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黑衣人撅着嘴,细声细语的在沐长歌耳边问道,阴柔的脸庞上染一丝着邪性。
“嗯……因为你既没有动过情,说明你不爱我,这样我肯定会伤心,就会每日哭丧着脸,你也不会有好心情的。反之你若动过情,我更是不能配你,只怕会伤了你动情的那位姑娘,我也会因为吃醋变成一个妒妇。”沐长歌顿了顿,说道:“妒妇毒妇,到时候你的家里永无宁日,你更是不会开心。”
“哈哈哈……哈哈。”黑衣人阴森森的笑,道:“怎么说,我都是不对的呢!”
顷刻间,黑衣人女气的脸上暴怒扭曲,露出阴森恶毒的嘴脸,“你这个牙尖嘴利、变幻莫测的女子!居心叵测,敢和我甩阴招!”黑衣人一掌重重的扇在沐长歌的左脸上,沐长歌的嘴角都渗出血来,半张脸呈现出一个发紫的巴掌印。
沐长歌不怒反笑,面色微冷,一抹凌厉从眼中一瞬而过,“论变幻莫测,不及你这个大变态!耍阴招,也不及你这个大变态!”大变态大变态的说黑衣人,黑衣人本该勃然大怒,反而也笑。
狠狠地掐住沐长歌的下颚,几乎要把沐长歌的下颚掐碎,黑衣人他的眼睛里闪着凶光,脸上浮出阴森的狞笑,道:“哈哈哈,我喜欢你叫我大变态,这个称呼好,真是好!”
正在此时,萧斐带着穆子安将门口的侍女打飞,步入屋子,萧斐看到沐长歌被黑衣人虐待,神态中顿时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凛冽与阴鹜,“半阙!”萧斐攥紧拳头,冷声道。
半阙听到萧斐满是怒意的声音,却全然没有放手的意思,脸上衔起意思阴柔狡诈的笑意,看着眼前的沐长歌,她于萧斐,还是很重要的。
“依我看,他非但不恨你,反而很是在乎你呢!”半阙阴阳怪气的说道。
沐长歌给半阙一个白眼,她心中自是可以看到萧斐的用心。若是萧斐没来,沐长歌恐怕就要羊入虎口,可萧斐来了,沐长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担心自己,不可否认的是她更担心萧斐的安危。
“半阙,给你过机会,你不要得寸进尺。”萧斐一步一步走近半阙和沐长歌,表面上都淡定从容,内心实则波涛汹涌。
“萧斐!你别过来!”半阙几乎是疯狂的,一把拉过沐长歌,掐着沐长歌的下颚带着她的身子就向后拽了过去,沐长歌的脖子都快断了,下颚也快碎了,对半阙这个变态也是充满了忌惮,这种疯子,什么事情没有他不能做的。
看着沐长歌被掐的通红的脸,萧斐看在心里都觉得疼,飞速运转着大脑,和半阙这种人不能用非正常的手段对付他。
穆子安轻声说,只用他和萧斐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王爷,不如子安去调禁卫军来解救沐三小姐。”萧斐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示意穆子安不动则安。
“喂。”沐长歌被捏着下颚,说一句话都费劲,只低低的出了个声,将半阙的视线吸引下来。
“小可怜。”半阙也真是喜怒无常,看着沐长歌通红的脸蛋,竟生出怜惜来,掐着沐长歌下颚的手也松开,揉着沐长歌被掐紫的下颚,“真是,那么精致的脸蛋,怎么变得这么难看了。”
半阙突然看向不动声色的萧斐,笑道:“她变丑了,你还会在乎她吗?”半阙阴阳怪气的问,让人根本摸不清他的脾气。若说萧景阳城府深,这半阙根本就是个神经病加变态,莫测无常,变化的飞快。
“本王有说过,在乎过她吗?”萧斐的声音徒然清冷,冷的有点不像是他了,沐长歌看出萧斐的逢场作戏,但心中难免还是一震,而半阙却是别有深意的看着萧斐。
低下头又看向沐长歌,叹息道:“他这个意思,就是不在乎你喽?你听到了吗?他不在乎你。”半阙突然抬头,阴森森的目光看向萧斐,目露凶光,“好,好,既然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
半阙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匕首上闪着光,半阙把匕首面紧贴在沐长歌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地翻个面,沐长歌的脸颊上就冒出了血珠。沐长歌感受到脸上只是破了皮,但还是生痛,心中不安愈加强烈。萧斐却是心中一痛,眸光微闪,示意穆子安站在原地等他,便走进金丝笼。
“怎么玩?”萧斐不惧半阙,毫无警惕性的坐在一旁,半阙笑,笑的阴森。
“咱们来打个赌。”半阙的匕首突然一个翻转,半阙刺向萧斐,若非萧斐手快,按住他的手,恐怕匕首已经入了自己的身体,“怎么赌?”
