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五章 书房议事
从老易的口气听得出,这人肯定是为萧氏暗中收刮苏府财产的黑手,只是如今这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出来,萧氏再想保他却也是瞒不过去了。
昨日她回府就说要插手府里的事,今儿个一大早的,萧氏竟然装模作样的邀她共审那下人,哼,这是要怎么样,想要以此来阻她插手么……想得到美!
书房里萧氏坐于正案上,一边是府中的金大总管,他下座的便是德高望众的三位大帐房,另一边是老易以及两位年青的后生,看二人神色均是以老易马首是瞻。
苏沫心暗赞了一声,含笑迎进了门,身后是贴身丫头好妹,二人同时盈盈躬身行礼,“姑妈,沫儿来了,不会太迟了吧。”
萧氏面上阴了一眼,力作平声的道:“来了就快入座吧,没看到这些长辈就等着你吗?”
苏沫却未立即就座,而是先含笑的向金总管淡施一礼,“金总管,多日未见,你老可好呀?”
“呵呵,好,好呀,老金多谢大小姐关心了,呵呵……”金总管显得很是热情,另外三人见此,心中自然有些思量的,一看苏沫竟然也向他们作礼,都是和颜悦色、热情的与苏沫聊话两句,再不似先前苏沫找他们时那般疏离的姿态。
“说够了就坐下,时候也不早了。”萧氏恼声又说,“老易还不把人拉上来,这死奴才我今天非得给他好看!”口恶非常,厉声震震。
听闻,苏沫立即就阻止道:“姑妈且慢。”萧氏脸色一烂,正待说她不规矩,便听苏沫先沉声道:“事既已出,又是证据确凿,咱们还需审什么,按侄女的想法,立即把人送进大狱来得简单利索,也不用脏了姑妈你的手不是吗?”
萧氏涨红着脸,却如何都驳不了她的话,苏沫懒得再看她,只对金总管问道:“金大总管,不知我如此建议可对,若有不妥之处,还希望你与这三位前辈,多多指教沫儿。”
萧氏猛得一眼就瞪向金总管,而被瞪的人却像一丝感觉也没有,到是正视着苏沫片刻,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不过那目光却精亮的很。
“大小姐说的当然在理,我老金还从未见过像小姐这般果断又一针见血的女子。”又回视身边三人,似无限感慨道:“大小姐有老爷身前的风范,苏府后继有人啊,哈哈……”
另外三人当然是连连点头附和,金总管早就与此三人抱成一团,自是因为金总管与萧氏的不和造成的,他们四人全是萧氏掌家后提拔起来的,萧氏越来信任老易,自然与他们的利益有所冲撞。
却也是,就许你萧氏霸人家财,他们只不过小小的拿一点,你立即就翻脸无情,让新人打压他们,他们岂能只干坐不理不睬不是!
灼灼的赞赏目光包围着苏沫,而苏沫却只小心的注意着老易,此时,萧氏也注意着老易,却是咬牙切齿恨然。
萧氏见老易一声不吭,当然是异常恼怒,若不是他猛撞查出手下人的差错,她岂会惹来这等麻烦,当然更恨的是金总管几人的临时倒戈,他们到以为拥护苏沫会有好果子吃不成,哼,这丫头又岂会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就让人直接把他送进官府吧,没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去。”萧氏绷着脸说完就起了身,却又听苏沫阻了一声,“姑妈,且慢。”
“你还要说什么?”冲火的一句就直向苏沫,书房里几人听闻,都不免汗颜不已,萧氏也是一个大府的管家夫人,用得着与一个小姑娘这般计较么?
确实,金总管等人都不觉得苏沫有什么特别之处,想的也如萧氏猜测的,拥护年青无知的大小姐,自然是比你这个奸诈的老婆子好对付。
苏沫含笑道:“姑妈还在为表姐的事烦心吗,今日到见你火气不小,这般可是很伤身呀。”这话才一出,书房的各人都低笑了来。
而此时老易却扫了眼苏沫,很是不赞同的目光。
萧氏怒火烧心,一掌就击在案面上,指着苏沫斥道:“你是如何,难道还笑话你表姐不成,哼,若不是前段日子跟着你进进出出,她岂会惹来这等祸事,说起来我还得找你寻理才是,让你护着你表姐,你果真当了耳边风不成!”
又冲动了,苏沫欠然的暗扫了眼老易,这要说正事不是,乍能东拉西扯呢?
“姑妈,这都是沫儿的错,你老消消气,等把这里的事处理了,我定陪你好生去问问表姐,若真是沫儿认识的人做的,定不会让表姐吃亏的。”
萧氏听闻心里也是一动,苏沫能认识的人,她当然巴望不已了,也许这坏事变好事也不一定……
苏沫立即又接声道:“如今府里出了这么大的蛀虫,可咱们却这么晚才发现,唉……果真是难能找到可信的人呀,毕竟一般的人哪有金总管和几位叔叔伯伯对府中这么忠心呀。”苏沫一直立于堂中,说话时笑眯眯的看着金总管等人,语气感慨非常,立即赢得这几人老家伙的得意的笑颜。
“当然了,我们可是跟老爷的老人了,对府里自然是鞠躬尽瘁,忠心不二……”
“是呀,老爷生前全是宽待咱们,如今苏府就剩大小姐了,咱们自是更加真诚相待苏府,如此才对得起老爷的在天之临呀……”
苏沫耐心的听完他们一一的赞美,这才笑眯眯的道:“所以呀,这府中采购一职,虽然职小份微,但是却是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没有可信的人,却是再难轻易交于人去做不是?”
