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我的山村野史 > 第001章 初来乍到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每周坐客运车往返于城市的喧嚣和农村的恬静之间,习惯了倚窗看外面的风景想心事,这次客运车驶出城区,从平坦的白油路驶向泥泞的山路开始颠簸,我的思绪变得更加活跃、清晰和毫无忌惮起来。

    我的妻子何韵月是个可人儿,有人说她像章子怡,又有人说她像巩利,在我的眼里她谁都不像,她就是她自己,一个活生生,伸手可触的大美女。她微笑注视我时,小脸颊凹现酒窝,大眼睛泛起光芒,洋溢出无限的柔情和蜜意。

    如果鲜花的美是形式美,舞蹈的美是表现美,那么妻子的美既是形式又是表现。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聪明能干,对父母孝敬有加,对子女舐犊情深,对朋友抱诚守真,对我呢?体贴入微,关心倍致。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所以,在我的思维习惯里早已对妻子忠贞不渝,因为结婚五年多来我已经咀嚼出爱情和婚姻的美味。

    如果你要问我,爱情是什么?我会有总结性的告诉你:爱情是一种快乐的感觉同时又是一种单纯的思想。

    当然,妻子也有弱项,那就是胸部小了点,在床上冷了点。但对她的这两点不足我早已抛之脑后,不与计较了。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在床上折腾一番后,妻子盯住我的眼睛问我你喜欢大咪咪吗?我想说是男人都喜欢,但话到嘴巴又换了词:我就喜欢你这型号的,在我的眼中你是全天下最美的,我只爱你一个,一生不离不弃。

    男女之间的誓言放在心底也许能一生一世,一旦说出来很快就被打破了,就在妻子带着我们三岁半的女儿高勋勋去贵阳工作的一个月后,我就背叛了她。

    将我固若金汤的感情撕开出裂缝的女孩叫张晴,她是一个年青漂亮,性感清纯的乡村女孩,住在这辆客运车开往的终点站——岑弯乡。

    岑弯是贵州南部的一个小山村,与广西接壤,是都柳江源头的一支。这里不大,只有不到三千的人口,却混杂得有汉、侗、苗等民族。

    张晴是个汉族姑娘,我认识她的那年只有18岁,她刚上高二就不读书了,原因是她爸经常借发酒疯殴打她妈妈,她妈受不了毒打就外出不归,她爸见她妈不管这个家也外出上海打工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70多岁的奶奶和两个10多岁的弟弟,这两个弟弟一个刚上初中,一个才读小学,她自己虽然也还想读书,但她别无选择,只有回家扛起持家的重担。

    张晴靠管理她爸爸留下来的鱼塘和在家开一间杂货店维持全家人的生计。她家是一栋南方常见的木楼,与镇小学校砖木结构的三层大楼同坐落在清澈的南江河的上游,镇中心在下游,所以她家显得独门独户。好在她家与镇小学校只有一河之隔,河上架有一座木板桥,几百号学生一下课就从桥上跑过来跟她买东西。

    我第一次见到张晴也是从这座木板桥走过去跟她买洗漱用品瞧见的,记得那时是早晨,我走到柜台前睡眼惺忪地递了一张50元的人民币进去说买牙膏和毛巾,里面的人在货架上拿了我要的东西后回到柜台找零钱,在她一元元地数钱的时候,我才看清售货员是个漂亮的女孩,她那张微垂的如桂圆肉水灵的瓜子脸上有两朵汗津津的红晕,像两片清晨露珠滋润的红色花瓣,光艳而有活力,细嫩的鼻尖微微上翘,薄薄的嘴唇红润而细腻,她抬头递零钱给我时没有正眼看我,但我依然能看到她有一双大眼睛,眼眸跟桥下的南江河水一样清澈。

    顿时,我颓丧的心情好像变好了许多,有这么一个美女做邻居,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慰藉,因为我从昨天开始就独自住在对面的镇小学校的宿舍里。

    我是从从阳县城关一小贬到这里来的,虽然前来任校长,但自从知道来这里和亲身来到这里以后我的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甩不掉的挫败感和失落感,这挫败感和失落感像有重量地压在我的心头,使我的心脏无法正常跳动,心肌因此隐隐地抽搐着。现在突然知道有一个美女与我隔岸共守这片宁静和萧瑟,我的心里一下子平衡了许多。不是我一见到美女就掉链,一见到美女就幻想,而是人在逆境里见到美好的东西往往都会自然地宽慰自己,就像你掉进深海里哪怕见到一根稻草也会拼力去抓,虽然心里明知没用,但最起码它让你的大脑神经一时找到了可以依托的物件。

    有人说美貌决定女人的命运,性格左右男人的一生,没错,我被下放到这个小山村,全是因为我的性格。我是愤世嫉俗,骨髓里没有卑屈求全的基因,用官方济世的言语说“不懂变通”,用民间泄愤的粗话说“扛卵不会换肩”。但我这个在当官人眼里的顽石,在亲戚朋友眼里的孬种,在同事眼里的怪物,活得有尊严,就算时间倒流,我亦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这如月海般死寂的小镇——岑弯。

    如果要我细说其中经过,那难免会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客运车拼命地在山路上摇晃,好像非要把车上所有的人的骨头架拆下来不可似的。我知道从这里到岑弯乡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路程,但昨天夜里下过大雨路况极其坑洼不平,客车行驶速度非常缓慢,如果不出其它状况,再过四个小时到达已经不错了。

    读到到这里,也许你会犯疑:你说你爸是开酒店的,家里应该有钱,为什么还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呢?干脆丢下工作进酒店跟老爸混得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家没有什么闲钱,我爸的酒店还欠有一大笔贷款,他不希望我卷进去,所以他要我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当个普通的老师,轻轻松松地过我的日子。我爸的想法是对的,但他不知道眼下的老师也不好混,特别是这几年搞“普九”,各项繁重的工作把教师累得都喘不过气来。来之前我听一个同事说岑弯去年因完成不了“两基”任务,全校老师都被罚了,这是人家给你投下的圈套,你傻不傻你?我听后当时的心不寒而栗,但身体已经骑在虎背上,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

    车窗外的风景像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卷,远处的山峦苍翠欲滴,那一片片深深浅浅的绿色昨夜刚洗涤过,显得特别的亮眼。近处的松树高大挺拔,楠竹婆娑俊秀,而路旁的树木被车子行驶溅射的淤泥弄得面目全非,活像一个个向车窗后飘移的蓬头垢面的饿鬼。

    现在是中午两点了,我还没有吃中午饭,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回到岑弯我非得煮一大碗面吃不可,虽然没什么好作料,但那一定是一碗最美味的佳肴。

    突然,车子倾斜了一下就不动了,司机下车一看,原来是左边一只车轮陷进了泥坑里。也许是泥坑太深了,司机和售票员往里填了很多石块车子也开不出来,现在虽然他们还在想办法,但一时,我们被困在了半路。

    此时,我唯有靠在软椅上闭上眼睛想心事,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来缓解身心的不适了。

    我的妻子何韵月知道我去乡下上班的消息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理解我做出的决定。她原来是在我教书的城关一小任学前班的代课老师,现在我走了,她也得走。她说她不想让别人瞧不起,我要让我们的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所以她要去投奔女儿高勋勋的二姑我的二妹——高天宁,她在贵阳市第二中学当老师,二妹夫在贵阳电信局上班,他们夫妻俩都是刚刚上岗还没有房子,暂时在外面租了一套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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