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精度不足数量凑？不，真的是为了销售额
激动的大胡子并没有急着透露自己的目的，还不知道这导弹啥价格呢。
好用归好用。
要是太贵，以他们拿到的那点霉国提供的经费，能买多少？
要知道，他们游击队，可不只是需要防空武器，同样也需要更多的单兵反装甲武器呢。
“如果真是为了销量，咱们完全可以把性能削减一些，然后再利用数量来，一架武装直升机好几百万刀，而我们这单兵防空导弹，每一枚，只要8万刀！三枚一起发射，也不过二十四万刀，用二十多万来换敌人数百万的先进装备，不划算么？”
杨威向提出质疑价格的众人发出了灵魂拷问。
众人尽皆沉默。
是啊！
一架直升机数百万刀，生产周期还长。
甚至，一名飞行员的培养，都不止这几枚导弹的价格。
划算！
“不是6万刀么？”
梁昊疑惑地看向杨威，还好，他只是在心中暗自嘀咕这话，没有说出来。
从梁昊的表情，杨威就知道他心中想着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开口：“诸位其实都清楚，我们的工业基础差，技术底子薄弱，防空导弹涉及了太多高精尖端前沿技术，在精度不够的情况下，我们就只能用数量来弥补，反正只要击落敌人的空中目标就行了！”
“对！杨总说得没错，不管怎么样，防空导弹只要能干掉空中目标就行！”
穆里塔不等其他人开口，赞同了杨威的看法。
演习已经进入了尾声，这场演习要让他们看到的，都已经展现出来了。
不管是秦博韬还是穆里塔，甚至是大胡子，都从这场演习中看到了各自需要的东西。
既然来了，这场演习居然只安排打一架靶机，哪里行呢？
大胡子不动声色地走到穆里塔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穆里塔默默地点了点头，把目光从望远镜中收回，看着杨威：“杨总，如果任务小队遇到多架直升机空中围剿，又没有足够的防空导弹……”
“那就听天由命呗！”
杨威平静地说道。
他懂对方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多看看几次打靶，然后再评估真实性能么？
不给钱，想白嫖？
门儿都没有。
“杨总，你们这导弹，仅仅这样一次打靶，貌似并不能确定性能吧？”
穆里塔身边一名上校提醒杨威，“我们的军队，防空能力很薄弱，急需加强……”
他希望杨威懂得他们是客户，是上帝。
要想从上帝兜里把钱掏出来，那就应该先让客户详细了解产品性能。
“哦？”
杨威一副我不懂的样子。任由梁昊跟陈志强等人在一旁着急，他就是不说是否再打靶。
长空一号的滞空时间，在中低空只用70分钟，从起飞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至少40分钟，杨威从一开始安排三架靶机，就没准备让这几架靶机完整回去。
当然，即使打不下来，以长空一号这种在关闭发动机后靠着滑翔然后尾部硬着陆的无人机，也只能部分回收。
陈志强跟梁昊等人都是知道这次三架靶机都是为了测试前卫-1导弹的。
三架靶机同时放飞。
甚至，为了测试的准确性，直接运了20发到演习场。
一架靶机，60多万呢！
“杨总，能不能让我们的人测试一番？”
接触了两次，穆里塔还是了解杨威的。知道杨威是只要钱不讲友谊的主儿，要想达成目的，不给钱是不行的。
果然，当穆里塔说完后，杨威抬起手，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搓捏了几下，就一个意思：给钱！
“扬总，不知道这靶机多少钱一架？”
穆里塔很上道，直接问出了杨威期待的。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卖武器装备，展示性能，难不成还让我们买单？”
大胡子急了。
钱本来就少。
一发导弹6万刀呢！
多花费几百万刀，只能看个烟花，有这钱，多卖几十枚防空导弹，多打下几十架直升机啥的让毛熊肉痛，不香么？
普天之下，也没有向客户展示武器装备性能，还得让客户买单的不是？
“是啊，将军，咱们这还没买，就先掏几百万？回去怎么交代？”
“咱们也不只是准备提升陆军的防空能力，要是其他武器装备也都这样，怕是那点经费什么都买不了……”
别说大胡子，就连其他没有来过华夏，不了解杨威套路的代表团成员们，也都纷纷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全世界的军火买卖，试用？
是肯定让试用的，都是开发公司自己承担成本，而不是让客户承担！
群情激奋的巴羊代表团成员们的话，让自认为脸皮已经厚了好几倍的陈志强跟梁昊，都有些待不下去，不敢看他们，恨不得有条地缝让他们钻进去。
怎么就认识杨威了呢！见到巴羊代表团的成员们吐糟以及不满情绪越来越严重，就连秦博韬也有些不理解，小声地问他身边的贺云峰：“贺副军长，难道卖武器装备不是主动展现各方面的性能给客户？”
贺云峰嘴角抽搐了几下，神色复杂地看向了杨威。
