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我在黑暗拥抱光明 > 第二十三章公私兼济

何然部任总工程师。朱艺智在和低压分厂一次线职工打牌的时候说:“何然部都当总工了,真是大千世界变化快啊!”王刚笑说:“你都喷漆经理了,不允许人家当总工?”朱艺智说:

“我这个经理是受累的命,人家总工是享福的差事。”封世颁说:“你开不开,不开往里加钱。别管别人,他也挨不着你的事。”朱艺智看看手中的牌,将三张牌丢到桌上,说:“弃了。”

言林翻开朱艺智的牌看见最上面一张是方块六,朱艺智从言林手中抢过他刚丢的三张牌说:“你这毛病不好,我弃了,你不要再看我的牌。花钱看牌懂不懂。”朱艺智又对封世颁说:“

我不是管他,就何然部那狗东西,还比我大一级。”王刚笑说:“他应该比你高,何然部是总工,你是经理。人家好歹懂技术,你懂吗?你就知道拈花惹草。”朱艺智说:“他那也叫懂技术

,我呸。他比姚可还差的远呢。”封世颁笑说:“老朱,这你说对了,在技术上姚可比他高三级。”言林说:“你怎么算出来的三级?”封世颁笑说:“你不懂,别瞎打听,没你的事情。”

朱艺智对封世颁说:“该我说你了,你跟不跟?”封世颁说:“不跟了。”丢了手中的牌在桌上。李龙说:“我听说何然部有个傻女儿?”封世颁笑说:“近亲结婚的产物。”言林说:

“好像何然部没少为他女儿操心,看病就不知道跑了多少家医院。”朱艺智说:“天报应,像他这样的坏人老天都惩罚他。”封世颁笑说:“你别总是恨人不死的样子,不就比你高一级吗?

”朱艺智说:“我还真不是为了这个,我是看见他就不爽,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看见他什么样,就知道他女儿傻到什么程度。”李龙说:“都是遗传惹的祸。”大家都笑了。

陌光红在男更衣室外叫:“老朱,何然部来找你了,你快回去。”封世颁笑说:“比你大那么一点,就管着你。”朱艺智扔了手中的牌在桌子上站起来说:“走了,有时间我再来。”

朱艺智回到喷漆办公室,何然部郑重其事地说:“你去哪儿了?上班时间不在自己岗位上。”朱艺智说:“去车间看看。你有事?”何然部说:“你去车间干什么?那是你的岗位吗?不

要擅自离岗,我说话你听见没有。”朱艺智强压住怨气说:“知道,下次注意。你有事吗?”何然部说:“当然有事,没有事我来这里干什么。我都等你半天了,我事情特别的多,你看你耽

误我多少时间。”朱艺智没有说话。何然部才把来意告诉朱艺智,是班杰仁让他来问问朱艺智,有一批急活,他安排喷塑了没有。朱艺智告诉何然部都喷好了。

何然部走了以后,朱艺智来厂长办公楼找玢诗。朱艺智把和何然部的对话告诉了玢诗后,说:“用人应是简能而任,听话应是择善而从。何然部这样自命不凡的人,怎么能委以重任?我

是看在您的面子,我才没有与他一般计较。”玢诗笑说:“行了,多大一点事,你看你再急出了好歹。”玢诗拉朱艺智坐在沙发上,抚摸朱艺智的后背说:“我知道,一会儿我跟他说。”朱

艺智在厂长办公室待了半个小时,有好几个人都等着找玢诗,玢诗对朱艺智说:“我这忙呢,你先回去。”

过了一天,玢诗得空找来何然部,说:“我听说你喜欢看三国的故事?”何然部说:“没事的时候随便看看。”玢诗说:“孙皎是孙权的堂弟,有一次,孙权给孙皎写信,其中有一段是

这么说的‘最近听说你与甘兴霸饮酒,因酒醉发作,侵犯了他,他请求归属吕蒙管辖。此人虽说粗鲁豪放,有不尽人意的地方,然而他总还算是个大丈夫。我亲近他,并非偏爱他。我亲近爱

护他,你却疏远憎恶他,你所做的常与我的作法相背离,这样可以长久吗?’孙皎收信后,上疏表示谢罪,于是与甘宁结下深厚交情。”玢诗看着何然部笑说:“这个故事听说过吗?”何然部

