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五章(本章免费)
我又回到康熙身边伺候,密云的哥哥来见康熙说想邀十三阿哥去骑马。康熙找人传来了十三来:“身子好了吗?能去骑马吗?”
十三低头只说:“儿臣但听皇阿玛吩咐。”
康熙微笑说:“去吧,都去吧,去散散心。妍玉不会骑马就不要逞强。”我答应着。
我的父王身体不好,由我的继母陪同弟弟来的,我只见过她们母子一面,就再也没说过话。我的弟弟叫吉班,才刚满十岁,正是顽皮的时候,我怕他有什么闪失,就和他共乘一骑在草地上慢慢走。密云骑马跑了好几圈了,去跟她哥哥说话去了。
十三跑了几圈就借口要歇息过来找我,十三过来时,我的马忽然跳起前蹄,嘶声悲鸣,他一见情况不好猛地从马上跃起,把我和弟弟扑下马来。
我抱着弟弟,他抱着我们落了地,三个人摔在厚厚的草甸子上。
马上就有侍卫从四面八方飞奔而来,被围在人群中间的我还有些莫名,等回过神来忙看怀里的吉班,他没事我就放下了心,再回头看十三才发现他面色苍白紧紧地抱着手臂。
我们被人袭击了,射我们的那只箭偏的有点大,只是中了马屁股。我听见远处的惊呼声,我跑过去时密云已经没了呼吸,我曾经的朋友就这样在面前一去不返,怎么呼唤她也不再有反应,十三跟过来单手抱住嚎啕大哭的我。
他说:“放心有我在。”
后来抓住了几个人,听说审讯的结果是他们是准格尔的人,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是为什么?
十三的手已经固定好了,看见我就笑着安慰我:“已经好了不要担心。”
我知道我不该知道这些,可是我还是问了:“为什么?”
十三笑着感叹:“你总是太聪明。”
铁桶一般的行宫怎么会混进刺客?一切只是为了挑起蒙古各部的仇恨,为也许会来的战争作准备。
我苦笑,怎么圣明的君主也用这种招数?
十三低头:“来这里之前,皇阿玛让我写个如准格尔有变何以应对的条陈,我说,‘激彼之私愤,方能同仇敌忾。’要怪就怪我。”
我震惊地看他:“这件事你知道?”
他摇头又点头:“皇阿玛叫我去骑马,我就大约猜到。”
大概我还该感谢皇恩,不然那只箭不会偏得那样离谱,何况他叮嘱过我不让我骑马。
十三看窗外低声说:“别怪儿子。”不知所谓何来,但是他的神情那样冷。
康熙皇上召见十三,我也在旁。康熙表情温和,只是吩咐十三在山庄养好伤再回去。十三微微扯了下嘴角,不着痕迹地低头谢恩。
我终于明白他和胤禛为什么会获得最后的胜利,那一丝若有似无,又恰到好处的笑意,那是隐忍之后的反抗,淡然之中的坚持,仿佛无害却还有一丝残忍的味道。
十四、八爷他们才华外露是好事,可惜他们少了对实力必要的隐藏。
我轻轻把头偏开,不去看眼前这一切。
从避暑山庄回来,十三就被送回府中,虽然他不能随意出府,却总是他们一家团聚可以少受些苦了。
我是未嫁女,不能给密云送葬。
整整一天我都跪在佛堂。死了不一定不幸,活着也不会无忧无愁。
康熙五十六年,还是乱了起来,叛军中就有我的那位哥哥,我地位之尴尬已经不言而喻,但是康熙依然留我在身边,就是讨论战况也不避讳我,甚至重要的密谈,一向只有我一个人伺候。
前线战败的战报来了,康熙皇上已经一天没有说话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在上书房已经说要推个阿哥出来带兵。
“明天早朝就公推,你们已经有人选的就单独上折子。”特别对四王爷说:“老四,你有人选吗?”
