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本宫不为妾 > 第十三章 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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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溪才到祠堂的偏房住下不到一个时辰她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思过房了!这简直就是萧府的小牢房嘛,真是的,太枯燥太无趣太无聊了。

    尽管她怀着个孩子不能做过多的动作,但是这样子不能出房门,不能有任何娱乐活动,这对于好动的西溪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以前在雏稚阁,虽然不禁足,但是至少她可以发明纸牌等娱乐玩具,但是刚才来的时候太过冲忙,她竟然忘记带任何一样东西了。而且雏稚阁是整个院子禁足,但是这里不一样了,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房间禁足,最最可恶的就是,家丁离去的时候,竟然在这间房间的门上上了一把锁,然后“咔嚓”一声,就将她们俩像锁狗一样锁了起来。

    而最让西溪无法忍受的就是,在这处房间的窗户旁边竟然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其作用就是——送饭的!

    奶奶的,真的跟囚犯一样!

    她到这个世界,穿越过来就是女囚犯,那时候有幸没有进牢房吃牢饭,今天竟然在萧府里感受到了这等生活!

    西溪越想越郁闷,就这么一直气愤的瞪着小月,小月也莫名其妙的看着西溪,不知该做什么。

    期间,西溪一直嚷嚷的叫道:“无聊啊!我好无聊啊!”叫完以后又在屋子里顶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原地画圈圈。

    西溪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小阳,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可恶的钱进来,我也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生孙子没屁眼,呸呸呸,这不诅咒了钱多多吗?不行,那就诅咒钱进来你逢赌必输,最好输得没地方住,没东西吃,输死你,饿死你!”

    而小月则一直跟着西溪的身后着急的道:“姨奶奶,你就歇会吧,你肚子都这么大,还走来走去,小月我看着都怕!姨奶奶你闷,要不你给我讲故事?这样我也好一饱耳福,你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西溪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道:“不讲!”

    “为什么?”

    “因为没观众!”

    “我是观众啊!”

    “就你一个,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两个人就这么过了大半个上午,中午的时候,有家丁从那个窗口递来了食盒,里面恰好有两个人的分量。

    菜很是丰盛,比一般的“牢饭”可好多了,这大概是看在她是孕妇是原因,所以特地做得丰盛营养些。

    两个人一起用了饭菜,吃完以后,大概是歇息了半个时辰的样子,西溪觉得自己有种想要上茅厕的冲动,但是每次当她去茅厕里近一刻时间都没拉出什么,就又折了回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回,终于被累着了。

    她躺在床上,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甚至肚子里还传来微微的疼痛,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对着小月道:“小月,我讲个笑话给你听。”

    小月立刻高兴地惊呼道:“好啊,我就知道姨奶奶是最好的了!”说完就急急在西溪的对面坐了下来。

    西溪看着小月这一脸期待的模样,似乎找到了以往给大家讲故事的成就感,突然间连肚子里的不适也忘记了。

    她躺在床上,头枕在手臂上,莞尔一笑,道:“某一天,一只大灰狼在一条河流旁遇到一只小山羊,然后说:‘小山羊,我要吃了你!’然后呢?你猜猜然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小月立刻道:“小山羊逃跑了!”

    西溪摇头,小月再道:“小山羊找到帮手了?”

    西溪还是摇头,紧接着小月再猜了个七八,却始终没有猜到真正的情节,西溪眼里又闪过一丝狡黠,坏笑道:“别猜了,答案就是,大灰狼把小山羊给吃了。”

    小月顿时瞪大了双眼看着西溪,道:“然后呢?”

    西溪理所当然的道:“没有然后了啊!”

    小月似乎很受伤的道:“不会吧……一点都不好笑……”

    西溪坏坏的笑道:“嘿嘿,是不是感觉很冷?告诉你,这就是冷笑话,哈哈!”西溪似乎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觉,以前的得意,于是笑得特别张狂。

    就在这时,这处小小的房间的窗户处传来了一声好听的男声:“看来是我多虑了,本来我还正在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得无聊,还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没想到你过得比我想象中潇洒多了,呵呵,西溪,你怎么总是可以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西溪听了第一句话就立刻抬头,当看到是萧瑜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她张嘴想喊他,但是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上午小罗揭发的那件事,她那时候发誓要不理他的,于是她“哼”的一声,就使性子的转过身去,背朝着外面躺着。

    萧瑜笑了笑,没说什么,双手按在窗台上,一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跳了进来,然后轻扬那薄薄的嘴唇,坏坏的道:“娘子,为夫来陪你了!”

    西溪还是“哼”的一声,没理他。

    而小月见此情景,知道姨奶奶和二少爷呆会肯定免不了一阵亲热,就识趣的退下了。

    萧瑜看着使性子的西溪,若在平时,他一定会上前哄哄她,但是今日却不一样,今日她是吃醋,而且这还是他的错,这等想法让他有种负罪感,有种亏欠的干枯而,这让他不敢上前触碰她的肩膀。

    萧瑜坐在床前的桌子上,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会点点这个桌子一会点点那个杯子,其实就是想引起西溪的注意,可西溪始终没有理他,甚至从一开始的“哼哼”直接跳转为静默。

    萧瑜越说越觉得没趣,到最后干脆停下来,看来这事还得道歉了。

    萧瑜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可怜的道:“西溪,我错了……”

    西溪依旧朝里边躺着,没有任何动静。

    萧瑜再次道:“西溪,我真的知道错了,再说,那是我以前的事情,你不是说原谅我以前的事情吗?”

    萧瑜说完了这些,屋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他没再说话是想等待西溪的原谅,只要她说一句话,他就上前抱着她,可无论怎么样,西溪现在连一句话都懒得和他说,这让他很挫败。

    就在这时,背朝里面躺着的西溪终于发出了困难的呻吟:“萧瑜……我肚子疼……”

    这声音细弱蚊声,一听就知道是生病难受的声音,萧瑜本来还吓了一大跳,然后立刻跳了起来,不过他立刻想起了上次西溪骗他的事情,他以为这次西溪又是在骗他的,于是道:“不是吧,西溪,这种玩笑开不得的!”

    就在这时候,西溪忍无可忍,紧咬的唇终于放开,大口喘了一口气以后就极其难受的嘶吼了出来:“啊~!”

    萧瑜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刻走上前,一把将西溪朝里面的身子掰了过来,只见她面部狰狞,额头,脸上,全部都是大大的汗珠,几丝发丝因为汗水的原因,蘸湿了黏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眼帘紧闭,眉头紧锁,甚至连这一刻都撑不开眼帘来看他,这一刻萧瑜才感受到了真正的紧张。

    西溪一手紧按肚子一手一把抓住萧瑜的身前的领口,再次撕声痛吼,尖叫了出来。

    萧瑜一把掀开被子,赫然发现那触目惊心的鲜红色正肆意的从西溪的两腿之间如洪水般往外汹涌的排挤着,就像趵突泉一样,成股涌出。

    萧瑜看着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他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眼前的情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更让他打从心底里害怕。

    就在这时,西溪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道:“孩子!孩子!萧瑜,快!快救救孩子!”

