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部虽然又招聘来两个人,可技术不是太强,整个技术部,舒语的技术是最好的了,于笛有一次见到她,笑说:“你现在是技术部的权威人士。”舒语说:“那是有技术能力的都走了
。”于笛说:“这不才能显露出你来?”舒语说:“你知道为什么,当中层领导的都怕上级领导,而不怕下面群众?”于笛笑说:“你说说看?”舒语说:“那是因为,中层领导都是上面指
定的,不是群众选的,要是群众选出来的中层领导,他们就会重视群众的意见,而对上他们就不怕,现在正好相反,中层领导都是上面指定的,所以,领导们都趋之若鹜地巴结上层,而不畏
惧下面的群众。”于笛笑说:“你不仅是仙姿玉貌,而且是智慧绝伦。”舒语觉得自己薄唇轻言,笑说:“我走了,你忙。”舒语走后,于笛看着她背影,深以为她是正直善良的。
李嘉技术懂的不多,喜欢指挥别人干活,新来的人不知道他,可舒语早看透他,李嘉笑眯眯地靠近舒语说:“最近项目干的可好?”舒语心里烦他,面上还要过的去,舒语说:“还好。
”李嘉笑说:“要多学点东西,年轻人多学东西没有坏处。”李嘉又给了舒语一个项目,舒语说:“我还有很多活没有干,你还给我?”李嘉笑说:“多学东西不好吗?”舒语说:“多学东
西是好,可我现在还有不少任务都没有完成,你还给我加任务?”李嘉笑说:“我给你个帮手。”李嘉叫刚入职的萧力彰帮助舒语。
李嘉走后,萧力彰问舒语:“现在要做什么?”舒语见萧力彰,也就二十多岁年轻男孩,生得虎头虎脑,一脸的稚气未退的样子。舒语说:“你先出结构图。”萧力彰发愁地看着舒语说
:“舒姐,我不会画结构图。”舒语说:“那画系统图。”萧力彰说:“你给我个图样子,我改改。”舒语从电脑里找了个以前画过的图,传给了萧力彰。由于任务比较多,舒语不得不加班
,时间过的很快,舒语再抬头看时,天已经黑了。舒语关了电脑,站起来看见萧力彰还没有走,她走过去说:“收了罢,明天再画。”舒语看看他出的图纸,心里说:“他干的太慢了。”舒
语没有表露在脸上。萧力彰关了电脑,两个人出了技术部,来到楼道,楼道里的灯都关着,舒语什么也看不见,摸索着用钥匙锁了技术部的门。两个人一起往楼下走。由于路黑,萧力彰想扶
着舒语走,他用手搂住舒语柔软的腰,舒语惊叫一声说:“啊!你干什么?”声音说的很大,吓坏了萧力彰,他连忙说:“我是看路太黑,怕你摔倒,想帮帮你。”舒语立即说:“不用,我
自己能走,你别碰我。”萧力彰早放开了手。
出了电管站办公楼,借着月色,舒语见萧力彰还处在被惊吓状态,不觉笑说:“刚没有吓倒你罢?”萧力彰说:“还真的吓坏我了。我没想干什么。”舒语笑说:“对不起。”两个人走
出了岚珊电气大门,舒语说:“我去坐公交,你呢?”萧力彰说:“我就在附近祝”舒语说:“你还不去吃饭?”萧力彰说:“我回去随便吃点就行。”舒语说:“玄酒瓠脯不行的,还要
注意身体。”萧力彰笑说:“没事的,舒姐我送你?”舒语笑说:“不用了,车站挺近的。”萧力彰含笑地说:“舒姐,你长的真的很漂亮。”舒语看着萧力彰大男孩的样子,想起来自己刚
来的时候。
舒语回到家,孙修饭早就做好了,孙长健还是在爷爷家不在这里,孙修见舒语回来笑说:“这几天总加班?累了罢?”舒语放了包,去洗手间笑说:“还好,就是李嘉忒讨厌。”孙修给
舒语盛饭,说:“你别理他,他那人就是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谁也瞧不上。”舒语来到餐桌前笑说:“他跟你有些地方差不多。”孙修说:“差多了,我是简傲绝俗,他是妄自尊大。
”两个人边吃饭边说话。舒语说:“我有好多活了,他还给我任务。”孙修说:“你管他呢,你慢慢干,干完一项,再干一项。”舒语笑说:“他给我安排了个年轻人帮我。”孙修说:“谁
呢?”舒语说:“你不认识,新来的。年轻人还不错,就是不懂技术,一天也干不了什么。”孙修说:“现在年轻人能干什么?跟我们那时候没办法比。”舒语笑说:“你那是什么时候?”
