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本宫不为妾 > 第十一章 变身未遂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一章  变身未遂

    就在萧瑜刚刚亲吻到她的时候,西溪感觉到自己的周身突然发出一股极强的白光,西溪早就对这种股白光相当熟悉了,她知道,这是她每次变身前的前兆。

    她惊慌了,竟然在这种时候变身,真是太大煞风景了,比她那可恶的邪恶的变态的“屁”还大煞风景!

    西溪立刻伸手抵在萧瑜的胸口上,想将他推开。

    她开始挣扎起来了,她绝不能让萧瑜去吻一只动物时候的自己,尤其是她还是一只人人厌恶的臭鼬!

    同一时间,萧瑜也注意到这股白光了,他和西溪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当然早已经熟悉了这白光后面会发生什么。

    但是不知为何,这一刻,他不想放开她,就算她想反抗他也不愿意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就在西溪挣扎的时候,他不顾她的反抗,略带强势略带霸道的将她紧紧的困住,紧紧的抱住,然后毫不犹豫的紧锁她的唇,深而霸道的吻下去。

    他撅住她那柔软的嘴唇,动作瞬间变得狂野而且霸道,他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捣入她的口腔,开始进行激烈的攻池掠地。然后他又开始粗重的吸吮她的唇,以及她的小丁香舌,甚至吸食她口腔里的蜜汁,芬芳。他反复的辗转,反复的啃噬,甚至是痴狂般的掠夺。

    西溪被这样的萧瑜制得牢牢的,不能再有其他动作,甚至渐渐的,她被萧瑜这动作带得只能感觉到那接触的部分传来以前从没经历过的感觉,这感觉让她头晕目眩,全身无力,让她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感觉,渐渐的沉沦下去。

    她开始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慢慢的投入这场“口水之战”的缠绵中,她根本没注意到,就在这一瞬间,那股极强的白光慢慢的隐去,直至最后消失。

    而她,却一直保持了人形。

    时间在甜蜜中流失。

    萧瑜开始难以忍耐,手脚开始胡乱拨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承诺过的事,他一定要等到西溪接受他为止的。他不能乘着两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乘机占有了她。

    因此,想起了这个,他立刻翻身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的身边,停止了自己想要继续的动作。

    他将西溪紧紧的拥在怀里,很长时间都难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激动。

    他无声的叹息着,久久以后才隐隐吐出:“西溪,我愿意等下去!”

    西溪一直处在萧瑜的怀里,安静的聆听萧瑜那仍旧狂乱跳动的心跳声。

    她现在终于尝到了小说里面描绘接吻的那种感觉,真的有点让人意乱情迷,脑子晕晕乎乎的,甚至说得直白点,就是让人抽风,发傻的感觉。

    她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激动?高兴?满足?亦或者是感谢?准确的说应该是都有的,她因为他的拥吻而高兴,满足,激动,也因为今后不会受变身之苦而高兴,更因为刚才他的坚持,使得她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解除了这个禁咒而对萧瑜产生感激之情。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许久,才一字一顿的吐出自己那小声的话语,这话语像是在对萧瑜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萧瑜,谢谢你!谢谢你刚才的坚持,如果刚才若不是你的坚持,我或许又会错过这次解除诅咒的机会了,若不是你的坚持,我以后或许还会受这变身之苦。”

    萧瑜听了西溪这话很感动,他庆幸自己的坚持总算换来了她的理解和支持,因为这份庆幸,他忍不住再次将圈住她的手臂紧了紧,然后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映下浅浅一吻。

    但是同时,他也被西溪这变身及诅咒的事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感觉西溪似乎早就知道这诅咒的解除之法,只是一直没有实施而已,于是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听你这么说,你似乎早就知道了这解除诅咒的方法。”

    西溪也不遮掩就告诉他,道:“是的,我早就知道这咒诅的解除之法,昔日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我的模样比你在新婚那晚看到的还要恐怖,当时听一只自大的狼妖说,我是受鲤鱼精的诅咒,狼妖怜悯我这身体的本尊因为这诅咒而受了很多苦,于是就帮我治好了那张恐怖的脸,但是,他说他的道行没有鲤鱼精的道行高深,因此他不能帮我解除诅咒,而这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

    说到这里,贾西溪顿了顿,她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萧瑜,直到看到萧瑜那鼓励的眼神,才道:“这方法就是刚才我们试过的方法……”

    萧瑜眼里闪烁着难以置信,他惊呼道:“难道像那些肥皂泡沫剧里面一样,受诅咒的人必须得到真爱之吻才能解除诅咒?”

    西溪有点窘迫,低着头不敢看萧瑜,害羞道:“可能吧……”

    突然间,萧瑜笑了,而且笑得异常开心,他甚至有点兴奋的道:“虽然狗血,不过,我喜欢!哈哈,按照这个道理,难道是说……难道说!西溪!你也喜欢上我了?!”

    西溪被萧瑜这话弄得更加囧了,她害羞得将头埋地深深地,深深地埋进萧瑜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承认这个话题。

    而萧瑜因为才知道这事情,所以正处在兴奋中,于是一个劲的去给西溪挠痒痒,逼迫她承认这句话,可西溪就是打死不承认,因此,大半个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两人的欢声笑语。

    甚至有时候,萧瑜会被嘴硬的西溪逼急,直接恼怒得到:“娘子,竟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来个实际行动吧!”说着又叼着西溪的唇,狠狠的啃噬起来。

    从那以后,萧瑜似乎就为自己的xx之道找到了借口,每次想亲吻西溪的时候就会拿出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这时候的他总是会坏坏地道:“娘子,为夫给你解除诅咒!”说着就“唔”的吻了上去。

    而每次都要将西溪吻得娇喘连连,全身酥软的扒在他身上才方可罢休,但是,他每次总是到了关键的时候都会停下来。

    他在等,他要等到西溪全部接受他,不再计较他以前的过往以后才……

    第二天,日子还是如往常一般的平淡的过着,西溪上午依旧是先去给老太君请安,在去上房前,西溪看着一脸落魄,沮丧的小阳,贾西溪顿时那个高兴。她知道,这小阳一定是在为昨晚上没有扑倒萧瑜而沮丧着。

    因为心里这份得意,她觉得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她也会有小女人一样的嫉妒心,也会因为看到小阳的失落而得意。

    就因为这个原因,她现在决定狠狠的报复她一下,现在她得意了,该是她收拾小阳的时候来了,她以前就发过誓,她绝不会让小阳麻雀变凤凰,一定要让她麻雀变蟑螂,所以她现在是绝不会错过这个收拾她的好机会的!

