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 > 第4章 小厨娘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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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光隽抿着薄唇,单手钳制住尚宛歌削尖的下巴,冷冷道:“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做什么,这是给你一个警告,多嘴的下场。”

    说罢,松开尚宛歌的下巴,翻身下了床,大步迈出房间,大叫一声:“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殿下丢出府去。”

    房间内立刻出现了先前的那几个侍卫,一如既往地架起尚宛歌,继续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扔物品一样地,将尚宛歌丢出了府邸。

    尚宛歌吃痛地趴在地上,望着这座高贵的府邸慢慢将门关闭,心里不知道诅咒了多少遍那个可恶的男人,有钱人就可以这样了吗?。

    噙着泪水,双手慢慢撑着地,试图站起来,可是右腿怎么用力,都站不稳,再次跌了下去。

    尚宛歌坐在地上,将裤腿轻轻挽起,白皙的小腿已经红肿,尚宛歌对着小腿拼命地吹气,希望吹出的凉风可以缓解一丝疼痛。

    “尚姑娘,你这样吹,腿就能好吗?”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尚宛歌诧异地抬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英俊而温润地男子,他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漆黑如墨的眼睛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男子上前将尚宛歌缓缓扶起,让她的身子的重力完全靠在他的肩上,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下未子谦,是你母亲让我来寻你的。”

    尚宛歌一听到母亲,脑中立刻浮现她昏倒在地的场景,急急问道:“我娘怎么样了?”

    未子谦半弯着眉眼柔柔地说道:“没事了,尚姑娘不用担心,那群恶霸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们麻烦了。”

    尚宛歌不停地在脑中搜索着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似乎并不认识他,他为何要帮助自己呢?于是讷讷地问道:“我们认识吗?”

    “我是你父亲好友的儿子,这次特来京城找你们的。”未子谦这样扶着尚宛歌走了几步,见她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密密地汗珠,“尚姑娘,这样走下去,你的腿也许就废了,让在下背你回去吧。”

    说完,不顾尚宛歌是否同意,已经强制地将尚宛歌背在了背上。

    尚宛歌脸红地伏在这温暖而宽厚的背上,她有多少年没有被背过了,记得还是父亲在世那会,只要她一睡不着,父亲就背着她在房里走来走去,哄她入睡。

    想着,尚宛歌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滴在了未子谦的肩头。

    未子谦感到半湿的肩头,身子一颤,随即将心思隐藏在了深处,快步将尚宛歌送回了家。

    尚宛歌躺在床上,看着未子谦为自己忙进忙出,心里说不出的温暖,母亲陈孝一脸哀伤地坐在床畔:“歌儿,都怪娘没用,现在连饺子摊都没了。你爹御赐的牌匾也没了。”

    说着,说着,嘤嘤地抽泣起来。

    尚宛歌头疼地看向自己的娘,怎么总是感觉她才像娘啊,“娘,别难过了,日子还是要过的,我准备等腿好了,就去应征御厨。”

    哐啷一声,药碗自陈孝的手中摔落,陈孝脸色苍白地决然道:“不行,娘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了。”

    尚宛歌盈盈地望向陈孝,柔声说道:“娘,我有梦想,继承爹的衣钵不仅是我的愿望,也是爹的。再说爹的死,你就没怀疑过吗?”

    正是因为怀疑过,更不能让唯一的女儿涉险,就算知道真相,她们这种既无身份又无地位的平民又能如何呢?

    陈孝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语气坚决道:“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如果你要去,咱们就。。。”陈孝顿了顿,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就断绝母女关系。”

    “娘。”尚宛歌扯着陈孝的衣袖,撒娇地唤道:“娘。”

    陈孝起身捡起地上的药碗:“不行,你想做什么,娘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歌儿,你要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啊。”

    “娘,我又不去选妃,只是做御厨而已,哪里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尚宛歌半支着身子嘟着嘴说道。