四王爷躬身说:“儿臣回去再斟酌,有了人选就即刻给皇阿玛写折子。”他不肯说。
康熙点头放他们走:“好好斟酌。”
我出来芳龄才说四王爷等我半天了,他站在廊下,一身青锦披风,抬头望月。这情景让我想起多年前第一次遇见他,依然是这周身的冷辉,他的暴躁与不容人深藏于心,他用冷淡宁静的外表遮掩着。他回头看我时,嘴角微微挑着,笑得那样模糊。
我们并肩站着,他一手扶栏身子半靠在廊柱上,这动作让我想到十三,瞬间心柔软了许多。半天他低低地开了口:“你在上书房也听见了,皇上要推个人带兵,你觉得谁合适?”
我只得尴尬笑:“这是国事,王爷怎么问我?”
他忽地冷笑一声:“国事?是国事吗?我看倒像皇上的心事。”他从不这样笑,他的情绪是经过控制筛选过的,“国事我当然不问你,只是心事普天之下只怕也就你知道。”
我微笑,对这位未来的皇帝谨慎措辞:“其他的心事我倒不知道,不过带兵的事皇上确实有人选。”他示意我接着说,“王爷自己就有位亲兄弟啊。”
他愣住,喃喃道:“是他,当然会是他,”忽然苦笑,“竟真是他。”他似乎把问题看得太大,我劝他:“王爷,那只是带兵而已。”
瞬间他便恢复以往神情:“回去歇着吧。”
我行礼告退。
第二日,我刚从上书房退出来,就看见十阿哥和十四正在远处说话,我要过去叫他们,却听见十阿哥尽量压低地声音,话语里却是压不住的愤怒:“十四弟,九哥哪里对不住你,你怎么连帮都不帮一下?”十四仿佛无奈地答:“皇阿玛正在气头上,您要我怎么说?”看见我便笑着打招呼:“妍玉有什么事?”
我微笑:“皇上叫您进去呢。”
十四忙进去,我对十阿哥暗中一指外面,示意他出去等我,他像是没看见走了。
我进屋时,康熙正在看四阿哥的保举折子,欣慰之情溢于言表。
康熙问十四:“可敢带兵平叛?”
十四跪倒:“愿为皇阿玛分忧,为国效力。”
父子俩豪气干云的探讨战事,听得我百无聊赖。
我很晚才出来,也不知道十阿哥是否还在,芳龄悄悄告诉我他在恩佑寺等我。
他在寺里等得无聊,我赶忙道歉:“久等了。”他叹气道:“你是红人,跟我们这些闲人怎么相同。”说话夹枪带棒。
我不去理会只是问:“怎么回事?”
“你没听说?”
“听说了,却不知为什么,那时我不在跟前,又跟十四爷什么关系。”
他冷哼一声:“人家最摸得准皇上的脉,我怎么敢随便非议。”虽如此说他到底是不甘心还是说出来:“九哥要帮他争这个大将军,结果皇阿玛随便找了个理由训斥了九哥,还说不许他进宫。”说完苦笑着:“到底为什么?四哥保举就龙心大悦,我们做就是错的。”
我无言以答,难道告诉他,你四哥和十四弟是康熙看好的人,皇上现在还在犹豫,只好说:“你去看看他,劝他趁此机会好好歇歇。”
十阿哥看我,笑得不怀好意:“看九哥我一天去十趟都行,可是没什么用,不如你写个只字片语我替你带去,他看了只怕就好了。”
我狠狠瞪他:“我是萨满还是道士?写字做什么?难道烧了化符水喝?”
他笑:“也好,只要是你给的,就算是毒药,九哥也甘心喝。”
我打个寒战,十分不喜欢这个玩笑,总觉得会成真。
我从里间翻找出胤禟和我一起画的那人像,在画旁加了一行字,“不争,元气不伤;不求,不卑不亢;不怒,百神和畅。”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我却要写。
十阿哥凑上来看我写字,然后怪怪地笑:“你的字以前一看就知道是帖子临出来的,现在……”他拖了长音:“现在倒有九哥的风骨。”我的字是胤禟的手把手教出来的,不愿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得催他:“走是不走?”
