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 > 第14章 阴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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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目瞪向华贵妃:“我娘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对她?”

    “本宫罚一个人,还需要解释吗?”

    陈孝扯了扯尚宛歌的衣袖:“歌儿。”

    尚宛歌甩开陈孝的手,“她是本宫的娘亲,她是进宫找本宫的,华贵妃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人。”

    华贵妃慢慢地转过身来,“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陈孝连忙跪了下来:“请贵妃娘娘恕罪,是民妇不懂礼仪,该打。”

    华贵妃冷哼道:“尚宛歌,你要像你母亲这么懂事就好了。”

    说完,优雅的转身离去。

    尚宛歌拉着陈孝,左看看右看看,嗔怒道:“娘,你没事跑皇宫来干嘛呀?你的脸没事吧。”

    陈孝反握住尚宛歌的手,想了想定是中了别人的圈套,还是先不要告诉歌儿,免得她那冲动的个性去找太子闹。

    “娘没事,娘只是想进宫来看看你。”

    尚宛歌带着陈孝回到朝凤殿,“秋荷,拿断玉清凉膏过来。”

    接过药膏,轻轻地揉擦着陈孝的脸:“娘,要不,今天别出宫了。”

    陈孝摇摇头:“不成,娘留在这里,你会遭人话柄的。娘现在就担心那个华贵妃以后会不会为难你啊?”

    尚宛歌拧了拧眉:“应该不至于吧,她会如此小心眼?”

    想起当初学规矩时她那样为难自己,还是有点担心,但是没必要告诉娘,让她也为自己担心。

    “这宫中的女人可不好说,歌儿,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像过去那般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生活了。”

    尚宛歌颔首,“知道了娘,我会小心的。”

    送走陈孝出宫门,尚宛歌一直觉得纳闷,娘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然怎么可能才几天时间,就进宫找她呢?当初她嫁进宫三个月,娘都没来看她一次,到底是什么事呢?

    瞟了一眼身旁的秋荷,尚宛歌驻足下脚步,“秋荷,你说我娘为何进宫来?”

    秋荷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只是觉得此事肯定不简单,会不会是有人想害娘娘?”

    “想害我的话,直接冲我来就好,为何要让我娘进宫呢?”尚宛歌怎样都想不明白。

    “不过,娘娘,不管怎么样,别人在暗,咱在明,还是要小心为上。”

    尚宛歌赞同的点点头。

    ………..

    很快就到了皇上的寿宴之日,整个皇宫挂起了大红灯笼,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御膳房此时正忙的火热,尚宛歌在里面像只勤劳的小蜜蜂,飞来飞去。终于在寿宴开始前一时辰,为皇上专门制作的一百多道菜,全部准备妥当。

    尚宛歌正欲离去,回朝凤殿换衣服,忽然看到封真,想起未子遥说的话,连忙拉着封真来到角落,“封真,你能告诉我当年御膳房为何会走水吗?”

    封真被尚宛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说话也吱唔起来,“小的不知。”

    尚宛歌有些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上次你就只说了一半,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封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一般的意外,能有什么隐情啊。”

    “是吗?那算了。”

    尚宛歌有些失望,浑浑噩噩的走回朝凤殿,在秋荷的巧手装扮下,雍容而华贵。

    特来此等她的宋光隽,不禁眼前一亮,噙着笑容牵过尚宛歌的手,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遂低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尚宛歌闪烁着漆黑的大眼睛,定定地看向宋光隽:“你知道我爹的事情吗?”

    明显感觉到宋光隽身子一僵,接着问道:“你知道,是不是?”

    宋光隽脑海里突然出现尚书治奋力的救他出火海的情景,如果不是自己当时的恶作剧,也不会害了尚奉御,他竟然忘记了,尚宛歌是他的女儿。

    他不想告诉她,不希望她恨自己,顿了顿,才慢悠悠地说道:“不知道。”

    尚宛歌觉得自己的心一寸寸在被挖开,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为何大家都要瞒着她,手微微颤抖,手心不停的冒着冷汗。

    待他们来到御花园,文武百官按照品阶已经整齐地一排排坐好,尚宛歌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太子的右侧,未子遥早早的已经坐在了太子的左侧位置上,看见宋光隽与尚宛歌一齐到来,将眼底的不悦隐藏的很好,见到尚宛歌甜甜一笑。

