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户来到销售部要定箱柜，于笛将信息都告诉吴凤英，吴凤英的业绩上升到销售部所有人员第一，吴凤英很是快乐，她买了件衬衫给于笛，说：“你也不抽烟，也不喝酒，我都不知道
送你什么好。”于笛笑说：“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不要提成的，这个衬衫我收了，下次别买了。”吴凤英笑说：“我都不好意思。”于笛笑说：“您尽可以放心，不用客气。”
晚上下了班，吴凤英要请于笛吃饭，于笛笑说：“不用了，谢谢你。”吴凤英执意要送于笛回柳庭村，于笛坐了吴凤英的车，说：“柳庭村挺近的，我走着也就一会儿到了。”吴凤英说
：“那你不还要走。”吴凤英偷眼看了于笛又说：“你一个星期回家一次？”于笛笑说：“是埃”吴凤英笑说：“你租的房多少钱一个月？”于笛说：“开始很便宜，住了两年房租就涨了
，现在每个月要三百五十元了。”吴凤英说：“那也不贵。”于笛笑笑。
吴凤英神秘地对于笛说：“你听说了吗？闻总跟辛友图都吵到李春荣那里去了。”于笛说：“我知道一点。闻总这样做恐怕是有原因的。”吴凤英说：“闻总的事情跟你说吗？”于笛说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吴凤英说：“跟辛友图的事情，跟你说了吗？”于笛说：“这个没有说过，可能是不便说。”吴凤英说：“这次闻总可是越凫楚乙。”于笛说：“为什么这样说？
”吴凤英说：“辛友图动不了的。”于笛说：“那就只有最后一种可能了。”吴凤英说：“什么可能？”于笛笑着不说话。于笛看快到柳庭村了，说：“你车停路边，我下车。谢谢你。”吴
凤英笑着说：“于总总是客气，让我都不好意思。”于笛笑着下了车，对吴凤英说：“慢点开，注意安全。”吴凤英开车走了，于笛回了住处。
次日上班，早上于笛出公司办事，中午赶回来吃饭。进了餐厅，看见闻香月独自一个人在一张餐桌吃饭，史贾明他们几个人还在老位置吃饭，于笛打了饭，来到闻香月身边坐了，闻香月
说：“上午出去了？”于笛说：“是啊，紧赶慢赶回来吃中饭。”闻香月说：“赶什么？过了点就外面吃点得了。”于笛说：“最近事情挺多的，忙不过来。”闻香月说：“赶紧吃，吃了饭
，我跟你说个事情。”于笛想是来规劝闻香月冬夏裘的做法，但现在听闻香月要与自己谈事，心里已经明白几分。两个人默默吃了饭，各自刷了饭盒，将饭盒放在靠墙的柜内，两个人向电管
站办公楼方向走来。闻香月说：“我想好了，我要离开这里。”于笛半天没有讲话。闻香月看他一眼又说：“你也别在这干了，在家附近随便找个事做也不少挣钱。况且，你也四十的人了，
总是这样跑身体也受不了。”于笛说：“四十二了我都。”闻香月笑说：“一点不像的，看上去你跟刚来到岚珊电气一样，没有大变化。”她叹口气又说：“我倒是显老了许多。”于笛看看
闻香月笑说：“您也依然同我刚见到您一样，没有大变化。”闻香月说：“你来应聘的当日，我们见过面。”于笛笑说：“闻总好记性，是的。”闻香月笑说：“你怎么不劝劝我？让我留下
什么的话？”于笛笑说：“那不是多嘴献浅？”闻香月笑说：“我喜欢听你说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有反感的。”于笛说：“谢谢您，闻总，这么多年来得到您不少的照顾，很是感谢
。”两个人走到电管站楼下，闻香月说：“我们往前再走走，你要上楼睡觉吗？”于笛说：“我也不天天睡觉，我们走走罢。”
两个人转到电管站楼后，出了电管站的后门，顺着大街走下来。闻香月说：“以后有什么打算？”于笛说：“别的工作我也不会干，只会开关板，以后在家的附近找个公司，凑合再干几
年。”闻香月笑说：“我不知道我以后会干什么，如果有机会，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再在一起工作。”于笛沉吟良久，闻香月笑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于笛笑说：“不是的，就是因