    萧瑜立刻回过神来,才知道有更重要的责任等着他。

    他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跑,可门是锁着的。

    他急得一脚朝那张木门上甩去,“啪”的一声,门没开,但是有些动摇了。他急急地再添一脚,“砰”的一声,顿时两扇门页哗然倒地。

    就在这时,小月从后面走了过来,只见二少爷抱着接近昏迷的主子,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鲜血,那模样真是触目惊心的骇人。

    萧瑜立刻朝她吩咐一声:“传大夫!”说完就抱着西溪朝外面奔去。

    一路上,萧瑜抱着西溪狂奔的同时一边喃喃的安慰西溪道:“西溪,坚持住,一定有救的,相信我!”

    西溪一直处于极度痛苦中,而且已经接近了昏迷,她处在萧瑜的怀里,模模糊糊中还顾念着孩子,一直喃喃自语道:“萧瑜,请你一定要为我保留住孩子……”

    萧瑜看她留了这么多血,都不知道孩子到底留不留得住,不过还是答应了她:“嗯,只要你坚持住,一定可以的,相信我!”

    萧瑜将西溪抱出了祠堂,很快,外面的奴才们就看到了萧瑜,顿时还在惊呼:“二少爷!竟然是二少爷!二少爷不是去族里了吗?”

    立刻又有人尖叫道:“啊!鲜血!二少爷和钱姨奶奶身上全是鲜血!”

    不一会儿,萧瑜和西溪这等模样就惊动了整个萧府。

    这些奴才,有一直跟着二少爷奔跑的,有立刻转身去给老太君通风报信的,也有悄悄回自己主子的院子里去打小报告的。

    而萧瑜就这样抱着西溪在众人的惊呼中跑回了雏稚阁。

    雏稚阁所有的奴才一见这等情景也顿时沸腾了起来。

    萧瑜将西溪放在床上没多久,这会儿小月就带着刘郎中来了,刘郎中正准备上前给萧瑜请安,萧瑜火了,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罗里吧嗦,快看看她吧!”

    刘郎中没想到二少爷会发这么大火,平时的二少爷对他还算尊敬的,现在竟然这么没礼貌,看来是真的急了,正所谓关心则乱,大抵就是如此罢,因为萧瑜这态度,刘郎中更加谨慎了起来。

    刘郎中上前给西溪请脉,手指按在西溪的手腕上,脸色变得越来越黑。

    到最后,他直接摇了摇头。

    萧瑜立刻紧问道:“怎么样?”

    刘郎中道:“情况很不妙,最糟糕的结果,胎死腹中!”

    萧瑜顿时就懵了,他抱着西溪的肩膀,紧扣着西溪的肩膀深深的痛恨着这下此毒手的人,却没注意到西溪的神情。

    他立刻又清醒过来,就算孩子没了,至少要救西溪,胎死腹中,在这医术落后的古代,对于母亲来说,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此他立刻道:“先救西溪再说,现在该怎么办?”

    刘郎中道:“立刻给钱姨奶奶熬制催产药,同时也得立刻吩咐人去请稳婆!”

    萧瑜怒了,大喝一声:“那就去请啊,还愣在这做什么!”他现在非常痛恨古代的这些礼教了,他自从一年半前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为止也算是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了,也渐渐的融入了这个社会,一直以来他都挺享受这样的礼遇,可能是觉得新鲜,可能是追捧了他个人的大男人主义,但是这一刻,他恨不得全世界都跟着他一起疯狂起来,一起快快来救救他心爱的女子。

    刘郎中得了命令狼狈而迅速的退去,同时也立刻吩咐人去请稳婆了。

    萧瑜看着刘郎中离去了,才恍然,回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西溪,只见她的脸色比之之前更加苍白,而她的眼神也渐渐的开始变得散漫起来,她的瞳孔更是找不到焦距了。

    西溪原本处在萧瑜的怀里一边痛苦的呻吟着,一边等待着刘郎中的把脉结果。

    模模糊糊中,依稀听到了刘郎中说的“胎死腹中”,顿时,她感觉她所有的希望就像一个美丽的彩色泡沫,而这个美丽的彩色泡沫一直被她珍惜着,保护着,可就在这瞬间,被黑心人轻轻的一碰,碎了。而她的希望也如同这个美丽的彩色泡沫灰飞烟灭了。

    她重重的喘息着,挣扎着,就在这时候,脑门闪过一阵极强的白光,紧接着,黑暗世界就朝她紧紧的袭击而来。

    在闭上眼门的那一刻,她似乎模模糊糊的看到萧瑜那急切的眼神,急切呼唤的唇形,以及那因为难以忍受的至极痛苦而发出的嘶吼声……

    萧瑜一直拍打着西溪的脸蛋,希望将她唤醒,他知道,这时候孕妇昏迷是很危险的,因此,他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下去。

    可西溪在听了刘郎中的话以后口里喃喃的说了两声“死了……死了……竟然死了……”然后就不顾他的呼唤就这么昏迷的过去。

    他心如绞痛,却毫无办法。

    他痛恨这个世界的落后,痛恨那个对西溪下毒手的人。

    而就在这时候,老太君和萧夫人以及大少奶奶顾飞雪都闻讯而来了,当她们看到眼前这等情景的时候,都被吓到了。

    萧瑜紧抱着西溪,不顾一切的用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不停地急拍着西溪的脸颊,想把她叫醒来,以至于将他手上的鲜血全部沾到了西溪的脸上,西溪的脸颊本就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异常苍白,现在她脸颊上的汗水和着这些触目惊心的鲜红色一起搅拌着,使得她的脸看起来更加恐怖,白脸将鲜血的血衬托得更加绯红,而鲜血的血也把苍白的脸衬托得更加苍白。

    视线再往下游移,只见西溪原本一袭洁白的素衣在肚子以下全被染红,而萧瑜的胸口上,衣襟上,外裳的下摆上,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老太君看着这等情景也忍不住一个踉跄,萧夫人见了立刻伸手稳住老太君。

    老太君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稳了稳了自己的身子,然后立刻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午还好好的!”