    于是,她稍微打听了一下昨晚那个拉了小阳一把的家丁的基本情况,然后就带着这份心去给老太君请安了,期间还顺便又给老太君今日的饮食做了安排,再和老太君聊了会就回雏稚阁。

    在这个过程中,西溪跟老太君请示了昨晚的事,就是小阳摔到了,被萧瑜身后的那名举灯的小厮给拉了起来了,按照这个社会男女授受不亲,西溪向老太君请示,想把小阳许配给那小厮丁祥。

    西溪还跟老太君说,小阳也不小了,都有十六七岁的人了,婚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过了适婚年龄了,她这个做主子的,有责任安排丫头们的婚事,可不能因为她而耽搁了她的婚事,免得到时候惹得小阳的责怪。

    在这个社会,一般卖身大家族的丫头们的婚事都是由其主子来安排的,不过,有些主子因为看中某个丫头的办事能力,就想留着她在自己手下多做两年事,就经常拖着时间不给丫头们安排婚事的事,因为这个原因,这个世界,一些大龄丫头们对自己的主子有不少意见,而这些,在这个社会也不是什么秘密,而是社会上普遍存在的问题。

    老太君一听西溪这话,就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玉琪的随从救了她,和她身体上也有接触,就因该负责到底。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玉琪的随从,哦,那个随从叫什么来着?”

    西溪立刻回道:“回老太君,那个随从叫丁祥。”

    “嗯,丁祥,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丁祥将小阳拉起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也不是什么相当大的问题,但是对于小阳的名誉还是或多或少有影响的,本来,我还看着小阳是我们府里丫头们中长得最标致的一个,还想着给玉琪做通房的,现在,她有这么一曲,看来这件事也就这能这么办了!”

    西溪心里顿时就落下一块石头,她在心里暗自道:也幸好有这么一曲,不然这小阳就真的要给萧瑜做通房了!

    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幸好幸好啊!

    老太君说完了这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抬起头问道:“对了,听说最近玉琪每天晚上都在你那里宿着是吗?”

    西溪立刻警惕起来,她知道老太君这是要教训她一个人独宠了,她恭敬回答道:“回老太君,是这样的!”

    老太君脸色有点不好看了,但是还不是很明显,道:“西溪,我一向觉得你是个知礼懂礼,而且还算比较有知识有学问的人,怎么这回就这么不懂事呢!你是有身子的人,现在是要好好养胎的时候,怎么可以不顾孩子的安危,没有一点顾忌避嫌呢?我当初就说过,玉琪要宿在你那里,可以,但是决不能和你同房,我也说过,男人有需要是正常的,如果实在有必要,你又怕其他房分了宠,就拿自己院子里的丫头顶替,给自己院子里的人总比让男人到别的院子去好,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懂?那小阳还放在那里做什么?”

    老太君说着说着有点恼羞成怒了。

    西溪听了这话,顿时有点郁闷了,虽然现在跟她说这个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一想起老太君误会她和萧瑜夜夜那个,毫不知节制,不顾及孩子的安危,她就来火,一生气就没法忍住脾气了,她立刻跪地板着脸,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回视着老太君,然后用极其认真的语气道:“回老太君,婢妾发誓,婢妾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和二少爷有过什么!二少爷只是每天晚上简单的留宿在我那里而已!”

    老太君看着这样的贾西溪顿时惊异了,她没想到贾西溪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子跟自己说话,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直视自己。

    她看着贾西溪那双清澈的大杏眼,一动不动的回视着自己,没有一个下人该有的害怕,也没有一个低等身份出身的人该有的自卑,更没有胆怯,唯有对自己权利的维护,以及对自己行为的宣誓。

    看着这样神情的贾西溪,老太君不知不觉就被她这样坚决的心给震撼住,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她不像一个低等身份出身的人,倒像个名门出身的孩子。同时,她也在心里给贾西溪的魄力加了一分。

    她伸手将贾西溪虚扶起来,道:“没有就好,我只是有点有点担心我的小曾孙而已,从这段时间里,我看你是越发顺眼,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自信的人,而且你也见多识广,甚至还觉得你的能力完全超过一般的大家闺秀,原本还一直在想,要是给你安排个职责,不知道你能否胜任,刚才看你那神情也算是一个有胆识,有魄力,应该是个能压得住台面的人,所以我在想,说不定拿个机会,升你做个大妾,让你来好好管管这府里一大堆的妾!等到玉琪取了妻,你再将这职责交给二少奶奶。我刚才那么担心也是怕你做错事,失了分寸,给府里影响不好,免得以后因为众人不服而不好管理这一大群的妾。”

    老太君讲明了原因,这让贾西溪心里稍微好过了点,当然贾西溪同时也在心里庆幸,庆幸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得到了老太君的肯定,但是,她也在心里暗暗的着急,听老太君这架势,好像还是要给萧瑜娶妻。

    不过,她又决定不去管这事,既然萧瑜想和她在一起,而萧瑜又是男人,这本来就是他一个男人该解决的事,所以,她决定将这件棘手的事情交由萧瑜来解决。

    谈定了小阳的事情,她就给老太君请了回雏稚阁的请示,老太君恩准了,她就带着这份成功回自己的处所了。

    无论怎么说,她今天算是又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可以杜绝小阳那可怕的想法了。

    回到雏稚阁,她就一个人静静的端坐在雏稚阁的大厅里。

    她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一边等待着小阳和丁祥的到来,她在想,等会宣布,将小阳许配给丁祥的时候,不知小阳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将会是怎样的沮丧表情!想着这些,不知为何,她的心情突然特别好。

    当小阳和丁祥一齐被请到大厅里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脸闲适的贾西溪。

    丁祥有点莫名其妙,四处张望着,一脸不适,甚至还有点胆怯。

    而小阳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同时她也在心里暗暗着急,她似乎有猜到了是什么事。

    丁祥在西溪的跟前恭敬的站着,而小阳有点不以为意,甚至还有点无理的撇了撇嘴,西溪在心里暗笑着,你撇,你继续撇,待会就得有你哭了。

    西溪仔细打量了丁祥,长得很普通,而且一脸的唯唯诺诺,典型的生性奴像的那种人,仔细打听了他的家事,就是这萧府附近一家很平穷的男子,因为家里贫穷,娶不起媳妇,所以迄今为止都一直没有娶媳妇。