金总管几人对视一眼,那老狐狸般的精光,尽是贪婪之色,苏沫自然看的分明,在他们要说什么前,又故作天真的笑道:“原来采购是这么大的肥差呀,这么些年也不知道那人到底私吞了多少银子……”听闻,几人脸上的奸笑微微一滞,这天真的话竟使他们额上汗嗒嗒的。
苏沫突然就朝阴沉的萧氏道,“嗯,姑妈到是做的太对了,那人当真应该生吞活剥了才好,他私吞了那些钱财若是吐不出来,就让他一辈子给苏府当牛作马才对。”
扫了圈各个轻声假咳作掩饰的人,心中冷冷一笑,压了所有人再想霸占这个位置的心思,最后才丢出她的目的,“所以呀,沫儿还是觉的先由自己人作采买来得妥当,等这风头稍过一点,姑妈和各位叔叔伯伯再推荐合适的人选,沫儿认为这已是极好的安排了,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又是一阵轻咳响起,金总管几人有些惊奇的看着苏沫,似从未想到,她这是……这是要安自己的人上这位置么?
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心思,还是说她背后有高人指点,不过苏沫这绕人入套的法子却利得很,此时就算他们真有谁不瞒,却也不能表现出来了,难道还当真明堂堂说自己要霸那肥差不成。
“沫儿认为谁坐这个位置合适呢?”这时萧氏渐渐沉下气,一脸郑重的盯着苏沫,这丫头越来表现的不凡了,她到底想干嘛?
苏沫立即笑着叫好妹,“去把人领进来,让姑妈和几位叔叔伯伯们看看,她是否合适,”又对他们有为难的笑道,“若都不满意的话,沫儿也无能为力了,这麻烦事还是交由姑妈和叔叔们决定好了。”不时间,好妹带人回了书房,众人都郑重的盯着她身后看,而跟进房的竟是绿珠。
早猜到绿珠坐这位置肯定“合适”,这个合适是说,以萧氏长久对绿珠的态度,自然认为她同样能完全掌握绿珠,而金总管等人见萧氏与苏沫同意,这都是府中自己人的事,自是不好再插手。
绿珠自从作了采购的工作,做事为人都很勤肯,对下人也是比萧氏来得温和,几日下来,府里的下人已有一部份人开始巴结她,也恐是因为这样,绿珠显得有些浮燥了,无论是萧氏还是苏沫,她都不偏重于一方,在下人面前已自抬身份作起主子来。
对于这种得好不知恩的做法,好妹可是看在眼里,恼在心里,“小姐,你看前面那是谁?”绿珠似从外面刚采买回来,正在前院吆喝着这样那样,下人们全听命于她,围着她团团转,她当真是意气风发的很。
在自己院里用过早膳,苏沫便拉着好妹出来散步,正巧在前院遇到绿珠。
“小姐呀,你这是要去哪儿么?”绿珠看到苏沫,面上微微一变,又眉开眼笑的迎了过来,不过一双眼睛四处瞟了瞟,似乎怕被人看到似的紧张。
是防萧氏吧,做人肉夹饼,那滋味定不好受。
苏沫微笑道:“小表嫂如今可是大忙人呀,好妹我们这都有多少天没见她了呀?”好妹会意暗笑,故意掐指算了算,就说,“自从小姐你推荐她做了采购,好似就再没有见着人了哎,这几日下来也有五六天了吧。”
“呃……小姐,你看年关快到了,所以确实有些忙,我这……”
见她一脸大汗要解释,苏沫轻轻扬了手,微一沉声说,“沫儿怎么比得小表嫂的能干,当然是能者多劳,看来以后沫儿还得求小表嫂照顾着点儿了,送于我房里的那些半湿的木碳,可真是难为了下人们,怎么烧都烧不起来呀,唉……”
这是萧氏暗做的手脚,故意让绿珠把劣质木碳拿给苏沫,虽然绿珠已换了大部分,但这是萧氏的命令,她却也不好完全忤逆,只是对苏沫……她确实有些愧疚。
“小姐,实在对不起,我这就让人换了去,我……”苏沫又笑笑的阻了她的话,只是真真儿的盯着人看,突然含笑淡语,“小表嫂难为之处,沫儿岂能体晾不了,看来也真是我的错,若不推荐于你,也不见得姑妈她尽难为于你不是?”
一丝危险升出绿珠的心中,没有苏沫她便不会有今天,如今府中人人都知晓,萧氏与苏沫已成顶立之势,水火不溶那是早晚的事,私底下的时候,下人们都有些议论,到底是站在哪个主子的一方,这却也是困苦绿珠数日的难题。
萧氏是她婆婆,这关系没得改不是!
这时门房向前院里的丫头吆喝了一声,“……快去报姑奶奶一声,朱家突然小姐造访了……”
苏沫听闻,含笑的与好妹说,“看来表哥的好日不远了呀,到是听闻这朱家小姐常来与表哥谈心的,呵呵……”
“那是,姑奶奶早就属意朱家的小姐,表少奶奶立即就要进府了,小姐你是不是应该先送一声恭喜呢?”好妹看着大变面色的绿珠笑得是分外的好看。
绿珠急步追上突然转身离开的苏沫,好声和气的说,“小姐,是我一时糊涂了,你千万莫要生气呀,若有什么差遣,绿珠定当万死不辞的。”急声的保证,更加说明她是多么在意正室进门,没有一丝依靠的女人,却是难以立足呀,她会偏向苏沫,却是萧氏一手所为,怪不得她绿珠呀。
苏沫岂有不知她的心思,“差遣到是有,万死不辞到是不用了,”苏沫这么说,那就是有事要她办了,绿珠脸上明显透出紧张之色。
“我要知道萧美芳的事,她和我那两个护卫究竟是怎么个情形,我要眼见为实,”盯着绿珠,露出危险的目光,冷声低道:“这话是你说出来的,你必需设法让我抓到证据。”
“小姐,你要抓表小姐的证据……难道当真认为她和他们有什么吗?”回了房,好妹就想这事,糊涂的小脑瓜却是想不透苏沫到底是什么目的。于是又道:“那小姐你说,他们当真有那啥事,你要怎么处理呀,公诸于世么?”