    说完就不顾他人的回答,现在自己的孙儿都乱了,她不能跟着一起乱,再说他一个男人肯定不知道应对这种事情,于是立刻镇定的朝屋里的人问道:“有请稳婆了吗?刘郎中把了脉了吗?热水和消毒纱布、剪刀都准备好了吗?止血药有去拿了吗?”老太君急了,一连发了好几个问好。

    老太君活了六七十年,见过不少世面,看这眼前这情景,对西溪肚子里的孩子是猜到了个七八分,应该是救不了,现在,能救大人就不错了。

    这时候雏稚阁的桔儿立刻上前道:“稳婆有叫人去请了,刘郎中也把过脉了,说孩子是救不了了,现在只能救大人了;小月已经去拿止血药了;而刘郎中此刻也正在准备催产的汤药;至于热水,消毒的纱布和剪刀,婢子这就去着人一起准备!”桔儿说完就起身奔了出去。

    桔儿本是雏稚阁的二等丫头,自从上一次西溪训奴才以后,她就一直一心一意的跟着西溪,态度恭敬,为人伶俐,而且遇到大事也算镇定沉稳,前段时间,西溪已经将她招进内院做了她的一等大丫头,这会儿到是显露出她的镇定和麻利了。

    老太君见要安排的都安排好了,现在就是清人的时候了。

    因为大伙都觉得奇怪因此一时间萧府很多奴才都跟了过来想探个究竟,大胆就跟进了西溪的房间,胆小的就在雏稚阁外面围转,目的就是想知道点最新的消息。

    老太君看了看满屋子的人,然后清点了两名亲信留下来,其余的都轰了出去了。现在,西溪需要清静。

    不一会儿,稳婆就来了,稳婆查看了情势,说情况很不妙,又说男女有别,要萧瑜出去,这里让她们女人来处理。

    萧瑜知道,这又是古代的礼教,说什么女人生孩子,男人不能在旁边,萧瑜怒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稳婆。

    稳婆被萧瑜这样凌厉的眼神吓得直打哆嗦,然后再也不提封建礼教,男女有别之事,就这么由着他一直抱着西溪的肩膀,让西溪半坐在床上。

    老太君也看出了自己孙儿的决定,知道自己孙儿的固执,也就这么由着他在这里了。

    这时候,晓风也端来了热水,大伙就开始行动了。

    首先将西溪身上全是血的衣服给换下,下半身因为沾着过多的鲜血,现在都开始结垢了,所以一时间脱不去,就直接用剪刀剪去。

    当西溪下半身一切累赘的多余的衣服都除去以后,丫头们才拿热毛巾沾着热水给西溪身子清理干净。

    而萧瑜也同时拿着热毛巾将她的脸全部擦拭干净,也用热毛巾清理了自己的手,再用一点热水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希望将她唤醒过来,可萧瑜唤了好一阵子都没有醒过来。

    就在这时候,小月呈上了刘郎中准备的催产汤药。

    老太君看再这样拍下去也不是办法,西溪现在孩子才五个月,不大不小,刚刚成人形,要说是流产,比较困难,因为有那么大了,要说生下来,可还没到成熟的时间,就像树上的瓜果,在成熟前,你要摘下来是要费把大劲的,而要是完全成熟了以后,就会自然落地,这就是自然生产和强行生产的区别。

    因为不能再拖下去,老太君立刻建议萧瑜掐西溪的人中,萧瑜才想起可以使用这招的,只是因为怕伤害着她,怕添加她的疼痛,他竟然忘记了这一招。

    立刻,萧瑜就掐住了西溪的人中,不一会儿,西溪就醒了过来。

    萧瑜立刻喂她喝了催产汤药,西溪乖乖的喝下去了,喝完以后就躺在萧瑜的怀里开始哭了起来。

    身上的伤,心里的伤都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道:“萧瑜,我是不是错了?……现在,是不是老太爷来惩罚我了?……我是不是不该让小阳嫁给丁祥?以至于让她如此记恨我?我明知她喜欢你却强行让她嫁给丁祥?我这是招到报应了是吗?早知道会有今天,我一定不会这么做了,早知道她会这么记恨我,我一定会让她嫁给你……”

    萧瑜怒了,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明知我不喜欢她,就算没有那件事,我也不会娶她,再说,这件事明显是人为,你只管坚持住,性命要紧。害你和孩子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没有了这个孩子没事,等你好了我们再生一个,到时候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生个七八个都没事!你要记住,就算没了孩子,可至少还有我,而且要永远记住这点!”

    西溪听了萧瑜说生七八个不禁莞尔一笑,原本狰狞的脸终于露出了点灵气了。看着这样的萧瑜,才恍然明白,自己真傻,怎么可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喜欢的人送出去了呢?对,她现在要坚持住,以后一定可和萧瑜生下他们自己的孩子的。

    萧瑜说完这些,立刻对老太君道:“老太君,孙儿现在求你一件事,请你即刻着人调查此事,现在就去讲与此事相关的人先关起来,尤其是小阳和钱进来,以及今天莫名出现的小罗,还有最初是谁和你告状我们上午的事情的,都关起来,虽然我们有错,但是我相信,这件事一定和上午的事情有关联。”

    说到这里,萧瑜又转过头朝外喊了一声,“朝明!”

    很快,朝明就在外面应道:“二少爷,小的在!”

    因为朝明是男子,就一直在外边听候着,不管进去。这个世界,男女有别太严重了。就连原本刘郎中给西溪把脉都是隔着一层帘子的。

    萧瑜听到朝明的声音,吩咐道:“立刻着人去祠堂偏房收集今天姨奶奶吃过的东西,拿去验证这到底是什么药!另外,立刻将厨房所有的人都关起来,一个都不许漏掉!”

    “是!二少爷,小的这就去!”朝明那干脆历练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即就是他离去的脚步声。

    同时,老太君也点了点头,见自己的孙儿基本恢复镇定就放心的离去,这里她就放心的交给自己的孙儿。

    其实刚才听自己孙儿那话,她又听到孙儿又喊她老太君了,虽然老太君这个称呼是为了在萧府立威而兴起的,也是为了体现她的身份,但是孙儿这么喊她,不免生疏了点,她知道,孙儿一定是跟她生气,在责怪她那样惩罚西溪,他一定在想,如果不让西溪到思过房住着,这件事就不会这么容易的发生了。

    她有点疲倦的离去,她有点无能为力的望了望天,想起西溪那苍白的脸,想起刚才那触目惊心的鲜红,想起一个五个月大的孩子,一个本来即将出世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她有点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她看着下午西边的云彩,有点残阳的味道,她很想问,她真的错了吗?她是间接杀手吗?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老太君这样带着这份自责的心缓缓离去。

    而在雏稚阁贾西溪的卧房里,这里依旧忙碌着,西溪的原本好一些肚子,没有那么疼的肚子又渐渐的开始疼痛起来了,而且这份疼痛越来越严重。

    大概是时间到了,刘郎中在外边报告,说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他得给西溪施针,好让这死胎尽快落下,不然这对于孕妇是很有危险的,时间拖的越长,孕妇有血崩的危险。