    看着有点胆怯的丁祥,西溪有点担心这种人不知以后能不能压得住这生性傲慢的小阳。

    西溪再看了看小阳,确实长得标致,但是,想着老太君怕她和萧瑜在怀孕的时候有什么就一直要让小阳做通房,她就恼怒,如果小阳没什么想法,她无所谓,如果她安分一点,她也无所谓,但是她就是一个想麻雀飞上枝头的女子。甚至还不知廉耻的去扑萧瑜,想要萧瑜到时候给她负责任,到时候就理所当然的纳了她。

    她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了,昨晚萧瑜能及时的防了她,但是今后呢,贾西溪不敢确认,这样的女子还会使出怎样的阴招,因此,她一定得杜绝她的想法。

    贾西溪问完了丁祥所有的资料以后就随意的瞥了瞥小阳,然后继续喝茶,没再说什么了。

    小阳看着这样的贾西溪,似乎猜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似乎不是很明白贾西溪的意图,总之,贾西溪越发的淡定,她就越发的紧张,她现在开始有点后悔平时那么小瞧了自己的主子,也后悔自己平时对自己的主子那么无理了。她终于明白,自己虽然有老太君那么一句做通房的话,但是可是自己终究不是通房丫头啊!说什么她现在都不是二少爷的人,所以在这府里就还不是半个主子。

    她的手心里开始冒汗。

    因为贾西溪老早去上房前就要小月吩咐大家,今天上午她这“钱姨奶奶”有事情宣布,因此,这时候雏稚阁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来了,有几个外边院子里做杂役活的,还有两个婆子,还有三个和小月小阳一起打扫整理雏稚阁阁楼,负责照顾贾西溪生活起居的丫头,一个个都来了。

    在这院子里,小月和小阳是一等大丫头,而其余在雏稚阁阁楼里工作的和那两个婆子,是二等奴才,而院子里做杂役的就属于三等奴才了他们负责照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和守卫院门。

    虽然现在满屋子的人,但是此刻整个大厅里却是静悄悄的。

    他们看刚才主子盘问丁祥的情况,以为主子要把昨晚上的事情给“办”了,但是为何却迟迟不说呢?

    看着这样淡定且闲适的主子,大家越看越不明白,这主子到底要做什么呢?如果说是要把昨晚的事情给办了,但是为何却迟迟不说呢?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就在这时,那些有着二心,和其他院子里有着联系的奴才,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贾西溪端着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以后才抬头看了小阳一眼,才缓缓道:“今天叫大家来,有两个事情,第一就是为了昨晚的事情了,我昨晚上在阁楼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今早起床以后听到院子里大伙都在议论纷纷呢,我现在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有没有人能跟我说清楚昨晚的事呢?”

    说到这里,贾西溪清楚的看见小阳立刻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里流露的都是惊讶,悔恨,痛恨。总之,那些悔恨的,难以置信的表情都一一闪过她的眼帘。

    而整个屋子里,大伙总算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件事,对他们是没有什么损害的,因此,大伙开始七嘴八舌,幸灾乐祸起来了。

    立刻,就有一个二等丫头上前回道:“回姨奶奶,昨晚上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都在外面看得清楚,我们看到了小阳姐姐摔倒在地上很久都没起来,小阳姐姐哭了,而丁大哥可能看不下去了,就伸出双手从小阳姐姐的腋窝下抄起小阳姐姐,将小阳姐姐抱了起来,虽然这只是丁大哥在帮忙,但是,我们清楚的看到,小阳姐姐是倚在丁大哥的身上,被丁大哥抱起来的,在身体上,小阳姐姐和丁大哥有所接触了!”

    因为小阳平时一到萧瑜来的时候就穿的花枝招展,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来给萧瑜端茶送水,真可谓是极尽谄媚之功,所以大伙早就看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些嫉妒小阳的丫头,早就厌烦了这样的小阳。

    如果说平时要是小阳对其他人好一点还好,就是这小阳平时为人太差,自以为自己是一等大丫头,还得了老太君那一句可做通房的话,就自以为是,常常在这些丫头们面前以主子自居,甚至还因此欺负她们,把所有的活都推给她们,而她自己却什么都不做,因此这会儿大伙逮到报复小阳的机会是绝不会放过的。

    而这时,小阳的脸几乎都绿了,她没想到自己蓄谋已久的事情,昨晚失败就算了,现在还可以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昨晚上扑倒在地上久久不起来,其实就是想等着二少爷过来拉她起来,然后就倒到二少爷身上。后来是有人来拉她了,她扑倒在地上以为是二少爷,就顺势倒过去,可起来以后才晓得原来不是二少爷而是眼前这普通的,家境贫寒的丁祥,现在,她是悔得肠子都绿了。

    贾西溪听大伙这么一说,故意将声音拖得长长的道:“哦,是吗?我还以为只是拉了小阳一把,你们大伙都来说说,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吗?”

    立刻,所有的人都点头了,而且还有几个将昨晚的事情描绘得更加绘声绘色,甚至还落井下石的说得更加过火,说到最后,连熊抱啊,摸小手啊,拉拉扯扯的这些词语全都出来了。

    看着众人这七嘴八舌的样子,贾西溪是越发的满意了,不过她依旧保持着那淡定的神情,她这回可算是尝到了“众口铄金”的厉害了。

    贾西溪再次缓缓的道:“既然如此,小阳,你今年也有十六岁,快十七岁了吧!你及笄都快两年了,一直没给你安排亲事,老太君原本看你长的标致,是想升你做半个主子的,可昨晚发生了这事,老太君的意思很明显了,老太君的意思就是绝不允许让被别人说三道四的女子来府里做主子,因此,这件事……可能就会到此为止了。”

    贾西溪接着道:“至于你的婚事,你卖身萧府六七年,而且父母也早逝,理应由你的主子我来给你安排婚事,而你现在也不小了,也不能再拖了,为防别人说我耽误了你的大好青春,我打算把你许配给丁祥,但是……打算归打算,我不能勉强你,我得尊重你的意见,你看……”贾西溪将话说到这里意思很明显了。

    而贾西溪自己也开始佩服起自己了,明明就是把小阳给塞出去,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道貌岸然。

    她觉得自己也开始无耻起来了,唉,这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的道理,她,最近跟谁在一起最多呢?当然是萧瑜也!

    就在这时候,屋里又有人说话了,一年龄稍微长点的男家丁劝道:“小阳,你就从了丁祥吧,丁祥这人人品好,心地善良,尽管家境不好,但是配你那家境还是搓搓有余的,而且,你和丁大哥在身体上也有了接触,要是不嫁给丁大哥,以后嫁给谁呢?这世上是没有哪个男子愿意娶一个被其他男人抱过的女子的!”