    陈孝未再在这个话题上与尚宛歌做过多的纠缠,只身离开了房间。

    一晃十天过去了,尚宛歌的腿终于是消肿了,并且可以活动自如,但是大夫说这个将会有后遗症,在天冷的时候,右腿就会疼。

    尚宛歌没有太在意,一心只想做御厨,当初哄骗娘说进宫是为了查爹的死因,娘都不为所动,只好偷偷的来了。

    在未子谦的帮助和鼓励下,尚宛歌瞒着母亲来到了雄伟壮丽地宫门前,宫门口已经排满了人,都是等待考核的人,这之中只有尚宛歌一名女子。

    众人见尚宛歌一名女子前面应征,无不议论纷纷。

    “下一位,尚宛歌。”太监独有的高调嗓音唤道。

    尚宛歌搓了搓因紧张已经渗出汗的手心,一步三回头地看了看未子谦,在他鼓励地笑容下,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后,抬起头,昂起胸,满怀雄心地走进宫门。

    由于太过于紧张和害怕,尚宛歌完全无心于宫中的风景,跟着引路公公一路来到尚食局,大大的红木案前端坐着一位年过半百却精神抖擞的男人。

    “曹奉御,尚宛歌带到。”引路公公禀报一声便离去。

    偌大的尚食局只有端坐在前方的曹奉御和尚宛歌两人,压抑的气氛让尚宛歌额头不停地冒着细汗。

    “尚宛歌。”蓸奉御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在。”尚宛歌紧张地不自觉声音也拔高了一个八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向蓸奉御。

    “为何想进尚食局?”蓸奉御慢条斯理地问道。

    “因为这里材料齐全,种类丰富,可以做出天下最美的食物。”

    蓸奉御赞许地点点头:“为何想做御厨?”

    “圆梦,这是我从小的梦想。”尚宛歌一直梦想自己有一天能够成为像父亲一样出色的人,五岁开始她便随着父亲学艺,十岁便能独自掌勺,只是自从父亲去世,家里开支缩减,才不得不卖饺子赚钱。

    蓸奉御负手走到尚宛歌的面前,打量了她半响:“最后一个问题,如何挑选活鸡?”

    尚宛歌宛然一笑,这个简单,以前陪父亲买菜时尝尝听他念叨,“选择活鸡,也讲究望和闻。可以抓住鸡翅膀提起,如果挣扎有力,双脚收起,鸣声长而响亮,有一定重量,表明此鸡活力强;眼睛干净且灵活有神;鸡冠子鲜红,头羽紧贴,脚爪的鳞片有光泽;两翅膀紧抱贴鸡体,羽毛紧覆整齐,鸡胸肌肉丰满,有弹性。”

    蓸奉御看着尚宛歌的眼神发出欣喜的光芒,激动地点点头,他考问了这么多人,就属她说的最全,让他不禁想起曾经的尚食局奉御尚书治,等等,她叫尚宛歌?难道。。。

    尚宛歌不解地看向蓸奉御,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好怪异,感觉全身发毛,是不是不行啊?

    “那个,蓸奉御。”尚宛歌一脸期盼地望向蓸奉御。

    蓸奉御在听到尚宛歌那弱弱的叫声后,蓦地反应过来,摆摆手:“你跟着公公去物料库选食材,然后再到御膳房旁边的小厨房里做。”

    来到物料库果然让尚宛歌大感眼界,案台前整齐地摆满了丰富新鲜的食材,甚至还有民间没有的稀罕食材,尚宛歌两眼看得发直,射出一道道奇异地光芒。

    “挑你需要的食材,然后跟我走。”尚食局的王公公满脸的鄙夷看向尚宛歌,发现她一直怔怔地望着食材发呆,皱了皱眉,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好菜来,光勺子就几两重。

    “恩。”尚宛歌用力地点点头,开心地跑向案台前。

    春季是咳嗽多发季节,决定就做紫苏杏仁粥和陈皮扒鸭。

    “鸭子、陈皮、紫苏叶、杏仁、生姜、大枣、粳米,都齐了。”尚宛歌绕了一圈物料库,将食材放进竹篮里,再次清点了一遍,总感觉少了什么呢?