苏沫拿着剪刀剪纸,这是特意叫好妹去买的,以前她就特别喜欢剪窗花,每到过年的时候,总觉红红的窗花非常有年的味道,不过以往都是她一个在欣赏,今年却不同,有这个可爱话多的丫头陪着,她也不会显得那般孤单。
“我只是见不得身边有不确定的事,毕竟那二人名义上是我的护卫,若不能与我同心,那便与绿珠一般也好,再不然舍了去,也是个好结果。”淡淡的话,却透出狠劣之意,老易那天的话对她有很大的启发呀。
如今对苏沫来说就只有三种人,一种是能为她所用的朋友,一种是不能为她所用的敌人,最后一种是不能为她所用,却又一时摆脱不了人,而绿珠、秦芳与陆仁便是这种存在。
苏沫蓦的停下手中的动作,沉了沉眼,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就是抓住他的弱点,加以利用再为她所用,不然就舍去,非得舍去。
这时院子里有丫头突然喊了一声,“秦护卫,你在这里干什么呀?”房里二人听闻,都不免一惊,好妹下意识的说,“小姐,是我让小红给你送莲子羹的。”小红这声唤是什么意思,难道秦芳在门外……
苏沫暗示她去开门,好妹蹙死了眉,打开门果然是秦芳,后面便是手拿托盘的小红。
秦芳面无异色,立即朝屋里的苏沫躬身道:“禀小姐,门房刚送来一封信,是指名给小姐的。”
苏沫面上高深漠测,只示意好妹接过信件,打开看了一眼,细眉微蹙,把信再折好,又盯着秦芳说,“你代我去兰桂坊一趟,找赫连少爷向他说,年关快到了,府里耗子成群,我没时间赴那人的宴。”
“就这么说吗,小姐?”秦芳没听到她再出声,便抬头问道,面上仍然平淡无波,一丝异样也没有。
眼一低,她又拿起剪刀和红纸,只轻声说,“话就这么多,你记清楚了,便下去吧。”秦芳听闻,只微躬一礼,正转身之际,又听苏沫唤了声他,“秦芳,你是哪里人?”
“禀小姐,在下本就是京城人仕,以前也做大户家的护卫。”
淡淡的又问道,“家里呢?没人了吗?”
秦芳诧异此话这般无礼,仍然不动声色的道:“是,父母早亡,在下是独身一人。”
“那个陆仁你早就熟识?”
“陆仁与在下是在金总管招回府时,属下二人才相识,以前从未见过彼此。”他抬脸深看苏沫一眼,实不知她突然怎么有兴致问起这些。
此时苏沫却更加淡一声道:“去吧,勿必要把信传给赫连少爷。”
秦芳确实把信带到了,不过回来时把人也给带回来了。
赫连珏早接到吴王的信,让他与苏沫晚上在兰桂坊等他,自然是遵守先前的约定,要为他二人设宴款待他们。而他当时本就在兰桂坊,于是鬼使神差的让下人早上就去传苏沫过来,却不想得来的是她干脆的拒绝,还拿什么抓耗子作借口,如此拖词可真烂。
用过午膳,萧氏本来是要萧长亭和周春艳,以及赫连珏与苏沫一起去城里逛逛的,听说年近了城中每年都会办花灯节,但是苏沫听闻却没多少兴趣的道:“外面冷得很,我不想出去受罪。”
萧氏要努力要使萧长亭与赫连珏加深关系,这么难得攀高枝儿的“机会”,苏沫可不想跟着去丢脸。
“那你们几个人不如去园子里逛逛吧,”萧尽力保持笑脸相迎,又对苏沫说,“刚吃了饭岂能立即就躺着,你看你这也难得瘦下来不是,姑妈可都是为你着想的。”沉冷的声音透出些警告之意,苏沫淡淡一笑,“那沫儿多谢姑妈关心了,却也是,唉……走走对身体健康也还好。”
苏沫扫了眼赫连珏,却没有等人,自行先离了,赫连珏恼光微闪,轰声起身也跟其身后,萧氏立即示意萧长亭与朱春艳跟上,朱春艳转身之际,一丝厌恶闪过眼底,对前面急步跟人的萧长亭,极为不屑得很。
苏沫走在最前,随时都注意着身后沉重的脚步,他会恼,却也应该恼,几日后再想那日那些不经大脑的话,果真有些伤人的,毕竟他也是一番好意不是。
知错便改,这是苏沫厉来遵循的为人守则。
“那天我说错话了,你……你也别这么小气可成?”黑着脸的赫连珏心情正不爽,听她突然这么说,脸上微微有些诧异,片刻又更加难看的脸色。
这女人总是让人这么无力,对她好时,她把你的好心当驴肝肺,还振振有词,便成他的自以为了了。你晾她两天吧,她就可以五六天没踪影,新恼加旧怨,此时赫连珏可正在暴怒的边缘,可你还没有先恼人吧,她到好,自以为很大方的承认起错误来。
请问,那他心里的怒火又向谁发,也不能因她一两句歉意的好话,就烟消云散,当没有存在过不是!