    “是啊是啊!”

    “我就说嘛!小阳姐姐,你就从了丁大哥吧!”

    众人都开始附和了。

    小阳哭丧着脸,想了想,她除了长得比一般人好看点,就一无是处了,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一次饥荒全部饿死离去了,唯独留下她,那时候要不是老太君看她可怜,收留了她到萧府做丫头,她不是沦落青楼就是饿死了。

    本以为可以给二少爷做个通房,现在既然连这个也做不了,而丁祥至少还有一个家,有一点族地,虽然贫穷,但是一起在萧府帮佣还不至于饿死。而且,现在这件事情败露,她如果你嫁丁祥,以后就别想嫁个好人家了,最后,她总结了这么多原因,最终决定还是嫁给丁祥算了。

    她委屈得哭了哭鼻子,委屈的跟贾西溪敬了个礼,道:“婢子的婚事愿意一切听从姨奶奶的安排!”

    贾西溪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终于露出淡淡的微笑,对着丁祥道:“现在小阳没有什么想法了,那么丁祥你呢?你有什么想法吗?”她知道丁祥肯定会答应,但是这样子肯定还是要做足。

    丁祥看了看小阳,真是漂亮啊!他以前就注意她很久了,只是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这个福分,没想到今天竟然有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昨天晚上拉她一把本来也是出于好意,没想到会被大伙说得这么绘声绘色,将好事全部落他头上了,他高兴都来不及呢!

    因此,他立刻朝着贾西溪恭敬的鞠了一礼,道:“奴才也愿意听从钱姨奶奶的一切吩咐!”

    终于都得到她要的答案了,贾西溪再次淡淡的笑了,道:“既然如此,那么这桩好事就这么定了,过两天咱们就选个吉祥的日子,让小阳过门到丁祥家,到时候我这个做主子的愿意帮小阳出一部分嫁妆,还有,上次我帮老太君治病,得了一千两赏银,我就从这中间那一部分给丁祥你做彩礼,免得婚事办得太过撇托!”贾西溪自己觉得亏欠了小阳,只好从物质上补充丁祥和她了。

    当这件事情谈定了以后,众人以为可以离去了,但是贾西溪却没有叫大家分散去做事,只是吩咐丁祥下去做自己的事。

    贾西溪依旧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淡定,看不出喜怒。

    屋子里的小厮丫头婆子们看着这样的贾西溪又开始紧张了,他们猜不透这主子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要做什么。他们唯独想起的就是刚才主子说,叫大家集合是有两个事情要吩咐的,一个事情就是小阳的事情,现在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个事情了,那这第二个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贾西溪始终不说,这让大家越发的紧张起来。

    就在大伙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贾西溪终于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了口茶,可依旧是什么都没说,她这个样子把那些心理有鬼的奴才吓得都开始冒汗了。

    贾西溪在心里暗笑,她今天啊,就是不能急,她一定要在气势上赢了这些人。

    这些人当中,其中有忠诚的,也有因为小瞧她,而跟别的院子有秘密来往的,这些人究竟做了什么,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但是稍微用点脑子还是猜得到大概的情况的。

    如果说在她在老太君面前得势以前,这些人这么做,她能原谅,但是,现在老太君也算宠她,萧瑜也在她院子里住了大半个月,这些人还不知看情势,应该是其他院子里的忠实跟班了,这些人,她不得不防,不得不踢出这雏稚阁。

    她就这么淡淡的喝着茶,终于,在她看到某些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的时候,她用那淡定的,且极具威严的声音道:“曾娘子,容儿,梦儿,上前走一步!”

    顿时,三个人吓得一个哆嗦,颤抖着身子上前跳了一步,样子唯唯诺诺的,贾西溪在心里暗笑,这时候这么害怕了,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呢!别总把她当病猫,这病猫也有发威反咬人一口的时候!

    贾西溪继续用轻却极具威严的声音道:“你们三个,心有二主,而我雏稚阁恰恰是容不得心有二主的奴才,所以,今天就请你们自己去选择吧,要么去找你们原来的主子,要么就去杂役房或者洗衣房吧!”

    贾西溪才将这话说出来,这三个奴才立刻普通一声跪地,哭喊着姨奶奶饶命,原谅他们这一次。

    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主子来个突然袭击!一点雷声都没有就下起了狂风暴雨。

    他们知道,他们这被主子以二心之名查出来的,即使主子不惩罚他们,但是以后是很难在这一行做下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求主子继续收留他们,否则以后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先别说有机会升为二等,或者一等奴才了,就连在院子里做事的三等奴才都不可以了,以后顶多就是去杂役房,或者厨房做个最低等最辛苦的帮佣了!现在啊,他们终于悔恨,终于知道这看似瘦小,没有背景的主子的厉害了!

    而这些没被点名的奴才,一听没有自己的名字,立刻在心里庆幸的抹了一把大汗,同时也更加佩服起自己的主子了,他们终于尝试到自己主子的厉害之处了,这主子够精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中,而且这主子还是个够阴险的家伙,没声没气就冒出这么一出,让大家连个防守的机会都没有!

    贾西溪看着地上的二人,也没再说什么,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也因为这点原因,这些人更加尝到了贾西溪的狠绝了,在心里更加佩服起贾西溪了。

    贾西溪也知道,她是绝不能心软的!她要是心软,她就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负责了,这些人,和其他院子里姨奶奶有联系,说不定,哪天那个阴毒之人,使出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这些她都得防,那些后宫文,妾斗文,不都是这么写的么?

    因为这简单的一出,贾西溪将自己院子里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那三个人,就这么哭丧着脸收拾东西去杂役房或者厨房帮佣去了!