为很愿意跟您在一起，所以，才不想分开。”闻香月好久都没有说话。于笛笑说：“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闻香月说：“还有个项目，还要一两个月。”于笛说：“夕惕若厉，不敢松懈，
精神紧张，还是找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做，还能健康长寿。”两个人都笑了。闻香月说：“这一两个月你不用劳累，好好歇歇，以后去了新的地方，肯定开始要表现下，少不了要起早贪黑的。
”
两个人走出来离电管站已经很远了，闻香月拉了拉于笛的胳膊说：“我们回去。”两个人往回走，闻香月笑说：“以后，哪儿天，得了闲，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出来坐坐。”于笛微笑地
说：“很好啊！可以好好的聊聊天。”两个人边聊边走，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下午两点了。闻香月对于笛说：“忘记个事，我还得出去，先走了。”说完，闻香月慌张地拿了包，又匆匆地下
了楼。
公司中秋发月饼，各个部门都发完，还剩余一些月饼，史贾明对万年红说：“部门领导，还有骨干每个人再多分一份。”万年红按照公司名单，将月饼分好，到史贾明办公室，让史贾明
过目。史贾明看看名单，说：“把月饼拿到我这里来。”万年红回了办公室，不多时，将月饼都拿了过来。史贾明说：“你叫司莲来，我告诉她，这月饼怎么个给法儿。”万年红走后，史贾
明整理好了几份月饼，司莲敲门，史贾明让她进来，司莲进来后，史贾明笑说：“我告诉你这月饼都给谁，千万不能错。”司莲点头，史贾明指着桌上一盒月饼说：“这个是给于笛的，不能
给别人。”司莲记下了。
她拿上月饼，各个部门的送。下了楼来到售后服务部，将月饼给了顾芝露，顾芝露笑说：“怎么还有？”司莲笑说：“这个是史总特意让给你的。”说完，出了办公室。向电管站而来，
先到了预算部，将月饼给了宁安，郑姝音笑说：“当领导就是好，多吃多占。”说着，早就打开拿了一块，吃起来。司莲来到技术部，将月饼递给了李嘉，李嘉站起来笑说：“谢谢，司小姐
，大老远的还跑过来，打个电话，我自己去拿。”司莲笑说：“那怎么好意思呀！”外面传来脚步声，瞬霎史够利进来，司莲说：“闻总在吗？”李嘉笑说：“她好像出去了。”司莲笑说：
“闻总不在，我就不拿回去了，史工，这月饼给你罢。”说着，将月饼递给史够利，史够利笑说：“给领导的，给我合适吗？”李嘉笑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拿着罢。”司莲笑着，离开
了。她来到销售部，见于笛在座位上打盹。司莲走过去，大声地说：“嘿，上班不能睡觉。”于笛睁开双眼，看看司莲笑说：“有事？”司莲将月饼放在于笛办公桌上说：“史总特意交代，
这个是给你的。”
司莲走后，于笛打开月饼盒，里面是空的。于笛笑笑，心中想：“妇姑勃何时能够止。”不多时，闻香月从外回来，进了销售部，笑说：“听说又发月饼了？”于笛说：“您来看。”于
笛笑指着他桌上的月饼盒，闻香月走过来，打开一看笑了笑，见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她说：“太祖馈食，发之，乃空器也，於是饮药而卒。”闻香月拉于笛到自己办公室里，关了门，闻香月
笑说：“曹操送个空饭盒给荀，有多种意思。第一是‘闭嘴’的意思，第二是‘不可共食’，第三是‘不容’，第四是‘无用’第五是‘棺材’可能还有第六等等，你认为，史总给你空月饼
盒是何意？”于笛笑说：“您要离开的事，史总是不是知道？”闻香月笑说：“他知道了。”于笛笑说：“那我想，史总送我空盒，意思是让我离开。我想后续应该还有一次调动，我看看史
总给我安排什么地方，再辞职。”闻香月笑说：“你真是闲得没事！”于笛笑说：“我总得让别人看起来，是史总不容我，我才走的，而不是我自愿走的。”闻香月说：“那你认为，史总会
给你安排到什么地方？”于笛想想说：“一定是技术部。那里缺人。”闻香月点头，说：“现在，你成长了许多，遇事不会孝经起序，而能从容应对，不惑之年不一样了。”