第126章暧昧不明。
苏沫只看他脸色更加臭了,立即转回了身,急步冲上前去,赫连玉恼眼的几阔步跟上,手上正往她肩头上抓,这时前面迎过来一人,这人是绿珠,她与苏沫跟前小声的道:“今天晚上下人房里,定有小姐想看到的事实。”
绿珠低声说话,边走边说似乎根本没有停留,但赫连珏却看得分明,这二人有猫腻。
“你说要抓耗子是什么耗子?”赫连珏走到她跟前,四顾暗望了一眼,只有萧长亭与朱春艳注意着他们。
苏沫顿了下身,听他这么问,淡淡的低低笑起来,“很有趣的事,你要帮我么?”似试探的问着,大眼里却闪着不寻常的深意。
“你的事,我再不想干涉,再说你也不屑的很不是么?”某男人果真很小气的,还为那日的事计较着。
“那你就别问这么多,我的事我自己处理,赫连公子若没事就请回吧。”苏沫冷着脸说,她又不是真是他的谁,没有必要连他的心情也要由她来经营不是。
赫连珏长手一把抓住前面人的肩头,把人整个似提在了手里,“你是不是太无礼了点,本是你的错,假意道个歉就算完事,也不顾别人是什么心情,都得迎合你就对了是不?”
苏沫气得不轻,却摆脱不了他的大手,她又没叫他来,更没有叫他迎合什么不是。
“你这般在意作什么,当真是很在乎我的态度么?”突然狐疑的拿眼刮着他,深深的似要刺进他心底。
他脸上微怒,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大手一捏用了点力道,见她立即苦了下小脸,眼中一激愤着他,于是手上自然一松,大声的道:“对你好心好意,为何总是被你乱猜一通,总认为别人是有所图呢,苏沫你懂不懂什么叫信任?”
淡淡一笑,扯开他的手,只道:“我不是怀疑你有什么目的,只是觉的你对我……似乎太过用心了一点,”一抹狡猾的光亮闪过大眼,于他耳边探近一点,呼出的热气在这寒冷的天气中,竟然是如此热呼呼的舒服。“这样对我来说太危险了,你和我不可能有什么的不是吗?”
舒服变成了难受,热气也激恼了他,赫连珏立即冷笑道:“你还真是自作多情得很,想太多的是你才对。”冷盯了她一眼,他便跨步朝前走,步子意外的大了许多,苏沫跟不上,便慢慢走着,于园子里的石椅上坐了下来,无意的望向身后,那是萧长亭与朱春艳。
这二人相处似乎都不说话的。
“怎么,是看着扎眼是不?”赫连珏不知什么时候回了身,于她身边坐了下来。
苏沫冷斥了声,“无聊。”她心里正盘算着晚上的事,这绿珠果然没让她失望呀。沉思中的苏沫却未发现,身边的人那一脸的愤然,盯着她快灼然了自己。
“苏沫……”
“赫连珏……”
二人同时出声,头一声阴冷的冒火,后一句淡然无波,苏沫瞅着又一脸难看的男人,立即就小脸一皱,“喂,你到底有完没完,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干嘛还拿脸子对人,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撒完火吧,我就在这里,任你报复便是。”
脖子一仰,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大眼怪着人,是非常的明显,就似赫连珏才是那个无理取的闹的人,这模样让你吧去细一思索下来,还当真觉自己小题大做了,但是这心里就突突的冒火,她越是无所谓,他便更加火冒三丈。
大手一伸,霸道的勒住了她的小蛮腰,意外的头一句话是,“你又瘦了,苏沫你不会有什么病吧,怎么瘦得这么快?”长眉挑得老高,带气的口吻溢出好笑和谁也没有发觉的担忧。
“你才有病了,不是告诉你不能对我动脚动手么?你又当耳旁风。”用力扯他的手臂,却因自己的话,使得男人更加圈紧了束缚。
苏沫急了一眼,抬脸再要斥人,却见这人渐渐的压下脑袋,那微动的凤眸里闪着那叫啥,好似情意绵绵的盯着她猛瞧哦,苏沫那个大惊失色呀,手上一把推开了他的脸,“色丕,你敢!”
他们是有几次亲密的接解,如今苏沫想起来可都悔死了,她活了两世,竟然被这种毛小子吃了豆腐。自然在心里早就有了定义,这家伙并不是喜欢人才会波人,而是……可恶的报复,万恶的劣小子,太欠揍了。
“你……”被扒开脸的男人,重声一喝,转过脸时眉头上都点着了火,黑脸厉眸,使苏沫立即一吓,下意识的跳下石椅,先向身后的二人叫道:“表哥,朱小姐你们到是在磨蹭什么呀,我们可是等好久了,呵呵……”
应该是问赫连珏与她在磨和蹭什么才对吧,萧长亭与朱春艳早把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朱春艳只暖昧不明的笑笑,萧长亭却凝视着苏沫那张越发清美的小脸有些出神。
晚上的时候苏沫只说身体不舒服,不去主厅用膳了。如此做当然是为了躲人,赫连珏也不知怎么那么好的兴致,竟然说今夜要在府中住下,可是苏沫还有重要的事去办,怎么能与他有耽搁。
“小姐……”好妹进了房,立即就把房门掩了上,弄得像作贼一样。
“你作什么,有这么严重么?”苏沫去把门打开了去,与平常无异。好妹却担忧的说,“小姐,你当真要去下人房里吗?要是绿珠骗你怎么办,或者与姑奶奶……”
好妹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到了,苏沫好笑的看眼她,边对着镜子挽好长发,又拿了简单的衣衫穿上,这才道:“她不敢这么做,若表哥正室进门,以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不靠我帮衬,她还能靠得了谁不是。”
“听起来这语气不是一般的自信呀。”这时赫连珏竟然阴阳怪气的接过话,苏沫很意外他出现在门口,脸上立即不愉起来,“我有正要办,没得功夫跟你穷叨叨。”
赫连珏懒懒的走近他,脸上冷淡着,恶劣的一把捂住她的小脸上,“我来看你病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快病入膏肓,没得医了。”
大眼含怒盯着他,“似乎让你失望了,我是祸害,要遗害千年,看完了人,就请回吧,再待下去,我的名声可还要不要。”
赫连珏懒看她一眼,一下把高挺的身子摔进了椅子里,只道:“我知道你在忙府里的事,可是外面的事就当真顾不得了么,”头微微一歪,冷冷看着苏沫,“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忤逆爹的话,你到是不怕死的当头一个,还有那吴王,似乎当初是你一意约人的,今天却大胆的拒绝起人……苏沫,那可是王爷,皇帝的儿子,你也敢把他的好意拂了去么?”