    这血崩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产妇大出血的症状,在二十一世纪一般医院都有输血,心电图,电压等设施,因此对于大出血症状是不怕的,但是在这落后的古代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因为一旦出现血崩,在这里就意味着死亡。

    正因为这一点,萧瑜特别担心。

    当刘郎中报告的时候,萧瑜想也没想就让刘郎中进来,而那稳婆又有意见了,说男女有别,不能让刘郎中进来,就让她在这里接生,这让萧瑜气得直喝斥道:“再啰嗦我就让你出去!”同时又是一记恶狠狠的眼神。

    稳婆看着萧瑜那凶狠狠的眼神,立刻又被吓住了,以至于后面出现再惊讶的事情都不敢吱声了。

    刘郎中按照萧瑜的吩咐走了进来,床边的帘子给放了下来,西溪的手被放在了帘子外,让刘郎中再次给西溪把了脉,刘郎中才向萧瑜报告说确实可以施针才决定施针。

    由于施针必须在西溪的身上进行,因此,帘子必须拿开。

    顿时又有很多人不赞同了,连萧夫人都不赞同了,但是萧夫人却忌惮自己儿子那凌厉的眼神没说什么,当然这一次稳婆也没敢再说什么。

    萧瑜简直要再次对这个世界无语了,以前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觉得,现在遇到了竟然这么痛恨这个世界的规矩,原来在这个世界,就因为男女有别,女人生孩子,就必须完全由稳婆来处理,而如果要是遇到像西溪这种情况的,要是没找到大夫,稳婆也处理得不过来,就由着这群野蛮之人慢慢耗慢慢耗,直至孕妇耗尽精力,甚至死亡。

    萧瑜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决不会让西溪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因此,他打算放开这个社会的礼教,打开帘子。

    但是出于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他找来了一床白色的消毒过的被单轻轻的盖在西溪的身上,然后就掀开了帘子。

    刘郎中恭敬的给西溪施了针,效果很快就显示出来了,西溪的肚子立刻就有了反应,疼痛再次加深,比之之前有了急剧的增加,她只感觉里面似乎有着翻天覆地般的翻滚,而绞痛也随着这等急剧的翻滚而加剧。她终于忍无可忍再次嘶喊了出来。

    萧瑜一直抱着她的肩膀,捧着她的脸,道:“西溪,坚持住,来,听我的话,跟着我一起做深呼吸,首先,长长的深吸一口气!”他说完就做出深呼吸的样子,示意给西溪看。

    西溪被他安慰着,听着他的话,忍住了疼痛,也做起了深呼吸,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萧瑜再次道:“先别急着吐出这口气,现在,把精力集中到小腹,运气丹田,然后使劲想着把孩子往外推,然后一边推一边慢慢的吐气!听话,听我这么做!”

    西溪照着萧瑜的吩咐,这么做着,反反复复好几个回合却效果甚小。

    这时候稳婆道:“到目前为止还一直只出血,孩子和胎盘都没下来,而且孩子的母亲的子宫口太小,孩子离宫口还有两指宽有余。”

    而这时候,刘郎中说话了,道:“不行,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只怕到时候孩子没生出来,人还会因为失血太多而昏迷,甚至还会因为一直这样耗着而消耗做母亲的全部精力,以至于将孩子留在肚子中。而且就算这样使力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了,但是却是强扭的瓜,是强行将孩子剥离母体,这样确实能将孩子生出来,但是会很容易出现血崩。”

    萧瑜急道:“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杜绝血崩?”

    刘郎中道:“从理论上说是得想办法打开子宫口,让姨奶奶轻便一些生出这死胎!但是,现在还没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萧瑜立刻想起了前世医学常识,不就是打开子宫口吗?他知道的!

    于是他立刻欣喜道:“我知道,其实很简单,就是用剪刀剪开子宫口,稳婆,你拿那把剪刀动手吧,剪的时候要注意,不能上下而剪,必须左右而剪,因为这个孩子还没多大,所以只需剪开一指宽就好!”

    稳婆拿着剪刀愣愣的看着萧瑜,不知该怎么办,虽然听明白了,但是真要她那么做她还是不敢,因为她从没有这么做过。

    稳婆在这萧瑜那凌厉的眼神下,拿着那把消过毒的剪刀愣愣的朝西溪走去,在西溪的身子处准备开剪,她把这把剪刀一直放在西溪的那个地方,但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终于,她站起身子,朝萧瑜有点害怕的道:“我还是做不到……”

    萧瑜怒道:“我自己来!”

    顿时屋里所有的女人都看着他。

    他对着自己的母亲招了招手,肆意让他母亲过去帮他暂时先扶着西溪,好让西溪顺畅的呼吸。

    在大家的注视中,他走到了桌案上的浴盆里洗净了手,然后又用酒浸泡手,才拿起拿消毒过的剪刀朝西溪走去。

    他走到西溪的身边,又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掀开那张白色的却已经沾了鲜血的床单,然后对西溪道:“西溪,这里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快痛总比慢痛好,我会动作很快的!”

    说着,他就拿起剪刀朝西溪的那个地方侧着剪刀剪去。

    萧瑜很谨慎,动作又迅速,很快,他就在她的那个地方剪了一个一指宽的伤口,然后就立刻停住,又立刻抹上止血药。

    立刻,他又跑回西溪头那边,将西溪再次抱起来,再次吩咐她像刚才那样吸气呼气,将力气集中于小腹,然后使劲往外推。

    这一次大概就这样来来回回大概两三次的样子,效果就出现了。

    不一会儿,丫头们和稳婆们掀开床单检查的时候就忍不住大声惊呼了出来:“天啦,出来了出来了!孩子终于出来了!”

    顿时,屋里的人都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庆幸这一刻的到来。

    紧接着丫头们和稳婆又一次惊呼道:“好了好了,终于连带胎盘都出来了!”

