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我在黑暗拥抱光明 > 第二十二章全德离职

这一天,在南院厂门口,提雪月给封世颁看自己刚买的手机,提雪月看着封世颁笑说:“哎,我也给你买个手机,我们联系起来就方便多了。呼机的时代过去了。”封世颁笑说:“手机

不错,就是太贵。”提雪月说:“我给你买啊1封世颁说:“不用,我自己买。”

朱艺智正好路过,走过来看见封世颁手上的手机说:“我看看。”提雪月从封世颁手中拿过手机说:“我的,手机。”朱艺智笑说:“号码是多少,我晚上给你打电话。”封世颁气愤地

说:“你打什么电话。”提雪月笑说:“你已经够忙的了,我这就不需要你了。”朱艺智笑说:“没事,我晚上有的是时间。”封世颁说:“你有事没事?赶紧走,忙你的去。”提雪月推封

世颁向北院走,朱艺智没有跟来。封世颁在背后说:“傻*。”提雪月推了封世颁一把说:“行了,你跟他较什么劲。”

施烟瑾看见提雪月和封世颁在北院说话,老远就叫:“提科长,玢书记让您去下她办公室。”提雪月挥挥手,意思是知道了。提雪月对封世颁说:“我得去玢书记那里,你买了手机告诉

我号码。”说完,很快的向办公楼而去。

提雪月来到厂长办公室,里面已经有班杰仁和马崇季在了。玢诗看见提雪月进来,笑说:“来的正好。我找你们三个人,是商量下企业改革的事。大的道理我就不讲了。国企改革,势在

必行这个我也不用说了,你们天天看报都是知道的。还有一些对企业好处什么的话我也不说了。重要的是,我们怎么改?你们谈谈看法。”

三个人一时都没有讲话。马崇季坐在玢诗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里,长沙发上玢诗坐中间,左右分别坐了提雪月和班杰仁。玢诗笑说:“你们不用有任何顾忌,话随便说,就是我们在这里现

在说的话谁也不能往外面传。”三个人还是谁也没有说话。玢诗笑说:“那我先说,我想这样……”玢诗办公桌上的电话响,玢诗站起来,马崇季已经拿起了电话,递给了玢诗。玢诗接过来

电话,对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行,一会儿再说,我给你打电话。”撂了电话,重新坐回沙发上。

玢诗说:“我想这样,以后厂里就分两块,一块是生产,包括:技术科、工艺科、生产科、检验科、用户服务科、设备科、总经办、分厂等。另一块是辅助生产,包括:行政科、劳资科

、工会、安保科等。我就管财务科。马副厂长主管后勤这块,班副厂长主管生产这块。让提雪月来,是来帮忙出出主意的,你们说说。”三个人沉默一会儿,马崇季笑说:“你看,你们都不

说话,让我个外行人先说。”玢诗笑说:“你可不是外行,非得有你不可,要不怎么能保证生产。你先说说。”马崇季笑说:“承蒙玢书记错爱。改革是个好事,有利于促进企业发展,有利

于调动企业职工的积极性,有利于…….”玢诗笑说:“马厂长,我们现在就不讲这些虚的了,说实际的。”马崇季笑说:“好,好。重点是人员的安排,这人员怎么安排呢?”玢诗说:“我

已经想好了,全厂职工都进行轮岗,轮流上岗。”班杰仁笑说:“这个办法好。能够缓解我们任务不足的矛盾。”提雪月说:“这要拿出来相应的办法,我们厂有不少职工是双职工,要轮岗

也只能轮一个人。要保证职工的必要生活。”玢诗点头。

玢诗说:“科室要合并,多出来的人要下岗。你们在下面还要认真研究,不要出什么事情。”马崇季说:“还有就是,科室合并了,科室的领导怎么安排?”玢诗笑说:“你看着办。全

厂一共就两大块,你和班杰仁看着办,有个原则,就是不要闹出事来,循序渐进,缓缓而来。”班杰仁说:“管理生产这块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伫总看怎么能合理的安排。”提雪月斜看了眼