苏沫细一思过,这些问题在赫连珏跟前还是问题吗?本来他就没想与吴王相交,即使她没去,人家也会以为是赫连珏属意的,与她到是何甘。再有公公要她在赫连府习武一事,老易既是公公那里的人,以后就算当真要解释,相信将军大人那般明理,定不会为难她才对。
那这小子来干嘛,故意找荐?
“废话少说,对我的事有兴趣的话就跟上。”苏沫才不管他是要干嘛,此时若再耽搁当真错过抓奸的好时机。
好妹见苏沫自顾出了房,也缓步跟了上去,不过看着一脸吃瘪赫连珏,捂嘴偷偷的笑起来,哼,就是姑奶奶和那些精明的大总管都在小姐面前吃了闷亏,要对付这个未来姑爷岂不是容易的很么,此时好妹到是越来崇拜起苏沫,不过她也没有望了自己的誓言。
“姑爷,你不跟吗?”好妹蹙眉问着,小脸上淡淡露出一丝忧色,低头似自语的道:“小姐可是要去全是男人的下人房呀,若有什么差尺,可真不敢想呀,唉……”小丫头跳起脚跟上苏沫,心里想的要是他们多一点相处的话,她这个操心的小丫头也没那么累不是。
赫连珏冷脸恶眼的怔了半晌,蓦的也起了身跟上,这女人能上花都去找他,断不会是个安份的主。
偏院全住着下人,当然有分隔开,在下人里有也高低之分的,而作为小姐护卫的身份,当然也算上等的下人,所以住的院子是单独的小院落,苏沫与好妹就如小偷般,小心翼翼遣进秦芳与陆仁的院里。
而身后的赫连珏却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苏沫一看他,脸一黑一把抓着人拖在身后。
他岂能让立于女人的后面,恶气一出,赫连珏一把又拖着苏沫塞在他后面,好妹见他二人还有心思扯来扯去,也不怕声音太大引人注意,不自觉的心里的紧张也小了些,忍不住对同样会吃瘪的苏沫勾了勾嘴角。
这两人还真像,同样的霸道。
不时间,果然又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过来,赫连珏立即挽上两个女子,施一轻功避进院中花台的另一面去,苏沫连连拍了拍胸口,刚才他们就藏往来的小径上,差一点就给人发现了,而赫连珏却凝神的看着那人影渐渐临近了。
苏沫心中一声“果然”,那不断四顾的人影就是萧美芳,听闻她是被萧氏关了起来的,难道绿珠私自放了人么?
门上像暗语般的响了几声,院中一间的房门立即就开启,萧美芳二话不说,急身挤进了房间,立即就听有声音传来,但是离得太远了,他们根本就听不到。而房前根本难有遮避物,他们根本没法近得了身。
怎么办?苏沫朝赫连珏做了个口形问人,赫连珏眼里立即含笑,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讥笑,学着她作口形,你不是挺能干的吗,怎么来问我?
立即就招来苏沫一个瞪眼,便不理人了,跨出一步就要跟上去,赫连珏心中骂了一声,一把勒住苏沫的蛮腰,蜻蜓点水的沾了下地面,无声无息的竟然攀上了屋顶,二人身后的好妹张嘴欲喊,“小……”却听房里突然问了声“谁”,于是猛的趴在地上,再不敢出声了。
“你怕什么,我过来时根本就没有人。”屋里的萧美芳冷声说道,不时又听到关门声,适才陆仁开门查看时,赫连珏便捂住了苏沫的小嘴,她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听说过什么气息之说。
危险过去,苏沫便对他指指嘴巴,让他放开,而赫连珏却沉着脸摇头不放,又作了禁声的手势,他两臂拥着她一起贴在屋顶上,苏沫被这么压着很难受,但却怪不了人,似乎很多次她都这般无力。
屋子里又传来声音,是陆仁的低沉男音,“表小姐,你果真……果真有了我的孩子……”
“啪……”一声脆响,听来像是耳光声响,接着是萧美芳冷声说,“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乱造谣!”
寂静了片刻,房顶上的二人趁机互望了一眼,萧美芳还当真与陆仁有关系么?
“陆仁,你莫要怪我,以前都算我的错,不应该与你有所瓜葛,但是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你知道的,是他的呀。”
谁的?
苏沫细细听去,似乎陆仁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那表小姐,找我是作什么呢?”一声重重的入座声。
“我难得出得了房,就是要你带我出府找他,我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必需先告诉他,陆仁看着我们有点情份上,你帮帮我成么?”
