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生在夏天,死在冬天是一种福分。不得不说当国王就是有福气,恨不生在帝王家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人家就很轻松的生在了夏天,这个季节比较容易洗澡保持孩子的身体干净;也很有福气的死在了冬天,这个时候停尸可以停很久不论是现修坟地还是通知亲友都比较时间充裕。虽然话说的糙一点但是谁都有这一天,人这一辈子最后就奔着一口棺材而去(现在是小盒)。到了法国国王这里,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赛博坦也挺高兴也挺惋惜,欧洲大陆就这么一个有本事的,自己还没见过呢就蹬了腿了,是有点扼惋——不过你死了个优秀领导人对于有威胁的邻国长期来讲可是一件好事,这就跟美帝papa让小不死的当了总统一样,那个92的智商也敢当总统?克林顿正好是他的二倍184!
不过赛博坦也挺忧虑,因为按照法国人(贵)民(族)全体代(大)表(佬)大会根据宪法的规定,大胖死了就得二胖当老大,二胖死了就得三胖当老大——这是人家的法律你不能随便干涉人家的内症。考虑到路易十四这个大胖死了,而路易十四的大儿子二胖早就跪了,那么就只能轮到路易十四的孙子三胖来接手了。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万一荷尔蒙发作,打过英吉利解放不列颠可怎么整?现在自己可是没准备好!
所以说“莽一波”有的时候比深思熟虑更可怕,赛博坦现在就虚的要死。思前想后也应该先派个自己这边的大佬过去,问候一下死者参加一下遗体告别。顺道看看新国王登基坐殿再问问新国王什么时候也遗体告别一下,省的下次没准备。
赛博坦只是想要表示一下自己还活着的优越感而已。
“嗯……这样的事情以后咱们还是少做比较好,我现在心很慌,乍一看真有点看不出来你们谁是谁。”
几个人在促进感情。
又不是十天半个月不下一次楼的死宅作者,和人沟通沟通也很正常。正所谓一人计长,多人计短——但是大家还是喜欢一群人凑在一起,商量点什么事情。
这次,女王陛下头晕眼花的捂着自己漂亮的额头,银色的秀发如瀑布般直泻而下,简直好像是潘婷的广告一样ps,不似人间之物。又有如霸王的洗发液一样,柔润光滑!
只可惜,她面前排排坐的四位多少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有什么认不出来的?”赛博坦用刀叉吃着鸡蛋灌饼,反正就是个小吃而已,随意指了指身边:“胸最大的是尼禄,其次是莫德雷德——我和刚来的阿尔托利亚的确有点难分,唉……”
“嘎巴!”
这种侮辱的确有点过分,曾经的王者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这个胸平的和男人有的一拼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事情,事实胜于雄辩嘛。同样一个长相同样一个性别,你看看人家罗马人——英国人吃炸鱼薯条吃的已经不正常了么?
不论如何,发育并不是很好的阿尔托利亚应声捏断了自己手中的银制叉子,简直厉害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说明力道速度和角度都找的很棒啊!普通捏弯了就算很难得了……
“很抱歉,爱丽斯菲尔。”
阿尔托利亚和爱丽斯菲尔的关系很好,相当的好!赛博坦一个管不住甚至认为两人之间是不是百合了。总之,他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两位能够走得如此之近。不论如何,阿尔托利亚此时先是向自己妻子道了个歉,然后才挤出一个相当难看的微笑:“从早晨开始便被这样嘲讽和骚扰,的确让我感到有些不适。”
“嗯,那么……赛博。”爱丽斯菲尔扭头看了看赛博坦,又问道:“道歉呢?”
“……我说了句实话而已……”赛博坦感觉自己好像被牵着走了,但这种幼儿园阿姨教育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自己娶回家的究竟是什么?
“大酋长是要知错就改的。”用餐礼仪到现在还是没学好,银光一阵——手中的刀子指着赛博坦,这种利器能用的这么好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武器战妻子了——迪妮莎了。这位金发的女子帅气而飒爽的把刀子一扔,插进了赛博坦身前的桌子上。看来……是吃完了。
“是么?大酋长?你不会只是说说看而已吧?这样骚扰一个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女孩是不是很开心?哈……哈哈哈——”
忽然间席上又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除了赛博坦。
“……去法国的人选选好了么?”
赛博坦撇了撇阿尔托利亚,道:“要不然给她个爵位让她去?正好有经验嘛,上次去的时候还带着兵呢。”
“不要说这些不可能的话。”爱丽斯菲尔哼了一声,道:“你要组建什么大海军,还让我女儿去帮忙。我也就答应你了,现在你还要让阿尔托利亚也离开我身边?赛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赛博坦看了看眼前的局势,家里女人多有个坏处就是性别歧视特别严重,现在是不能说反话的时候:“谁知道你们关系那么好?再说建立大海军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是么?当初你也是同意的,万一有人来进攻的话……”
“敌人来进攻,我让海里的章鱼把他们头拖进海里不就得了。”爱丽斯菲尔说的很轻松。
“哈哈……没想到爱丽斯你还有这么大的少女情怀,这种童话故事说说就可以了。”所有人也没往心里去,唯独爱丽斯菲尔看上去好像很不高兴有人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我觉得人选应该挑一个靠谱的。”
“那……高文?上次法国派来的也是个公爵,诺曼底亨利公爵,现在让高文去是不是很正常?”
