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明16岁初中毕业后,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就没有上高中,一直在家里呆着。
张明明的爸爸在镇上开了一个山货贸易公司,家里的地由叔叔代耕了。爸爸怕儿子闲出毛病不务正业,就让他跟着叔叔种地锻炼锻炼。张明明最初还能够帮助叔叔下地种庄稼,可是,没多久,就嫌累不干了。
妈妈对儿子更是娇惯,什么也不让孩子干,时间长了爸爸也不大管他了。张明明的家离镇上不到2里地,他一有空就往镇上跑。长山镇是松明县的第一大镇,距离县城10公里,并坐落在松明县的经济开发区旁边,是松明县通往市里和省城的主要交通干道,镇上的文化娱乐机构很多,特别热闹。
张明明玩到19岁这一年,在乡政府工作的舅舅看外甥没有事干,就介绍他到乡政府当了保安,每月可以挣2000多元钱。张明明穿上保安服,觉得挺神气的,天天上下班这套衣服都不离身,村里的孩子们还以为他当了警察。
在一个村里住的李晓婧初中毕业后也没有继续上学,这孩子长得挺漂亮,家庭生活环境也不错,喜欢玩也喜爱打扮。每天没事就到镇上的歌厅里唱歌、跳舞。
有一天下班后,张明明和几个朋友一起在饭店喝酒。酒桌上年轻人在一起越喝越兴奋,喝酒之后又一起去歌厅唱歌。几个小哥们在歌厅里玩得正热闹,门口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孩。
这个女孩身穿一条浅红色的短裙,上身穿一件无袖粉色开胸衫,高高个子,苗条的身材,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在脑后披散着。椭圆形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快要成熟的苹果。一双长睫毛下面,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里透露出青春的光芒。高高的鼻梁下面,两片红红的嘴唇衬托出一张樱桃小口,令人感到十分妩媚。
张明明一看这女孩,说:“咦,这不是李晓婧吗?”
原来,二人住在一个村子里,都非常熟悉,李晓婧比张明明小两岁。张明明喊了一声:“李晓婧,你也来跳舞啊。”
李晓婧一看是本村张明明,高兴地应答道:“明明哥,是你啊。我是这里的常客,没事就来跳舞。”
张明明长得很帅,李晓婧也很漂亮,二人站在歌厅里像金童玉女一样十分般配,惹得许多人都看着他俩。
张明明乐嗬嗬地说:“李晓婧,能和我一起跳支舞吗?”
李晓婧笑着点点头,把手递给了张明明。张明明左手托着李晓婧的右手,右手轻揽李晓婧的纤纤细腰,脚下一滑,游进了舞池。二人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起来,整个歌厅的人们立刻惊呆了。
“好!好!”人们呼喊着,使劲拍着巴掌。张明明和李晓婧这两人的舞姿和谐、优美,像是一对美丽的天鹅在翩翩起舞。
在大家的呼喊声中,张明明和李晓婧一连跳了好几支曲子才到座位上休息。张明明递给李晓婧一张汗巾纸,李晓婧擦擦汗,说:“明明哥,你跳得真好。我还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的舞伴。”
张明明乐了,说:“我是瞎跳,你跳得才好呢。你人美,跳舞也好,真棒。”
女孩最怕人夸奖,这一夸奖,她会更高兴的。二人便在歌厅里攀谈起来,说也奇怪,两人的话题很多,越谈越兴奋,谈够了就下去跳舞,跳累了接着攀谈。
张明明和李晓婧在歌厅里这一相遇,两人的心灵上都撞出了火花,不久,二人便谈起恋爱了。
听说儿子和本村的李晓婧谈起了恋爱,妈妈孙长凤有些担心。她想:这两个孩子都不大,这么早谈起恋爱,能持久吗?一旦两人要是谈不成,对孩子得造成多大的伤害啊。担心是担心,每当李晓婧来到家里的时候,孙长凤都十分热情。因为都是本村住着,两个孩子打小就在一起,两家的父母都是看着两孩子长大的。
李晓婧的妈妈叫刘兰朵,在村里开了一家小型超市,生意挺兴隆的。平时她对女儿特别娇惯,对女儿的各种要求都是言听计从。听女儿说她和张明明谈起了恋爱,刘兰朵到也想得开,谈就谈吧,女儿大了早晚得嫁人。再说,张明明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到也配得上女儿。
不久,刘兰朵发现女儿怀孕了。这一下可把她吓坏了。刘兰朵把女儿关在家里追问:“晓婧,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张明明欺负你了。”
李晓婧红着脸不肯说,妈妈.逼得急了,李晓婧便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哭泣。
李晓婧自打发现怀孕之后,便躲在家里不肯出去。她想:我今年才17岁,以后怎么见人呢?要不让妈妈领自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吧。张明明这个小子也真气人,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这事我一个人怎么抗呢?