    而这一刻,稳婆给西溪检查下身,然后道:“谢天谢地,竟然没有出现血崩!我活了大半辈子,出现这种情况还没出现血崩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萧瑜听着这话也终于庆幸的笑了,这是他今天得知西溪出事以后露出的第一抹笑容。

    他太高兴了,因为他现在至少知道西溪没有生命危险了。

    他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紧,将她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她的肩膀,闻着她的发香,亲吻着她的发丝。

    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好……

    就在这时,西溪也知道自己脱离危险,完成自己的任务了,也终于抵不住整个下午的劳累和辛苦,就这样闭着眼睛沉沉地睡了下去。

    萧瑜见西溪沉沉的闭上眼睛,也知道这一刻危险过去了,因此才将她缓缓放下,决定不再打扰她休息。

    萧瑜将西溪放下以后,还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这个的举动使得屋里又是一阵唏嘘。

    不过经历了今天这件事以后,大家似乎都默认了二少爷和钱姨奶奶之间的亲密。他们两人举手投足间的亲密,温暖而又自然,给人的感觉似乎本就该如此,没有一点邪念,这让大家看着,只会羡慕,欢喜,不会反感,更不会觉得是有伤风俗。

    萧瑜抬起头来,恰好看到丫头们正在收拾残局。

    她们将西溪身上盖的被单和身下垫的床单都换过一床,然后将西溪的身子处理干净,消炎以后就轻轻的摆正,让她好好的休息。

    而那床弄脏了的床单被抽出以后,恰好摆正地上,而那个死去的孩子和那一团血肉模糊的胎盘一起赫然摆在那张弄脏的床单上。

    萧瑜看着那胎儿,如果用前世的换算单位来描述的话,那死去的胎儿大概二十厘米长左右,四百多克的样子,头部和五官刚刚发育出来,孩子的脸因为还没有完全发育完全因此表情看起来有点狰狞,而他的手和脚很小,很细,但是身躯那一块却偏大,这大概就是五个月大小的孩子的模样,发育并不完全和初生的婴儿一般模样,但是却有手有脚,有脸有鼻子眼睛的,也算是完全成了人形了。

    萧瑜想起前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西溪还向他高兴的喊道:“萧瑜,快来摸摸我的肚子,孩子在动了!这孩子竟然就胎动了!”

    那时候,当他看到西溪的那幸福的模样的时候也忍不住被她那幸福的容颜所带动,也会因为她的欣喜而期待那个孩子的出身。他会想着这个孩子出世以后会围着他和西溪之间跑来跑去,嬉戏玩闹。他没想到,前几天还在肚子里活泼乱跳的孩子现在就突然死了,而且还这样摆在眼前。

    他甩了甩头,甩去那份失落,然后朝着丫头们吩咐:“把这孩子处理好,以后别在姨奶奶面前提起孩子的事情!”

    (解释一下:第一,整个生孩子的过程,没有经过医学考证,是我自己编的,所以请不要完全相信这个过程。

    第二,我有查资料,资料上说,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有轻微的胎动,但是母亲是感受不到的,要再过一段时间母亲才能感受得到,妖这么写是为了剧情的需要。而且大小大概是在-厘米之间,克左右,也是为了剧情的需要,我把她写大了点点子,嘿嘿^_^。

    第三,五个月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流产,因为有这么大了,但是算不算引产我不晓得。而且要不要开子宫口,妖也不知道,妖只知道正常生孩子的情况下,孩子太大才需要开子宫口的,因为妖自己没生过孩子,所以啊,这些要是写错了请原谅~\(≧≦)/~啦啦啦。

    妖就说这么一次了,以后绝对闭嘴!爬走ing)

    萧瑜走出西溪的房间,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看着时间过去了大半个下午和晚上,他心里对那个对西溪下毒手的人更加痛恨了几分。

    他从没想到,在他萧府竟然也会发生这等狠毒的事情,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那个狠毒的歹人!

    现在,虽然很累,但是对于这件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是睡不着的,于是,他决定连夜调差这件事。

    思及此,他朝身后的朝明一声吩咐道:“朝明,立刻将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部带到老太君的上房来,我要连夜审问!”

    很快,大家都集合到了老太君的上房。

    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因此萧府的主子基本上都过来了。

    此刻,上房里,依旧是老太君居首,萧老爷和萧夫人居右,萧瑜,萧靖琪,顾飞雪居左。

    大厅里跪着十来个人,这些人都是与此件事有嫌疑的人。

    等所有的人都齐聚一堂的时候,萧瑜向老太君拱手道:“老太君,这件事孙儿甚为痛恨,请问可否将此事全权交由孙儿处理?”

    老太君知道自己的孙儿今日是真怒了,于是便理所当然的全部交由萧瑜来审问,甚至因为这点原因,老太君还让萧瑜坐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萧瑜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与老太同排的位置,然后就果断的开始。他决不能让为非作歹的人多活一刻!

    顿时,众人只见大厅里萧瑜犹如黑面罗刹般正经的坐着,他虽然一直一动不动,却无形中散发着急剧的杀伤力,这比任何动作更令人害怕。

    与此同时,他那迷人的丹凤眼,竟然闪烁出令人骇魂的凌厉眼神,这等眼神,只是轻描淡写的扫过地上的家丁,却让地上的家丁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瞬间,大厅里的众人竟然都觉得这样的二少爷竟然有一种王者般的压迫感,王者般的肃杀气焰。

    就在这时,他那原本紧抿的薄嘴唇突然吐出了冰冷而又果决的声音:“是谁做的?!”

    这样简洁而又直接的问话,虽然没有威胁,没有诱惑,却透着无比的威严,却比威胁、胁迫等语气更令人惊悚十分。

    他没有过多的言辞,但是这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众人有着无限的遐想,无限的害怕,大家似乎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这话后面似乎还有着这样的话:“是谁做的?快说!最好快点给我认罪,否则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顿时,地上的家丁们都经不起这等害怕而直接匍匐到地上猛得求起了饶来,就连钱进来以及小罗也跟着一起求跪拜哭喊了起来。

    萧瑜看着地上的钱进来、小阳以及小罗,想起了上午老太君为了萧府的名誉而特地密审,其实这也保护了西溪的名誉。这会儿若是全部一起审,肯定对西溪的名节不保,虽然她不在乎,但是在这个社会在乎,他将来还想将西溪改娶为妻,若是再有差错,只怕这条路会更难,因此,他得先密审这些人。

    于是,他立刻着人将不相关奴才全部清理了出去,只留下了这些有嫌疑的人。至于现在这些人,若是将来知道了西溪代嫁的那件事,他也有办法让这些人闭嘴!

    同时,他也得先杀一儆百,吓唬吓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

    以前是他心慈手软,对他们太好,以礼对待他们,却没想到让这些人将他当做一只病猫,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做出这等事情!

    他以前是很鄙视很讨厌用这样的刑罚来惩罚奴才的,觉得人与人之间平等,奴才也是人,他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惩罚奴才,更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儿惩罚奴才。

    但是,今天,他是真怒了,现在他要惩罚这些人,不仅仅是杀鸡给猴看,更是减轻自己内心的痛恨,他觉得,他现在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稍微减轻自己心中的愤怒。

    于是,他看着这群求饶的奴才,什么也没再问,什么也没再说,直接用冰冷而果决的声音道:“家婢小阳,窃听主子的谈话,然后又将主子的话四处传扬,此乃为奴才对主子不敬的行为,按照萧府的家规,掌嘴四十,管家!”