他笑着起身:“走,就走。”然而还是在门口站住了,回头问我:“就没东西给我?如此厚此薄彼?”
我拿桌上自抄的经书递给他,“常说我没给过你什么?现在给你一本,只怕你看不了。”他果然皱眉,不过还是接了过来,翻开一瞧又是一阵大笑:“何必你给,我找九哥要也一样。”还不忘取笑我。
我怒道:“快走,再也别来了。”
康熙皇上封了十四,抚远出征同天子仪仗,我奉皇命去道贺。记得临出门,康熙低声自语:“等仗打完了,就给你指婚。”看情形是十四了。要不是我哥哥在叛军中,我早就是十四的某个侧福晋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激那位哥哥。
十四在书房等我的贺礼,我淡淡地应对:“不过是手抄的几本佛经。”说完便转身欲走。
他拦住我的去路:“你生气了?这可不好,以后你天天见着我也这样吗?”
我冷笑不答,他的神情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你觉得我做的过分?”他不等我回答便笑起来:“还有更过分的,你今儿就一并听了吧,这一次我是故意不帮九哥的,以前推举太子时,我知道皇阿玛的心思却没告诉八哥,是我毁了他。甚至……甚至十三哥被圈禁……”真相就在眼前反而更加的无话可说了,我知道他没有错,给四阿哥给十三他们机会他们也不会手软。
十四冷笑:“我为什么这么对九哥?你不想问吗?”
我挣扎着要走,这里有我多年来不愿正视,甚至极力逃避的宫争真相,我不想听,十四却不放开我。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以为九哥对八哥是真心的?不过是自己没了指望,退而求其次,对九哥来说,八哥是他的次选,我是次选的次选,将来我却还要感恩戴德承他们的情?”
我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恐地看他,他不是那个少年了,他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十四阿哥。“你觉得我可怕?”他冷笑一声,“你以为十三哥做过的事,就会比我干净多少?”
我猛地挣脱,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从书房里出来,我只觉得脚步虚浮,他没有做错,他说的也都是真相,最最丑陋的真相。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以舅甥的关系相识的,他们在我面前从来都那么和善。也许是康熙皇上对我的保护无微不至,更也许是我自己蒙住了心眼。看不见依然会发生,这场残酷的权力之争从没停止过。
今天的十四把一切真实的揭穿给我看,人人都美好的面具,独有他用最真实的面目面对我。我的愤怒无处发泄,于是我只有恨他,恨这个其实对我最坦诚的男人。我脚步踉跄,胤禟扶住我,语带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对秦二说:“回去,我要回家。”秦二愣一下,忙答应,“是格格,就回去。”
我忽然大笑,我哪里来的家?我哪里回得去?
十阿哥来恩佑寺看我,十分没好气:“就你事儿多整天烦我。”
我冷淡道:“我又没请你来。”
他将一只半掌大小的水晶瓶子顿在桌上:“是我犯贱,每每有脸子看还得来跑腿。”
那天握拳太紧被指甲刺破掌心,我面色阴沉,怒目看向他:“你又是替谁来跑腿的?”
十阿哥微愣:“还有谁?九哥啊,皇阿玛不准他见你,就来求我。”大约是我推开九阿哥时有血沾到了他的衣服,我面色方缓和,无力道:“跟他说我没事。”
十阿哥审视我:“十四出征你也不去送送?”
我沉了脸:“别提他。”
十阿哥反而笑了:“原来是十四得罪了你。”过一会儿又叹:“你这个人活得真爽利,那样的红人,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跟你说了这药外敷每天三次不要碰水,我走了再也不来看你的脸色了。”
“那就好。”我微笑道。
临走我托他给十三带东西去,他为难地看我,我泫然欲泣,他才忙接了:“千万别哭,我去送还不行吗?”