孙修说:“那时候,你还没来。”孙修想了下说:“段国良还在吗?”舒语说:“他还在,整天听不到他讲话,闷闷的一个人。”舒语又说:“你工作怎么样?”孙修笑说:“我当然好了,
周末打打球,逍遥自在的生活。”舒语说:“谷雨桦到挺爱和你一起打球的?”孙修说:“她不太会打,我教教她。”舒语说:“人家有手有脚的用你教,你自己玩就行了,别跟他们来往。
”孙修看看舒语,舒语撂了空碗在桌上说:“我不喜欢你跟他们一起。”说完,站起来去了卧室。孙修收拾屋子,刷碗。
又是一天早上,舒语上班比孙修早的,但孙修每次都与舒语一起出门,为是陪她走一段路,舒语笑说:“谢谢你总陪着我。”孙修逗笑地说:“糟糠之妻不下堂。”舒语说:“谁是糟糠
?”孙修说:“这你就不懂这个词了,指的是患难发妻,是个比喻的。”舒语笑说:“那你说琴瑟相调让人听了多舒服。”孙修笑说:“还是老婆有学问,我自愧不如。”舒语笑着在孙修肩
头轻打了一掌说:“你又在损我。”孙修说:“刘秀当了皇帝以后,有一件事使他放心不下:刘秀有个姐姐湖阳公主,早年丧夫,整日不乐。刘秀问他姐姐‘朝中可有你中意的人?’湖阳公
主说‘宋公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宋弘有妻子郑氏。刘秀借故召见宋弘,为姐姐做媒。让湖阳公主躲在屏风后面听自己和宋弘的对话。刘秀说‘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意思是:升
了官就换朋友,发了财就换老婆。这应是人之常情吧?’宋弘听后却说:‘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大意是:我听说贫贱时的朋友不能遗忘,贫穷时共患难的妻子不能抛弃。
’刘秀说:‘事不谐矣。’这事不能成功。后来‘糟糠之妻不下堂’成为了一个典故。”舒语笑说:“我的学问远不如你。”孙修逗她说:“可你的美貌远近无人能比。”两个人都笑了。
在一个岔路,两个人分了手。舒语坐公交到地铁站旁等班车,再坐班车到公司。她进了餐厅,买了早点正在吃,萧力彰端着饭盒笑走过来说:“舒工早上好。”舒语笑说:“你来的挺早
的。”萧力彰坐在舒语身边边吃饭边说:“现在天亮的早,睡不着就早来会儿。”舒语说:“我倒是想晚来,就是班车不等我。”说完,舒语哈哈笑着。史够利来到餐厅买饭,萧力彰说:“
他是史总的儿子?”舒语看看史够利说:“是的。”萧力彰笑说:“那干些其它工作不好吗?为什么偏偏干这个受累的活?”舒语本想多说几句,但看餐厅来往的人很多,舒语随便地说:“
那咱们怎么能知道。”史够利买了饭也凑过来笑说:“萧工跟舒工聊天呢?”舒语说:“我们能聊什么,这不是大家都在吃饭吗?”萧力彰笑说:“跟着美女吃饭,吃的快。”史够利笑说:
“这话你说的对了,舒工是我们公司最性感的。”本身性感也不是不好的意思,但在史够利嘴里说出来,舒语极是反感。舒语说:“那边的人才是性感的。”舒语侧目指给他们看,不远处,
万年红正在和吴凤英一起吃饭。史够利笑着说:“那俩儿只能排在你后面。”舒语跟史够利说话,索然寡味,她站起来说:“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萧力彰笑着说:“我也走了。”说着