李晓婧正想着,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李婶,晓婧在家吗?”
妈妈在门外说:“是明明啊,晓婧不大舒服,在家里歇着呢。”
张明明说:“婶,我想看看晓婧?”
李晓婧听到了张明明和妈妈的谈话,赶紧拉过被子把自己连身带头都遮上了。
刘兰朵曾经当过生产队的妇女主任,经过的事情多,见过的人也多。当她看到张明明要求看自己的女儿时,心里一动,想道:大概张明明还不知道晓婧的事情。嗨,这两个人都还是孩子,这可怎么办呢?可愁死我了。
刘兰朵用眼睛盯着张明明,想了想,说:“明明,晓婧就在屋里,你进去吧。”
张明明进到屋里,见李晓婧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便说:“晓婧,这一个多星期了,你都没去歌厅,你怎么啦?”
李晓婧用被子使劲压着脸,没有吱声。
张明明走到跟前,一把掀起被子,说:“美女,干嘛大白天压床板啊。快起来,今天我正好休息,咱俩再去跳几曲。”
李晓婧坐起来,脸红红的,她低着头,用手使劲搓着被角。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哀怨地看了张明明一眼,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张明明坐到李晓婧的床边,抓住她的手,说:“晓婧,你到底怎么啦,别让我着急,好不好。”
李晓婧抽泣着哭了起来,说:“明明哥,我怀孕了,这都发现一个礼拜了,你也不来看我。这两天我妈天天抠我是不是你干的,我还没说呢。”
“不能吧,你可别吓唬我。”张明明听了李晓婧的话,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李晓婧抬起头来,两只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她好几天都没有睡实成觉了。她从自己床头的小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张明明,说:“你自己看吧。”
张明明拿过来一看,是医院的诊断书,李晓婧真的是怀孕了。
正在这时,刘兰朵走了进来,说:“明明,你和婧婧搞对象,婶子也不反对,可你怎么能干出这事来呢。你们两个孩子,这不是造孽吗,你们才多大啊。”
张明明吓得脸都白了,他立刻给刘兰朵跪下,说“婶子,我喜欢晓婧,晓婧也爱我。我对她是真心的,可是我俩也不知道会出这个事啊。婶子,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刘兰朵把张明明拽起来,说:“你跪下有什么用,还不快点想办法。”
张明明一点主意也没有,他似乎傻了。
刘兰朵一时也没有主意,她寻思了一会儿,说:“明明,你先回家,把这事跟你爸你妈说一下。晚上,你叔回来以后,我和你叔去你家和你爸妈商量怎么办。”
晚上,李晓婧的爸爸李风琦从城里回来了,他自己有一个小型建筑公司,在县城里承包了一些建筑工程,天天都很忙。接到妻子电话后,他急忙开车回家。吃过晚饭,夫妻俩便来到张明明家。
张明明的爸爸张天刚在镇上开了一家山货贸易公司,生意做得很红火。晚上刚回家,妻子告诉他:“老张,你儿子惹祸了,一会人家就能找上门来。”
张天刚一楞,说:“惹祸?这小子惹什么祸了?”
孙长凤说:“你儿子把老李家的姑娘肚子搞大了,女孩的妈说了,晚上人家两口子要来问罪的。”
张天刚在沙发上屁股还没坐热,听了妻子的话,腾地一下站起来,说:“这小子和老李家的姑娘才多大啊,怎么就能整出这事来呢?不行,我得给这小子梳梳皮子。”
孙长凤急忙拦住丈夫,说:“你就知道打,打能解决什么问题?就不能说教说教。孩子把祸惹下了,还是想办法处理吧。”
“怎么处理?要是咱家的姑娘摊上这事,你能拉倒吗?”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张大哥在家吗?”
张天刚赶紧推开房门,说:“他李叔、他李婶,快进屋。”转过身,他对妻子说:“你赶紧给他李叔李婶倒茶啊。”
孙长凤忙三急四地在里外屋跑了几趟,端来一个茶盘,盘子上有茶壶、茶杯。
张天刚拿起茶壶,给李风琦和刘兰朵各倒了一杯茶,说:“来,品品茶吧,这是我刚从云南带回来的大红袍。”
李凤琦接过茶杯放在一边,刘兰朵则把张天刚端来的茶杯推开,冷着脸坐在一旁。
张天刚说:“兄弟、弟妹,我知道你们是为我那个混蛋儿子和你女儿的事来的,都是我儿子的不对,要责怪,你们就责怪我吧,是我教育儿子不到位。”
李凤琦说:“责怪你有什么用?就是打你儿子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事已经出了,我和孩子她妈今天来你家就是想商量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孙长凤说:“我刚才和孩子他爸爸正说这个事呢,我们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说咋办咱们就咋办。”
刘兰朵说:“咋办?咋办都不好办。我姑娘虚岁才18,满打满算才17周岁,还是个孩子。你那个儿子也不过才20虚岁。两个人都是孩子,能怎么办?”