    尚宛歌回了一个笑容,坐在位置上,有些魂不守舍,脑袋里一直有个声音不停的告诉自己,父亲的死一定有隐情。

    随着砰一声巨响,尚宛歌才回过神来,跟着大家一齐抬头看向墨兰的天空,烟火如昙花般璀璨,但确转瞬即逝,感觉无尽的黑暗朝她袭来。

    本应开心的日子,尚宛歌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劲来,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

    在大家齐声祝贺之后,皇上眉开眼笑,大手一挥。

    寿宴才正式开始,悦耳的曲声凑响,大家其乐融融,各国来使都献上自己国家的珍奇异宝。

    “望月国七皇子月无华携皇妹月馨予见过皇上,祝皇上福如东海,寿与天齐。”月无华说着,从袖口拿出拿出一封信,随着送上的贺礼一齐送至皇上的面前。

    太监接过礼物将信交到皇上的手上,打开,瞥了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父王身体如何?”

    “父王身体很硬朗,谢皇上关心。”

    皇帝宋思远精明的眸子看了一眼旁边的月馨予,美丽大方,好不矫揉造作,和亲也确实是一个让两国友好的方法。

    “回去告诉你父王,朕相信两国的友好关系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谢皇上恩典。皇妹带来一个舞蹈,献给皇上。”

    “好。”

    在得到宋思远的应允之后,月无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月馨予柔荑扬起,从腰际抽出两根细滑的丝带,在空中飞舞,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如一只美丽的大雁在空中翱翔。

    水眸一带,是那天那名男子,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跃起来。

    宋光逸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望向眼前翩翩起舞的女子,是她?那天在小溪旁遇到的女子,唇角挂上似有似无的笑容,难怪觉得她气质不凡,原来是望月国的十公主。

    华贵妃看着两人的互动,将头凑近宋思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宋思远脸上展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还不住的点头。

    一曲终必,月馨予抚平一直悸动不止的心盈盈坐回到座位上,一双水眸不时的飘向宋光逸。

    而宋光逸的目光一直落在尚宛歌的身上,一脸落寞。月馨予感到自己的心有一丝丝疼,那天他要找的人是太子妃娘娘吗?

    宋光隽半眯着眼一直盯着心不在焉的尚宛歌,口中再好的美味,也食不知味,如果告诉她,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未子遥看着宋光隽的视线未从尚宛歌身上离开过,努力的想要夺取他的注意。

    柔柔,软软的嗓音带着一丝迷醉的响起:“殿下,这个是您爱吃的凤凰里脊,是臣妾跟着姐姐学做的,尝尝看。”

    说着夹了一块放入宋光隽的碗里。

    宋光隽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未子遥,淡淡地说:“好的。”

    尚宛歌撇过头不看宋光隽,不知不觉间,尚宛歌几杯酒下肚,脸微微的发烫。

    坐在一旁的月无华,端着酒杯靠了过来,“听闻本王和王妹的菜色均出自太子妃娘娘之手,真是没想到啊。”

    尚宛歌勉强打起精神来,盈盈一笑:“让七皇子和十公主见笑了。”

    宋光隽阴霾的看向这边,他们的菜竟是她亲自准备的?心里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在翻滚,说过她不用在意他们,她竟然还是违背他的意思。

    月无华有意无意地看着尚宛歌,嘴角噙满笑意,“太子殿下真是好福气啊。”

    宋光隽将不悦的神情收起,得意神色易于显表,“歌儿确实是一位贤妻。”

    月无华忽然端起一杯酒置于尚宛歌的面前,笑道:“本王在此敬娘娘一杯。”

    尚宛歌接过酒杯,刚刚她自己就喝了不少,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喝也许就要倒了,拿起酒杯正琢磨着要不要一口干时,却一把被宋光隽夺过。

    “歌儿不甚酒力,由本殿下代劳。”

    月无华不置可否:“先干为敬。”

    哪知尚宛歌又夺过酒杯,“我自己喝。”

    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一口干了下去,时间在指尖一秒一秒过去,尚宛歌身形一晃,幸好宋光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她就要摔倒在地。

    未子遥愤恨地看着这一切,五指紧紧握拢,青筋爆出而浑然不觉。尚宛歌,马上这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终于熬到了寿宴结束,尚宛歌已经昏昏沉沉,宋光隽将她拦腰抱起。看着怀里的人儿,露出一抹既幸福又担忧的笑容,刚看她那豪迈的样子,还以为她很能喝,真是爱逞强。宋光隽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

    未子遥看着因为帮忙准备寿宴,而得到的满桌赏赐,冷笑道:“春香,右丞相可有回信?”