陆仁没有吭声。
“你看我娘那么厉害,我真怕她会为了长亭的前途把我扫地出门,或者暗里下药打了我的孩子,举时我要怎么面对他,又要怎么活呀,呜呜……”
良久了,陆仁才吐了一句,“怎么去?你通知我一声,我会照办的表小姐。”沉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冷冰划过萧美芳的耳际。
半晌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陆仁……”不知为何萧美芳这声音,听起来娇媚的有些肉麻了。“其实你很好的,也是待我最好的男人,但是……你不是他,你的身份我无法接受,我的母亲更不可能接受的,所以你不要怪我好么……如果……”
柔媚的声音嗲气的说,“如果你想要我,我们还是可以很快乐呀,就算以后我嫁了他,我们仍然还是可以在一起……”
紧接着屋里响起重重的呼息声,又是哗啦一声大响,似乎两人摔到在地上了,只听尽是女人的暖昧的嘤咛……
苏沫瞪着大大的眼睛,听过萧美芳在男女事上很乱来的,却没想到这么滥……呃性趣泛滥。
听完了故事,虽然还没有结尾,不过屋顶上的孤男寡女实在不适合再偷听下去,赫连珏勒着苏沫立即飞身下了房,同时的,二人面上都有些尴尬的颜色。
“可以回去了么?”赫连珏把声音压得很低,声音沙哑而低柔,他有点异样,苏沫自然感觉的出来,立即推了推了腰上的大手,却牢牢的怎么都推不开。
“若……若是你有点热,呃……或者有点那什么的话,我不介意你立即去花都消火的,”她说的很认真,声音也低柔的有些磨人,但吐出来的话却这么的恼人。
赫连珏刚换一手霸着她的蛮腰,这时院里另一间房门上一响,下意识的赫连珏拥着苏沫又避于花台之后,趁着温黄的烛光,苏沫看得很清楚那是秦芳,他他他……竟然直接的走进了陆仁的房间。
而且……苏沫受不了打击的盯着赫连珏,喉头猛猛上下滑了滑,赫连珏立即厌恶的说,“你这表姐,可真不是一般的烂。”于是拖起苏沫便要离开这污秽的地方,却被苏沫抓着他不放,反到让她难为情的说,“事还没有完了,好不容易抓一次奸,总得有结果才成吧?”
“你是要怎么样,冲进房里,还是等他们办完事了,再去抓人?”赫连珏明显不赞同她如此做,不管哪一种,都让人厌恶想作呕。
苏沫乞着小脸,难看的笑了笑,说,“后一种吧,我可不想这会闯进去长针眼。”
“你……”猛得就摔开了手,赫连珏是连苏沫也厌恶了起来,“那你就好生等着吧,我可没兴趣再陪你,哼!”大跨步就离了去,苏沫在他背后偷偷拍拍胸口,总算走了这瘟神,不过今天还多亏了他,不然怎么了解得这么仔细呢!
估计一个时辰过去了,那嗯嗯啊啊的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是萧美芳走了出来,捂了捂胡乱收拾的头发,小心的扶着腰扭了出来,苏沫虽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总觉她那风骚的动作中,竟透着很是知足……
忍不住恶心吐口唾沫,见萧美芳离开了去,苏沫牵着好妹的小手,直接朝那房门走去,而说走却并未真正离开的某男,立即就黑了眼,正要飞身下来阻止,却见房间里走出了两个人,秦芳和陆仁。
“呃……小……小姐……”
苏沫一番大惩小戒之后,秦芳和陆仁如苏沫的意愿全部沉服于她,并且陆仁也答应了会照萧美芳的吩咐去找那个人,那个据说是让萧美芳怀了孩子的男人,她仍要眼见为实吧。
“你为什么这么做?”苏沫离开后,陆仁突然沉声问起秦芳,他……会是什么目的?
秦芳是万年不变的绷着脸,深遂的面容上平平无波,即使是被苏沫当场抓奸也没有露出动容之色。
“表小姐又何止你一个男人,她早就邀请过我,今天让她如愿,难道你这个姘夫吃醋了不成?”这恐是陆仁听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可陆仁又岂是这般好糊弄的人,立即找出破绽,“你早就知道大小姐会来对不对?”眼里大动,继续道:“那你还这么送上前来……秦芳你是什么目的,还不老实招来?”
秦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若你想打一架的话,我想大小姐会以为咱们是为表小姐动手的,举时,似乎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吧。”
“你……”陆仁恼怒的指着他,眼里阴狠乍现,却并非时常见到的那般亲和之人,而秦芳同样面上染出厉色,杀气同时如大浪般扑向陆仁,此时二人的神色与平庸的护卫之态完全异于两人。
在武功修为上,陆仁自觉赶不上秦芳,适才暗里较劲已然让他冷汗一身。
而二人适才露出的真实实力,却被房顶上来不及离开的赫连珏全部收于眼底。
寒风乍涌,冰冷入骨,苏沫的对手,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赫连珏在苏府连着住了两日,苏沫也不知道他为何不离开,但是收服了两个侍卫的喜悦到把这点点的不爽都盖过了去。如今绿珠是渐得人心了,当然这少不了苏沫的指导,要想在府中立足,或者说要正室进门前为自己争一份地位,自然是要先摆正位置。
这个位置自然是要与萧氏对立而站,如此苏沫才能高枕无忧不是。
萧美芳果然是等不了了,又托绿珠放她出房,也给陆仁送了信,她今天要去见孩子他爹。
也不知道绿珠是用什么办法,把萧氏给先行哄了出府,这当然非常利于萧美芳偷偷出府了,而更利于苏沫悄悄跟在她身后。
“我看你是偷看上瘾了不成?”刚上了马车,赫连珏就一手撑在马车门上,挑眉说,“会骑马,怎么还坐这个,下来,陪我跑一圈。”
“喂,我是有正要办嘞,你不要来打茬好不?”
赫连珏却不管,只嘴上微不屑的说,“不就是跟踪人么,弄这么大辆马车跟着,不怕被人先发现了么?”