话,将小半个包子放入嘴里,跟着舒语一同刷饭盒。史够利在他身后说:“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
舒语出了餐厅,萧力彰也笑着跑出来跟在舒语身旁,舒语看看他,萧力彰笑着说:“我陪你一起走。”舒语低头想了想,走出来一段路,舒语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萧力彰笑说:
“好啊,什么故事?”舒语和萧力彰边向电管站办公楼而来,舒语边说:“春秋还是战国时期我忘记了,就是在那个时期,晋国有个大夫叫解居父,要到吴国去做官,在上任的途中,路过陈
国的墓门,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妇人报着幼小的孩子在路边,他想上前去调戏她。那妇人引用了《诗经》的诗句:‘墓门有棘,有萃止。’来为自己解围。解居父只好作罢。”萧力彰看看舒
语说:“‘墓门有棘,有萃止。’怎么讲?”舒语笑说:“大意就是:墓门有棵枣树,拿起斧头砍掉它。那人不是好东西,国中人人都知道。知道他坏不悔改,从来他就是这样。墓门有棵梅
树,猫头鹰来住上边。那人不是好东西,作歌规劝他悔改。规劝他也不悔改,不分是非和好歹。后来用繁鸟萃棘四个字来说明这个事情。”两个人进了技术部,萧力彰还在想舒语的故事,舒
语收拾着办公桌上的东西,偷眼看萧力彰还在思索自己给他讲的故事,舒语暗暗地笑。
舒语去洗手间出来,看见闻香月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办公室,她经过销售部见吴凤英站在销售部门口,她问吴凤英说:“闻总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吴凤英言笑自如地说:“
估计要出事。”舒语拉吴凤英到楼梯口,吴凤英说:“刚闻总找李春荣去了,可能是为了财务的事。也许李春荣没有答应闻总的要求,闻总回来脸色就不好。”舒语说:“闻总怼财务的谁啊
?”吴凤英笑说:“这你看不出来?闻总一定是跟李春荣说辛友图。但闻总想不到,辛友图来头不小,他是电管站这边的人,可以说史总都动不了他。我们现在还租这电管站办公楼二层,听
说有一年租金我们都没付。”舒语还要多问,于笛走过来找吴凤英。舒语只好笑着大声地说:“改日在聊。”
于笛来到吴凤英身边,舒语回了技术部。于笛对吴凤英说:“我跟你说点事情。”于笛和吴凤英出了电管站办公楼,在路边树荫下,于笛说:“有个活给你。”吴凤英笑说:“我找你要
好多次,你都不理我。”于笛笑说:“这次不是想到你了?”吴凤英笑说:“像你们领导,做项目也没有提成不如给我们销售员,我提成了给你分。”于笛笑说:“我不要你的提成,你好好
做就好了。”吴凤英说:“是什么活?”于笛将齐导的手机告诉了吴凤英又说:“我刚给他们做了几台箱子,现在他们还要箱子,你跟他联系。上次。我给了他三千,你看着给就行。我就不
管了。”吴凤英笑说:“行了,做好了业绩,我请你吃饭。”于笛笑说:“都不用,你好好做了。”于笛说完,要走。吴凤英拽住他胳膊笑说:“聊会儿,再走。”于笛说:“言多伤,我回