又过去两月，冬天来临了，天凝地闭，西北风呼啸而来。闻香月叫于笛到了她的办公室，闻香月笑说：“我明天就不来了，有事打电话。”于笛说：“走的这么突然？”闻香月笑说：“
早我们不就说好了，一点不突然了。”于笛沉默。闻香月走近他笑说：“聚散本就是平常的事，况且，我们还在一个城市，想见面随时都可以。”于笛说：“您要多保重身体。”闻香月笑说
：“你也是。”于笛看着闻香月，从闻香月身体上散发出的浓浓香气，包围了他们两个人。于笛伸开双臂，闻香月投入他的怀抱，两个人拥抱了许久，闻香月抬起头，笑说：“好了，还像个
孩子似的。”于笛说：“我送您。”闻香月笑说：“很好，帮我拿东西。”于笛见闻香月办公桌边放着两个手提袋，满满装着闻香月的个人东西。于笛一手拿了一个袋子，走在前面。
下了楼，闻香月开了奥迪车的后备箱，于笛将手提袋放入后备箱。闻香月伸出手来，于笛双手握住。闻香月说：“不要忘记我们在一起的点滴时光。”于笛含泪说：“这几年是我最美好
的光阴，我不会忘记的。”闻香月笑说：“外面太冷，快回去罢。”说完，闻香月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闻香月泪水再也不能强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羽绒服上，她开车向前，从反光
镜里，看于笛扔站在原地，直到闻香月看不见于笛的身影，才靠路边停了车，从羽绒服兜里拿出来香烟和打火机，她点了烟，抽了起来。
于笛手机响，他拿出来看看，是岚珊电气的号码，他接了电话，是万年红打给他的，让他马上去会议室开会。于笛来到岚珊电气办公楼一层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史贾明满面春风
地说：“今天，这个会是临时加的，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讲。”史贾明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说：“生栋覆屋，都是咎由自龋我们时刻要小心谨慎，戒骄戒躁。孔子说的好‘为政
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用道德来治理，你就会像天上的北极星一样，在一定的位置上，许多星辰都来拱卫着你。所以，道德是我们首要看人的标准。”史贾明看眼于笛，于
笛合眼低头。史贾明又说：“就是我们时刻都畏威怀德，还要受人指责，何况，我们无所顾忌呢？这里，是企业不是娱乐场所，要保持严肃认真，暗通款曲的勾当怎么能在我们领导当中？我
们领导应该作为职工的表率，难道就是这样做榜样的吗？孟子说：‘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一个人不能没有羞耻之心，不知羞耻的那种羞耻，是最无耻的。我们的干部，营私
植党，张跋扈，我想必不能长久，果然，应验了我的话。有些事情，我早就料到，默默地看他们发展，邪永远不能压正，这是我们的教训，我们每一个干部都要时刻的反省自己，检讨自己，
我始终强调，干部的自律性，我们的干部自律性是比较差的，大家也都可以看的到。但我希望他能洒心更始。”史贾明停顿下，又继续说：“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
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大意就是：想要树木长得高大，一定要巩固树根；想要河水流得远，一定要疏通源头；思虑国家如何能够安定，一定要积累道德和仁义。古人的话，拿到今
天，都是正确的。”史贾明舒展下身体，笑说：“我现在安排下人事的调动，生产中心主任科元柏，技术中心主任李嘉，市场营销中心主任宁安，兼任预算部经理，采购部经理梁勇，销售部
经理郭佳，检验部经理钱永祥。于笛调到技术部，从事设计工作，技术部现在力量薄弱，调于笛过去是为了加强技术力量。”史贾明笑着看着于笛又说：“于工说几句。”