“不,高文最近有工作要做。”
“那么的话就让兰斯洛特去?”
赛博坦明显发现阿尔托利亚的脸使劲纠结了一下,差点就要开口说话——不过硬生生的忍住了。
“兰斯洛特现在在督办两艘新船,不行。”
“库伯公爵?”
“……那个基佬聪明是聪明,不过你就不怕他坏事?”
说了半天,赛博坦终于想到了一个人:“要不还是让加拉哈德跑一趟吧——那个柴米油盐一样不进的家伙比较合适。”
“但是……爵位是不是低了点?”尼禄反问了一嘴:“而且这样只能直白表达内心感受的人,不太适合当外交官吧?”
“爵位低了就低了,伯爵足够了。”赛博坦回答道:“我连贝狄威尔一起给他派过去,贝狄威尔这个人比较圆滑……相对比较圆滑吧。两个人一起去,应该结果能好一些。”
早餐时间把昨天晚上的问题消化掉,不过事情可不是就此完结的。
“啊,对了,阿尔托利亚。”
爱丽斯菲尔在和赛博坦商量好了去法国的人选之后,叫了一声刚刚还在开玩笑的原?亚瑟王。
“什么?爱丽斯菲尔?”
“听说你以前也有个妻子叫做……格尼维尔?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跟我说说看么?”爱丽斯菲尔人畜无害的微笑。
不过赛博坦觉得这样笑脸下能问出这么狠的问题,也真是难得可贵啊。爱丽斯菲尔,你跟她关系不是不错么?
“嗯,是的,我的妻子叫格尼维尔。”没想到阿尔托利亚竟然笑了一下,她特么竟然提到格尼维尔的时候笑了一下!你……你是ntr控么?还是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果然奇葩的令人难以相信?
赛博坦现在有点理解孔子当初为什么苦涩的说了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估计老头要是个老太太的话当时就会说【唯小人与男子难养也】了。这个两性想要了解对方的思维模式,实在是太难了。
“她……在我的世界里,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说起格尼维尔,阿尔托利亚一脸的怀念……不,应该是一脸的【相见不如怀念】才对,她默默地进入了悲剧爱情模式:“我……和她的婚礼是在大约二十年前。那时候我们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整个王都庆祝了三天三夜。虽然……我其实是个女人。我现在依旧记得我脱下衣服的时候向她展示出的‘绝望’,她那时应该比我更加痛苦。我发誓如果可以,我将会像男人一样爱她,但我也知道这是徒劳。她是我‘自私伟业’的最大牺牲品——”
“现在你也依旧爱她?”
“是的,依旧爱她。”阿尔托利亚的表情有些痛苦,表现在连饭都不吃了这一点上:“她……和我手下一名行为最端正的骑士走到了一起,我十分的开心。因为这是她追求幸福的第一步,可惜这一步却被人发现而且利用,我不得不……下令烧死她。本来我应该放她走的,但我为王则必须……幸亏她最后被我那位骑士所救走,否则也许我现在也不配提及她的名字了。听说最后她去了修道院……是我的一生连累了她。”
赛博坦撇了撇嘴,很是不屑这番话。可惜他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发现爱丽斯菲尔眯着眼睛用一种‘你敢废话?’的表情看着自己,他马上就低头继续吃饭了。
“真是……另一种伟大的爱情啊。”
少女情怀总是诗,所以少女的情怀里是藏不下无悔的,美少女不需要排泄的理论也就成了。
这么黑自己老婆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这种时候就算是美少女战士也让人觉得很无语啊……当然战士是战士,现在都二十多了美女的确是,但美少女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反了(这么黑自己妻子真的好么?)赛博坦看了看为爱情而感叹的迪妮莎,低头继续吃饭。
——他不能发表意见,否则就要被家里禁言了。
“我倒是觉得很正常,拉过来当后宫就可以了!”尼禄表示无所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身边阿尔托利亚的肩膀。两个颜值基本一致的女孩并肩坐着:“你啊,还是太年轻。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有我家族的基因在啊,有一支族人逃离了罗马元老院的追杀跑到当时罗马的尽头不列颠,这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你没学到我治国的霸气无双啊。”
赛博坦实在听不下去了,太……了,不行,自己老婆也不行!
“……俩亡国之君,不是挺像的么?”
“……赛博!你怎么说话呢!”
“?!?!死战士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有种我们比过!”尼禄把自己脑袋摘下来,一个好球扔到了赛博坦的脖子上,然后死死要在对方的肩头不松口,这流畅的缓冲速度简直让人欣慰不愧是多年的夫妻。
当然,赛博坦还是有话没说的。
——那个兰斯洛特。
真的是个ntr控?——那不得不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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