    管家立刻躬身回道:“是!”

    “动刑!”冰冷而且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小阳怎么也想到,二少爷竟然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给她安插了这么一个罪名。

    她想反抗!

    但是二少爷说的全是事实,这确实是她的错,她的罪。

    萧府虽然有这么一个规矩,但是真正这么做的奴才却大有人在,只是主子们不知道而已,而当主子真的知道了,奴才们求求情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惩罚的,也顶多是掌嘴十个,二十个,她从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她知道,这四十个巴掌会要了她的命的,就算侥幸能活下来,她的这张引以为傲的脸也会全毁了,因此,她一听这话,就立刻被吓得双眼一白,身子一抽,晕了过去了!

    管家见此情景,有点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他抬头看了看他们的二少爷,发现二少爷还是那等凌厉的眼神看着地下跪着的一席人,身子依旧一动不动,眼睛依旧一眨不眨的。

    做管家这么多年,也算是能揣摩主子的心了,因此,他立刻懂了主子的意思。

    他朝身后的两个家丁摆了摆手,立刻,两名汉子就上前捉住了小阳,将昏迷中的小阳拖了起来,继续按在地上跪着。

    一名汉子一把抓住了小阳的头发,让昏迷中的小阳的脸面朝上方。

    就在众人的惊骇中,第三名汉子上前,“啪”的一声,第一个巴掌响当当的响彻在上房大厅里。

    因为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小阳立刻被这一巴掌所带来的疼痛刺醒。她抬头看着这等架势,立刻就吓得哭了起来。

    可这时候又有谁会去怜悯一个犯了错的奴才,因此,家丁们根本就没顾及她的哭喊继续打了起来。

    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便在上房里接二连三的持续起来了。

    这些汉子看着萧瑜的那愤怒的眼神一点都不敢怠慢,因此一个个都是往死里打的,很快,小月那张原本引以为傲的脸就被打得浮肿了起来。

    渐渐的开始变得乌紫,再接着几个巴掌下去,她的唇角就溢出了鲜血,这是口腔内壁碰撞牙齿所流出的鲜血。

    直到后来,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众人就这么处在惊心胆颤中看着小阳的脸由原本的嫩白变得乌紫,甚至开始糜烂,流出几丝鲜血,而打人的汉子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这时,小阳又晕了过去。

    专门打人的那个家丁,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朝他们的二少爷望去,他希望能得到二少爷的指示,道:“启禀二少爷,小阳晕过去了!”

    萧瑜凤目微合,那如冰一般寒冷的眼神忽的瞪了一眼停下来的家丁道:“我又叫你停下来吗?继续!把没打完的巴掌打完。”

    顿时,此家丁吓得又是一个哆嗦,连忙再次行动起来,一点都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终于,小阳的巴掌打完了,家丁们终于将昏迷过去的小阳一把放在地上。

    而这时候,地上跪着的奴才都傻眼了,再也不敢有任何唏嘘了,就连求饶都不敢了,只能傻傻的直愣着,跪着等着二少爷的发落,他们现在只求二少爷能从轻发落了。

    而就在这时,地上的钱进来终于颤抖了起来,然后就朝身边倒了过去,紧接着,他那无耻的哭声也响了起来。

    大家立刻将视线扫向他,只见他的裤腿里开始冒起了热气,甚至还流出了水来!

    大伙都无语了,因为明显的,钱进来,被吓得竟然尿裤子了!

    萧瑜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屋里少有的稍动,立刻,大厅里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他再次用那冰冷的声音吩咐道:“想办法让小阳起来。”

    家丁们立刻动身朝小阳那浮肿甚至又点糜烂的脸泼了一碗水。

    小阳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然后萧瑜接着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菜里的药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萧瑜知道,像小阳这样脑子的人,会想到用直接扑到自己的方法来嫁给自己,肯定想不出这等周密的计谋,这一定是受人指使的。

    而今天朝明去西溪原本住的那个小偏房的时候,那里的饭菜碗筷已经被厨房的人收拾拿去洗掉了。

    萧瑜来之前有仔细的问过小月西溪在偏房的一切情况,小月告诉他:“主子在偏房里就只吃了厨房送来的饭菜,没再吃过任何东西,因为偏房没有其他的东西。而主子的肚子是从饭后半个时辰开始的不舒服的,那时候主子还一直以为是要上茅房了,所以一直由她扶着主子去茅厕的,后来主子实在见拉不出人又四肢无力,就躺在床上讲笑话,才开始讲笑话,二少爷你就来了,然后婢子就下去了。”

    萧瑜知道,虽然小月和西溪吃的是同一份饭菜,小月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能猜到这世上一定有那种只针对孕妇只针对胎儿的药。

    因此,他敢断定,那药一定是在中午的饭菜里面,而最可恶的就是,那个下药的人思维很谨慎,西溪吃完了饭就被送饭的人带下去洗掉了。

    就因为这点原因,他现在连菜里到底是什么药,到底又是谁放的药,他都不知道,他突然感觉整件事有点扑朔迷离起来。

    立刻,他又联想到了上午的事情。

    为何平时没有人来向老太君告状?而偏偏今天就一齐来了三个人?而且还是一起来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不可能,这绝对是预谋已久的事情。小阳和钱进来,以及小罗一定是被这幕后黑手所利用所唆使的。

    他再想了想,这只针对胎儿有效的药一般人是拿不到的,这又是谁有这等本事弄出来的呢?而这个弄药下药的人撞倒这时候下手,肯定也是知道平时在雏稚阁里没有下手的机会,而这会儿才使出这等计谋,他先是让小阳,钱进来,小罗去老太君那里告状。

    以老太君的性子是绝不会原谅他和西溪的,因此他们必然会因为那件事而受到惩罚,而这个人就利用这等机会下手,将西溪的孩子除去。

    他仔细的想了想,这样害西溪首先受益的人是谁,第一,他就想到了自己府里的那些女人,但是又想着这些人平时都算守规矩,这会儿怎么可能就这么不生不息的做出了这等事?

    难道还有其他人?

    他再次想到的是顾飞雪。顾飞雪作为萧府的长媳妇进府已经有两年有余,却一直没生出孩子,这让老太君很不瞒了,要不是顾飞雪坚持不让他大哥纳妾,他大哥早就很多孩子了。

    而西溪生出这个孩子会是萧府的长孙,会不会因为这点原因而心生嫉妒呢?他希望不要是她,因为平时他还算尊敬自己的嫂子,也觉得自己的嫂子也还算大方贤惠,应该不是这种阴险小人。

    而原本小阳被挨打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想着这些,也乘机理清了斯洛。

    想完了这些,而小阳的巴掌也打完了,于是他就单刀直入的问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多的?而菜里的药又是怎么弄来的?”