孙长凤说:“他婶,要不就把姑娘送外地医院把胎儿做了吧,花多少钱我们都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以后,如果这两孩子能处到够年龄,你们也愿意他们结婚,我就正儿八经地把你姑娘娶家里来,你们看行不行?”
刘兰朵听孙长凤如此一说,气消了不少。她苦笑着说:“行还是不行,都让你说了,我还能怎么说。不过,这孩子还小,要是打了胎,对姑娘伤害也挺大的,我还真挺担心。”
张天刚喝了一口茶,说:“兄弟,我有一句话不知合适不合适。我说出来,你们夫妻俩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要是觉得合适,咱们就好好商量商量。”
李凤琦说:“事都到这步天地了,还能怎么着?你说吧,我们听着。”
张天刚有点迟疑,寻思一会儿,说:“兄弟,我看这样吧。反正你的姑娘也已经怀孕了,我儿子也得承担责任,干脆给他们俩把事情办了,不就一俊遮百丑了吗。”
李风琦说:“大哥,我想过这事,可是两孩子年龄都不够啊。这登记的事办不了。”
刘兰朵说:“我到是也想这样办,一是我担心姑娘还小,老早生孩子她也不会侍弄。二是我就怕登记的事情办不了,我姑娘也不能不清不楚地嫁到你家不是。”
孙长凤想了一下,说:“要是你们两口子愿意把姑娘嫁给我儿子,我想办法给两孩子登记。弟妹在村上当过妇女主任,在村上给两孩子办个年龄证明应该不难。我弟弟在乡政府当民政助理,登记的事就让他帮忙,我想这个结婚证还是能办成的。至于你姑娘小,早早生孩子不会侍弄的事也好办。我就把你姑娘当成我姑娘了,侍弄孩子的事都包在我身上。”
李凤琦和刘兰朵听张天刚夫妻如此一说,也就同意了。当天晚上,他们便把两孩子找到一起,告诉他们要给两人办结婚。
张明明听父母要让自己与李晓婧马上结婚,一点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李晓婧虽然不十分情愿,但没有自己的主意,也点头答应了。
刘兰朵很快就通过村里给两个孩子办理了证明,张明明的舅舅对村里的证明简单看了一眼,就亲自给张明明和李晓婧办理了结婚证。结婚证上,张明明变成了22岁,李晓婧变成了20岁。
十月怀胎。李晓婧生下了一个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孙长凤说到还真就做到了,她把照顾孩子的事情全都包了下来,李晓婧家里什么事情也不用管,每天除了玩还是玩。张天刚夫妻俩也不在乎孩子是否有工作,反正自己就一个儿子,自己开的公司早晚也得交给儿子,所以,对儿媳和儿子的事情也不过问。
李晓婧整天无所事事,再加上哺乳的原因,身体也发福了。张明明过了新婚的幸福期,玩心一大,便经常在外面喝酒玩乐,回家晚的事情经常发生。李晓婧对丈夫天天晚回来也不大满意,有时就会说张明明几句。张明明根本不听,李晓婧说了几次没有效果,小夫妻俩便经常发生争吵。
有一天,李晓婧发现张明明的衣服上有红色印迹,她感觉不大对劲,便追问道:“明明,你这些日子是不是还上歌厅跳舞?你都和谁去跳啊?”
张明明有些闪烁其词地回答:“有时候也去,自打你生孩子以后,我就不大去了。”
李晓婧听了没有追问,她心里却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下午,李晓婧对孙长凤说:“妈,今天我去镇上一趟,有个同学家有点事,可能回来晚一点。”
孙长凤说:“你去吧,反正孩子离开你也行,早晚回来都没关系。”
李晓婧来到住在镇上的同学徐影家里,徐影的家正好在歌厅对面,在徐影家的窗户里能看清楚歌厅外面的一切情况。同学徐影正好在家里,当她得知李晓婧要在她家的窗户里观察对面的歌厅时,心里明白:小夫妻俩一定是发生矛盾了。
傍晚,张明明的身影出现在舞厅门前,他好像在等什么人。不大一会儿,一个打扮十分时髦的女孩也来到舞厅门前,她一到舞厅前便与张明明来了一个拥抱,二人相拥着进入了歌厅。
李晓婧的脾气很急,她腾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去歌厅,被徐影一把拉住了。徐影说:“晓婧,这现在去歌厅有什么用,他不就是跳跳舞吗,男女在一起跳舞就是近便一些你又能怎么着。我看你还是歇会儿,看他们跳完舞还干什么?”