    乌黑的眼珠盯着陈列阁转来转去,到底忘记了什么呢?是它,尚宛歌急急跑向陈列阁的第三层取下一个黄灿灿地搪瓷罐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蜂蜜二字。将最后一个材料放入竹篮中,提起竹篮轻移莲步来到公公身旁。

    王公公睨了一眼尚宛歌手中的竹篮,连一味珍贵的食材都没有,果然女子做不出什么好菜来。不屑地想着,迈开步子领着尚宛歌来到御膳房西厢的小厨房。

    “好好做,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王公公打了个呵欠,便等在门口打起盹来。

    尚宛歌挽起袖子,系上围裙,手执菜刀,寂静地小厨房,只闻见轻快有节奏的噔噔声,不稍片刻便将需要用的配料全部切好,接着开始处理鸭子,鸭子在她的巧手下仿佛再次有了生命,在砧板上飞旋着被均匀地抹上蜂蜜。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尚宛歌将紫苏杏仁粥装入琉璃杯盏,晶莹透亮地呈现出紫苏地光华。

    陈皮扒鸭也已经装入准备好的青花瓷盘里,尚宛歌手将最后一朵由胡萝卜雕刻而成的绚丽花朵放好后,抬头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杰作,许久不曾如此畅快淋漓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每每在家做菜时,都要躲着母亲。

    尚宛歌刚想回头唤王公公,哪知他就已来到身边,一脸诧异地看向那两道菜,看来是他小看这个丫头了,深深吸一口菜肴的香气,色香都具备了,感叹着自己没有那个口福。

    “端上,跟我来。”王公公的态度明显比先前好了许多。

    再次来到尚食局的前殿,尚宛歌再次紧张起来,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试菜,希望能够合蓸奉御的胃口。

    菜肴被端上了红木方桌,蓸奉御看了看菜,又看了看尚宛歌,声音中写满疑问:“为何做这紫苏杏仁粥和陈皮扒鸭?”

    “因为我考虑到春天,人们容易嗓子不适,咳嗽较为常见。”

    蓸奉御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鸭肉,肥而不腻,咸味中带着香甜,可谓是口舌生香。拿起调羹尧了一勺粥,滑而润喉,确实是妙。

    这么多应征者中,尚宛歌确实是佼佼者。

    “尚宛歌,恭喜你,你已经过了我这关,现在还有最后一关便是皇上那关,你随我来。”说着,已经迈步出了尚食局。

    尚宛歌提起裙摆小跑着跟上,心一直突突地剧烈跳动着,她要见皇上了,要见皇上了,那个万人之上的人,爹,您看到了吗?女儿终于也可以见到皇上了,尚宛歌激动不已,跟着蓸奉御一路来到昭阳殿。

    当尚宛歌站在了昭阳殿外,激动地心情慢慢平复,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她怔怔地站在殿外,双腿开始颤抖,脚像被定住一般,一步挪不动。

    “尚宛歌,做什么呢?”蓸奉御见尚宛歌怔怔地一动不动,鼓励地安抚道:“不要怕,皇上是仁君。”

    尚宛歌紧张地看向蓸奉御,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吞了吞口水,缓缓地迈出一步,跨入大殿。

    一进大殿也不敢抬头,低着头,急忙就跪下,伏在地上大声说道:“民女,尚宛歌,前来应征御厨一职。”

    尚宛歌伏在大殿等了良久,也不见皇上叫她起来,是不满意吗?

    就在她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耳边传来一个闷闷地笑声,声音随之变大。

    尚宛歌疑惑地抬起头,前方哪里有皇上的影子,只见前方是铺着红色地毯地道路,路两旁整齐地站着两排侍卫。

    “尚宛歌,你往前走十米再拜吧。”

    尚宛歌抬头望向出声的男子,长相白皙,有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虽然不似未子谦那般温润,但是也能让人感到温暖,脸上挂着的笑容,如三月的春风。

    尚宛歌点点头,快步朝前走去,紧张地心情奇妙地不翼而飞。

    蓸奉御跪在大殿的前方,心想这个尚宛歌怎么老出状况,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尚宛歌。

    尚宛歌调皮地朝蓸奉御吐吐舌头,跟着蓸奉御在殿前跪下。

    初见皇上,原本以为是一个白发老头,因为民间相传皇上已经是六旬老人。只见皇帝宋思远仅仅双鬓有些许斑白,精神奕奕,目光也是炯炯有神。

    宋思远面带微笑地望向尚宛歌,并不如民间所传说地那般凶狠,而是感觉像慈父般的和蔼可亲。

    一瞬间,尚宛歌对眼前的皇帝便不在害怕,而是有了好感。

    “你父亲是尚书治?”