说:“听您讲了,我才知道。”玢诗说:“回去看看孙权写给孙皎的这封信,意味深长。”何然部敛容屏气地立在那里,听玢诗说话,连连点头说:“知道,知道。”玢诗又对何然说:“居

敬而行简,可以临民;爱人多容,可以得众。简单的意思就是:居家待人以敬,行事讲求简明,就可以统治百姓;以仁爱待人,能宽容大度,就可得众人拥护。”何然部连连说是。何然部后

来知道了朱艺智和玢诗的关系,从这以后再也不敢对朱艺智指手画脚了。

鲁友枝神秘地叫封世颁,来到分厂没有人的地方说:“我跟你商量个事,外面有几台柜子,晚上我们一起去干?”封世颁说:“就我们两个人?”鲁友枝笑说:“我们两个人怎么干的完

,还有人呢,就是问你去不去?”封世颁说:“不知道什么活,我能干吗?”鲁友枝:“不是跟你说了嘛,还有别人。”封世颁说:“还有谁呢?”鲁友枝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封

世颁答应了。鲁友枝说:“下班,坡下集合。”

晚上下班。封世颁来到二环路边,看见柴皆。柴皆笑说:“欢迎加入突击队。”封世颁笑说:“柴经理,您好。”鲁友枝和两个二次线的人从坡上走下来。封世颁和他们打招呼,说:“

楚师傅好,方师傅好。”楚秀云笑说:“欢迎加入突击队。”封世颁说:“为什么叫突击队?”方媛媛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为什么叫突击队了。”柴皆说:“我们的活都是急活,干活要

求麻利快,拖泥带水不行,几台柜子也就三个晚上就完成。所以是突击队。”

正是下班的时间,厂里有些人也从这边走,封世颁对柴皆说:“厂里会知道的。”柴皆笑说:“现在的厂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是赵过在的时候。知道,又能怎样呢?我们该怎么干还怎

么干。”封世颁点头。

过了一会儿,从二环路远处开来一辆面包车,柴皆拉开门说:“大家先上。”都上了车,柴皆对司机说:“先去我家,拿点东西。”司机答应了一声,开车往柴皆家来,司机不是灿川厂

的,封世颁猜测司机是干活地方的人。司机不用柴皆指路,道路很熟,不一会儿就到了柴皆的家。

从柴皆家走出来雷建国。封世颁知道雷建国是售后部的,雷建国曾经是DOMINO分厂的一次线,干活很出色,被柴皆从分厂调动到了以前的用户服务科。封世颁下了车和雷建国打招呼。说

:“今天没上班?”雷建国说:“到外面修活,三点完事了,就没有回单位。”封世颁看柴皆家,是个四方小院,东西各有厢房两间,北面是正房,大家都下了车,向正房而来。院子里有一

个砂轮和一个破旧不堪的台钻,墙角放有开关柜的横梁、竖梁、角板、安装板。一个半人高的木箱里面是各种规格的螺丝、螺母、平光垫圈、弹簧垫圈、二次线用的线卡子、缠绕管、尼龙扎

带等应有尽有。另外一边的墙角放有一个小铁架,架上有一些铜排和一次线用的绝缘子、线鼻子、色标等。

鲁友枝笑着对封世颁说:“很惊讶?”封世颁说:“这都是你从单位顺出来的?”鲁友枝笑说:“正是在下,这些东西,干几台柜子都足足有余。”封世颁说:“真没看出来,你才能不

小啊!不服真的不行。”柴皆对封世颁说:“来,屋里先坐一会儿,我拿点东西,咱们就走。”封世颁进正房来,二次线的几个人正在沙发上坐,磕着瓜子,聊着天。柴皆对封世颁说:“随

便坐,冰箱里有饮料,你自己拿着喝,到我这里不用客气,你看他们没有客气的。”大家都笑了。方媛媛说:“封世颁,就如同到自己家一样,看我们很随便的。”封世颁问:“柴经理,你

老婆呢?”柴皆说:“她下班晚,到家一般都晚上八点多。”柴皆对雷建国说:“还要拿几个绝缘子,昨天就忘记了。”雷建国说:“早准备好了,您放心。”柴皆开了冰箱,拿了北冰洋的