于笛看看众人，笑说：“小人之性，衅于勇，啬于祸，以足其性而求名焉。大意就是：小人的本性，一有空子就凭血气之勇，在祸乱中有所贪图，以满足他的本性而追求虚名。我自认为
我没有真才实学，在岚珊电气虚拿了这些年的工资，但还算尽力，谢谢大家曾经的帮助与支持，谢谢你们。”
散了会，于笛回办公室，将早写好的辞职报告拿了，跟李嘉请了假，回到人力资源部将辞职报告交给了万年红。自己回到柳庭村，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跟房东算好了房钱。他独自一个
人，来到柳庭村的小饭馆，村上的所有饭馆他都吃过了，饭馆的老板都认识他，亲切地同他打招呼说：“今天，下班早了？不到吃饭的时候呢。”于笛笑说：“今天，早点吃。”老板给他做
了碗面，于笛吃完，笑说：“谢谢，老板。”老板笑说：“今天，还客气起来，常来啊。”于笛笑着点头，出了饭馆，他在村里走走。仿佛看见自己和红桃一起散步，于笛拿出来手机，找到
红桃的号码，打电话给她，红桃还是那样热情地说：“好久都没有你的电话了，现在，可好？”于笛笑说：“一切都好，就是想到你，给你打个电话。”红桃哈哈地笑着说：“要是经常想到
我就好，我算了算，你差不多一年打一次电话，看样子是一年想一次。”于笛说：“总打电话，怕你烦，就没有好意思打电话。”红桃笑说：“这倒是我的错了？好了，别找借口，你什么时
候打电话，我都不会烦的。”于笛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以后经常打电话给你。”红桃说：“听你语气好像不高兴？”于笛笑说：“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都能听的出语气了？没有的事，
我好的很。”红桃笑说：“那就好，过节的时候，我们一起出来，玩玩？”于笛说：“好啊！好啊！”两个人聊了二十多分钟，于笛说还有事，才挂了电话。于笛站在村口，疚心疾首地仰望
天空。
过了很久，于笛回了住处，早早地就躺下睡觉，屋外西北风嗖嗖地刮，从门缝和窗户缝往里灌风，于笛头痛的厉害，下了床吃了两片药，重又上床睡了。早上起来，他透过窗户往外看，
竟是下了一夜的雪，他走到院子里，粉妆银砌一般。于笛步行向岚珊电气走来，脚踏在雪地上发出吱吱地声响，他今天没有吃早饭，而是，直接去了电管站办公楼，来到销售部，坐在他曾经
的位置上，潜神默思。往时，繁剧纷扰，无一刻闲时，今日，思想里没有工作上的事情，想着一会儿，上班去办离职手续。
刚上班不久，于笛就来到人力资源部，看见万年红笑说：“我来拿离职申请单。”万年红说：“你等下，我给你打印。”宁安来找万年红，看见于笛在，笑说：“于总好。”于笛只是点
点头。万年红从打印机处拿了离职申请单递给于笛，于笛拿了单子下楼去了。万年红对宁安说：“看他还挺傲气，还不愿意理人。”宁安笑说：“人之常情，本来他就看不上我们这样的，现
在就更不会搭理我们了。”万年红哼了下说：“也就是闻总给他撑腰，没有闻总怎样？啥也不是。”宁安说：“在他那个位置，其实挺难的，要想耦俱无猜，几乎不可能。”万年红说：“你
还替他说话，立场哪儿里去了。”说着话，伸手在宁安胸前乱点，宁安笑着说：“你这个女流氓，我不理你。”说着话，宁安往办公室外走，万年红不依不饶地追着，胳肢她。两个人的笑声
传遍整个楼道。
于笛拿了离职申请单，到了技术部，找到李嘉，让他签字。李嘉看着单子神气地说：“都跟谁交接了？”于笛笑说：“跟谁也没有交接。”李嘉坐在自己位子上，抬头看了眼于笛说：“
不交接怎么能行，必须交接。”于笛说：“我跟谁交接？交接什么？”李嘉想想说：“电脑，文具什么的。”于笛说：“笔记本电脑我要交给人力资源部，文具我没有。”李嘉说：“技术部
这里也要交接下。”于笛笑说：“我都没有在这里上一天班，有什么可交接的？跟谁交接？这里，我没有任何东西。”李嘉想想笑说：“也是的，那成，我就给你签了字。”说着，李嘉从办
公桌上拿起签字笔，非常帅气地在于笛离职申请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史够利来找李嘉，李嘉见史够利来了，为证明下自己的技术，李嘉笑对于笛说：“磁通量全部集中在铁心内，变压器没
