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我今年三十岁,属兔的。我身材一般,相貌平凡,走在大街上你绝对想不到她们口中的蝴蝶夫人会是我。
如果真要在我的生命当中找出一个和许多其他女孩不同的地方,我想那便是从少女到女人,我的身边从不缺男人。
有的男人贪恋我的财,有的男人喜爱我的乖,有的男人离不开我对他们某些时候撒下的蛊,也有些男人,之所以离不开我无非就是财色背后所带来的权利和……
高官也好,富商也罢,白天一人之下万人敬仰。黑幕一拉,不管他们多么富有、高贵,还不是无一例外地跪倒我裙下。在这里,我是女王,也是他们最忠实的女仆。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我,穷尽大半生,我都没有从与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若干男人当中找到所谓的爱情。
曾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倾尽一生,求他一人疼爱。我想我就是这样。可惜,人这一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大约在我七岁那年,盛夏,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一阵急过一阵的哼哼声。
那声音很奇怪,就像半夜窗户外面压抑后的猫叫声。可我家当时没养猫,更谈不上说什么床上有猫叫。
我睁开眼,发现平时穿着极其讲究的我妈正全身赤条条的趴在我旁边。她的姿势也很奇怪,猫一样拱着身子,脸颊紧贴着草席,脸上有着喝过酒后的驼红。
见我睁眼,她急忙一手拽过叠在旁边的床单,翻身躺好。这时候我才发现她的身边还有前门紧挨着我家后门的邻居张叔。
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我只记得刚才借着侧面看见他们贴合在一起的部位,有许多黑黝黝类似于我脑袋上头发的东西。
我震惊地看着我妈一脸不自然地穿回衣服,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叔叔对着我的后背:他和我妈……刚才居然都没穿衣服!
那件事以后,我妈突然对我出奇的好。以前和三姐发生摩擦,不问对错,我妈总是先把我胖揍一顿再说。
家里的重活,脏活,本来应该是我二姐姐去做,可是二姐去街道上新开的棉麻厂以后,喂鸡喂鸭打猪草这样的事情本该自然而然地落在三姐头上。
那时候我妈偏袒三姐,这些事便自动跳过三姐,落在了我身上。这件事以后,我妈总是让三姐不要欺负我,做姐姐应该照顾好妹妹。
我不知为什么,却是明白一定和那天我遇见的事情有关。因为张叔走后,我妈说了不下十次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事。
可为什么呢?隐隐约约,我心里一直有这么个疑问。想不通,搞不懂,小孩子么,偏偏你越是让她不要怎样怎样,她越喜欢反其道而来。
还记得那是那件事的一年以后,我已经读书了,一年级下学期。
那天,暴雨雷鸣的。平时极少回家的我爸,不知怎么从他打工的工地上回家探亲。
正是中午的时候,三姐、二姐睡不着,偷偷溜出去找屋子后面的刘家姊妹玩。两个人嫌弃我不会跳橡皮筋,好话歹话逼我睡觉。
我不敢跟着去,可又实在睡不着。在三姐姐吓了半天的情况下,闭着眼睛躺床上假装睡觉。
我耳朵边偷听到三姐跑步离开的声音,之后还是静静地躺了许久。
估摸着她再也不会回头,我摸索着下了床,边揉着很可能已经长了眼屎的双眼,边伸手去撩用以分隔堂屋和卧室的布帘子。
我记得我当时个子很矮,家里的床又全都是我爸平时用自家的木料裁成木板自作的。
自作的床铺很结实,可是又大都特别的高,搞得我想看见床上的情况都得垫着个脚。
我双手把住床框,使劲一口气垫着个脚尖儿眯眼看向床上。只见此时我爸我妈正双目齐齐看向我,我和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直到我一下子看见我爸我妈同时光着个身子。
我叟然瞪大眼睛,一手赶紧捂住嘴巴,却也因为我这个动作,把住床框的另一只手力气不够,身体顺着床框慢慢滑倒。
等我反应过来,想胡乱抓住点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清晰地感觉到臀部位置传来阵阵刺痛。
我下意识伸手一摸,屋内泥巴地上高低起伏的凸起处,正毫不犹豫地梗着我被摔疼的屁股。
我翘起头,尽量向着床铺勾着脑袋去看,以此好看清楚床上的一切。恰在此时,我爸猛地探出脑袋,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爸平时在家极少,年尾回,正月走。对于他,我的心里总是说不出来的害怕,尽管他从没打过我,凶过我。
我被他看得不敢出声,本来跑到眼眶的泪水也被强行逼了回去在眼眶里呼噜噜打转,搞得看他的时候眼前都是蒙了纱布似的。
“还不快走!”我爸开口,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出门的时候,我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我妈这个时候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深红色的短裤,仰躺在那里。她一手按住肚子,一手落在了我爸的后背。
虽然不知他们在做什么,脑子里还是有非常奇特的感觉一闪而逝。
那感觉让我觉着身后有洪水猛兽,我逃也似的跑出门,偏巧正好被回来准本淘米做饭的大姐看见。
大姐姐比我大九岁,属马的,我想她应该懂得比我多。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想也没想,就对她说之前看见我妈和张叔一起睡在我家床上,做着她现在和我爸正在做得差不多的事情。而且,我妈那时候穿衣服还没现在多。
我不知当时抽得什么疯,好奇个什么劲。我只知道,只一句话,此后将我,将我的几个姐姐,以及将我们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彻底地推入了深渊。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本来那时候农村下雨天就没什么人串门,加之中午的时候大都各忙各的,村子很静,我家更静。我是出门就看见大姐,说话的时候也没考虑。
那时候农村,三间房子,左右两间一间睡着父母,一间放些杂物,中间那间即是堂屋(厅堂)也是孩子多的人家长久的卧室(靠近后山头窗户位置放一张床)。
三间房屋之间的门口,只是寻了个大小合适的布匹垂挂了,便是门了。
这样的门帘,进出方便,可想而知也有多么不隔音。
我就站在门口,说的话当然一句不落的被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我是亲眼看着我妈被我爸一拳锤出门外,顺带着把门帘从门框下拽落的。
“你再说一次!”我爸用比写对联的红纸还红,比牛眼还大的眼睛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让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他站在我眼前,感觉比山还高。倾身向我,扬着手臂,似乎我一句话说错,那巴掌就要把我扇飞。
我盯着他的手和他的脸来回看了看,回头看了眼此时同样恶狠狠瞪着我的妈妈。
“就那天中午……我看见张大叔……我妈……我……”断断续续地,我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当我看见我爸一脚抬起,狠狠踹向我妈的时候,我知道,我闯祸了。
我从来不知道那件事对于一对夫妻意味着什么,我更不知道我无意当中问出来的话会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自那以后,我爸回家的次数更加的少。留在家里的日子,除了和我妈打架,就是两个人都喝醉了酒,一个在堂屋嚎啕大哭,另一个在卧室歇斯底里地发泄着无休止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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