汽水递给封世颁说:“到我这里,不是跟你说了嘛,别客气,随便点。”柴皆又去厢房找东西。鲁友枝跟方媛媛推拉嬉笑,方媛媛说:“你看封世颁多绅士,你也和人家好好学学,别一天到

晚的不正经。”鲁友枝笑说:“封世颁绅士?你可真行,他的故事多呢,有时间我给你好好讲讲。”楚秀云说:“封世颁人长得帅,说话又和气,让人喜欢。”鲁友枝说:“那是你们不了解

他,他和气?他是心中有主意,嘴上不说。”方媛媛说:“封世颁看上去就比你强的多,你要好好向人家学学,大方稳重。”鲁友枝笑说:“好,听夫人的,向封世颁学习。”封世颁说:“

鲁工,人也不错,率真外向,懂得心疼人。”方媛媛笑说:“小鲁才不会心疼人呢,他是色胆包天。”鲁友枝像方媛媛做个鬼脸说:“我好处多呢,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方媛媛笑说

:“我就是太清楚你了,所以,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柴皆在院子里喊:“大家上车,我们走了。”几个人都从屋里出来,鲁友枝乘机搂了下方媛媛,上了车,鲁友枝坐在方媛媛身边,身体

靠着她,手放在她的腿上,不停地来回的抚摸,方媛媛把他的手从她的腿上拿开,悄声说:“在车里你还不老实。”

封世颁开始坐在他们旁边,后来坐到后座上,假装睡觉,合着眼。雷建国和楚秀云坐在前排,柴皆坐在副驾驶处。车开了一个多小时,下班时间,路上有点堵车。车开进了一家工厂,大

家下了车,封世颁看看四周,这个工厂除了看门人外应该没有其他的人了,到处杂草丛生,这离市区应该很远了,厂房的墙外面就是庄稼地,封世颁觉得这里很荒凉。他不知道,十几年以后

,这里就都是高楼大厦。

柴皆说:“我们放了东西,先去吃饭。”大家都进了厂房。厂房车间很宽敞,当中间放有五台低压配电柜,一次元件已经安装完成,二次过门线已经架上,地上有散落的螺丝、线鼻子、

缠绕管等,柴皆对封世颁说:“怎么样?我们活干的还好罢?”封世颁笑说:“不错的。”柴皆说:“走,我们去吃饭。出了厂门,过马路就有个小饭馆,经济实惠。”楚秀云和方媛媛都换

好了工作服。

几个人一起出了厂门,厂房两边,庄稼地一望无际。过了马路,是个小村庄,村口有个小饭馆,饭馆外放一张能坐下八个人的桌子,柴皆说:“我们就坐外面,屋里闷热。”饭馆的老板

娘笑走过来说:“嘿,老几位又来了,今天吃点什么?”柴皆笑说:“与往常一样,要快点,我们还有事。”老板娘说:“每次你们都忙的什么似的,不能踏踏实实吃饭?”柴皆笑说:“我

们敢时间啊!”老板娘边说话边向屋内去:“好的,知道你们很忙,这就来。”大家一人一碗面,还有几个小凉菜,柴皆说:“干完活,我们好好吃一顿,现在就凑合了。”柴皆看着封世颁

,封世颁笑说:“挺好的,您太客气了。”柴皆笑说:“我们现在是涸辙穷鳞,你来最好了。封世颁一向都腼腆,都不大声说话,是个老实人。”鲁友枝笑说:“你说,封世颁老实?得了罢

,他要是老实人,世界上就没有老实的人了。”方媛媛说:“比你强,不像你整天招猫递狗的。”鲁友枝笑说:“你是猫还是狗?封世颁每天也不闲着,你们就是不知道罢了。”封世颁说:

“快吃饭,吃完了,我们赶紧去干活。”柴皆吃的最快,吃完饭在四周转了一圈。大家边吃饭边聊天,说到何然部,雷建国说:“在技术上柴皆比何然部强,应该让柴皆当总工。”鲁友枝说

:“柴皆在技术上比何然部就强那么一点。”雷建国说:“一点也是强啊!”柴皆正好走过来说:“你们以为是个人就能当总工?最起码要具备厚颜无耻。”雷建国说:“何然部尖嘴薄舌,