我嘱咐他亲自送去,“你见了他一定要告诉他,以后喝酒要温着喝。”
他打断我:“我去陪他岂不更好?”一语成谶,我神色骤冷,他以为我为十三伤心,不敢再说。以前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欺负十三笑话我,可时间久了才发现,只有他没变过,人生若只如初见,只有他还只如初见!
给十三送东西谁去都可以,我只是觉得兴许这能为他保命。
我在宫里成了孤家寡人,整天跟着康熙。康熙不许任何人单独见我,八福晋早不能进宫了,偶尔见个女眷,除了四福晋都是关系一般的。
从康熙五十七年始,到康熙六十年,十四的西北大军基本荡平叛军,收回了西藏,康熙欣慰无比。然而仍有叛军未灭,还要建设西北防御,后援渐渐吃紧,不知道的大约以为胜利指日可待,但是我知道,康熙皇上夜不能寐,仗还要打,钱粮却要慢慢凑。
康熙六十年,十四回朝,热闹无比,我却笑不出来,正好有点受凉,就称病不肯去前边伺候。我不知道国家大事他们说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我睁开眼时,十三端着药站在我面前,怎会是他?他微笑:“皇阿玛准我进宫了。”大概四王爷想办法让他来看我的。
我微皱眉看他,发丝中竟有了白发,一阵心酸,他老了吗?那我呢?我顾不得喝药,掀了被子跳下床,里里外外地找,我竟然连个镜子都没有,我多久没看自己了?
十三开始有些吃惊,看我急得满屋子乱转,不禁笑了:“你找什么?”
我忙用手挡住脸,“别看我,你先出去。”
他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这样了,笑着放了药碗,走过来拉下我的双手。我一味躲闪把头侧开,不肯看他,他柔声说:“看我的眼睛,那里面有你。”
我的眼泪差点落下,犹豫着还是抬了头,他眼中的我,发鬓微散神色憔悴。
他却俯身吻我的额头:“你就是我眼里的西施,不必忧心。”
我紧紧地搂住他,不肯稍松。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兆佳福晋?就算是他的那个侧福晋我也甘愿,为什么我要是妍玉?既然要让我爱上他,为什么不给我们机会?这是为什么?我哭得肝肠寸断,他一语不发,紧紧地抱住我。
“胤祥,带我走吧,我不要在皇宫里呆了,一天都不要了。胤祥,我只想跟你走。”我哽咽。
“玉儿,再等等,再等等。”我知道他不是对我说,他是对他自己说。
我的一生都在等,等有个人来带我走。我苦笑,除了我他还有许多事要做,我却只有他。
十四来看我,穿一身戎装英姿勃发。我给他请安,他细细看我,半天才微笑道:“再见到你真好。”我无言以对。
他在院子里坐下说到了正题:“皇阿玛说就快给咱们指婚了。”这个我早就有耳闻,德妃娘娘已经派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我一直称病不肯去谢赏,我问他:“你为什么非要娶我?”
他看着我忽然笑了:“你是第一个赢过我的女人。”
我赢?我赢了什么?我冷笑道:“和你下棋我从没赢过。“
他把头侧开语气里有无奈:“不知为什么,我对你永远无可奈何,你说什么我都想听。”
康熙六十一年秋,准格尔派使臣来求和,要求和亲,来使指名道姓要博尔济吉特氏的妍玉格格,不知该哭该笑,我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有人要。
十阿哥在上书房当场反对:“皇阿玛,这时候怎么能和亲,依儿臣看叛军残部根本就是拖延时间苟延残喘。”
康熙沉着脸,“闭嘴,君父面前,大叫大嚷,成何体统,出去,罚你半年不许进宫,还有,再有妄议此事者,圈禁宗人府。”
不用说了,我嫁定了。康熙屏退了所有人,屋里只剩了我:“妍玉怎么想的?”
