母的操心是多余的,他们操心完杨宁的婚事,又操心孩子的事,在他们眼里杨宁和杨霄也都还是孩子吧。
李鲤突然想起父亲杨镇南对杨霄的叮嘱,转告道:
“还有一件事!
爸让我转告你,身体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到工作岗位。
听说省厅已经在研究对你的安置问题啦。
我和妈不同意。
妈为此还跟爸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
我们觉得怎么也得等你把身体养好咯,别像上次一样……”
杨霄自嘲地笑着,说道:
“你瞧瞧我现在这样子,能干什么!
给我安排的多半也是办公室里的闲职。
别撅着嘴啦,爸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啊。
老革命!老思想!
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我知道!”李鲤依然很不开心,她认为杨镇南对杨霄太严苛,有些不近人情。
李和泽倒是向李鲤提出来,干脆趁这个机会让杨霄把公职辞了,他要是愿意就在家待着,一辈子什么都不干也能衣食无忧;要是想干事情,那就去寰宇集团。
现在李和泽虽然已经从集团卸任,可是寰宇集团还是姓李,杨霄去集团做事,肯定不会亏待他。
李鲤了解杨霄的脾气,知道他不会接受这样的提议,因此杨霄醒来后对这事只字未提,就当李和泽什么都没说过。
……
十月底。
蓉城进入深秋。
窗外的树叶逐渐枯黄凋落。
远处的大雪山笼罩在阴云之中,空气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杨霄在医院持续进行半个月的康复治疗。
身体机能已经逐渐恢复。
如今不再需要人搀扶,可以自由地活动。
剩下的是持之以恒的锻炼,争取早日恢复到身体的巅峰状态。
在经过最后一次检查,一切正常后,李鲤为杨霄办理了出院手续。
领着杨霄回到他们在蓉城的家。
这是一套近两百平米的上下三层联排别墅,由姐姐杨宁出资。
房产证上是李鲤一个人的名字。
作为李鲤嫁到杨家的彩礼。
装修则是李和泽出的钱。
整个过程没让李鲤操心,直到杨宁把钥匙和房产证递到李鲤的手里,李鲤才知道有这么一套房子存在。
李鲤推脱不过,只能住了进来。
杨霄在医院的时候,李和泽和安慧蓉为了照顾李鲤和外孙经常在家里居住。
现在杨霄回来了,他们已经把留在家里的个人物品全部搬空,回到枫林溪壹号的别墅,给杨霄和李鲤,还有孩子留出足够单独相处的时间。
“欧耶!看动画片咯!”杨恸等妈妈打开家门,迫不及待地冲进屋里,拿起遥控器,打开客厅里的电视。
杨恸的两条腿盘在一起,坐在距离不到电视机两米的地方,昂着头。
李鲤没顾得上孩子,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蹲在杨霄面前,脱下杨霄的鞋子,又把拖鞋给杨霄套上,才急匆匆地走进屋里,对儿子喊道:
“恸恸,快去洗澡!
明天还得上学呢!
不许看电视!”
“妈妈,我想看动画片!”杨恸对李鲤的招呼充耳不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
杨霄第一次回家。
他对这个上下三层的“小”家还有些不适应,转头到处打量。
以杨霄和李鲤的工资肯定买不起这么大的房子。
不过李家不缺钱,如今杨宁也是身价过亿,这样的房子对他们来说只能算普通吧!
“恸恸,洗澡!”李鲤又招呼了一次儿子,这次她有些生气了。
可杨恸依然坐在电视前没动。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姑姑们惯着孩子,杨霄可不惯着。
他见李鲤喊了儿子两次,儿子都没动,走到儿子面前,夺下他手里的遥控器,指着浴室说道:
“洗澡去!”
“我不……”杨恸撅着嘴想要哭,被杨霄瞪着的眼睛吓得嘴皮直哆嗦,才想起自己的保护伞外公外婆不在家,他歪着头向双手抱在胸口的妈妈求助。
李鲤同样板着脸。
她这几年既要照顾杨霄又要工作,孩子跟着几个长辈长大,养成了很多坏毛病,而且越来越不服自己的管教。
正为儿子的教育问题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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