玢书记怎么看上他了。”封世颁说:“尖嘴薄舌也分跟谁,对玢书记他可是低三下四,大气都不敢出的。”

吃了饭,大家一起回厂房,封世颁看厂门口的牌子写:BJ喜日电气设备有限公司。封世颁刚才没有注意到,说:“这是个电气厂,没有职工吗?”柴皆说:“刚成立的,一个女老板还几

个办事的人,干活的人还没有找呢。现在下班了,厂里就我们几个人。”大家都进厂了,封世颁又看了看厂牌,看门的人笑着对封世颁说:“年轻人,进来。”封世颁进了厂笑说:“看牌子

感觉特别的亲切。”看门人笑说:“在这里要待几天啊?”封世颁说:“五……”还没有等封世颁说完话,鲁友枝叫他:“封世颁,你快点来。”封世颁向看门人点了下头,向着鲁友枝方向

跑去了。

大家一边干着活,一边聊天。封世颁说:“我们现在在BJ的东边?”鲁友枝说:“是东边,相比我们厂,我们的厂就在北边。”封世颁玩笑地说:“我说,我们单位冷呢,原来是靠近北

部。”鲁友枝说:“得了罢,那这里是春天了?”柴皆笑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春天,而且给我感觉这里好像总是春天一样,空气特别舒畅。”鲁友枝说:“这里的办公楼的房间和

我们厂办公楼的房间数量一样,都是八间。”方媛媛说:“哪儿里是八间?”鲁友枝说:“楼下办公室的数量和我们单位一样,就是数字奇怪,怎么是三到十呢?”柴皆说:“你说的是房间

号?一零三到一零十?”鲁友枝说:“是啊,感觉奇怪。”柴皆说:“第一间是宝洁放物品的房间,没有房间号;第二间是茶水间也没有房间号。因为,是有两间房的,所以,房间的号码就

从三开始了,一直到十,我们厂房间是有号的,意思是一样的,都是八间房。”鲁友枝说:“我们厂那两间房,一个是打印室,一个是资料库,这个与他们不一样。”柴皆说:“各个单位都

有自己的特殊性,不是完全一样的。性质是一样的。”

说笑着干活,一会儿就快十一点了,封世颁手机响,封世颁到没人地方接电话,是提雪月打来的,封世颁告诉提雪月现在还忙呢,一会儿打给她。封世颁又回到配电柜前,方媛媛说:“

谁来的电话?”鲁友枝说:“你管谁来的电话呢,跟你有关系吗?少打听。”方媛媛说:“我跟你说话了,你才少管呢。”封世颁笑说:“一个同事打来的电话,我一会儿回给她。”方媛媛

说:“都这么晚,还打电话问你,够关心你的。”封世颁笑了笑。

时间差不多到午夜十二点,柴皆说:“大家收了,找地方睡觉,明天早上七点之前起来,我们七点十分发车。”封世颁感觉背痛,柴皆说:“封世颁怎么样累吗?”封世颁说:“还好,

不太累。”柴皆带封世颁到办公楼一层,说:“这么多房间你随便找地方睡觉,应该后面几间房没有人。”封世颁答应着走了。柴皆和雷建国在七号房间休息了,楚秀云在三号房间熄了灯,

鲁友枝本来在六号睡觉,看方媛媛进了四号房间,他也跟了进去,封世颁在楼道听见,方媛媛说:“你回你房间去,到我这里干嘛。别,别拉我。”封世颁到最后一间去睡觉了。想起来要打

电话给提雪月,看了看时间,都快一点了,他电话没有打。

夏末,躺在沙发上是有点凉的,夜间三点,封世颁起来想找个什么东西盖盖,没有找到。封世颁出了房间,来到办公楼外,漫天的星斗。封世颁仰望天空,宁静与安详的他和这个夜色浑

然统一。待了一会儿,他觉得乏了,回到房间又睡去了。

早上,鲁友枝敲他的房间门,封世颁听见后起来,鲁友枝笑说:“昨天累了?睡的沉了。”封世颁说:“是有一点累的。”昨天的面包车司机在办公楼外正和柴皆说着话,大家都梳洗好