“就赌你的身家。”半阙看着萧斐,阴森森的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如果你输了,你就把所有身家给我,你就自刎于此。”半阙眼中泛着浓浓的凶光,沐长歌后背不禁一寒。
“有赢有输,若是你输了,你就离开京都。”萧斐冷眼看着半阙,他不知道半阙会出什么样的幺蛾子,他只知道,他不能让沐长歌受伤,一定要护她安好。
“好。”半阙笑,匕首突然以垂线抛上了天,就在这匕首垂直抛上降落的过程中道:“我们就赌她会不会瞎!”半阙笑,瞳孔猛的扩大,令人从头至脚的为之一颤。
萧斐就要去接匕首的时候突然见半阙一只手直指向沐长歌的眼睛,眸光顿冷,半阙是看好了萧斐会去接匕首,然后准备后手戳瞎沐长歌的双眸,只有萧斐知道,半阙的狠辣还没有发挥到极致。萧斐不顾身上的重伤,用尽全力的一掌拍向半阙,半阙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正是这个时机,萧斐从半阙手里夺过了沐长歌,眸光不易察觉的看向笼子外的穆子安。
“看暗器!”穆子安说完,一颗霹雳弹飞向金丝笼,整个屋子突然都弥漫起雾气,伸手不见五指间,萧斐横抱起沐长歌夺门而出。
而在萧斐保证沐长歌出去后,穆子安顺手关了金丝笼,半阙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萧斐留下一句话,“收拾好你的行囊,滚出京都,别让本王再见到你!”
“要滚也是你滚!老子才不和你赌。老子就是违约又怎么样?你又奈老子何?”半阙怒声扬起,雾气渐渐散去,半阙寻着笼子出口也是费劲,这金丝笼有自动上锁装置,并且有重金打造,若没有人在外拉起引擎装备,任是怎么也打不开的,半阙看见笼子被锁,怒道:“萧斐!等老子出来,要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喝干你的血!”
萧斐抱着沐长歌和穆子安没有回到太尉府,而是去了京都另一个极为繁华的街段小巷的一个居所里,便是梨园春所在的那个院子里,只是梨园春不在,萧斐熟门熟路的走进一间屋子将沐长歌放置床上。
“阿歌。”萧斐坐在床边紧握着沐长歌的手,看着沐长歌脸上的刀痕,心中一痛,立马吩咐穆子安,道:“子安,去唤九月来。”
沐长歌脸色苍白,唇却发紫,脸上腾上一层汗珠,“是匕首上有毒,萧斐……”沐长歌没有说完话,萧斐俯身,用自己的薄唇就堵住了沐长歌的口,移到沐长歌脸上破皮的伤口处,然后才起身,眸中尽是深情,“没有毒,如果有毒,我们两个一起中毒,如果你有事,我萧斐也绝不独活。”
“说什么蠢话!”白了萧斐一眼,沐长歌浅笑,“萧斐,我想说的是,帮我去告诉一下舅舅和柳环他们,说我没事,让他们不要担心。”萧斐脸蛋一红,尴尬的点了点头。
九月是个娇萌十足的粉红少女,浑身上下都透着粉红色,长相也是娇美可爱,紫葡萄般的大眼睛简像浸在水中的紫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显得甜美又不失纯净可爱,融合成一种极美的神姿。
“九月参见主子。”
“来看看阿歌吧!”萧斐抬手,示意九月无需多礼,松开沐长歌的手,给九月让出地方,“有事去通知我,子安,我们先去书房。”萧斐带着穆子安离去。
“你就是太尉府的嫡三小姐?生母是西凉王女。”九月的语气里似有些不满,却还是为沐长歌平稳的号脉,沐长歌自是感到九月浓浓的不满和敌意,点头,“是。”
“无论你有什么阴谋,最好离主子远一点。”九月直言不讳,满脸敌意,沐长歌不禁嗤笑,萧斐倒是一个吸引女孩子的男子,不仅长相妖娆绝色,年轻男子该有的所有优点他都有,而且还是成倍的拥有,有很多倾慕爱恋的女子倒也不是怪事。
“你笑什么!告诉你,主子不是你的,园春姐姐才是主子的真爱!”九月生气归生气,却还是仔细的为沐长歌诊脉。
沐长歌笑,园春是谁?萧斐可是知道?沐长歌只当九月说的是玩笑话,“你不必多想,我和萧斐,不过是逢场作戏。”沐长歌顿了顿,又道:“或许不久以后我会嫁给他,因为利益,我嫁给他。”萧斐和穆子安去书房,想起沐长歌身上有旧伤,想让九月顺便处理一下,不要留了疤痕,就听到沐长歌的一句“因为利益,我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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