有能量损失，输入功率等于输出功率。这样的变压器是什么变压器？”于笛笑了笑说：“这个是理想的变压器，现实是不可能的。”李嘉没有想到于笛能答出来，李嘉飞快地思索，要再想出
来一个问题，此时，于笛将离职申请单放在羽绒服兜里，边向办公室外走边笑说：“李工，别研究这些问题，没有实际的用处，还不如认认真真地画一张图。”于笛走后，李嘉愤恨地说：“
就会画几张图纸，看把你狂的。”史够利笑说：“跟他犯不着生气。”李嘉笑着对史够利说：“我是最看不上这样的人，两面三刀，口是心非。”
于笛出了技术部，来到预算部，宁安不在，于笛坐在宁安的位置等她。不多时，宁安回来，见于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于笛看见宁安走过来，站起来说：
“我反正没事，多等会儿可以。”宁安从于笛手中接过来离职申请单，看了看说：“你是有技术的人，做技术工作对你是最适合的。应该你找史总谈谈，工资待遇好说的，要不要我找史总替
你说？”于笛开心地笑着说：“你认为这可以？”宁安说：“我们在一起很多年，就如同一家人，盎盂相敲，在所难免，不要往心里去。”于笛笑说：“这些年，我在岚珊电气没有暗室亏心
，对的起自己，也对的起公司。”宁安眨眨眼笑说：“有时间，回来看看。”宁安在于笛离职申请单上签了字。于笛走后，宁安拿水杯到饮水机旁接水，郑姝音对宁安说：“于工，技术还是
很好的。”宁安端着接好水的杯子走到郑姝音身边，笑说：“技术好有什么用呢？”郑姝音抬头看了看宁安，说：“这是闻总走了，如果闻总当了岚珊电气的总经理，那你看情况会怎样？”
宁安哈哈地大笑，说：“历史没有假设。但是，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我还在预算部当我的经理。”郑姝音笑说：“那从这一点上说，闻总和于总人品比有些人强。”宁安没有说话。
于笛来到售后服务部，曾经外出帮售后服务部解决现场问题，借了他们的工具，这时候，于笛来还。顾芝露坐在办公桌前，抬头看看于笛说：“当初是借这些工具吗？”顾芝露又看着她
办公桌上于笛放下的工具。于笛笑说：“您不是有单子吗？”顾芝露说：“单子早没有了。”于笛将离职申请单递给顾芝露让她签字，顾芝露说：“这个单子不用我签字。我打个电话得了。
”说着话，她拨通了人力资源部的电话，她告诉了万年红，于笛的工具都收回来了。顾芝露撂了电话，将离职申请单扔到办公桌上，于笛拿了单子，出了售后服务部。来到二层，将离职申请
单交给了万年红，万年红看看，说：“史总非常忙，单子就放我这里，我替你交给史总。”于笛笑说：“那也好。”万年红板着脸说：“你去财务罢。”
于笛又回到电管站办公楼二层财务部，谢紫琳早就开好了，离职证明，递给了于笛。于笛将离职证明放在兜里。回到销售部，拿了自己的东西，刚来到楼下，手机响，于笛接了电话，是
吴凤英打过来的，说：“我今天出去了，你是不是要走？等我，我马上回来，我开车送你。”于笛在电话里说：“不用了，你忙你的，我没有多少东西，坐公交就好了。”吴凤英说：“我马
上就回来了。”于笛这时候，已经来到电管站楼下，说：“真的不用了。你多保重，多签合同，争取买保时捷。”两个人都笑了。
于笛来到柳庭村，看看自己住的地方还有没有自己的东西，跟房东结了房租。于笛拉着皮箱走出了柳庭村。于笛想到很多事情，自语说：“我还是能按行自抑的。”
徐曲前些日子给于笛打电话说，他们公司大量招聘人，于笛将皮箱放在地上，拿了手机给徐曲打电话，两个人聊了许多，最后于笛问工作的事情，徐曲说，现在各个部门都缺人。于笛挂
了电话，他要去BJ玉慧电气技术有限公司看看。于笛到玉慧电气人力资源部，秦艾轩接待了他，于笛心里暗思：“天下真的很大，这个秦艾轩比舒语还要美艳。”
于笛之后在离家近的几家公司都干过。我们不叙述他的事情了，到最后给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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