    春香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交到未子遥的手中,未子遥打开一看,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月馨予郁闷的一人来到御花园散心,今天皇上的圣旨到了,和亲,让她嫁给二皇子。因为这事她与七哥哥闹的很不愉快,原来父皇是故意让她来这里的,就是为了让她和亲。

    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那位如沐春风的男子,她不要和亲,不要,不要,蹲坐在一颗大树下,手不觉得拔掉了周围一圈小草。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一扫阴霾,箭步跑了过去,“站住。”

    男子皱着眉头回过头一看是她,心情更加的不好起来,语气自然也不善起来:“什么事?”

    “你是这里的臣子还是皇子?那块玉真的不要了吗?”

    原来她还不知道将要嫁给的人是自己,宋光逸心生了一个想法,灿烂的笑道:“十公主肯还给我了吗?”

    月馨予乌黑的眸子透着光亮,“只要你告诉我名字,我就还你。”

    宋光逸不答反问:“为何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呢?有这么重要吗?你都要嫁人了。”

    一抹红晕爬上月馨予的双颊,“我不想嫁,是被逼的。”

    “那你可以拒绝。”

    月馨予诧异的看向宋光逸,可以拒绝吗?不会引发两国战争吗?讷讷的问道:“可以拒绝吗?”

    “可以,逃婚。”

    “逃婚?”月馨予讶异地双手捂住嘴巴,她从小就是一个乖乖女,从来没有忤逆过父皇和哥哥的意思。

    宋光逸点点头,“这只是你的个人行为,不会影响到两国关系的。而且我也会帮你的。”

    “如果是跟你私奔的话,我愿意一试。”月馨予双手抓住宋光逸的袖子,仿若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宋光逸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有情,忽然一种罪恶感从内而生,一指一指掰开月馨予的手,笑笑道:“我开玩笑的,请公主自重。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要自己想办法把这桩政治婚姻给退了。

    月馨予茫然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怎么态度变化的这么快?一想到自己说了要跟他私奔的话,脸颊开始发烫发红,该不会吓着他了吧。

    ……

    尚宛歌因为昨晚喝多了,头疼的要爆炸,她连自己怎么回到寝宫的都不知道,此时未子遥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过来,扶着尚宛歌坐了起来。

    “姐姐,这是妹妹特地为姐姐做的醒酒汤。”

    “德妃娘娘,奴婢来喂娘娘喝吧。”秋荷说着伸过手来想要接过汤碗。

    未子遥轻轻一闪躲,“不必了,本宫想亲自喂。秋荷,你下去吧,本宫有些话想跟姐姐单独说。”

    秋荷为难的看向尚宛歌,见她点点头,才转身退下。

    未子遥一勺一勺将醒酒汤喂进尚宛歌的口中,“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尚宛歌看着未子遥欲言又止,“说吧,什么事?”

    “妹妹听说当年御膳房失火是因为殿下一时的调皮。”

    “什么?”尚宛歌直起身子,声音不禁拔高了八度,心一颤,这就是他不告诉自己的原因吗?

    “你确定吗?”

    未子遥忍隐着点点头。

    尚宛歌如同全身力气被抽干,人无力地靠向床头,血液像是一点一点被吸干,为什么事实会是这样?心像是被无数蚂蚁啃食着,也许她不应该如此执着于这件事,这样她还能够坦然的面对他。

    尚宛歌双手撑着头,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子遥,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姐姐,你别太往心里去,殿下当时也是年少。”

    “恩,你先回去吧。”尚宛歌闷闷的声音自身下传来。

    未子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尚宛歌,缓缓走出了朝凤殿。

    ………….