    而小阳,第一,她原本是老太君安排给萧瑜做通房的一等大丫鬟,贾西溪还不敢轻易动她;第二,虽然她有过不敬,但是至少没有和其他的院子里的人有联系,没有将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其他院子的女人听,也没有使过什么坏事,因此,贾西溪决定先留着她。

    至于小阳的婚事,一旦被决定以后,大伙都图个喜事,就早早的给办了。大概两三天后,一顶大红的轿子就在大伙的欢声笑语中从萧府的后门抬到了丁祥家里。

    此后,这小阳虽然哭丧着脸,每次看到萧瑜还有点不死心,但是却没有办法了,因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当这些琐事告以一段以后,贾西溪又开始全心的照料起老太君了,她每天也没什么事,老太君年纪大了,身上总有一些陈年旧疾,而贾西溪就利用自己那微薄的知识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老太君。

    一开始,她或许还是有二心的,心想着就是扳着老太君的大腿,好有个依靠,但是和老太君慢慢的相处,她发现,老太君虽然思想上有点顽固,但是总体上还算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因此,贾西溪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而且和老太君在一起,她感觉似乎回到了前世和自己的亲生奶奶相处时候的融洽,也因此,她不知不觉的就将老太君当做自己的奶奶来真心对待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老太君也确实将贾西溪升为了萧府的大妾,让她管理起整个二房的“妾群”。顿时,贾西溪在萧府的地位如日中天。

    以前贾西溪怀孕的时候,大伙就开始嫉妒了,但是,那时候,大家觉得她是最小的,想着可以压着她,而且她长相也普通,也不得二少爷的宠,可现在不一样了,大家想着她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现在不但得了二少爷的全部宠爱,还得了老太君的信任,更甚至还后来居上的升为大妾!以前,大家在贾西溪面前,都得受贾西溪的一礼,而现在,她们这些人见了贾西溪,都得对贾西溪行礼问候,因此,一时间,这些人在背地里真是怨声四起。

    当然,这些,贾西溪和萧瑜以及老太君都不知道。

    经过近一个月的食疗医疗以及心疗,老太君的脚气病基本上好了,但是为了一次性彻底杜绝老太君的痛苦,贾西溪决定乘此机会使用她前世略懂的偏方给老太君的风湿治疗好。

    虽说风湿病是靠养不靠治的,但是,使用正确的方法,还是可以解决的。

    而恰恰幸运的是,贾西溪前世自己的奶奶也得了风湿,她奶奶原本也被风湿缠身十来年,也是最终使用那民间的偏方才治疗好的。

    这民间的偏方又称为物理治疗法,其方法就是,用民间一些普通的山药浸泡在老酒里面,直到老白酒的颜色变为红色为止,然后就用这酒给有风湿的地方进行按摩,推拿等等。

    贾西溪将这方法讲出来以后,老太君立刻答应了,可这些普通的药材,说普通又不普通。贾西溪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她想要的那些普通山药,竟然没有,不知是这个世界的落后还是医药水平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她要的那些山药,大家迄今为止都没利用起来。

    因为这个原因,贾西溪决定自己去山里找,而老太君一听,就怒了,说什么也不准贾西溪一个大肚子去山里采药。

    其实贾西溪眼看着自己天天呆在府里无聊得紧,她当时醒来以后就被一顶轿子给抬进萧府,自从那以后萧府还因为养胎之名让她禁足,她还从没见识过这个世界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因此,她其实想乘此机会出去走一走,看看风景,认识认识这个世界的,既然不能回原来的世界,那就好好的爱上这个世界吧!

    而萧瑜似乎也猜到了贾西溪这份心思,就求着老太君答应他们俩一起去,还再三保证,有他在,孩子一定没事,甚至还跟老太君说,西溪有了孩子还一心为了老太君去山里采药,可见西溪对老太君的心是多么的真诚,因为这,老太君还心里美滋滋的。

    等一切准备就绪,萧瑜就带着西溪出去踏青了。两人暗自偷笑,明明是出去偷完,却美其名为老太君采药。

    可出门才不多久,贾西溪就开始后悔了,她突然觉得好累。

    她一个大肚子,孩子都三个多月了,小腹也微微凸起了,虽然一般情况下被衣服罩着看不出来,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萧瑜抱着西溪睡觉还是触摸出来了,有时候萧瑜会忍不住取笑道:“西溪,你这个……又不晓得这孩子的爸爸是谁,你说……会不会生个小黄鼠狼或者小狼,亦或者小鲤鱼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西溪总是被气得无语,然后绝对是使性子好长时间不理他,这段期间,萧瑜别说是想亲吻西溪了,就连碰都碰不得,西溪怪他诅咒了她的孩子!

    西溪走在山路上,太阳当头照,手里顶着一个大大的荷叶当太阳伞玩,身上带着很多花花草草,放眼眺望远处的蔬菜地,绿油油的叶子上闪烁着点点星光,越看越刺眼。

    一开始出来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世界的空气好,景色好,欢喜得到处采花采草,可现在,她越看越觉得两眼昏花,直到现在都彻底的后悔起自己的决定了,就在这时,她忍不住了,直接哭着脸对萧瑜道:“萧瑜,我讨厌你,就是因为你,我连轿子都没坐!”

    萧瑜拿着扇子摇了摇,委屈的道:“唉唉唉!到底是谁说要踏青,要为了孩子多散步,多锻炼身体才不愿意坐轿子的?”

    西溪恼怒了,嘟着嘴道:“明明是你说要过二人世界,所以就屏退了那些抬轿子的人的!”恋爱中的女子总是不知不觉会使性子,而贾西溪也不例外。

    萧瑜看着使性子的西溪,一手拿着许多山野里的采集的野花野草,一手举着个大大的荷叶放在头顶上,衣服裙角被挽起来了,连裤管都被她挽起来了,露出那白花花的紧致的修长的双腿,在阳关地照射下闪烁显得异常好看,坚持有种让他有种流口水的冲动,不过她腿虽然好看,但是整体却相当滑稽,他越看越无奈,最后只好没办法的走过去,什么也没说就轻轻的背起了西溪。

    而在这样的山野上,偶尔路过的人可以看到一对恩爱的夫妻,就这么缓缓的朝山间行去。

    西溪匍匐在萧瑜的肩膀上,一手举着一顶大荷叶,一手紧紧的扣在萧瑜的脖子上,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觉得特别高兴。

    当萧瑜背后的汗水渐渐的浸湿西溪的衣襟的时候,西溪的心有点不忍了,期间她说了几次要下来自己走,可萧瑜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她下来,说怕她中暑了。

    她匍匐在满是汗水的萧瑜的背上,心越发的朝他靠拢了,想着这个男人,虽然前面有过很多女人,不可原谅,但是对自己到是一心一意了,说不定,真是她的良人。想着这些,她心里越发甜蜜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山里了。

    西溪前世是农村出声的孩子,对于那些基本的药,她小时候跟着奶奶采过许多回,而且奶奶治疗风湿那阵子,都是她在帮忙采药,所以对那些药都熟悉得很,而这个世界虽然医学上还没发现这些普通的植物有这些医用疗效,但是却到处存在的,因此,西溪很快就找到了这些药材。

    西溪在一旁指点着,萧瑜采集,本来西溪说要自己去弄,可萧瑜怎么也不准,说怕她一不小心被这些枝枝叶叶绊倒受伤了怎么办,西溪看着萧瑜如此处处为自己着想,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采集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药材就全部采集齐全了,大概到了中午,两个人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西边还开始了电闪雷鸣,二人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一定是暴风雨要来临了。

    萧瑜抬头看了看天空中乌云移动的速度,再看了看西边,似乎已经一片雾气茫茫了,道:“西溪,西边已经开始下雨了,看着情形,我们这里也会立刻下起大雨,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得暂时放弃回家的打算,先找个地方避雨再说吧!”