    尚宛歌虽然很惊讶皇上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的父亲,但是仍然语无波澜地答道:“是。”

    宋思远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朕很喜爱吃他做的菜,听说你继承了他的衣钵?”

    尚宛歌双眼定定地看向皇上,炯炯有神地说道:“继承不敢说,但是民女相信将来一定不会比父亲差。”

    宋思远眼眸中闪过一丝欣赏。

    尚宛歌的一举一动完全纳入坐在一侧的太子宋光隽的眼中,这个女人竟然敢跑来应征御厨,也不看看皇宫是什么地方。

    宋光隽不待尚宛歌回话,双手环胸一副慵懒的模样,冷嗤道:“父皇,自开祖皇帝以来就没有御厨是女人的先例,这不合情理吧?”

    尚宛歌扭过头寻着声音望去,竟然是他,那个高高在上,可恶又可恨的男人。自己真是失算,如今跟他有过不愉快,就他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肯定不会让自己选上的,瞬间脸上写满失落。

    宋思远略有所思地凝向尚宛歌,虽说她是尚书治的女儿,但是正如太子所说,从古至今确实没有女御厨。

    “父皇,选妃可以开先例,为何选御厨就不能开这个先例呢?女子在御膳方面也许会比男子更加细心。”二皇子宋光逸似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望着尚宛歌温柔地笑着。

    尚宛歌闪烁着感激之光地双眸定定地看向宋光逸,他真是个好人,不像某人。

    宋光隽不知为何见到尚宛歌一副花痴模样地看着二皇兄,心里不是滋味起来,自己何时轮到被忽略的地位了,狭长的眼眸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唇角勾起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

    宋思远正在思考着两个儿子说到的问题,忽然听到太子发声,想也没想就应道:“说。”

    宋光隽挑了挑眉梢,指节分明的手指突地指向尚宛歌:“儿臣要她参加选秀。”

    话一出口,全场无不震惊,连宋思远都惊讶地嘴唇微张,说不出话来。

    太子他太了解了,殿下的这名女子,明显已经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也许太子身边正需要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最好是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一道精光自宋思远的眼底迅速划过。

    尚宛歌冷冷地看向说话地宋光隽,这个可恶的家伙看来就是要跟自己作对到底了。

    就在她失望之际,宋思远低沉的声音响起:“尚宛歌,朕不能因为你打破祖例,就依太子的,你去参加选秀,如果选上你一样可以为皇家洗手作羹汤。”

    “不要。”尚宛歌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宁愿梦想无法实现,也不愿意嫁入深宫。

    宋思远闪着一丝精明的眼眸扫了一眼一脸不情愿的尚宛歌和因被拒绝脸色微愠的宋光隽,沉沉地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尚宛歌,退下吧。”

    宋思远挥了挥手,疲惫地撑着头扶靠在龙椅扶手上,太子选妃一事已经让他身心疲惫,朝中重臣各个都盯着这个肥缺,如今有个现成的,何不好好利用呢。

    尚宛歌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让她去选秀,嫁给太子?这才是真的印证娘亲的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呢,不行,坚决不行。

    尚宛歌将身子伏在地上,头深深地埋入手背之中,正想再次出声拒绝,此时蓸奉御扯了扯她的衣袖,朝她使了个眼色,抬头便见到皇上一脸疲惫的闭上眼睛。

    看来皇上是不给她机会了,尚宛歌讪讪地起了身,倒退着走出大殿,临走之前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光隽,见他正得意地看着她,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看到蓸奉御一副惋惜的模样,尚宛歌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明明是行的,就因为不小心在他腿上溅了水,就这样整她,这个可恶的男人,可恶,可恶,可恶,尚宛歌不知道在心里咒骂了他多少遍才作罢。

