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是怪物的人心情非常非常的好,因为他忽然觉得活学活用果然是最优秀的学习办法——刚刚被人教做人,去怎么腐蚀别人的干部队伍。现在就必须做好准备,怎么防御别被人腐蚀了自己的干部队伍。
先拿告诉自己腐蚀别人干部队伍的那家后开始!
赛博坦总是觉得不对劲,思前想后还是需要双保险才是。养成了喜欢疑神疑鬼的小爱好之后,野蛮人正式晋升为野蛮人暴君——其实就是疑心病。不过关键位置的人就是需要精神失常一点,这不,让阿斯兰跑去监视对方就马上找到了问题。
自己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要逃跑?
这……受伤的可相当严重啊!
“多少……有点理解当年曹操的心理活动了,我给你了这么多好东西你竟然还是不帮着我说话。我也没杀你全家也没夺你老婆,至于这么跟我划清界限站稳立场么?”
心情是可以肯定的,不过事实却让赛博坦感觉好像208年冬天的曹操和1812年冬天的拿破仑,又有如37年9月份的校长39年9月份的波兰,这感觉……简直没法说。
“费丽莎小姐,别来无恙啊?”
赛博坦摆了个还算和善的笑容看着对方,不过对方低着头也不敢说什么。
“我对你这么好,你对得起我么?”
赛博坦现在就是很纠结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蛇女,半躺在沙发椅上的他不爽的用食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而这位费丽莎也是不复原来的淡定,昨天还能高谈阔论的她现在已经失去了飞扬的神采。
“理论上我认为蛇女应该都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最起码我以前知道的两条,是这样的。”
赛博坦说的是白素贞和小青,当然小青究竟是不是蛇女还有待商榷,不过就算是蛇futa也不要紧总之这多少影响了赛博坦的判断能力。
“我是真没想到啊,我给你这么多你竟然还是想要背叛我……不过背叛就背叛了。钱还没到手呢你怎么就要跑?给个理由先!”赛博坦此刻更多的是不解,对方的动机实在是成问题。
“但讲无妨,我一向闻过则喜!”
“这……这个……殿下果真让我直言?”
“那是自然。”
“……殿下给的太多了,您这样的放低身段反而让我觉得害怕。您这样……如同……”
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足够光棍,反正费丽莎现在是一股脑的把该说的都说了——就连她看待赛博坦是怪物这一点都没落下。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赛博坦听到最后有些漠然,甚至有些恍惚的问了旁边的侍从一嘴:“我……是怪物?另类?你们也这么看?”
废话侍从还不想死呢,当然一个个死命的摇头。说什么——殿下就是好,殿下就是棒,殿下真是呱呱叫啊——历史上古往今来不这么说的死全家又不是一个两个了。
“哦……还是挺伤感,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留着你还有用。活着的比死了的有利用价值,你不是说我利益判断值过高么?没关系,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利益判断。”赛博坦沉吟了一下,道:“你不是想要当公爵么?给你!你不是想要钱么?也给你!你不是想要名利双收么?都给你!待遇不变!而且我还打算让你名扬欧陆,怎么样,我很仁慈吧?”
“?!!!”妩媚的蛇女愣了一下,首先她想的是天下间有这种好事?然后比较聪明的脑袋稍稍转了个弯……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殿……殿下,求求您!我还是继续去当贱民好了!”
“你不是想要名利双收么?我又没打算现在就砍了你,你那么不淡定干嘛?”赛博坦摇摇头,表示对方的脑袋被砍下来理论上就能看了……这要是无头骑士的话反而更像是人啊。
“你看你精神物质双丰收,还有啥不满意的?其实名利双收嘛,三百六十行中,再也没有强如做官的了——我再在公爵的基础上给你加个副首相好了……”
“不!殿下!殿下……求求您放了我吧!我……我可以帮您一致对外,我可以帮您选择贿赂的人选!我还……我还……您的鞋子需要人来舔么?我这就帮您……”
蛇身一摆,梨花带雨的美人蛇就这样匍匐在了赛博坦这个同样面容几乎甜美的少年脚下。不过却畏之如虎,害怕的就像下了炼狱的罪人见到了恶魔。洁白的双臂颤巍巍的伸了出去……几乎长达二三十厘米的舌头伸了出来打算舔食赛博坦的鞋尖。
看来欧陆真的是有舔鞋子亲鞋子的习惯啊,听说当年德意志君主就跪在罗马请求亲吻教皇的鞋子,以示虔诚和匍匐——不过嘛……
“帮我是一定的,因为你跑不了了这也是你的工作——而且别介啊,你这么害怕干嘛?搞得我好像暴君一样——顺道提一嘴,想舔我鞋的多了去了,那边那个正对你怒目而视的男装丽人——诺,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叫巴泽特是个侯爵小姐,她就是其中之一。不过麻烦你精神正常点,我从来不玩这一套……话说你舌头究竟有多长?我好惊讶啊?”
“殿下,您这是打算……让我给您造势之后,解决了法国就要解决我么?”
“看心情咯。”赛博坦摇摇头,表示这些事情很简单:“你的大方针是正确的,而且你的人脉嘛……老实说重要也不重要,多花点钱多找几个当地的失业妇女就解决问题了。没错,我就是让整个欧陆都知道我是多么的认识到人才的重要性,哪怕你这个上任第一天就给我甩手不干的我照样礼遇!钱我给,地位我给,爵位我也给!这年头欧陆乱的和一锅粥没区别,知识分子就是实打实的财富,你这样的再多我也不嫌多,只要肯干活就行。至于说你现在最关心的你的小命……解决法国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哈哈哈,别那么在意嘛,说不定几年之后我心情好了忘了你这一茬,就让你当一辈子安稳女公爵也好啊~~~巴泽特,去把没事闲着的诗人什么的找来给我宣传宣传!这件事情不能让蓓朵尔芬做,她就是个艺术家!得让萨利埃里来,虽然没那么大本事但是很会揣摩我的心思嘛~”
赛博坦还没笑完,办公室外面忽然咚咚咚的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紧跟着敲了敲门,基拉一脸惶恐的走了进来。
“殿下!”
“恩?”赛博坦愣了愣,心说今天是怎么了?这个伪娘小受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嗯……基拉怎么了?阿斯兰出事了?没关系,我为你做主……”
“不是啊殿下!不是阿斯兰!”对方的脸色似乎一瞬间变得很精彩。
“不是阿斯兰你这么惶惶不安干嘛?”赛博坦眉毛抬了抬,心说你下面都挨了一刀了应该淡定得很啊,这世界还有甚么值得让你不淡定?
“殿下……慎言,恐有泄漏。”基拉着急的看了看身旁的几人,往赛博坦身边走去似乎要耳语一番。
“诶,不需要不需要——左右尽皆心腹之人,言之何妨。”赛博坦现在心情还不错,被人背叛了也马上就阴回来了:“我现在甚至想要即兴作诗一首!……”
“……殿下果真要我直言?只是……”
怎么你们都这个调调!
“只是什么?但讲无妨!”
“殿下——”蓝发的美少年(阉人算少年么?)猫耳动了动,看样子是苦笑连连:“珐国国王路易十四,于上月二十八日晚,驾崩了!”
“?!”赛博坦这回真的惊着了,想找茬却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夸下海口但讲无妨了,于是只能不讲理的呵斥了一声:“安敢败我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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