    西溪没说什么,这时候的她一般都会听从萧瑜的安排。

    萧瑜也二话没说,背起西溪就往那块大大的岩石底下走去。

    萧瑜知道,在这山野里,而且是夏天,最不明智的就是躲在大树下,而稍微明智点的就是往大岩石底下躲去,就算没有山洞,但至少那延伸出来的岩石也可以遮挡一会雨水,而且岩石地下绝对不怕雷电。

    不一会儿,萧瑜就背着西溪到了岩石地下了,才到岩石下,豆大的雨点就开始下起来了。

    躲在岩石下,两人才发现,原来这处岩石地下竟然有一处宽阔且平坦的山洞,因为山洞洞口很大,因此里面很是宽敞明亮。

    从洞口进来一点点就看到洞内摆着几许柴堆,而山洞的正中央竟然有几处柴火烧过留下来的柴灰,而在山洞深处竟然还有一些茅草,两人一看这情景,立刻明白,这一定是和他们一样被困在山中以后的人弄起来的。

    两人庆幸的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这大雨早点停下,尽量让这些柴火没有用武之地,可老天总是不如人意。

    两人就这么坐了一下午,可外面的大雨却依旧如初,没有半点停息的意思。

    一开始,贾西溪还觉得下雨好,天气终于可以凉爽些了,可渐渐的天色也暗下去了,而这雨却一直不停,她就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着急了。

    萧瑜看着西溪这般着急的模样,心里虽有不忍,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更不该将这情绪带给西溪。

    他稍微移动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坐得离西溪更近些,然后再将她轻轻揽入怀里打趣道:“西溪,你看我们现在有粮,有房间,有风景,咱们像不像在新婚度蜜月?”

    西溪听着他这话忍不住低笑起来,她这段时间和萧瑜相处,渐渐的发现萧瑜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他表面上看起来纨绔,好像有点玩世不恭的样子,而实际上做事做人却处处思维慎密,时时为他人着想,就比如说现在,他就是能在紧张的气氛下说出乐观的话让她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贾西溪浅浅的笑了下,道:“幸好临走前老太君塞了许多吃的给我们,不然我们现在就得饿肚子了。当时我还不要,幸好你都拿着了。”

    萧瑜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片刻后,萧瑜突然莫名其妙的道:“西溪,其实你错了!”

    西溪立刻抬头问道:“我怎么错了?”

    萧瑜面色如常,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你说男人的胸膛就只有让人分清正反面的功能,但是,其实男人的胸膛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给心爱的人依靠!”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大概在天快要黑的时候,外面的大雨终于停下来了,当两人一起走到来时的那座小木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刚才的大雨太过大,小溪长满了水,而且因为水势太大,把唯一过去的那座小木桥给冲断了。

    西溪看了看这座被冲垮了的小木桥,又望了望已经黑下来的天空,心里越发的无助了,她声音中都带着点哭腔了,后悔道:“萧瑜,我是不是错了,不该固执的自己来找药,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萧瑜本来心里也有点担心西溪一个大肚子这样子在外边露宿对身体不好,但是看着这样的西溪,他心里多了一份责任,于是立刻变作一副淡定的模样,道:“没事,一切有我!而且我敢保证,不出今晚,府里一定来人营救。”说着他的眼里就闪过一丝狡黠,他立刻变作一股邪魅妖孽的表情,打趣道:“走,咱们现在就回洞里去!大不了,咱们今晚就在山洞里‘野战’一番!”

    萧瑜将那个野战咬得重重的,仿佛有着另一层意思。

    这让西溪立刻想起小说里对野战的解释,深夜时分,孤男寡女共处一“洞”,饥寒交迫,然后都情不自禁的相拥在一起,再然后……xx、oo……

    此乃“野战”也!

    西溪一想到这里,立刻变得脸红心跳起来,同时也不知不觉忘记了刚才的害怕。

    萧瑜将手递过去,她一把打掉萧瑜的手娇嗔道:“不理你,少不正经的!”

    萧瑜立刻坏坏的笑着将手收回,换做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嗯,好啊,那我一个人先快快的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的走,等会山里的老虎啊,狮子啊,山鬼啊,一一出现来吓唬你!”

    西溪抬头看了看周边的山野,再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心里的胆怯立刻涌了上来,她立刻朝离去的萧瑜喊道:“喂~等等~萧瑜……”

    她举起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耳朵边,可怜巴巴的朝萧瑜招了招,然后小声的喊道:“萧瑜……别……我怕……”

    她这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伸出一只肉肉的狗爪子在自己的耳朵边召唤着自己的主人别离开自己一样,其模样甚是可爱。

    萧瑜本想逗她,看她那模样,又没辙的折回去,轻轻的牵着她的手,再次慢悠悠的像游玩一样走回山洞里去。

    回到山洞的时候,天已经全部都黑下来了,因为这在山里,而且也刚下过大雨,因此,即便是夏天,温度也较一般时候低很多。

    为了不让西溪着凉,萧瑜在远处生起了一点小火,片刻间,洞里也开始暖和起来了。

    两人先用过那些剩下的干粮,然后就在茅草上找了个舒适的位子躺下休息,等待着家里来人救援。

    西溪窝在萧瑜的怀里,一会儿朝左边扭扭,一会儿又转向朝右边扭扭,头总是在萧瑜的怀里磨蹭来磨蹭去的,似乎总找不到最舒适的位置。

    这样的情形大概到了深夜的时候,萧瑜终于忍不住了,他似乎隐忍得难受,然后用有点微怒的语气道:“西溪,别动!”

    西溪乐了,她哪里感觉到危险,听萧瑜这么一说,更加变本加厉的动起来,甚至还将手伸出来到处乱摸。

    她将手放在萧瑜的胸口上,轻轻的点了点,再重重的压下去,贼坏贼坏的道:“哈哈!没想到还挺结实的!”

    萧瑜怒了,道:“你知不知你在玩火**!”