上一次红星所卖反坦克火箭筒，调动了坦克来当靶子，打给巴羊以及法老们看，最终还是看的人买单的。
“首长，您有所不知，红星所跟别的单位不同，他们的武器装备性能先进，研发成本高，可咱们基础又太差，客户都不相信……他们不相信，又想买，自然就得承担部分经费。”
心中骂了杨威，可还是得帮杨威解释。
这事情，传出去，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不过贺云峰也是理解杨威这样干的原因，都是穷闹的！“前面已经打了靶，展示了性能，他们需要更详细的，这就得承担成本。”
贺云峰的话，让秦博韬觉得好像有些道理。
以前华夏对外的装备，都是免费援助的。
刚好现在上面出台了政策，不再免费援助。
到处都要钱，科研单位也是需要科研经费跟生产成本的。
“诸位，我知道大家难以理解，不过，只有更详细地了解装备的性能，才能把我们优先的经费花到无限的国防实力提升上……要是没有详细了解，采购回去，到时候性能跟我们预期相差太多，如何向上级领导交代？”
穆里塔的话，算是给杨威解围了。
整个华夏都穷，他是理解的。
这些先进武器装备涉及到的技术多，研发成本高，他也理解。更重要的，如果是其他华夏的科研院所，有这样先进的装备，甚至都不会让他们知道。
从其他国家买？
拉倒吧！
要么就是因为技术太过先进根本不会出售，要不就是卖多年前已经被淘汰的。
“可是……”
大胡子还想说什么。
结果，刚开口就被穆里塔粗暴地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的。红星所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提供的装备性能先进，价格低廉，而研发投入高，如果性能不符合我们需求，我们不采购，多出来的成本，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后续的研发……”
哟！
听到这话，杨威都觉得诧异。穆里塔没有被收买啊！
怎么就帮着说话了？
“杨总，这靶机多少钱？再打两套我们看看，需要支付多少成本？如果成本太高，我想……”
穆里塔没有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直接问杨威要多少钱。
话里的威胁，也没有丝毫遮掩。
“靶机60万一架，导弹已经报价了。”
杨威看了穆里塔好几秒，对方这么大方，让他也有些不太适应。
在这方面，他倒没有准备挣巴羊代表团的差价。
长空一号，是从722厂以60万的价格采购，按理不会这么便宜，奈何，国内防空导弹项目研制进度不尽人意，部队实弹训练任务少得可怜，722厂研发经费都没回收回来。60万的价格，几乎是真正的成本价，还不带科研经费的那种。
就因为722厂为了持续改进下去。
“也就是说，两架靶机120万刀，6发前卫1型共48万刀，一共168万刀？”
穆里塔问杨威。
“啊……”
梁昊很想提醒对方，杨威说的是60万软妹币一架的靶机。
嘴唇刚微微张开，就被杨威瞪了一眼，“对！”
“那么，可以让我们受训的成员打么？在我们能清楚看到的情况下！”
穆里塔的态度变得比较坚决起来。
“没有问题！”
杨威丝毫犹豫都没有，直接就点头答应了。“文师长，麻烦调集巴羊受训成员到这上面，另外，通知遥控指挥站，让剩下的两架靶机飞临我们上空！”
“杨威，这会不会来不及？”
陈志强有些担心。
之前无人机就已经飞了几十分钟，剩下不到半个小时的滞空时间。
各种准备不能少啊！
“足够了！”
杨威一脸笑容。
在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
15分钟不到，一队12人的巴羊受训成员就到了众人前面不远处。
这些人，姆巴拉都认识。
“命令他们，准备用前卫-1打空中的靶机！”杨威把之前负责现场指挥的贺志刚拉到一边，询问了平时训练是否按照他提供的方式训练，得到肯定答复后，才小声地说道。
“会不会太浪费了一些？”
“浪费？部队根本没钱采购这玩意儿！你们还想不想多打几发？现在这一批，可是巴羊给钱呢！不仅靶机，导弹也给了……”
“啊……”
贺志刚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威。
今天的演习，不是红星所自己实弹打靶测试？
居然还让巴羊给把钱掏了。
不过他也没有拖延，直接下达了命令。
“他们在接受培训的时候，同样也需要掌握跟我们官兵一样的防空作战能力！”
文斌向巴羊方面的人介绍。这让他们更加没有任何话说。
三分钟不到，6名扛着单兵防空导弹的巴羊受训成员就以三人一组，各自做好了准备。
两架长空一号去而复返。
“轰~轰~轰~”
两个小组各自三发单兵防空导弹，迅猛地向着空中一前一后的两架靶机飞去。
“轰~轰~”
在六枚单兵防空导弹的攻击下，两架靶机就在巴羊代表团肉眼可见的高空化为了两团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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