    尚宛歌一出大殿,飞速地跑出宫门,脑子里被选妃一事弄得头脑发胀,她不要盲婚哑嫁。

    忽然她的眼前闪过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那温润的嗓音,要嫁也要嫁给他。咯噔,尚宛歌心漏跳一拍,感到双颊发烫,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他只是父亲好友的儿子而已。

    尚宛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呼气吐气,平了平心绪,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到时候只要她选秀时,搞砸来就应该没问题了吧。

    尚宛歌前脚还未跨进门,就听见陈孝开心的道谢声。

    “子谦,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这个牌匾裂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孩子他爹交代。”陈孝说着,眼中浸满了泪水,话语间不时地用衣袖抹着眼角。

    尚宛歌见未子谦,忽然想到自己刚在大街上的胡思乱想,脸一红,不敢看向他,正欲直接会自己房里去,却被陈孝叫住了。

    “歌儿,还不过来谢谢恩人。多亏了子谦,你爹御赐的牌匾才能还原,你爹才能瞑目啊。”陈孝双眸直直地盯着摆在桌上的天下第一,带着皱纹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一点一点,“歌儿,把这匾挂上吧。”

    “不挂饺子摊了吗?”尚宛歌有些讶异。

    “以后,你们不用开饺子摊了。”未子谦笑着走了过来,伸手拿起牌匾:“挂哪?”

    尚宛歌急急伸手想将牌匾拿过来,却被未子谦轻巧的一躲:“这是男人的事情。”

    陈孝赞赏地看着未子谦笑着。

    尚宛歌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不悦地嘟起嘴说道:“这以前都是我在做。”

    “歌儿,这家里头以前是因为没男人,现在有男人了,就让子谦做吧。”陈孝一副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模样,已经一心向着他了。

    “他又不是咱家的男人。”

    “以后会是的。”未子谦笑容仿若四月盛开地桃花般灿烂,眼睛一眨一眨地望向尚宛歌。

    尚宛歌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陈孝,只见陈孝微笑地点点头,再看向未子谦:“你的意思是娶我?”

    未子谦好笑地望向尚宛歌,看着她似开心又吃惊地表情,忽然心里有一丝的罪恶感,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决不能放弃,他和姐姐是因为谁才过的这般痛苦,于是抿着嘴唇笑得颠倒众生地问道:“不愿意吗?”

    尚宛歌騰一下脸上火辣辣的,自己的美梦算不算成真呢?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尚宅片刻的宁静。

    一个身穿太监服的男人,右手撑着一抹黄色的卷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侍卫,又是侍卫,尚宛歌一看到侍卫就有一种胃里翻腾的感觉,想起那天被侍卫架着游街。

    尚宛歌看着这阵势,心一惊,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不是这么快吧。

    陈孝和未子谦都诧异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圣旨到,宣民女尚宛歌听旨。”

    见状,三人齐齐下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尚宛歌入宫参选秀女,即刻启程。”公公念完,将黄灿灿地圣旨交到尚宛歌的手上。

    “谢主容恩,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齐齐谢拜。

    尚宛歌看着圣旨怔怔地发起呆来。

    未子谦松开的五指紧紧握拢,手到擒来的计划就被打破,自嘲地笑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歌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孝只觉一阵头昏,自己的女儿怎么好好的就被选进宫做秀女了?