班杰仁。玢诗用手碰了碰班杰仁的腿,意思是我们两个人单独说,班杰仁此时明白了,为什么让提雪月来一起商量这个事情。马崇季到离开这个办公室为止也没有明白为什么此时叫提雪月来

这里。几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最后玢诗说:“你们回去,再想想,要想周全,不要出岔子。人员安排,要缓不要急,先安排哪儿些人,你们拿出意见来。但愿,企业这一改革,百福具臻。



玢诗单独留下了班杰仁,说:“你看伫全德应该怎么安排?”班杰仁凑近玢诗,玢诗用手轻轻推班杰仁,说:“我们坐沙发上说。”在沙发上,两个人并肩坐了,班杰仁说:“我这里不

好安排他。”玢诗说:“他是技术的领军人物,虽说有时候为人过于诋直,但才识有余。”班杰仁好久没有讲话。玢诗又说:“最近几年我身体大不如从前了,气息然,色暗乏力。厂子终要

交给你的,我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办。就是可惜了这个人才。”班杰仁手放在玢诗手上,说:“我知道他有才干,可我更需要,与我一致保持思想统一的人。”玢诗说:“我明白,你不用多讲

。”

两个人又谈了半小时,玢诗说:“你回去再想想,想好了当面告诉我。”班杰仁走后,玢诗躺在沙发上,怅然若失。身心感觉疲惫不堪,昏昏欲睡。过了许久,电话铃声把她惊醒。

提雪月出了厂长办公室,来到实验室。看见伫全德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一台N企低压开关柜。提雪月走到他身边,好一会儿,伫全德才看见提雪月,笑说:“提科长,你也不讲话,突然站

在这吓我一跳。”提雪月笑说:“你也没跳啊1伫全德看着提雪月说:“找我有事?”提雪月说:“没有事,就是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我进来瞧瞧。”伫全德笑说:“还真是的,以前你

在这里的。”提雪月说:“你现在弄什么呢?”伫全德说:“N企的柜子设计的很合理,比我们国内现有的柜子要合理的多,以后应该有很大的市场,我们应该大力着手搞这个产品。相比之下

,V企的柜子就显得价格高,而且组装繁琐。”提雪月说:“现在,国企都在改革。改制促进活力。”伫全德笑说:“你也关心政治了?”提雪月笑说:“我哪儿懂政治啊!我看报纸上,总有

改革这方面的消息。你不关心?”伫全德笑说:“我不是不关心,是没有时间。我看报的时间不多。但是,是知道的,改革改制。”提雪月说:“嗯,不能光知道,你要好好的了解了解。”

提雪月很认真的说,伫全德转过脸看看提雪月,笑说:“平时,没见你跟我说这些。”他开玩笑地说:“提科长,果然很香,离我还这么远,我都闻到了,香气宜人。”提雪月说:“伫总,

你从来不说这样的话。”伫全德笑说:“我是近朱者赤。”提雪月说:“你是近墨者黑。”伫全德笑了说:“提科长今天说话,与往日不同。”提雪月说:“有何不同。”伫全德说:“不太

好讲,就是感觉与往日不一样。我们分厂走走?”提雪月说:“好的。”

提雪月陪同伫全德看了北院和南院两个分厂,伫全德说:“要不断的改进我们的产品,提高我们的质量,是保证市场竞争力的手段。你是检验,就更有责任把好质量关,质量是一个企业

的生命,你责任重大。厂里只有你懂标准、懂工艺、懂技术。”伫全德告诉了提雪月他的手机号说:“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提雪月记下了伫全德的手机号说:“有手机方便多了。”

伫全德回到家,吃了饭,独自坐在窗前,抬眼望着星空。冷双玉见伫全德反常,走到他身边说:“想啥呢?”伫全德笑说:“看看夜空。你看点点星空多美。”冷双玉说:“我看你好像

有心事。”伫全德笑说:“什么都不能瞒过你,我们可能要改制,我恐怕要被迫离开灿川。”伫全德站起来,走到窗前。冷双玉知道伫全德对他的工作有多么的热爱,她抱住伫全德,头埋在