去了。”吴凤英在于笛身后说:“下午陪我去甲方,甲方有技术问题要问。”于笛回身对吴凤英说:“好的,下午叫我。”
中午吃了饭,吴凤英叫上于笛,她自己开车去甲方工地。于笛坐在副驾驶位置笑说:“最近效益不错,车都换了。”吴凤英笑说:“你是一点也不关心人家,我的车都换了半年了,你现
在才说。”于笛说:“这是什么车?我对车一点不懂。”吴凤英笑说:“这个是保时捷。”于笛笑说:“你真当我是火星人?”吴凤英咯咯地笑个不停说:“你不是不懂吗?”于笛说:“再
不懂,保时捷是什么车,我还是知道的。”吴凤英笑得方向盘都把握不住,说:“这个是别克。”于笛笑说:“做销售就是好,我就是不会干销售,要不这些年也能挣个车。”吴凤英笑说:
“你要干何止是车,房都有了。一年拿五十万随随便便。”于笛说:“那闻总应该挣的不少?”吴凤英看看于笛说:“她没告诉你她挣多少?”于笛无奈地笑说:“人家告诉我干什么?我也
不是她老公。”吴凤英说:“闻总每年最少也得几十万。但她的几十万是净剩,我们还要给客户的。”于笛不说话。吴凤英说:“以后你有活就给我,我可以提成给你。”于笛看着吴凤英说
:“不用给我提成,我不要。有活我会给你的。”吴凤英笑着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呢?”于笛笑说:“不用。”吴凤英笑说:“每个人都是为利益的。”于笛说:“我是不想做销售,也不
要利益,要是要利益,我早就管采购了。闻总跟我说过,让我管采购,你知道的采购能挣很多的。”吴凤英明白于笛说的,她说:“那你为什么不管采购?”于笛笑说:“采购是个明感的部
门,大领导都盯着,我不去找麻烦,为点小利不值得。”吴凤英说:“整个公司像你饮马投钱的人就你一个。”于笛笑说:“我也不是自命清高的人,只是不想授人以柄。”吴凤英笑说:“
难得的人。”于笛跟吴凤英聊了一路。办完事情,回公司路上又聊了许多。吴凤英将车停在了车间门口,于笛笑说:“那我正好去车间看看。”吴凤英笑说:“我去办公楼找史总签字。”
于笛进了车间,舒语在看她设计的柜子。于笛走过去,舒语说:“跟吴经理出去了?”于笛说:“你怎么知道的?”舒语说:“我会算。”于笛笑说:“那你就不在这里待了。”舒语收
了笑容说:“哎!这里还真的不能待了。”于笛说:“怎么了?”舒语说:“我现在干活最多,出点小问题也是可以理解的,还要扣我的钱。”于笛说:“是李嘉罢?”舒语没说话,于笛知
道,就是李嘉。
于笛说:“你想开点,他那人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舒语叹口气,说:“我是跟他干不到一起去了。”于笛笑说:“你现在是技术部的权威人士,那不是开玩笑的,技术最厉害的。
”舒语看眼于笛苦笑说:“我也就是闻之陋,让人家看笑话罢了。”
两个人并排走向电管站办公楼。舒语说:“我们认识几年了?”于笛疑惑。舒语又说:“我们认识快六年了。我来的比你早,我来到BJ就在这家公司干,一直到现在。”于笛听出舒语话
中意思,他说:“孙修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舒语笑看于笛说:“那难免的,你别往心里放。”于笛笑说:“孙工就没有你心胸宽。”舒语笑说:“男人多少都有点小心眼,你敢说你没有?