了,方媛媛口红涂的鲜艳,擦的面霜也香喷喷的,鲁友枝向她挤眉弄眼,方媛媛假装看不见,对封世颁说:“睡好了吗?”封世颁笑说:“睡好了。不过感觉还是有点凉。”方媛媛说:“你

应该拿个薄被来。”封世颁说:“我们要在这里干几天?”柴皆接过话来说:“大概还有三、四天。”封世颁点头。

大家都上了车,坐的位置还和来的时候一样。封世颁坐最后一排,合上眼又睡了会儿。不一会儿,到了地方,大家下了车,柴皆对司机说:“晚上还是今天这个时间。”司机答应一声开

车走了。柴皆说,“我们去吃点早点。”

几个人来到小饭馆,柴皆叫了油饼、豆浆、包子。大家吃着早饭又闲聊了一会儿,谁吃完了饭,谁就先走了,避免大家一起走,正是上班时间,免得别人看见说闲话。说不说,很多人都

是知道的。

封世颁来到分厂,先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地上垫了包装用的硬纸板,躺下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人叫醒他,封世颁抬眼看是提雪月,封世颁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提雪月说

:“看你行眠立盹就知道你昨天干的一定很晚,找地方睡觉去了。我想你就在这里呢。”封世颁说:“是啊,太累了。困的不行。”提雪月说:“你别干了,这样身体受不了,明天你们分厂

就有活了,白天干完,晚上在干,不要命了?”封世颁笑说:“我这不是想多挣点钱,好早日把你娶了!”提雪月笑说:“得了,你多挣这个点钱还不够以后看病的,快别干了。”封世颁站

起来说:“不行的,我已经答应他们了,就要干完这次,下次我就不去了。”提雪月说:“他们答应给你多少钱啊?”封世颁说:“听说是一晚上一百。也还不错的,就干了几个小时。”提

雪月说:“你知道他们能挣多少吗?”封世颁笑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能挣多少,可是我想应该能挣很多的。”

提雪月说:“你们干几台柜子?”封世颁告诉了提雪月柜子的数量和里面一次元件的大概数,提雪月说:“他们这几台柜子最少能挣四万,你干五天,给你五百你还觉得多呢!我不是挑

唆你们,是看你太累了,别干了,身体要紧。”封世颁笑说:“昨天晚饭和今天早点都是人家请的。”提雪月说:“请你吃两个油饼,你给他们干出来一年的油饼钱都不止,我让你别干了,

听见没有。”封世颁说:“干完这次就不干了,听你的。”提雪月说:“柴皆承包下来应该在两万左右,如果你们每个人都给五百,就是两千五,他自己还剩下一万七千多,你们干了五天,

他也干了五天。”封世颁说:“我应该是最少的,他们应该比我多一点。不在钱多少,我是想去看看,也就这几天了,干了这次就不再干了。”

提雪月说:“你昨天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封世颁说:“都一点多了,我怕打扰你睡觉。”提雪月说:“我一直等你的电话,差不多两点,我实在困的不行,就睡着了。”封世颁脸凑

近提雪月的脸,仔细看她的眼睛,提雪月笑说:“你看什么?”封世颁说:“我看你眼睛红了没,你一定没有睡好觉。”提雪月柔声地说:“可不,我一直待着没敢睡。”

鲁友枝叫封世颁,封世颁别了提雪月,答应着向鲁友枝的方向而来。鲁友枝看见封世颁后说:“晚上准时啊!你干什么去了?”封世颁说:“睡觉去了,你倒是抱着美人睡的踏实,我夜

里都冻醒了。”鲁友枝笑说:“我也没睡好。”封世颁说:“那今天晚上把你的美人借我用用。”方媛媛从他们身边过,说:“两个人说什么呢?”鲁友枝说:“封世颁想晚上和你睡觉。”

方媛媛说:“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胡吣。”鲁友枝拉过来方媛媛,手搂着她肩膀说:“还是跟我好。”封世颁回身走了。

这批私活又干了四天,一共是干了五天,白天封世颁还要干厂里的活,这几天给他累的不轻。柴皆给了封世颁八百元。封世颁看见提雪月说:“不错,得了八百。”提雪月说:“这你就

高兴的不得了?”封世颁说:“我请你吃早点。”提雪月笑说:“你挣钱不容易,好好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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