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纬桥拿起酒杯，充满深情说道：“同志们，今天这开酒令我就不多说了，这第一杯酒先敬咱们学校的状元小雨同学，预祝她考上清大，来，咱们大家一起干了这杯酒。”
郑老师笑眯眯的接道：“张局贵人贵言，我作为小雨同学的班主任老师，就先替小雨谢谢领导们的关心和爱护。”然后轻轻推了下局促不安的刘小雨，示意刘小雨拿起眼前斟满的酒杯：“小雨呀，这么多领导关心你的成长，这第一杯酒你要喝啊。”
“郑老师，我不会喝酒。”刘小雨望着郑老师给她斟满白酒的酒杯，突然想起家里妈妈来，心慌下就想离席回家。
“小雨同学，这一点我就要批评你了。”曾庆林端着酒杯，笑眯眯的说：“你看，张局长，谭校长他们都把酒杯端着等你呢，你要懂得尊重长辈。再说了，咱们华夏人的精神，一不怕死，二不怕苦，难道还害怕一杯酒？饭桌上你不用局促，该吃吃，该喝喝，有这么多老师陪着你呢。”
这边郑老师端起酒杯，半强迫似的喂到刘小雨嘴边，轻声道：“小雨，听老师话，把这杯酒喝了！”
刘小雨望着郑老师递过来严厉的眼神，万般无奈闭着眼把酒喝药似的吞了下去，就感觉一股火线流入腹中，整个喉咙都是火辣辣的难受。
众人都是一干而尽，张纬桥笑眯眯点评：“小雨同学不简单呐，有古代花木兰的风范。”
“是，是，女中豪杰花木兰，比倭国武藤兰厉害多了，据说沙场上骑马穿甲能打善斗，这回乡嫁了人后，脱衣上床一样能征善战夜夜尽欢。不过武藤兰强处是步兵，看得更清楚。”吴科长一杯酒下肚，满脸红扑扑的，说着自以为是的俏皮话。
“粗俗，”张纬桥假装板起那张马脸，道：“不要让社会上的粗言秽语污染我们小雨同学纯洁的心灵，小吴，你罚酒一杯！”
郑老师故意看了刘小雨一眼，然后问：“吴主任，都说骑兵和步兵有区别，你给我也科普一下。”
吴科长又倒了杯酒，假装神秘道：“骑兵和步兵比多了匹马，三角部位马赛克呀！”
众人轰然一阵大笑，闹哄哄中酒席热烈的进行着。
刘小雨感觉昏沉沉的，酒席上众人的污言秽语渐渐听不清楚，眼前人影开始有些重叠恍惚，不到半小时，她就被半强迫劝喝了好几杯白酒，现在酒意上头，整个人都开始晕了。
酒席进行的快，散的也快，众人散了各回各家，郑老师留了下来，跟谭校长说：“校长，你们先走你们的，我跟曾秘书先把小雨同学送回家里去。”
谭校长点了点头，接着候在一旁的曾庆林殷勤把众人送出了酒店，看着车辆拉着人开走消失在路尽头，扭头得意往包厢走了回来，包厢里刘小雨趴在饭桌上，张纬桥在一旁故作镇定的坐着，眼神刷子般来回在这具青春凹凸躯体上扫，恨不得把眼珠子扔到对方衣服里面去。
曾庆林和郑老师先后进来，曾庆林掏出一张门卡递给张纬桥，说道：“张局，你看这样好不好，您先扶着小雨同学去楼上206套房，她喝多了，让她歇一会喝口水醒醒酒，我和郑老师先商量点事，等小雨同学酒醒了再送她回家。”
张纬桥一把接过门卡，假巴意思道：“这样也好，让小雨同学歇一会，我帮着给她烧水醒醒酒，等下你们再送她回家。”
他半抱起昏沉沉的刘小雨走了，曾庆林拉着郑老师来到酒店一楼大厅里坐着闲聊，老女人望着被张纬桥抱走的刘小雨，眼神里透出一丝愧疚，不过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更是美滋滋的想：“又不是自家的孩子，管那么多干什么，自己念初三时，村里小混混给了自己两块钱，自己不也把第一次给了对方吗？说起来，小雨还应该感激自己哩，毕竟能攀上那么大的领导，直接就能一步登天了。下午曾秘书答应过些天教导主任退了后，就把自己安排上去，教导主任在学校可是肥得流油的差事，自己终于要转运了，真好。”
张纬桥抱着刘小雨，迫不及待上楼打开房间冲了进去，将刘小雨放在客房正中雪白双人大床上，然后返身锁死了门。飞快扯掉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爬到床上，猴急色乱的对着刘小雨一通乱吻。同时探手解开刘小雨衣裤，将刘小雨脱得精光。昏沉沉的刘小雨想反抗，可是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眼前景物都在胡乱闪烁旋转，想喊也喊不出声来，手臂在雪白大床上无力轻摆，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刘小雨瞪着无神双眼，焦点凝聚在雪白天花顶上，整个人可怜无助到极点。