他的怀里说:“我们可以找更好的工作。”伫全德说:“找好的工作我不发愁。我只是伤感,多年在一个地方工作久了,就会有种特别的感情,这你不能理解。”冷双玉说:“我完全能够理

解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能理解你的人了。”冷双玉说:“我妈今天又催我了,让我们去医院好好查查,尽快要个孩子。”伫全德说:“两个人不是挺好吗?”冷双玉说:“就是怕

老了孤独,我们有一个先走了,剩下另外一个独处寂寞。”伫全德说:“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就没有剩下的人了。”冷双玉笑说:“行,到时候我拉着你一起走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们什么时候开会公布改制的事?”伫全德说:“快了,我估计也就这两天。”冷双玉说:“好,等你休息了,我带你去跳舞,晚上,在街心那个花园有好多跳

舞的。”伫全德说:“我不会啊!”冷双玉说:“我教你。”

第二天,早上上班,伫全德在低压分厂看柜子,正巧玢诗也来低压分厂转转,玢诗看见伫全德,本想离开,可离的太近了,不方便就这么走了,只好过来打招呼。玢诗说:“伫总看柜子

呢?”伫全德说:“再过来看看。”看看玢诗的面容,伫全德又说:“玢书记,你应该多休息,脸色不好。”玢诗笑说:“是啊,心累。浑身上下都没有劲。”玢诗说:“关于企业改制的事

你听说了?”伫全德笑说:“知道一点。”玢诗说:“许多事情,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都是大家拿主意的。你明白吗?”伫全德说:“我明白的。物用久了顺手,人待久了就有感情。”玢

诗笑说:“伫总还是性情中人。颇有感怀的。其实,我也是重感情的人,我希望在我身边的人都如愿以偿,美好的生活。可有时候不能都像我们想的一样,这就是无奈。”伫全德笑说:“是

啊。不过,事物总是包涵两方面的,祸福倚伏,事事难料。”玢诗笑了笑,说:“你在技术科这么久了,何然部这个人怎么样?”伫全德说:“道貌岸然,虚伪奸邪。”玢诗笑说:“我也有

同感。”明红嫱看见玢诗和伫全德在聊天,自己也过来打招呼。玢诗笑说:“红嫱,你忙你的。我和伫总随便看看。”说着话,自己往东厂房来,伫全德也跟着,明红嫱没有跟来。

玢诗说:“灿川可用的人越来越少了。市场经济选择性大。”伫全德没有说话。两个人又转到北院,聊了一会儿。两个人散了。

玢诗回到自己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她想休息片刻。钱觐拿着本月的报表来,让玢诗签字。布闻福来找玢诗,说:“DOMINO分厂一次线设备坏好多次了,要买新的。”自己选择了几种,

让玢诗过目。范彤江来找玢诗厂报纸初稿让玢诗先看看,有家属病故工会出面去家里慰问让玢诗签字。玢诗看到一个名字:弼士载。玢诗问范彤江说:“弼士载去世了?”范彤江说:“是的

,他爱人来厂里,报销医药费。”玢诗说:“弼士载是得的什么病?”范彤江说:“是心脏病。”玢诗长叹一声说:“我来到这个厂,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弼士载。他宽厚,善良,对工作认

真负责,兢兢业业,恪守本分。这样的人,我们厂现在不多见了。”玢诗签了字,范彤江出去了。

办公室里又剩下玢诗一个人,玢诗伫立在窗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泪水夺眶而出,心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的思绪让她心痛不已。回想起多少往事,交织在心头,各种场景,各个熟悉

的面容,浮现在眼前,她自言自语地说:“愿上天保佑你们平安。”

过了一天,下午一点半,在办公楼二层会议室,全体中层以上干部开会。只有伫全德没有来。玢诗听完各个副厂长的讲话后说:“改制是势在必行的,我们已经晚了,这次,上面已经明