    小阳一听二少爷这话,立刻就慌了,她今天算尝到了二少爷的厉害了,她的脸上还有着火辣辣的疼痛,如果再被安插一个下药陷害主子的罪名,今天肯定没命了,就算二少爷能留她一命,但是官府也不会留她的命的,这五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死去了,算是杀人罪,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官府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因此她脑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然后立刻扑到在地立刻哭了起来,道:“二少爷饶命呐,婢子真的与菜里下药这事没有关联啊!那药不是我下的,这次真的不是我下的!”

    她的脸几乎被打烂了,因此这等哭喊着也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但是萧瑜听清楚了,于是道:“那上午那告状的事情是早已经蓄谋好了的吧,你就将,是谁要你们三个人一起去告状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吧!否则……”萧瑜说着眼里一狠,没有再说下去。

    小阳吓得身子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哭着道:“是花娘子要我这么做的!”

    小阳说完这句话以后抽了抽鼻涕,擦了擦眼泪,然后才缓缓的道:“那天,二少爷和钱姨奶奶去了山里,我一个人坐在二门那边的梧桐树下,苦闷着脸,花娘子就走了过来跟我说:

    ‘小阳,你怎么这么傻,瞧你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本该是做主子的料啊,怎么就这么傻到被钱姨奶奶一句话就嫁给了丁祥了呢?你看丁祥那点能和二少爷比?你看二少爷的长相,可是这府里任何一个男子可以比的?就连大少爷都要逊色几分;论地位,二少爷虽然在萧府排行老二,但是整个商行却是二少爷在做主;这样有财有地位的无论怎么说都比那个穷酸小子丁祥好,而且原本大伙都知道,老太君的意思就是要你在钱姨奶奶房里做通房的,做个通房就是半个主子,一旦成了二少爷的人,地位金钱是瞬间上涨的,你怎么就错过这等机会了呢?’”

    说到这里,萧瑜淡淡的看了老太君一眼,老太君也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她没想到自己老是要小阳做通房,却让她心生了这等邪念。

    看来真是她的错了,她不该来管年轻人之间的事了!

    小阳说了这话又接着道:“我想起自己已经嫁给了丁祥,就哭着抱怨着:‘那还有什么用?我现在和丁祥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花娘子就说:‘你真傻,怎么就这么放弃了呢!外边好多有钱有势的,只要姑娘家好看,哪还在乎这个,连别人家老婆都抢来了,你只需再努力一把,说不定这事就成了!”

    我就说:‘我要怎么个努力法?’

    她就说:‘很简单,我有一个神奇的药,只要你将这药粉给钱姨奶奶吃下,姨奶奶就会忘记二少爷,就不会再喜欢二少爷,就不会缠着二少爷,到时候你不就可以有机可乘了么?’

    当时婢子以为这样子确实可以有机可乘,于是就答应了花娘子,还按照花娘子的意思,从那以后对钱姨奶奶好起来,以减轻她的提防。

    自那以后,钱姨奶奶确实对我少了提防,但是小月和桔而一直提防着我,因此,那药根本就一直没让我下下去过!

    二少爷,要是婢子知道那药是毒害钱姨奶奶肚子里孩子的药,婢子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非分之想的!

    而至于今天上午告状的事情,也是花娘子要我去跟老太君说的,之前我有听到姨奶奶和钱多多的谈话,说……”

    小阳说到这里,萧瑜就用那如冰锥一样的眼神朝她狠狠一瞪,小阳就立刻吓得不敢再提西溪和钱多多的事。

    小阳立刻想起了老太君今天中午吩咐的事,要她将那件事忘了,不能再跟任何人提及钱姨奶奶和钱多多换身份的事,因此,当她看到萧瑜那冰锥般砸来的眼神时,就立刻明白了二少爷的话,跳过了那个故事道:

    “花娘子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就要我今早去告状,我没想到,钱进来和小罗都会去的!我一切都是听花娘子的指使的!就请二少爷饶我一命吧,只要二少爷饶我一命,我以后在萧府做牛做马都愿意!”小阳边说边哭,直到后面直接爬到萧瑜的身前去掉着萧瑜的脚求了起来。

    萧瑜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朝身后的家丁吩咐:“拖下去,暂时先关在柴房里!”

    萧瑜吩咐完以后立刻又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刚才尿裤子的钱进来,他的眼神依旧淡淡的,却冷如寒冰,这等寒冷让钱进来自动跪地道:“求二少爷饶命啦,姨奶奶的孩子跟我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呐!这一切是你府里的一个叫春喜的姑娘叫我做的!

    我听别人都在说我女儿在萧府很受宠,而且还为萧府老太君治病得了一千两赏银,我处于做父亲的,就跑来跟她要几个钱也是天经地义,不来还好,一来却发现这并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哪有这等惊人的容貌,于是我就说她不给钱,我就去告状,说她不是我女儿,而是妖孽占有了我女儿的身体,占我女儿该有的荣华富贵。

    我万万没想到,她不但不给,还说什么你既然把我给卖了就从此恩断义绝了,我气不过,我想着天下哪有这样的女儿,于是就断定她已经不是我女儿,就气不过在府外骂了起来。

    可骂着骂着,一个叫春喜的丫头跟我说,她说给我十两银子,让我去跟老太君说这事,她先给我五两银子,另外五两银子等她要我去跟老太君讲的时候再讲。

    大概是两天后,也就是昨天傍晚的时候,春喜就跑来跟我说,要我今早去跟老太君讲这事……

    但是,今天中午,老太君又跟我说,现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是我女儿钱多多,而且还跟我说了神算子的那席话,我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诅咒了这一事,才知道自己女儿换了个容颜这事。

    萧二少爷,你想想,我是钱多多的爹,我怎么会害我自己的女儿呢?再说,我就算是有千万个胆子也没胆子去害萧府的长孙啊!萧府的各位主子,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人唆使的啊!”

    他说了这么多,大家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钱进来也是被人唆使的。

    萧瑜立刻又看向小罗,小罗本来上午时候已经起身回自己的黑云县了,但是半路又被人给绑了回来。

    这会儿,听说萧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开始紧张起来了,毕竟自己上午确实还看到那个钱姨奶奶大着肚子好好的跪在地上。

    他看到萧瑜那冰冷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这萧二少爷的意思,打着哆嗦求饶道:“萧二少爷,小的也不知这到底是怎回事,只知道就是前两天,突然有人来黑云县,说给我十两银子,要我去萧府跟老太君说出五个月前……”

    萧瑜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简单的道:“你只要说,是谁给你钱,又是谁要你这么做的就可以了。”

    小罗怯怯的看了看萧瑜道:“小的不知,只知道是个男子,他要我不要问他是谁……”

    萧瑜基本上明白了,然后看着管家,管家立刻躬身道:“春喜是陈姨奶奶房里的一等大丫头,而花娘子是邱姨奶奶房里的使唤娘子,老奴这就叫人去将这两个人绑来!”