    这几天晚上,尚宛歌总是睡的不安稳,脑海里总是做着相同一个噩梦。

    “啊~”尚宛歌尖叫一声,猛然的直起身子,坐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又是那个梦。

    缓了半天的神,尚宛歌才发现宋光隽也坐了起来,吓得又惊叫了一声。

    宋光隽挑了挑眉,不悦地瞪向尚宛歌:“胆子何时这么小了?”

    尚宛歌拍了拍胸脯,嗔斥道:“你干嘛不声不响的也坐起来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宋光隽没有理会尚宛歌,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尚宛歌:“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

    尚宛歌只是屈膝,将头深埋进膝盖里,没有说话。

    宋光隽再次躺下,背对着尚宛歌,悠悠地说道,“明日叫未太医来看看,开服药吧。”

    尚宛歌抬眸看了一眼又睡去的宋光隽,心里的疙瘩怎么也无法消失。已经几天了,逼着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心却再也无法坦然的面对他。

    一夜无眠,尚宛歌只觉浑身做冷,紧紧抱着自己,浑身微微颤抖着,从心底的感到一丝冰冷,一坐就是到天亮。

    日上三竿,尚宛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薄被里,而宋光隽早已没了身影,只留下身旁一个大大的印子,证明昨晚他在这里过的夜。

    尚宛歌撑着身子想起床,哪知眼前忽然一阵黑,人又栽在了床上,浑身使不上力,感到头疼得快要死,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

    秋荷走进寝殿,发现尚宛歌还没有起身,连忙走过去。

    见尚宛歌一头大汗,中衣都被汗水浸湿,“娘娘,娘娘,快去,宣太医。”

    秋荷打了盆水,为已经昏昏沉沉的尚宛歌,擦干净了身子,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中衣。

    不一会儿,未子谦便提着药箱随宫人来到朝凤殿,看见尚宛歌眉头紧蹙,闭着双眼,一副痛苦的模样,心生生的抽了一下。

    把完脉,正欲说话,就被从殿外莽莽撞撞的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打断。

    那名小太监大叫道:“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尚宛歌听到声音,蹙了蹙眉,努力的睁开眼睛,迷蒙中看见未子谦一脸担忧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努力的想撑起身子坐起来。

    秋荷见状急忙扶住尚宛歌:“娘娘,您病了还是躺着吧。”

    尚宛歌推开秋荷的手,眼睛定定的看向跪在下面的小太监,气若游丝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回禀娘娘,刚刚得到消息,夫人,夫人家走水了,在里面只找到一具焦尸。”

    未子谦心一震,怎么会?再看向尚宛歌。

    尚宛歌呆呆地看着前方,“怎么可能,你骗人。”

    使劲撑起身子,光着脚板踩在了地面上,呆呆地走到小太监的面前,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你骗人的对不对?骗我的吧?我家怎么可能会走水,娘一直都很小心的。”

    “你骗我,你骗我。”尚宛歌忽然竭斯底里的对着小太监拳打脚踢起来。

    未子谦见状,急忙拖开尚宛歌,对秋荷说道:“让她们都下去。”

    秋荷挥了挥手,将所有宫人都屏了下去。

    “尚宛歌,冷静一点,现在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确认,那具焦尸不一定是陈大娘的。”

    尚宛歌忽然安静下来,抬眼看向未子谦,笑了,笑得很明媚:“是啊,都还没派人去确认呢,我娘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反握住未子谦的手:“你去看看我娘,那房子烧坏了,估计有很多地方要修补,你帮帮我娘,她年纪大了,一个人做不来那么多事的。”

    未子谦心疼的看着尚宛歌,点点头:“好,你先躺回床上去,陈大娘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

    “谢谢你,子谦,你能进宫真的是太好了。”

    未子谦不敢看尚宛歌那双清澈的眼眸,躲过她的目光,起身:“你现在怀有身孕,一定要好好休息,我熬好药,会让人送过来。”

    尚宛歌不敢相信的拉住未子谦:“你说什么?我怀孕了?”

    未子谦淡淡的笑容有些许涩,“是啊,现在还是危险期,你一定要好好注意,我去给你熬安胎药。”

    尚宛歌对于自己怀孕,没有惊喜,有的只是惶恐,他与她的羁绊越来越多了。指腹轻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子谦,我怀孕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未子谦不解:“不告诉殿下吗?”