苏沫一想这也在理,于是叫下人把她的小母马牵了出来,跨上马背的时候,赫连珏早就骑着大马等在一旁,苏沫烂了烂脸,又想有他在说不定又能帮上忙,于是也就没多说,打马就朝萧美芳快看不到尾的马车追去。
两人跟着她,竟然意外的来到了兰桂坊,来到了这里,苏沫自会想起那次莫名的事,没来由的捂上胸口早结疤的伤口,竟然一慌急跳了两下。
“走呀,我都打听好了,她进了三楼雅阁。”这时赫连珏过来叫她,因为三楼上的人他是再熟识不过的,一时想着他为何会见萧美芳,到是没有太注意到苏沫的脸色。
三楼雅阁里,萧美芳赴进房,立即就软身扑进了正坐着喝茶的男人身上。“升,我好想你呀,这些日子为了你,我可吃了好多苦呀。”
原来竟是李达升候在这里。
他有些嫌弃的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冷笑道:“为我吃苦,我可不敢当,有些事还是弄清楚的最好。”
“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你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如今我我……”她泣然的捂在腹上,“你知道吗,我有了你的孩子,为了他我差点被母亲打死。”
“哈哈……”李达升突然就笑起来,冷冷的很阴寒,“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肚子里那块货当真是我的?”冷刺着她,狠色乍现。
萧美芳瑟缩了下,心慌的退开了点身子,孩子是两个月,而她与李达升在一起,满打满算就一个月,她以为瞒得住人,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了。
这要怎么办?两只细长的手指死死掐在一起,背脊上寒彻彻的,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所以她才死咬着说不出来……
“是你,李达升。”这时门口上,苏沫与赫连珏先后走了进来,苏沫面上是最为难看的凝重之色,她万没有想到,竟会是李达升,右相的儿子……他是要……
李达升在看到苏沫时,眼中立即闪出异彩,竟是分外的耀眼。
赫连珏面色自是也好不了,他与苏沫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突然听到李达升哈哈笑起来,“你们用得着这么震惊吗,哈哈……”手上一扶就拥住了萧美芳,使她比在这里见到苏沫的惊讶更甚。
苏沫只问萧美芳,“孩子是他的?”
萧美芳似被她突然的问话惊了一跳,嘴巴动了动,却只害怕的瞧着笑得过份的李达升。苏沫转过眼,正视着李达升,“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怎么能在一起,如今这种局势,苏府的人踏错一步,将会牵扯到朝廷势力的大局呀。
心惊胆颤,苏沫牙根咬得死紧。赫连珏沉眼盯着眼前二人,便扶着僵硬的苏沫坐于一旁,而李达升却抬起一手,就像抚摸着猫咪一般,轻轻缓缓的用手背磨蹭着萧美芳慌乱的小脸,突然笑道:“既然被苏小姐发现了,那我岂能不付责任呢,放心吧呀,我会去苏府提亲的,呵呵……”
虽对萧美芳而言,却更像是在威胁苏沫。
“哐……”一声大响,在萧美芳还未消失的笑容中,苏沫竟失手打翻了茶碗,拔身就起来,指着李达升冷声道:“不可能,李达升你在想什么难道还瞒得了我吗,想要取我苏府的人,除非是我苏沫死了差不多。”
李达升只是冷冷的笑起来,他未驳苏沫的话,到是萧美芳怒了眼,横起苏沫,“我的事你凭什么插手,我们真心相爱,由不得你不允,我就是嫁定了达升了,若你真要来阻止,那你就去死吧。”
恶毒的语言一丝迟疑也没有,苏沫只觉萧美芳是中毒了,在李达升哈哈特别明亮的笑声中,苏沫似乎已看到危险在向她招手。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来垫背,萧美芳你的脑子装的豆腐渣吗,就是他……”苏沫狠狠指着冷笑的李达升,气道:“你竟会相信他的真心,他是什么人,岂能看上你这种女人,他又是什么身份,岂是我们苏府敢攀,能攀附的势力,你是要我们苏府的人都为你陪葬吗?”
萧美芳自然也有些明白右相府与左相府的事,苏沫这么说她当然会计较的,毕竟她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若是肚子时达块东西是李达升的,她也用不差这么难受了。
“啪啪……”李达升突然笑起来啪着手,“今日算见识了苏小姐的能耐了,拆了别人难得的好姻缘,竟然还这般明正言顺的说是对别人好,佩服,佩服,呵呵……”
又对本就一脸挣扎的萧美芳软语道:“对不住了美芳,你和孩子……我就是想负责任,却也隔得太远了,我们……终究是不能在一起呀,不过请你相信,右相府少奶奶的位置,我将永远为你保留下来。”他淡淡的叹一气,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的女人哄得七上八下的,双手立即就抓着他说。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必需和你在一起……”此时,相府少奶奶的位置,就像闪亮夺目的宝石般让她着迷,岂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而且她自以为是的很自信,李达升是看上自己的美貌了,就算肚子里这块瑕疵,也可以不在意的,肯定是这样。
“你疯了。”苏沫气疼了心,指着人的手指尽不受控制的轻颤了起来,赫连珏突然走向她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紧她的手指,脸上涌出凌厉之色,与李达升一个危险的对视。
“你想得太简单,苏府…你永远也别想插手。”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我到底碰不碰得了……它。”