    “娘,我。。。”尚宛歌苦着一张脸,她也很烦躁,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娘已经说了,如果自己瞒着她去应征御厨,就断绝母女关系。

    “你是不是去应征御厨了?然后被看上,让你参选秀女?”陈孝颤抖着声音低吼道。

    “娘。。。”尚宛歌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忤逆过娘的意思,这是第一次,她哭泣着看向被她气得不轻的娘亲。

    啪一声,陈孝的手向尚宛歌挥了过去,声音响彻整个尚宅,尚宛歌的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

    陈孝感到自己的手生生地疼,可见她有多用力,她心疼地看着尚宛歌半边瞬间红肿的脸颊。

    但是嘴里仍旧狠狠地骂道:“你这不孝女,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没有你这个女儿。”陈孝说着手紧握的拳头不停地朝尚宛歌的身体上捶打着。

    尚宛歌一动不动咬着牙,就这么让陈孝打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娘在担心什么,担心她会像爹一样,一去不回。

    未子谦木然地看向这一切,在看到尚宛歌忍着痛快将嘴皮咬破之时,忍不住出声制止,身子挡在了尚宛歌的面前:“伯母,宛歌进宫不一定就是坏事,而且进宫了也不一定能选到啊,您冷静一点。”

    陈孝见自己的拳头落在了未子谦的身上,怒吼道:“子谦,你让开,让我教训这个不孝女。”

    “娘,我没有不孝,真的没有。”尚宛歌哭喊着。

    “你,你还敢说。。。”陈孝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么瘫软了下去,未子谦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尚宛歌从未子谦的身后急急跑出来:“娘,娘。”

    “别担心,有我在。”未子谦给尚宛歌一个安抚的眼神后,抱起陈孝回到房里,替她盖好了被子,两指轻按住她的手腕处,静默了一会,然后将手一齐放入被褥中。

    转身对着焦急万分地尚宛歌说道:“你娘没事,只是血气上来了,所以才晕倒的。抓副养血顺气的药就好了。”

    “真的吗?”尚宛歌不敢相信地问道。

    未子谦点点头:“我略懂一些医术。”

    从小他姐姐的身体因为经常挨打而变得不好,家里又不给请大夫,他只能为了姐姐而自学医术。

    尚宛歌跪在床前,望着血色苍白的母亲,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怎么办?自己马上要进宫,可是娘的身子又不好。如果违抗圣旨,那么。。。

    未子谦看着尚宛歌颤抖的双肩,上前从后背轻轻地环住尚宛歌孱弱的肩膀:“你去吧,你娘我会照顾好的。”

    尚宛歌湿润的眼眸扭过头诧异地看向未子谦:“你为何对我们这么好?”

    未子谦身形一顿,淡淡地说道:“你父亲对我家有恩。”

    原来如此,他会娶自己,是因为报恩,真傻,竟然还相信一见钟情。

    尚宛歌抹了抹湿润的眼睛,吸了吸鼻水,带着浓浓地鼻音说道:“谢谢你,我一定不会选上的,几日后我便能回来了,这期间,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娘。”

    “你安心的去吧。”

    “嗯。”尚宛歌冲冲回到房里,将自己的衣物随便打包了几件,眼睛瞟向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把小木铲,那是爹在世时给她做的,一直被她视为护身符。

    尚宛歌走过去将小木铲揣进怀里,回到大堂,对着公公做了一个揖:“对不起,让公公久等了。”

    公公淡漠了睨了一眼尚宛歌:“选上了,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一家人还在这里磨磨唧唧,时辰都让耽误了。”

    尚宛歌装作低眉顺眼样:“是,公公说的是。”

    她的原则是不惹官家和权贵,她就如同一只小蚂蚁,那些人随便一下,都能捏死她,只要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只是唠叨两句,伤不了她。

    公公冰冷的脸上泛起一丝得意:“恩,这才像话,跟咱家走吧。”

    这是尚宛歌第二次踏入宫门,第一次是为了应征御厨,太紧张,周围的风景根本无心欣赏。这次她本就无心选上,心里自然没有负担,边走边欣赏着也许此生都不会再来的皇宫。

    道路的两旁,早已打下了花苞的桃花长出片片粉红的花瓣,在午后的煦阳中,晶莹而透亮,随着春风,飘然而至,脚下似踩在花的海洋之中,软绵绵的。

    远远地望去,威仪雄伟的宫殿,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琉璃。

    迎着扑鼻而来的花香,尚宛歌给太监带到一处幽静地院子,“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形容这里最为贴切。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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