张纬桥被眼前雪白娇嫩的胴|体刺激得淫|性大发，看着刘小雨无助的拍打床铺反抗，故意慢吞吞分开对方修长纤细双腿，淫笑着道：“小雨同学，不要急，等下我就给你浇水滋润哦。”
刘小雨想要抬手推开，可软绵绵没半点力气，张纬桥重重压了上去，嘴里轻佻喘息说：“小宝贝，你不乖哦，我代表月亮惩罚你。”
刘小雨微弱张着嘴，用尽全身力量终于挤出一丝声音：“张大爷，求求您，别伤害我，不要，妈妈…妈妈…”
这是一个注定无法醒来的噩梦，刘小雨眼角裂开，血泪一颗颗滚落下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儿？
……
夜幕来临前，街灯就已经点亮。漫漫长街溢满了清冷的光，与明丽中予人分外凄凉绝望感觉。
郭昊走在街道上，看着周围车流呼啸来去，显得比白日里更加繁忙。当夜色完全笼罩住这座大都市时，这座大都市便如怪兽般彻底活了。
无数的霓虹灯闪着各种颜色的光，招牌里滚动的字幕、跳跃的图案，折射出千奇百怪的彩芒，车灯，街灯，大厦照射灯，居民室内电灯，各种灯光将夜色扯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的夜色缩在天桥下、小巷里、ktv、红灯区等各种犄角旮旯的阴暗地方，张牙舞爪伺机反扑。
郭昊看着夜色中有些畸形的燕京，出奇的没有任何哲人般大发人生哲理感慨，有的只是淡淡的隔离感。他好像并不适应眼前这片黑暗繁华，所以越发感觉与这方天地格格不入。
夜色中的灯光打在每一个路来路过的行人脸上，都映照出一片片朦胧和迷茫。
一阵激扬吉它声从前边天桥拐角处传了过来，跟着‘楞楞’吉它声唱动的，是一个流浪歌手狂野的嘶吼。这是一首十几年前的摇滚，在流浪歌手口中反复的吟唱。
“她似乎冷若冰霜
她让你摸不着方向
其实她心里寂寞难当
充满欢乐梦想
有一天我们相遇
孤独的心被救起
面对她的疯狂
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惊慌
……”
拐角处挤满了人，赤裸着上身、披着长发的男流浪歌手旁若无人的抱着吉它奋力大声嘶吼，脚下一顶帽子里扔着些零散的一元碎票，也许是周围人越聚越多，也许是歌手完全投入进了情感世界。流浪歌手做出了匪夷所思的举动，他飞快的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一条大裤衩，就这样赤条条的在摇滚中疯狂扭动，嘶喊的声音如野兽的嚎叫。
“……
已经顾不了太多；
因为我的爱赤裸裸；
我的爱赤裸裸；
你让我身不由己的狂热；
我的爱赤裸裸；
我的爱赤裸裸；
你不能让我再寂寞。”
围观的人群传出一阵轻呼，有年轻人起哄的吹哨声，还夹杂着几声‘脱得好’的喊叫。
狂野气氛没有持续太久，警笛声伴随着警车冲了过来，几个五大三粗的警察跳下了车，驱开了人群，将流浪歌手扑倒在地上。
流浪歌手猛烈的挣扎着，下体处毫无遮掩的器官丑陋的乱晃，口中依然在狂吼：“我的爱赤裸裸；我的爱赤裸裸……”
几个警察捂嘴的、摁手的、抬腿的、抱腰的，七手八脚将流浪歌手拖到了车里。
警笛声响起，警车开走，地上的破帽子孤零零的躺着，几个看热闹的小孩互相望了望，突然冲上来争先恐后抢走了里面的碎票，混乱中不知是谁一脚踢飞了帽子，帽子划出一道曼妙弧线，翻滚着落到垃圾桶旁。
还没有开远的警车忽然从车窗里探出个长发乱飘的脑袋，然后又是一阵声竭力嘶的吼叫：
“我的爱赤裸裸；
我的爱赤裸裸；
你不能让我再寂寞。
……”
数秒钟后，几只大手争先恐后探出车窗，抓住头将流浪歌手重新揪回车里，只留下一路狂野的摇滚。
夜色下的大都市，淋漓尽致的场景荒诞而真实，灯红酒绿照耀下，处处是笙歌燕舞，太平胜景。
郭昊回了家，将塑料袋随手扔在一边，然后脱鞋躺在床上，这一整天稀奇古怪的事情在思绪中飞速闪过。一幅幅画面连起来，感觉就像一个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脑海无来由想到梦里那个猥琐道人，郭昊笑笑，静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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