两人同样阴霾着眼目,气势一样摄人不已,苏沫只觉此时屋中的空气突然压抑不已,不自觉的拉下了紧绑的领口,李达升突然凝视注苏沫,那阴寒眸子里是骇然的噬人之色。苏沫经不住回了身,赫连珏立即拉他在身后,正颜对李达升说,“我要带她离开。”
指得当然是萧美芳,见赫连珏那寒彻入骨的注视,萧美芳立即贴紧了李达升。
“给你这次机会。”李达升轻笑了一记,一把过猛的力道把萧美芳推给了赫连珏,赫连珏却急快闪开了身,让苏沫接住了萧美芳摔过来的势头。
厌恶之色微闪,沉着脸对苏沫说,“带上她,跟紧了。”他先阔步离开,而萧美芳却不识苏沫的好意相扶,摔开了她的手,只娇嗔的对李达升道:“我回去就告诉母亲我们的事,到时你可得早点来提亲。”
“好呀。”李达升冷冷的扯了个嘴角,萧美芳高傲的睨了眼苏沫,也跟了出去,苏沫正转身离开,肩上却搭上一只男人的手,下意识的她猛一让,防备性的盯着李达升。
“沫儿……”他竟敢这么暖昧的唤她,见他竟吻着适才拉她肩的手掌,一股恶心立即冲上来,果然与萧美芳是一丘之貉。
“沫儿,比起她来,我其实更想取你呀,你那一身细腻如丝的雪美肌肤啊……”他似无限享受的邪笑起来,对着苏沫瞪大的惊骇双眼,邪邪的一指指在她的左胸前,暖昧的说,“那里还痛么,当时我应该更加温柔一点的……”
萧氏听萧美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李达升的,右相府刘少爷种的孽,是一忧一喜,她与萧美芳自是有些不同,自然会分析朝堂的局势、两相府及将军府牵连的势力。
但一听萧美芳说苏沫极力阻止李达升提亲,所为的当然是她义父的左相府以及婆嫁将军府的考量,相当然萧氏心中自会硬了一团恶气,再加上数日来,绿珠受苏沫挑拨,尽与她作对,她在府中已有些缩手缩脚了,这股子怨火自然全冲在苏沫身上。
故而想了一夜,隔日早上未用来得及用膳,萧氏便携萧美芳以及萧长亭朝苏沫的院里来,当然这么大阵仗,绿珠岂有不知的,应该说她昨日便看出矛头了,故而今日更早的离了府办年货去,聪明的避过这风头。
“苏沫,你出来,苏沫……”萧美芳刚进院来,就气冲冲喊道。
房门应声而开,走出来的却是好妹,只见她先快速的施一礼,再说,“姑奶奶,表小姐,表少爷,大小姐早知你们要过来,有请三位到小厅里说话。”
小厅里,苏沫正吩咐着院里的丫头布着早膳,这也是她刚回府后的决定,若无事的时候,她会自己在院里弄点吃的,当然大多数还是下人服侍。
“姑妈,表姐,还有表哥,快进来呀,马上就弄好了,我们边吃饭边谈。”她淡然的神情,使萧美芳本就作恶焦燥的心,更加怒火中烧,她一手就打翻刚经过的一个丫头,手上所端的汤水,哐啷一声在小厅里发出很大一声脆响。
苏沫温然的脸色立即一变,向那丫头发火道:“没吃饭吗,端个汤碗也能打碎,我苏府还留你何用,来人啊……”
“小姐,饶命呀,奴婢不是顾意的,求小姐你息怒呀……”那丫头立即就跪了下来,这时好妹也进了房,见这种情形,一向软弱性子的她却并未帮着求情。
“死丫头,做错事了,还不承认,要我饶你性命,天底下有那么容易的事吗,”苏沫恶声恶气的骂了人,又厉吼了一声,“陆仁,秦芳都死决了吗,还不把这死丫头给你拉下去。”
立即的小院的两个护卫跑了来,一人一边抓着又哭又闹的丫头离了去。苏沫这才面上和了和,自行先坐了下来,看向萧氏母女三人,似乎突然看到他们似的,笑说道:“姑妈怎么还不坐下呢,在沫儿这里岂有你站着的道理。”
应该说她连站的地方也不应该有,只要一出事牵扯到她的安危,苏沫便会不自觉的表现出火爆本性,不过如今她已会控制了,还会利用这冲火的性子,先给没准备的三人来了个下马威。
萧氏却站立不动,昂着头,冷着眼看苏沫,“你我姑侄也用不着来这套虚的,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已决定了,美芳肯定会嫁于右相府,会说与你听,也是要你有个准备而已。”
“呵呵……真是我的好姑妈呀,”冷冷的笑了一声,沉着脸道:“我是苏府的大小姐,左相府的义女,姑妈却要把女儿嫁给与左相不和的右相之子……好,实在是太好了,你们萧氏一家是当真要与我水火不溶是吗?”
萧氏冷笑一声,“原来苏府是非常和睦相处的气氛,若不是因为你横加干预,挑事在先,我们又岂会与你离心离德呢?这要怪的还是你太不自量力,有了不应该想的寄望。”
这时从里屋里走出了一人,“哦,堂堂苏府的大小姐在自己的府里,会有什么不该想的寄望呢,我到是想听听呢。”萧氏等一看竟是赫连珏,原本就是想背着他找苏沫,不想这人连着几天不离开,今日竟然也这么早就在苏沫的院子里。
“呵呵……。”萧美芳突然笑得花枝乱颤,看着赫连珏走到苏沫身后,一副保护之姿的态度,眼中生起了恶意,“原来你也干净不了哪里去,大早上的就院里藏个男人,还想斥我的不是,苏沫…呃…。”
没等她话说完,赫连珏身形忽移,已立于她跟前,一手正掐在她的脖子上,“相信吗,我立即就可以要你的命。”
萧氏与萧长亭都惊吓的不小,瞪着眼看赫连珏,那俊美的容颜此时竟如阴间阎王般冷佞吓人。
“你不敢杀我,我是右相府的媳妇,你不能呃……”似乎都能听到捏骨相挫的声音,萧美芳似已无力立起身,在赫连珏强烈的手段下,渐渐的矮下身去。
“沫儿……你不能,不能让他这么做……”萧氏大惊失色,对赫珏的玩劣,她已耳熟能详了,就算此时他掐死女儿,她一点也不会意外的,于是下意识就求起的苏沫。
萧长亭也白着脸,抖着声说,“杀人是要偿命的,杀人是要偿命的……”却颤巍巍的就只会说这一句话。
赫连珏冷烈的掐着萧美芳,那渐渐收缩的长指,使萧美芳已有些翻白眼了,可是苏沫却如没看到一般,只是动手为所有人舀起了细粥,片刻后,才像没事人一样说,“姑妈,你怎么还立在那里呢,快过来用早膳呀,看沫儿的手艺还过得去不?”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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