    西溪知道萧瑜在她没有完全答应他之前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于是故意装作不懂道:“什么玩火**啊!我在玩你胸膛!哈哈!我到要看看你的胸膛长什么样子,看看是不是别人说的那样,男人的胸膛只能用来分清正反面!”说着她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萧瑜一把拽住她的手,然后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她,而西溪此刻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她抬头,恰好望进了萧瑜那充满欲火的眼眸,然后被他的痴情,震得一动不动。

    他深眸紧锁着她的眼帘,不让她有半分逃避。他看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睑,在小小的火光下映下自己的影子,他不知为何,很想就在这一刻拥有她。

    她突然又有点窘迫,害怕的低下头去,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萧瑜看出了她的逃避,似有微怒,似有急、切,更似乎是得不到满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覆在她的上方,一把叼住她的柔软,然后以从没有过的激、情,重重的狠狠的吮吸她那柔软的嘴唇,直至将她的嘴唇吻得红肿。

    他似乎在惩罚她的不听话,更似乎在宣、泄着自己内心那强烈的欲望。

    她一开始还犹豫着,挣扎着,甚至紧张的拽着萧瑜的衣服,希望他冷静,可渐渐的,她也被他带入到那份狂、情中。

    时间在慢慢的流失,西溪不知不觉就将自己的一双小手缓缓的越过他的后背,反拥着他,再缓缓攀上他那结实而又宽厚的肩膀。

    她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更加鼓励了某个人的举动。

    他开始忍不住胡乱的拉扯她的衣服。也许是因为技术娴熟,因此,三两下,她仅着一件小小的亵衣。

    外裳缓缓下滑的那一瞬间,西溪被洞外吹来的一阵凉风给惊醒了。

    若是平时,每到这一步的时候,她绝对会伸出手阻止他,而萧瑜也会立刻清醒过来,然后就此停住。

    但是,今天不知为何,她突然想任性一次,她想就这么被他拥在怀里,她喜欢这种被他紧紧的抱着的实在感,喜欢看他对自己难以控制的感觉。

    她觉得,每次他这样急、切地想要拥有她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深入他的骨髓,他的灵魂了。

    因此,这一次,她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将手紧紧的圈在他的脖子上,甚至还将自己朝他的怀里贴去。

    不稍片刻,她那莹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已经出现在空气中。

    可就在这时候,萧瑜忍了下来。

    随后,她也随着他一起停下。

    他将她那素白纤细的手臂挽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将她面对着自己,再紧紧的抱紧她的后背,让她和自己贴得密合。

    他一直踹着粗气,却不敢再有任何举动。

    西溪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似乎只有这样被他抱着,吸收着他身上传来的高温,她才不会觉得冷。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当两个人都平息了内心的那把火以后,萧瑜轻轻的将她推开,看着她身上那晶莹的肌肤,以及那接近完美的玲珑有致的曲线,竟然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他从没想过,她那普通的衣着下,竟然有着这等倾国倾城的绝色。

    他少年好玩,见过不少绝色女子,但是对于他眼前的这副身段,他竟然还有种叹为惊止的感觉。

    以前他从不会退下她的衣裳,而刚才,西溪的衣裳也早被退下了,但是他现在才发现。可能是刚才太过激动了,竟然一不小心错过了这等“美景”。

    西溪被他这样紧盯着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撇过脸去,却不阻止他。

    萧瑜立刻缓过神来,伸手从身边抓起刚才被他扯下散落一地的衣服,然后开始淡定的给她穿衣。

    先是亵衣,再是中衣,然后才是外裳,一件一件的,都有条不紊的全都给她慢慢穿上。

    整个过程中,他的脸色一直淡定如初,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这等绝色一样。西溪有点奇怪,但是萧瑜自己知道。他见了太多各种各样的美女,因此,他现在并不是那种看到美、色就忍不住想要的那种男人,因此,现在看到西溪这样玲珑有致的身段到是淡定起来了。

    他喜欢她,喜欢亲吻她,抱着她,宠着她的感觉。这种喜欢并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喜欢,而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他很愉快而喜欢。

    他这种喜欢让他想要彻底的拥有她,占有她,甚至还会让他在每次亲吻她的时候失去控、制,想要进一步发展。

    他想,或许这就是发乎情,止于性的道理。只是,这个“性”还没有实际行动而已。

    这种滋味,他以前从没尝试过,甚至连他生命中最初的那个女子都没有尝试过。

    萧瑜将所有的衣服都为她一一的穿戴好,甚至为了防止自己再次犯错,他将她的衣结打得死死的,紧紧的。而她则是一直任由他摆布着自己的一切。

    穿戴好以后,她只是将自己深深的埋进萧瑜的怀里,然后就这么静静的被他拥着。

    她伸手回拥着他的腰,很长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也许在这个时候,谁都不忍心打搅这份难得的幸福。

    久久以后,西溪突然抬起头,用从没有过的认真语气朝着萧瑜喊道:“萧瑜。”

    萧瑜原本来还是一脸的淡定,突然听到她这样认真的语气忍不住警惕的抬起头来,然后认真的看着她。

    西溪双目紧锁他那幽深的眼眸,认真道:“萧瑜,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说到这里,她清楚的看到了萧瑜那从容的面容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脸上一一闪过,惊异,欣喜若狂,庆幸等表情,可无论如何他还是保持最初的从容。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西溪说出来,他还是很惊讶,很高兴,更是震惊。

    他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轻扣她的肩膀,欣慰的道:“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的。”

    西溪匍匐在他的怀里,没有抬头,但是依旧用她从没有过的认真道:“萧瑜,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萧瑜再次轻拍了她的肩膀,安慰道:“尽管说,没事。”

    得了萧瑜的这句话,西溪才勇敢的道:“萧瑜,你是不是说过你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

    “你有没有说过你爱我?”

    “没有。”萧瑜顿了顿,然后接着道:“但是我愿意现在就说。”

    静谧。

    他紧了紧她的肩膀,然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才道:“西溪,我爱你!”

    她在他怀里莞尔一笑。

    虽然萧瑜没有看到这个笑容,但是他从抱着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她笑了,而且笑得很欣慰。

    又是片刻静谧后西溪才缓缓的道:“萧瑜,今日得你这一句话,我算是欣慰了。从今以后,我会用我这一生来爱你,我也请你用你全部的爱来爱我。

    我知道我自己的性格,虽然有时候看似大大咧咧,看似无关紧要,看似不在乎许多事情,但是我知道我一旦认真起来,一旦执着起来,谁都拗不过我,我的性格就是那种毁灭般的性格,我可以为爱而生,也可以为爱而死。

    我一旦认定的事和人就不会轻易的否决,今天,我认定了你,我将用我的全部来爱你;同时我希望你也用你的全部来爱我,不要让我后悔,不要让我失望。

    以前,我总是在乎你有过很多女人,总是在这一块心理有障碍,可从今天起,我决定让自己不再去计较那些曾经的过往,你的曾经我无法介入,也无法干涉,但是,从今以后,你的生命有了我,你一定要做好自己,千万别再有以前那样的事情发生,也千万别让我发现你再和某个女人有牵连。”

    说到这里,西溪将原本深埋在萧瑜怀里的脸抬起来,然后双目紧锁他的瞳孔,一字一顿的道:“如果有,萧瑜,别怪我,我将绝不原谅你,绝不!”