    尚宛歌点点头,“求你,不要告诉他。”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秋荷,“也不要告诉我的宫女,任何人都不要说。”

    虽然不明白尚宛歌为何要如此,未子谦还是答应了。

    秋荷送走未子谦,来到尚宛歌的床边,担忧地看着尚宛歌,“娘娘。”

    尚宛歌虚弱的笑笑:“我没事,你没听未太医说吗?还没有确认呢,我娘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秋荷咬着唇点点头,硬是将溢出的泪水吞了进去,她不能哭,不然主子会受不了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娘娘,那个未太医可信吗?”

    “他是我父亲好友的儿子,又是子瑶的弟弟,进宫之前我就认识他了,是可信之人。”

    “娘娘,既然您相信他,那现在就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了。”秋荷为尚宛歌捏了捏被角。

    未子谦一出朝凤殿便往德音殿疾步行去,未等宫人通报,就径自闯了进去。

    见到未子瑶也未行君臣之礼,直接质问道:“姐姐,陈大娘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春香识趣的屏蔽了所有人,自己则是守在殿外。

    未子瑶第一次见一向疼爱自己的弟弟这么对着自己说话,着实吃了一惊,美丽的眼眸委屈的看向未子谦:“你怎么对姐姐这么凶?”

    未子谦看见未子瑶似乎要掉泪的眼睛,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姐,陈大娘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怎么,你就这么不信我?”

    “不是,只是。。。”未子谦生怕说错什么话,会伤透他这个姐姐的心,姐姐从小就是最疼他的,为了他,没有少吃苦头。

    “我一个小小的女人能做什么,能掀得起什么大风浪?无非也只是一点不痛不痒的小伎俩而已。是,我那天是叫你告诉尚宛歌她娘来宫中了,只是想让华贵妃更加讨厌她而已,让她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难道这也有错?你想想我们为什么会过的那么苦,都是因为她的父亲,我们只是小小的报复她女儿一下又有何不可?”

    未子谦见未子瑶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忙缓声劝道:“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她父亲的错,可是她父亲已经死了,我们将怨恨报复在宛歌身上,会不会…”

    未子谦尚未说完,就被未子瑶打断,“宛歌,宛歌,叫得那么亲热,你爱她吗?所以可以就放下仇恨吗?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在吃苦的时候,她在做什么,正躺在父亲的怀里撒着娇,可是我们呢?”

    “姐,我不是在说这件事,我是说陈大娘家被火烧了,陈大娘也死于非命,你知道吗?”

    未子瑶诧异地看向未子谦,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报应,这就是报应,她娘也死了吗?”

    “姐,现在她爹娘都死了,跟我们也扯平了,能不能…”

    “不能,子谦,难道你能放下仇恨吗?”

    未子谦痛苦地看向未子瑶,是啊,叫他对尚宛歌完全心无芥蒂,他做不到,一看到她,就想到自己惨死的父母,想到过去那无数个度日如年的日子。

    未子瑶拍了拍未子谦的肩:“放心吧,姐姐自有分寸,不会害死人的,只是要她的日子过的不如过去那般舒坦而已。”

    未子谦点点头,淡淡的说道:“那姐姐你自己也要当心,这深宫可是比叔父家人心更险恶。”

    未子瑶慢慢将头靠在未子谦的胸膛,“姐姐明白,你也是,这个世界谁都不能相信,只能相信姐姐,而姐姐也只相信你。”

    这一睡,尚宛歌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昏昏沉沉的张开眼,看见宋光隽站在她的床前一动不动的凝望着她,扯开唇角,虚弱的笑笑:“怎么了?那样看着我。”

    宋光隽掀起衣袍坐在了床前的凳子上:“醒了,喝药吧。”

    秋荷将药碗端至尚宛歌的面前,尚宛歌被宋光隽瞪的有点心慌,拿起药碗一饮而尽,咋舌,真是苦。

    宋光隽捻起一颗梅子塞进尚宛歌的嘴里,尚宛歌诧异地看看他,嘴巴嚼动。

    “我家修葺好了吗?我想回家看看我娘。”尚宛歌闪着晶亮的眼眸盈盈地看向宋光隽。

    宋光隽看到这样逃避现实的尚宛歌,心无由来的一阵抽疼,猛的伸手将尚宛歌揽进自己的怀里,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尚宛歌的脸上。