    萧瑜有点痛恨且有点悔恨地点了点头,然后追加道:“将陈氏和邱氏也一起绑来吧!”他没想到,真的是自己的那些女人做的。

    他吩咐完了这个,又朝着屋里的其他家丁吩咐:“将钱进来,小罗,小阳全部送官府吧,此三人,因为个人私利,或者因为贪图钱财,受人迷惑,恶言诬陷萧府的主子为妖孽,给萧府制造事端,就全部交由官府来处理吧!”

    立刻,跪在地上的钱进来和小罗顿时傻眼了,他们没想到会被送去官府,在这个社会,被送去官府,按照这等罪名,是有去无回的,普通民众诬陷士大夫,大家族,被送去官府,轻则贬为贱民,重则陪发配去服徭役。

    对于这样的结果,萧瑜依旧淡漠,而萧府的其他人,顿时对萧瑜另眼相看了。

    老太君一直以为自己的小孙儿顶多就是聪明,会经商,平时做事虽然果断,谨慎,不达目的不罢休,但是一直以来唯一的缺陷就是心地太过善良,对待家丁家奴都是以礼相待,就连家里的那些妾,都是同情心泛滥而替她们赎身的。

    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一点,但是经历了今天这事,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孙儿,真是该狠心的时候就狠心,一点都不犹豫,让她大为震惊,这也让她放心将来将整个萧家的事业交由这个孙儿处理了。

    二她的儿子,还是软弱了点,做事拿不定主义,还没这孙儿这么利索,有这孙儿,萧府也算是有个好的接班人了,她也放心了。

    待小阳和小罗以及钱进来的事全部高以一段以后,现在萧瑜要面对的就是这些厨房的人了,今日西溪的饭菜,到底是谁下的毒,他一定要楸出来!

    当小罗小阳和钱进来被带下去以后,大厅里跪着的余下的人都惊慌了,他们知道,这是论到自己了。

    这些人都是和今天中午西溪吃的饭菜有关联的人,他们或参与其中,或因为此事而被牵连至此。参与其中的当然希望二少爷永远不要查出是自己,而没有参与却因为牵连至此的则希望二少爷将这个黑心人早日找出,给他们洗清罪责。

    这时候,萧瑜那冰冷的审问再次响彻在虽然人多却一片死寂的大厅里,道:“中午给姨奶奶的饭菜是谁做的?”

    很快,两个中年娘子立刻跪着哭喊着求饶道:“二少爷,饶命呐,虽然钱姨奶奶的饭菜是我们做的,但是这菜里的药真的不是我们放的,我们对这件事真的一点都不清楚,我们是无辜的,请二少爷明察啊!”

    这时候,其中一个娘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猛的一下,撑起身子,神色慌张的看了看屋里,终于她看到了自己的目标,她颤抖的身子,一脸痛恨的看着其中的一个娘子,道:“是她!一定是她!”

    这中年娘子说完就转身看着萧瑜和老太君道:“二少爷,奴婢中午帮姨奶奶清蒸鸽子汤的时候,这增娘子出现过在我们的锅子旁。那时候我和杜娘子一起去准备其他的食材,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曾娘子在我们鸽子汤的锅子旁鬼鬼祟祟的,当时她告诉我们,说她只是想偷偷的尝尝姨奶奶的鸽子汤,她还求我们别告诉总厨这件事,当时我们信以为真,就将此事蛮了下来,没想到现在还被她害了!”

    立刻刚才那个杜娘子立刻也撑起身子朝萧家各位主子辩解道:“是的!就是这样的,就是这个曾娘子出现过,她以前是雏稚阁的,一定是记恨钱姨奶奶曾经将她赶出雏稚阁,然后就使坏陷害钱姨奶奶!”

    曾娘子看着两个指正自己的人,心里虽有痛恨,却决定抵死不从,她从没想到,这两个人将她告上去了,她当时也没想到竟然被这两个人撞了个正着,这两个人明明是出去到大锅子处给姨奶奶盛饭,不知怎么的,又半路折了回来。

    她不知道,这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这其实也是人的本性,一个人为了自己的活命,可以连朋友,都指正出来,甚至陷害,更何况这只是一起工作的伙伴呢?

    因此,这两个娘子虽然没有看到曾娘子放药,但是有这样的机会,她们是一定会指正这个人出来做替死鬼的,是的,最好,不是的,至少找出一个替死鬼,而很幸运的,这两个人找对了替死鬼。

    曾娘子虽然紧张,但是想着就凭着这两个人的指正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这件事被逮出来,这可是杀人罪,而且还是杀了士大夫大家族的长孙的罪。

    因此,她想也没想,就朝两个娘子骂道:“诬陷!你们两个无耻之徒,为了活命竟然如此诬陷我,真是可恨!二少爷,请你一定要明察啊!”

    萧瑜看着她,没有说话,等这曾娘子哭完以后才缓缓的道:“到现在还抵死不认,当萧府的主子都是傻子吗?管家,杖责四十!”

    曾娘子一听,两眼一番,冒出白光,真想就这么晕了过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晕了过去,因为她知道,她一旦晕了过去就意味着死亡,因为她想起了刚才二少爷的狠厉,小阳晕了过去依旧要打,而她若是晕过去,不辩解那么就真的要挨板子了!

    于是,当两个汉子上前来将她拖出去的时候,她一把甩开了架着她胳膊的汉子道:“我说,我说,二少爷,药确实是我下的,但是我不知道这是毒害主子的药,这药也是花娘子给我的,当时我确实记恨钱姨奶奶将我敢出去,但是我更怕钱姨奶奶,现在谁都知道钱姨奶奶在萧府很得二少爷和老太君的喜欢,当时花娘子跟我说的那药效和跟小阳说的药效一样……”

    萧瑜基本上听明白了曾娘子的话,他太气愤了,因此还没等曾娘子说完就用他那冰冷的语言打断曾娘子,他朝着管家道:“曾娘子用药陷害萧府的主子,差点害出两条人命,管家,拖出去,杖责八十,再带去官府,以故意杀人罪控告她!”

    杖责八十!

    比刚才还多了一倍!

    曾娘子一听到这个数字,脑门子再次冒了一次白光,紧接着就是黑光,然后这回就真的晕了过去。

    有了小阳的例子,大家不要问,都知道二少爷今日是不会放过曾娘子的,因此问都没问就将曾娘子拖了出去,就在上房的外面,老太君的院子里,将晕过去的曾娘子绑在板凳上,噼噼啪啪的很有节奏的杖责起来。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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