李晓婧便又坐下来,两眼使劲盯着歌厅,脸气得通红。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天色已经黑了,歌厅门前的彩灯早就亮了,张明明和那个女孩终于从歌厅里一起走了出来。二人一出歌厅,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就走了。
李晓婧跑出屋子发现出租车往镇南的一条大街驶去,心想:那个方向与我家正好相反,他们是去干什么呢?
李晓婧也招来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张明明乘坐的汽车。张明明乘坐出租车一直开进了附近的开发区里,在一座五星级宾馆门前停下了。李晓婧看着张明明和那个女孩进了宾馆,便下车结算了车费。过了一会儿,李晓婧也进入宾馆。
前台服务员看到李晓婧走进来,便站起打招呼:“美女,你是住宿吗?”
李晓婧说:“我找个人,他刚和一位客人来住宿。”说着,李晓婧提供了张明明的姓名。
服务员看了一下电脑,说:“美女,那位客人入住在301室。”
李晓婧来到三楼,敲响了301室的门。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谁?怎么没礼貌,不知道客人刚刚住下吗。”
李晓婧没有回答,继续敲门。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了,张明明穿着内衣站在房门里面。他一见到李晓婧,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冷汗流了下来。
李晓婧什么也没有说,直接闯进屋里,看到床上的被子里正躺着一个女孩。李晓婧冲上前去,掀开被子,一伸手抓起那个女孩的头发,把她拽到地上,连打带踹地把那个女孩打得“嗷嗷”直叫。
张明明一见不好,上前拉开了两人,说:“行了,打死人不偿命啊。”
女孩这才得空穿上衣服,捂着脸躲在张明明的身后,一声也不吭。李晓婧气得直喘粗气,她什么也没说,朝张明明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转身离开宾馆。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回到家里,对婆婆一句话也不说,气哼哼地抱起孩子便回了娘家。
孙长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急忙把正在炒菜的锅停下来,跑出屋子,一直追到李晓婧的父母家。
进了李家,只见李晓婧正趴在刘兰朵的怀里哭。孩子躺在床上,被子已经蹬开了,正一个人耍欢呢。
孙长凤问道:“小婧,妈待你像自己的闺女一样,你有什么委屈跟妈说,要是明明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妈给你出气。”
李晓婧的眼睛都气红了,脸上挂满了泪珠,泪水一串串地滴落下来。她哭泣着说:“妈,明明不是人,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鬼混,被我抓了现行。”
“什么?”孙长凤眼前一黑,身体打了一个晃。她定定神,说:“晓婧,你说的是真事吧?”
“妈,我蹲了一下午坑,把他和一个女的堵在开发区的银河大酒店的客房里,那个女的被我打得满脸开花了。”
孙长凤说:“晓婧,你等着,妈回去给你出气。”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李家。
张天刚接到妻子的电话,顾不上正在和客户谈业务,急忙回到家里。两口子知道张明明的事之后,也气坏了。张明明很晚才回到家里,他一进屋就被张天刚抓住了衣领拽到屋里。
张天刚什么也没问,把儿子按倒在地上就打。孙长凤平时见丈夫教训儿子就会阻拦,今天却坐在一边给丈夫加油:“使劲揍,这东西不打没记性。”
张天刚和孙长凤对儿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直到打得儿子告饶才停下来。张天刚给李凤琦打了一个电话,说:“亲家,我那个混蛋儿子回来了,被我教训了一顿。我想把他带到你家给晓婧认罪。”
李凤琦看着还在痛哭的女儿,说:“那就来吧。”
张天刚夫妻带着儿子来到李家,让张明明跪在岳父岳母面前认错。
李风琦和刘兰朵夫妻看着眼前的女婿,非常生气。虽然张明明已经认错了,但他毕竟才20岁,还不定性。现在他就出轨,将来会怎么样呢?
夫妻俩犹豫不决,始终没有表态。
李晓婧虽然年龄小,但个性却非常强,她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她对张天刚夫妻说:“妈、爸,你们带他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在娘家住一段时间,好好考虑考虑这事怎么办?”
张天刚夫妻只好带着儿子回去了。李晓婧在娘家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向法院起诉张明明,要求法院判决自己和张明明离婚。
法院在审理案件期间,发现张明明和和李晓婧的年龄都不够法定结婚的年龄,二人的结婚证虽然是正常办理的,但并不符合婚姻法规定的结婚条件。
法院认为:《婚姻法》第六条规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晚婚晚育应予鼓励。”第十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婚姻无效:……(四)未到法定婚龄的……。”
法院审理之后,遂判决:张明明与李晓婧的婚姻无效,其非婚生儿子由李晓婧抚养,张明明每月承担抚养费1000元并享有探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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