    尚宛歌挣扎几许,继而放弃,“我想回家,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娘说。啊,对了,我娘最喜欢吃青松糕了,这里食材多,我现在就去做点给娘吃。”

    说完,尚宛歌推开宋光隽几欲起身,宋光隽死死地攥住,低吼出声,“尚宛歌,你醒一醒吧。”

    尚宛歌扭过头看向宋光隽,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我是醒着的啊,你让让,我要去小厨房。”

    脚尖已经碰到鞋子,一踩,尚宛歌站起了身。

    “尚宛歌,想哭就哭出来,这样会好过一点。”宋光隽拉住尚宛歌的手,他实在不愿意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强颜欢笑只会让他觉得更刺眼,更心疼。

    抽离手,尚宛歌莞尔一笑:“我为何要哭,又没有什么伤心事,只不过是房子没了,再给娘盖一座就好了。你不是有很多银子吗?”

    宋光隽看着尚宛歌跑走的身影,第一次有种无力感,想为她做的,一件都做不到。

    抚了抚额头,深叹一口气:“华生,查到什么眉目没有?”

    华生摇了摇头:“从现场的痕迹看来,确实是意外。”

    秋荷寸步不离地跟在尚宛歌身后,看着尚宛歌一人不停的在小厨房里忙碌着,不让任何人帮忙。转身,躲到墙角,捂着嘴,眼泪如绝提般涌出,娘娘,你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待你,不公平,老天爷真的很不公平。

    忽然眼前出现一双黑靴,秋荷抬起头见华生站在自己的面前,狼狈的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

    华生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殿下让你好好照顾娘娘,一定要寸步不离。”

    秋荷颔首,见华生抬脚欲走,急忙唤住:“华侍卫,我有话想说。”

    华生扫了一眼四周,随即走到小厨房附近的一棵大树下,秋荷跟上。

    “什么事?”

    “娘娘的母亲在事故发生的前几天来过宫里。”

    “什么?这件事为何殿下不知道?”华生吃惊不小,这其中竟还有这件事。

    “可能是娘娘没说吧,那天娘娘听未太医说,母亲进宫找她,但是不小心得罪了华贵妃,所以娘娘赶紧跑去,还冲撞了华贵妃。”

    “娘娘的母亲为何进宫?”

    秋荷摇摇头:“不知,娘娘问了,可是夫人说只是突然想来看看娘娘。”

    华生思索片刻:“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娘娘。”

    秋荷突然扯住华生的衣角,抬起双眸担忧地看向华生:“不是意外的话,是什么人想害娘娘?”

    “我不清楚,不过你好好注意娘娘身边的人和事,以防小人。”

    尚宛歌做好青松糕,忽然想到母亲还喜欢吃如意卷,又开始着手做如意卷,直至中午,浑然不觉。

    直到秋荷来传膳,才知道时间过的飞快,已到午膳时间,可是她不觉得饿,一直在小厨房里继续捣弄着。

    秋荷担忧地叫道:“娘娘,该吃午膳了。”

    “我不饿,我要做好如意卷,这个我娘很爱吃,以前我爹在的时候,经常做给娘吃。”

    “你不饿,本殿下饿了,走。”宋光隽不知何时站在了尚宛歌的身后,伸手拉着她快速走到殿内。

    “传膳。”

    尚宛歌看着宋光隽,一脸讨好的样子:“殿下,我真的不饿,等我做好如意卷再陪您吃饭吧。”

    宋光隽不容置否,坚决道:“不许,现在吃。以后一日三餐都必须陪本殿下吃。”

    尚宛歌难得的发起嗲来:“殿下,让德妃陪您吃吧,臣妾真的还有好多点心要做。”

    啪,一掌上桌,宋光隽怒不可遏的吼道:“尚宛歌,你给本殿下适可而止。”

    伸手扳住尚宛歌的身子,强制的让她坐下,把筷子放到她的手上:“吃饭。”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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