怎么想?我不想,行吗?我还是开了口:“妍玉最近也知道皇上为什么着急,西北的钱粮还要再缓几个月,和亲是个好机会,他们也许想借机整修,岂知正好咱们也需要整修。”
康熙看我:“你愿意?”
我苦笑:“皇上只怕也是不愿意的,可是事关社稷兴亡,就算皇上不愿意也得愿意。”
他长叹一声,让我下去了,出来时发现十阿哥、九阿哥都在等我。
十阿哥看我笑,以为没事了,放心地对九阿哥说:“看来没事,我就不信,这么多大老爷们都是吃干饭的?非得靠这丫头吗?”
我心里很感激他,为他刚才不顾一切说那番话,我恭恭敬敬地给他行礼谢他。我微笑着对面色有所缓和的九阿哥说:“向您讨样东西。”
十阿哥彻底放下心来:“看来真没事了,开口讨东西了。”
九阿哥也微笑了问:“什么东西?”我拉过他的手来,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字——鸩。
他的笑容凝在脸上,半晌才慢慢问:“你要什么时候用?”
我笑了:“出去了,万不得已时,防身也好自尽也罢,总之,要最好用的。”一旁不明所以的十阿哥听了这话脸色也变了。
九阿哥忽然微笑了,拉着十阿哥转身就走,十阿哥不断回头看我,面色是惊慌的。
我微笑对他们挥手。
九阿哥来了恩佑寺,我一直在等他。他拿出两个白玉的小瓶给我,瓶子那样精致,瓶面上刻着一只鸳鸯,两只瓶子对着放才是一对。他把两个瓶子放在手心里对我说:“这瓶子是一对,叫冰肌玉骨。”
我看着那两个一样的瓶子笑了:“就您的东西名堂多。”
他微笑了:“冰肌玉骨,自古就是男人的毒药。”他只递给我一个,另一个自己收起来,我疑惑:“怎么只给我一个?”
他微微一笑:“这个是我的。”然后起身就走。
康熙还是答应和亲了,我趁机求他把十三放出来,他也需要个得力的儿子帮忙。
我又见到十三了,无言以对,只能微笑。他久久看着我,目光不肯稍松,我把手递给他,他紧紧地握住,明知道不能哭我还是落了泪。
胤祥,我说过,你会后悔的,我们都会后悔的。
他不肯松手,只是哀伤地看我。
最后我去看惠妃娘娘,她只剩了苦笑可以送我:“还是成了空。”只说了这一句。
我给她磕了头就出来了,我不担心她,她已经习惯失望了。回来时,李德全找我:“格格,您去劝劝皇上吧。”
康熙已经醉了大半了,他招呼我过去:“来,妍玉过来坐。”
我坐过去,见桌上菜肴纹丝未动。康熙笑得很温和:“妍玉,你长得并不像太皇太后。”康熙皇上靠在一旁仔细回想,我屏息静气,深怕呼吸重了也会把这回忆打断。
他的眼神透过现在终于停在回忆的某处。
“那一年朕出水痘离宫别居,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进进出出就只是太监宫女,后来先皇派静妃来看护我。她会唱很好听的蒙古歌,总是微笑着拉着我的手,有时我难受得厉害,她就落泪。”
静妃?科尔沁的格格,那木钟?做过皇后,后来被贬,顺治皇帝派她看顾除痘的皇子,看来是觉得她的死活并不重要。我不敢稍动,只是静静地听。
“人人都说董鄂妃美冠天下,其实静妃才是后宫中最美的娘娘,”彼时,他的表情仿佛在说他的情人,“不过先皇深爱董鄂妃,一个女人如此受宠,外人便以为是因为美貌。”他顿一下接着说:“她太过温婉,与先皇志趣相投。静妃不同,她是草原上的女子,爽利明白。”
那个有些软弱的顺治皇帝当然不会爱上这样生机勃勃的女子,不知诗书、不够温柔、野性十足,虽因着美貌也宠爱过她,最后还是不能容忍。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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