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钟,等到客人全部走了以后,几个人简单地吃了口饭,徐峰得知自行车已经修好,看到天气阴得很沉,天空不时地打着闪,害怕路上下雨挨淋,便向常守信要了把雨伞,随即骑车回家。这时掉起了雨点,担心雨会下大,为了尽快回家,随后抄了近路,有一段没有路灯,路上也没有行人,徐峰不由加快了速度。
前面停下一辆面包车,徐峰一点没有在意,车上下来一个人打听道,答话之际后面又停下一辆面包车,徐峰光顾答话,没有注意后面的车下来三个人,走到他身边,二话没说抓住他两只胳膊,没容他挣扎有人给他戴上了手铐。徐峰意识到遇到了歹徒,本能地大喊起来,刚才和他打听道的人顿时变了脸,照着他肚子就是两拳,恶声告诉他不要乱叫,老老实实听他们的话,否则没有他的好,这是他们的同伙,借打听道将他拦住,看到他们有四个人,手又被手铐铐住,根本无法反抗,徐峰不敢再说话。有人用布袋蒙着他的头,把推倒在面包车上,上车后被人踩住后背令他无法动弹,把自行车塞到前面的面包车,两辆车随即逃离现场。
徐峰被压倒在车上后,知道遇到了歹徒,但不知他们为了什么,看样子不是为了钱,要是为了钱早已开口说话,何况自己手里并没有多少钱,他们这是有目的而来,不然不会把他关在车上,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也没有大的仇人。他心里没有一点底。所以心里很是害怕,不知要如何对待他,这时徐峰的手机响了起来,有人掏出手机连号码都没看,随即把手机关闭。
“哥们,你们想要干什么?要把我带到哪里?要是要钱我可没有,你们劫我也没用。”徐峰说。
“少说废话,到时候你会知道。”有人说道。
“哥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对我。”徐峰说。
“休要说话,再说话小心我废了你。”有人说着狠狠脚踹了他两脚,徐峰不敢再说话,心里就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自己已经被人控制住,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根本无非摆脱。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车终于停了下来,徐峰被拖下了汽车。被人一脚踢倒在地,顿时感到浑身疼痛。不由连喊救命,想吸引过路人的注意,希望有人搭救他,现在也只有这一条出路。这时听到有人说:“小子,这是在河边,荒郊野地没有一个人经过,喊破嗓子也没用,爷爷和你说实话,今天弄你不是为了钱,只是警告你,以后不要多管闲事,所以要好好教训你一顿。哥们,给我狠狠地打。”
由于双手被铐着,根本没有一点反抗力量,徐峰大声喊叫起来,但根本不管一点事,最后被打得昏了过去,见他不再动弹,知道差不多了,有人给他解开了手铐,几个人随即开车扬长而去。这时天下起了大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徐峰苏醒过来,浑身感到剧烈的疼痛,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此时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得顺着河边瞎走,雨虽然停了下来,但是刮起了大风,感到浑身特别的发冷,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如果停下来会没有了命。他咬着牙向前走去,希望碰到人会救他。终于走到了一条公路上,见到有车过来,连忙挥手喊救命,但是没有车停下来。没有办法,只得顺着公路摇摇晃晃往前走,见到过来车挥手喊救命,好不容易有一辆车停下来,看到此时的狼狈相,不知他是什么来路,害怕是遇到坏人,不敢搭救他,随即开车离开。此时的徐峰火气攻心,感到口干舌燥,心里发慌,再也支撑不住,顿时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李景河接到赵进忠的电话,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狠狠教训了徐峰一顿,打完以后被扔到了河边,李景河一听十分高兴,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教训徐峰一顿,解了他心头之气,暗骂徐峰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吗,干嘛和他过意不去,要不然才不会理他,也不会遭受皮肉之苦,和他对着干没有好的下场。
“事情办得是否周密,不要露出马脚来。”李景河说。
“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何况他根本不认识我们,也没有看清我们的面孔,再有他被扔到那么远的地方,谁也想不到会是我们干的。”赵进忠说。