”于笛点头。舒语笑说:“工作上的磕磕碰碰不可避免,大家能在一起就是缘分,要珍惜才好。”于笛说:“有对不住孙修的地方,你代我向他致歉。”舒语笑说:“哪儿有啊,都是你自己
瞎想的。”于笛说:“真的要离开吗?我还没有请你吃饭呢?”舒语严肃地说:“我不是豚蹄穰田那样的人,可现在?项目做的越多反而遭怨越多,何苦呢。算了,每个人都要经历成长,这
就算我的成长。你算欠我一顿饭,以后,你一定要补上。”两个人进了电管站办公楼,上了楼,舒语回了技术部。于笛走向销售部,到了销售部门口,他站住脚步,回身看着技术部方向,思
绪云骞。
过了两天,于笛听说舒语提出辞职,于笛到技术部特意去找舒语。舒语不在,于笛来到她办公桌边,桌上放着一个纸箱,里面都是舒语自己的东西。萧力彰对于笛说:“您找舒工?”于
笛笑说:“不是,过来看看。”于笛刚离开技术部,舒语就从外面进来,萧力彰说:“刚才,于总来找你。”舒语笑说:“知道了,他找我也没有其它的事。”舒语又看看办公桌四周,确定
没有自己东西了,背了包,抱了纸箱,出了技术部。
她到了楼下,放纸箱在地上,喘着气自语说:“还挺沉的。”舒语看远处开来一辆捷达车,到舒语身边停下来,从车上下来雷彪,雷彪说:“舒姐,我说帮你拿的,怎么自己拿楼下了?
”舒语笑说:“怎么好麻烦你,我只是说说。”雷彪爽朗地说:“舒姐别这么说,这不麻烦,都是我该做的。”说着话,雷彪将地上的舒语的纸箱抱上车,放到后排座位上。舒语赶忙说:“
放车地上,箱子底脏。”雷彪笑说:“没事的,舒姐您上车。”舒语和雷彪都上了车,雷彪说:“上面没有你的东西了?”舒语说:“没有了。”雷彪发动了车,一脚油门就到了岚珊电气大
门口,舒语忙说:“停一下。”雷彪刹了车。舒语下车,看着岚珊电气的厂牌,思潮翻卷。雷彪见舒语伫立不动,他下了车,走到舒语身边,舒语说:“我刚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小
孙。现在,豺狼塞路,不能不离开了。”雷彪搂舒语的肩膀,意思是不让她伤感。舒语微笑看了眼雷彪,她又说:“这些年走的路不平坦,人情世态无常啊!现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才能真
正感觉当初小孙走的时候,是何等的心情,他来到岚珊比我还要早,是刚成立的时候就来了,他离开的时候一定是难舍难分的,那心情我现在懂得了。”舒语热泪滚落,雷彪说:“舒姐,上
车罢,聚散不由人您多保重。”舒语从兜里掏出来餐巾纸揩拭脸上的泪水,说:“你来了多久了?”雷彪畅快地说:“我比孙工晚来几个月。”舒语露出笑容说:“那你也是老职工了。”雷
彪笑说:“是的。”舒语话语沉重地说:“岚珊电气的人太多。”雷彪说:“就是他们搞得公司不能安宁。”
两个人重又上了车,雷彪开车送舒语回家,舒语说:“我还是自己坐公交,你送我到公交站。”雷彪说:“你还拿个箱子不方便,我直接送您到家。”舒语说:“那真的麻烦你了。”雷
彪笑说:“别说这话,一点也不麻烦,我跟孙工是多年的朋友了。”舒语笑说:“小孙,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雷彪笑说:“我能和孙工做朋友应该是我福气,孙工是高级人才,我
什么都不懂。”舒语笑说:“才能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但善良淳厚的本性可以将人们联系起来,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
雷彪将车开到舒语住的小区楼门口,自己抱了箱子,说:“您前面走,我帮您拿上楼去。”舒语走前面,上了楼,舒语用钥匙开了门,雷彪将纸箱子放在舒语家的门口,转身下楼,同时
说:“舒姐您自己拿箱子家里去,我走了。”舒语跑到楼梯口对已经下了一层楼的雷彪说:“你怎么走了?都到家门口了,上来,喝口水歇会儿再走。”雷彪高声地说:“孙工不在家,我就
不进去了,舒姐您快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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