    西溪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与其说她在告诫萧瑜,不如说她在跟自己宣誓。

    看着如此坚决的西溪,萧瑜有点缓不过神来,这是他从没见过的西溪,她的决心如此强大,以至于让他觉得这就是那种毁天灭地般的决心。

    他望着她,同时在心底坚定自己的心。

    他告诉自己,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她,她的爱虽然沉重,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既然决定接招,就应当全权接招。

    同时,他也认真的看着她,然后也用从没有过的认真道:“西溪,你的爱是如此的沉重而又强烈,我萧瑜,又是何其有幸得你这份强烈的爱?今后,你就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一定能给你幸福。”

    西溪依偎在他的怀里,没再说话。这时候,她的心是安定的,因为刚刚得了他的承诺。

    而他的心也是高兴的,安定的,更是欣慰的,他因为知道西溪不再逃避感情而高兴,因为能得到西溪这般强烈而真挚的感情而欣慰。

    她的感情虽然强烈、沉重,但是他更清楚,他自己在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般强烈而又执着呢?因此,他想也没想就接了这个招,而且他觉得,这个招他绝对接的起!

    深夜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睡意,萧瑜看着这洞内的设施忍不住打趣,学着东北人说话道:“西溪,咱们这个新婚蜜月过得也太有营养了,等回去有时间,咱再给你补个蜜月!”

    西溪知道他在缓和气氛,但是听到他一再强调这是蜜月就忍不住抗议道:“说什么新婚蜜月,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

    萧瑜想也没想就道:“我可是明媒正娶用轿子把你抬进府的啊!”

    西溪郁闷了,立刻口无遮拦气愤的反抗道:“狗屁!你用轿子把我从后门抬进去的!而且连拜堂都没有,算什么鸟成亲!别欺负我这新来的,我就算是新来的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也要拜了堂才算真正夫妻的,我这算什么,还是半个下人呢!”

    萧瑜微微迟钝,许久才抗议道:“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由着这个世界的习俗办事了,而且在这个世界,娶妾就是那么娶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早知道有一天会这么爱你,我一定要用八人大轿子将你抬进来,然后再和你拜高堂,喝合苞酒!”

    说完了这些,萧瑜立刻又突发奇想的道:“西溪,你说我们回去以后重新举行个婚礼怎么样?就是前世的那种西式婚礼,我回去以后就找工艺师傅帮你定做婚纱,你看这样如何?”萧瑜一口气说完,他为自己的想法而高兴。

    西溪笑了,她其实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而他却认真了,如果真有这样浪漫的一天,她一定欢喜,再这个世界举行那样的婚礼,一定很好玩,因此她欣然接受了。

    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满,道:“你这就算求婚了?那得有玫瑰和砖戒再说!”

    萧瑜笑了笑,知道她答应了,至于玫瑰和砖戒,他萧府这么大的财力,还是很容易找到的,于是他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道:“好,等我找到的那一天,我一定重新再给你求个婚!”

    两人甜蜜而笑,似乎都在期待那一天……

    也就在这时,山中升起了狼嗷声。可能是深夜的原因,远处的狼嗷声这边也清晰可见。

    西溪埋在萧瑜的怀里,开始有点害怕了,甚至开始颤抖起身子来。

    萧瑜伸出手轻轻的堵在她的耳朵上,为她挡住这远处传来的狼叫声,安慰道:“没事,一切有我!”

    西溪不知道,她一直埋首在萧瑜的怀里,将自己的气息喘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又挑起了某个人的情、潮。

    渐渐的,狼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萧瑜将原本放在西溪耳边的手指拿开。

    就在这时,西溪敏感的抬起头来。

    她望见了萧瑜那炙、热的眼眸。

    她只看见他的眼神一直都一动不动的紧锁着她的脸庞,这种神情让她浑身迅、速、火、热,眼前模糊,以至于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她回望着他,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同时又有点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将原本放在他那结实的腰上的柔软手腕缓缓的攀上他的肩膀,直至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才将自己的深深贴上去。

    她害羞地低语道:“你可以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萧瑜本就因为刚才被激起的预、火没有得到宣泄而憋难受着,而整个晚上他又一直害怕山间温度太低,怕让西溪着凉了,所以一直紧紧的抱着她。

    但是你想想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整个晚上只能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再有进一步的举动,这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因此,当他听到西溪的那句半含羞意又半含邀请的话——“你可以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的时候,他就激动得难以自已了。

    他紧扣着她的肩膀,用那已经沙哑得不能再沙哑的声音询问道:“真的决定了吗?”

    他太过高兴了,觉得这不像现实,到像梦,因此忍不住再次确认。

    西溪更加害羞了,将自己完全扑在萧瑜的怀里,用细弱蚊子般的声音回答道:“嗯!”

    声音虽小,可萧瑜还是听到了。

    他再道:“不怕伤了孩子?”

    “我相信你……”还是蚊子般的声音。

    他激动难耐,将西溪掰出自己的怀里,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朝她缓缓的靠近,他要温柔的对待她!

    紧接着,他直接跳过她的唇,将自己的唇移至她的脑后勺的耳根处,然后才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嘴里还忍不住念道:“西溪……西溪……”

    同时,他还在急切的拉扯着她的衣服,可就在这时候他发现自己怎么扯也扯不开了,顿时,他才想起,刚才为了防止自己冲动,他将西溪外裳的衣结打得死死的。

    唉!真是自作孽啊!

    他干脆从容的撑起身子,有条不紊的解起来。

    他用自己的外裳,中衣,以及里衣,全部铺开,平摊在那堆茅草上,然后才轻轻的将她捧在上面轻放着。

    他怕那茅草扎得她浑身不适。

    不一会儿,山洞里响起了两个人的声音。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https://www.duoduoxs.cc/biquge/17_17171/c4958417.html)


1秒记住笔趣阁网:www.duoduoxs.cc。手机版阅读网址:wap.duoduo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