“干得漂亮,明天中午我请客,好好犒劳你一顿。”李景河说。
“区区小事不在话下,能为庭长大人干点事也是我们的荣幸。”赵进忠说。
“把尾巴擦干净点,不要露出任何痕迹,以免让人看出破绽。”李景河说。
“放心,我们干这种事情又不是一回两回,还从来没有失手过。”赵进忠说。
徐峰一夜未归,爸爸妈妈焦急万分,不知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夜没有回来,给他打了手机,响了几声后挂断,再打是关机的提示音,根本无法联系,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徐万山急忙来到昌盛路分公司,猜想他昨天夜里肯定住在单位,埋怨徐峰不懂事,不回来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去了哪里,以免让家人惦记。看家的沈师傅告诉他徐峰没有住在单位,昨天下班以后回了家,不知他去了哪里。徐万山急忙来到烧烤广场,找到了常守信,得知徐峰一夜没有回家,心里感到十分惊愕,昨天晚上徐峰确实是回了家,可是家人没有见到他,那么他去了哪里,不回家也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有些不正常。常守信告诉老人不要着急,他会想办法找到徐峰的下落,随即拨通了徐峰的手机,结果是关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昨天晚上又去了别处,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发生了意外。
常守信让老人先回家,他负责想办法找到徐峰,一有消息马上通知家里,送走了徐万山,常守信猜想徐峰会去哪里,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电话,即使真出现意外,随身带着手机,也应该和家人联系,不可能是关机。既然是关机,应该说明没有出现意外,那么他究竟去了哪里?常守信无法断定。打电话给潘学亮,把徐峰昨天夜里没有回家告诉了他,问他知不知道徐峰的下落,潘学亮说他也不知道,昨天没有和他联系过。
“那咋办?刚才大叔已找到我,不知他去了哪里?”常守信说。
“或许他是有其他事情?”潘学亮说。
“昨天晚上从我这里回去,没听说他要去哪里。”常守信说。
“那他能去哪里?反正我这里没有他的消息。”潘学亮说。
“难道是在回家的路上出现意外?”常守信问。
“这个谁也说不好。”潘学亮说。
“那我们该咋办?毕竟家里没有看到他,说明他确实没有回家,以他的性格不会不告诉家里。”常守信说。
“咱们兵分两路,你马上派人去他回家的路上看看,真要发生意外应该有人会知道,我去几家医院转转,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潘学亮说。
常守信带人在徐峰回家的路上去打听,反复去了几条路,都没有打听定有关徐峰的消息,也没有听说昨天夜里发生了重大事件,心里难免有些着急,徐峰为什么没有回家,他此时会在哪里。随后给他所认识的同学打电话,询问徐峰的下落,结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不停地拨打徐峰的手机,总是传来关机的提示音,常守信一时没有了办法。只得派人继续在徐峰回家的路上查找,希望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朱光祖来到公司,因为晚上已经和吴耀宗商量好,今天除了徐峰以外,将其他人调离,全部换成自己的人,姑姑也和国华副总打了招呼,同意他们的意见,具体调谁由他们自己定,反正他们今天已经调走,走之前没有必要招他们烦,所以今天没有组织人们列队喊团队口号,送货车到来这后,各自开始工作。此时徐峰还是没有来,不知他今天为什么迟到,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拨打徐峰的手机已经关机,心里十分的生气,责怪徐峰不来上班也不给他打电话,可是无法和他取得联系,今天朱光祖只得自己收款。
这时,潘学亮走了进来,问刘正东徐峰有没有来上班,得知到现在没有上班,也没有向经理请假,朱光祖刚才还电话找过他,结果没有联系上,潘学亮心里很是着急,这个时候为什么没来上班,真要有事情应该向经理请假,难道他真的出现意外,哪里都看不到他人,究竟去了哪里?没有办法,只得告诉刘正东和郝继丰,一有徐峰的消息马上通知他。几家医院他都去过了,没有发现徐峰踪影,又和常守信取得联系,依然没有徐峰的消息,难道真遭遇了不测,潘学亮忐忑不安的回到单位,坐在办公室想了好一会,依然没有想出个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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