确了我们要加快改革。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厂正是更名为:BJ灿川电气技术有限公司。我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常务副总经理班杰仁,副总经理马崇季和布闻福,总经理助理治栾芈和范彤江。

各个科室和分厂负责人都是经理。标准化室和研究所归总经办,总经办先由班杰仁兼任经理。安保科归行政科。所有科室都改叫部,比如技术部、工艺部、检验部、财务部等,供应科改名为

采购部,劳资科改名为人力资源部,用户服务科改名为售后部,销售科改名为市场销售部。具体内容有马崇季副总经理制定并通告大家。”马崇季欠了欠身。玢诗又说:“我昼夜寒心销志,

我们厂怎么才能重振雄风,想当年我们的销售人员不用外面去跑活,客户源源不断的来厂里,大量的订单,配电箱几乎我们不做,就是这样任务都完不成。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你们大家

都回去想想。有没有实际可行的办法,来告诉我。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治栾芈说:“我想说几句。”玢诗笑说:“好啊,治总你讲。”玢诗喝着水,听治栾芈讲。他说:“科室的名字换了,职务有升有降,合并了几个科室。别的没有变动,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们人倒是多了,活还是这些,怎么安排呢?”玢诗一肚子气,笑说:“那就要你来安排了,合理分流,轮岗上班,这个开始就定好了的。”治栾芈生气地说:“我们后勤的人,不像伫全

德那样有技术,说走就能走。安排他们下岗还是轮岗,他们只能在家待着,可一家人等着他们挣工资吃饭,您让我怎么安排?”玢诗当即站起来厉声说:“你干的了还是干不了?别在这里搬

弄是非。藏怒宿怨对你没有好处。”治栾芈也站起来将自己的笔记本狠狠摔在桌上,没有等治栾芈说话。玢诗就斥责他说:“你摔摔打打,是给谁看的。你以为这里会有人怕你不成?你粗暴

的举动,还像一个厂级干部吗?无耻之徒。”玢诗拿起自己的水杯,狠狠地摔地上说:“鸢肩豺目。”玢诗嫉愤而去。

玢诗办公室里聚集了几个人,班杰仁、朱艺智、提雪月、马崇季、范彤江五个人。马崇季说:“您不用动怒,我现在就回去,拿出个意见给您。”班杰仁说:“他这是抵制改革,破坏改

制。”提雪月说:“可以找他再平心静气的谈谈。”范彤江说:“应该停他的职,让他好好反省,写出深刻认识。”玢诗笑说:“彤江,你真不愧是办报纸的。”玢诗又说:“你们大家都走

。我一个人静静。”朱艺智等其他人都走了,轻轻地抱了抱玢诗,意思是安慰她,让她不要动气。玢诗深情地望着朱艺智笑了笑,点点头。楼道里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往玢诗办公室而来

。玢诗推开了朱艺智双手,和朱艺智保持一定距离,这时候有人敲门,玢诗说:“进来。”随后,她自己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里。进来的是三产主管索寿通,个子不高,偏胖体态,满脸堆笑

,开口带善,极会为人。进门来看见朱艺智在,说:“玢书记,不对,应该叫玢董事长。”玢诗笑说:“你叫什么我都答应,不用太客套。随便一点。”索寿通笑说:“您这里有事,我一会

儿再来想您汇报情况。”说完就要离开。玢诗使眼色告诉朱艺智,意思是让他先走,一会儿可以再来。朱艺智笑说:“索主任,您别走。我的事情说完了,我这就走了,您跟玢董说话。”朱

艺智往外走,玢诗在后面说:“玢董太难听,以后还是叫我玢书记,我习惯了。”朱艺智回头笑说:“好的。”

索寿通等朱艺智走后,说:“玢书记,汪泉飞找我,让我收留他,您看这个事情?”玢诗站起来看着索寿通,想了想说:“等一等再说。过些时候,我会找你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答应

他。”索寿通笑说:“明白,玢书记。我走了,您休息。”索寿通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伫全德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下了办公楼,来到北院,想去看看宋师。正在想着,宋师在北院厂门口向他招手。伫全德急忙走过去,宋师说:“我们走远一点聊。”宋师看看东边,又看

看西边,说:“您走哪条路?”伫全德说:“走正路。”说着,向西边路上走去,宋师跟着。这一切都让,办公楼二层的玢诗看见,玢诗隔着窗户,注视着他们,看他们渐渐远去。

玢诗打电话到技术部,是姚可接的电话,姚可听完电话,挂好后对何然部说:“厂长叫你现在去她的办公室。”何然部答应了一声,离开座位。

何然部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口敲了门,玢诗在里面说:“进来。”何然部进了厂长办公室,急张拘诸地站着。玢诗笑说:“坐,不要拘谨。”何然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欠身等候玢诗指

示。玢诗笑说:“伫全德走了。总工程师必须要有人当,我和班总都认为你合适,你看呢?”何然部说:“我才疏学浅,技术懂的不多,工艺更不懂,恐怕不行。”玢诗笑说:“你说的这个

倒是真的,所以,要努力学习,把不懂的抓紧弄懂。知识是可以学习的,经验就只能靠积累了。你既要多学习,又要多积累经验。”玢诗站起来,何然部也起身站立,玢诗笑说:“以后多和

班总学习,这个厂子就靠你们了。你先回去,明天上楼来,到总经办和班杰仁商量以后的工作。”何然部欢天喜地地走了。

伫全德和宋师聊了许多,不赘述了。二人交换了手机号,各自找路走了。

伫全德回到家,冷双玉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伫全德看桌上比往日多了几个菜,笑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要大吃?”冷双玉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结婚十六年零六个月三天五小时

。是个吉利多变的数字。”伫全德说:“你到说出来个秘密。”知道妻子因为今天他要离职,会因为他不开心所以多做了几道菜。伫全德深情地说:“你是我一辈子的幸福。”冷双玉大笑说

:“结婚的时候,你都没有跟我说这么肉麻的话,结婚的菜比这个还要多呢,怎么,现在突然对我这样好,是不是有不良事情。”伫全德说:“你可以检查手机。”伫全德从兜里掏出手机,

塞给冷双玉,冷双玉说:“今天不检查,而且以后也不检查了。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样。”感情上来,两个人先接吻十分钟,再吃饭。

吃了饭,冷双玉说:“我们出去跳舞。”伫全德一直在说自己不会,跟着冷双玉来到街心花园。花园里,有跳舞的,有下棋的,有聊天乘凉的,有遛狗的。冷双玉说:“你看我先跳啊!



伫全德站在一边,看着冷双玉。伴着录音机音乐,冷双玉舞态生风,柔美多姿。伫全德想,以前我怎么没有觉得冷双玉如此美丽呢!冷双玉跳过一曲,到伫全德身边说:“来,我教你。

”伫全德看冷双玉香汗淋淋,从兜里掏出来纸巾给冷双玉擦额头的汗。

冷双玉边教伫全德跳舞,边在伫全德耳边细语:“你看我的动作,是不是特别婀娜?”伫全德笑说:“的确非常的美。”伫全德很聪明,不一会儿就学的差不多,冷双玉说:“哼,我老

公,是最厉害的,太聪明了。”伫全德说:“什么公?”冷双玉笑说:“你真落伍了,现在都这么叫,丈夫叫老公。”伫全德也笑了。

两个人很开心,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路上的行人少了好多。他们也缓慢地往家走。在一个僻静拐弯处,伫全德看看四下没人,搂住冷双玉,热情的和她接吻。冷双玉也紧紧地抱着伫全

德。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在外面接吻。多少年以后,冷双玉回忆起来还说:“那时,你特别的帅,特别好。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决定不查你的手机了。因为,我知道,我们是永远分不

开的。”伫全德也打趣地说:“要知道是这样,我应该在结婚的时候,就在马路上和你接吻,那么从结婚的时候你就不查我了,我该有多幸福啊!”

伫全德离开BJ灿川电气技术有限公司以后,BJ灿川电气技术有限公司再无新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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