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吴耀宗带着四个人来到昌盛路分公司,向大家宣布了公司的决定,根据工作需要,刘正东郝继丰苗翠花韩彩凤工作有变动,并发给他们工作调令,现在就去各自所在单位报到,具体工作听从所在分公司经理的安排。
“这是公司的安排,虽然我也舍不得大家离开,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必须服从。”朱光祖说。
“这次人员调动是根据工作需要,希望大家不要有任何其他想法,各自在新的岗位努力工作,争取干出好的成绩。”吴耀宗说完走了出去。
几个人没有说话,调令已发到每人手中,这个时候他们能说什么,只有绝对的服从,不想去只有辞职不干,可是这样走了实在有些窝囊,明显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才把他们调离,人们对他们一定有看法,说他们不听经理的话,才把他们调走。心里暗骂朱光祖真不是个东西,称的上是和珅高俅一类的人物,阴险而狡诈,没有一点德行,昨天还说得好好的,主动作了检讨,背后去找公司领导,把他们全部调离,这次终于达到了他的目的。
怪不得今天早晨没有组织列队喊口号,原来他早知道今天人员变动,为了少给自己挣点骂,才没有这样做。尤其是刘正东,他心里这个气呀,还真让他猜着了,看这些人不顺眼,想法把这几个人全部弄走,虽然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特别是对他。两个人以前相当熟识。凭这个也不能这样做,就是瞧他不顺眼,把他调走也要等上一段时间,这样做实在是太明显了,没有一点人情味。刘正东使劲瞪了朱光祖几眼,真想大骂他一顿,想想又咽了回去,算了吧。和这样的人斗气犯不上,有话说得好,宁可和明白人打顿架,不跟糊涂人说句话,何况是朱光祖这样的小人,和他说句话有辱自己的嘴,咱们今后走着瞧,你不可能总是这样得意,早晚会有一天走背字的时候,到那时再和你算帐。同时看到郝继丰苗翠花韩彩凤也在生气。暗暗的拉走他们,上楼收拾自己的东西。
“正东。这个朱光祖真不够人揍的,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竟敢把咱们耍着玩,要知这样我昨天下手就应该在狠些,更不应该做检讨,反正也是这样,没有一点脸面可言,索性打的让他起不来炕,那样才算出了口气。”郝继丰气愤地说。
“算了,和他这样的小人斗气犯不上,俗话说得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可能总是这么得志,以后早晚会有找他算帐的时候。”刘正东说。
“可是走得有些窝囊,公司领导也是个糊涂虫,是非不明,偏听一面之词,听信他的话,这又不是咱们的错,干嘛这样对待咱们。”郝继丰说。
“到了这般时候还说什么,遇到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咱们只得自认倒霉,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帐暂且给他记上,到时候老帐新帐一起算。”刘正东说。
“不行,心里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哪天我还得找碴揍他一顿,反正咱们已经离开,他再也管不了我们,把他打了也不敢把我咋样,就他那瘦小枯干的样子,攒起来不够一簸箕,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郝继丰说。
“那是以后的事情,真要犯在我手上,我也绝对不会饶过他。”刘正东说。
刘正东给苗翠花打电话,得知她俩已经收拾好,告诉她一会儿叫辆出租车,先把她俩送过去,随后打电话叫出租车,为了避免和朱光祖照面,省得和他弄肚子气,让出租车在公司后门等候,随即帮着二位女士搬东西,分别把她们送到单位,然后又把郝继丰送到调去公司报到,自己最后一个报到,报完到后经理告诉他,有什么事该忙忙去,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早晨再来上班。
这时,潘学亮打来电话,询问徐峰有没有上班,刘正东告诉他已经调离公司,刚刚报完到,走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徐峰,自己马上回公司看看现在到了没有,有结果会立刻通知他,随即打车来到公司门口,通过玻璃没有看到徐峰,这个时候能干什么去,看到朱光祖正在收款,本想不去理他,可是想到了徐峰,不来上班会向他请假,或许他会知道一点信息,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收款台前,向他打听徐峰的消息。
朱光祖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不知道徐峰去了哪里,徐峰真是不象话,不来上班应该向他请假,结果玩蔫的,连个电话都不打,真是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
“或许他真有什么重要事情脱不开身。”刘正东说。
“我不管他有什么原因,无缘无故不来上班,这可是矿工行为,这样下去可不行,回来之后一定好好批评他。”朱光祖不满地说。
潘学亮得知还是没有徐峰的消息,告诉刘正东如果有时间马上赶到烧烤广场,商议一下如何找他的事情,刘正东和郝继丰取得联系,两人马上赶到烧烤广场,潘学亮和常守信几个人正在发愁,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徐峰的下落。
“他会不会出现意外,昨天夜里又下雨,难道他遇到了车祸。”刘正东说。
“现在谁也不敢肯定,他的手机还是关机,说明关机以前还是安全的。”潘学亮说。
“我现在怀疑他真的出现意外,不然不会没有一点消息。”郝继丰说。
“遇害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男的,身上又没有多少钱财,涉世不深也不可能有结怨的仇家,害他是没有作案动机,以前也没有听说和谁有过重大过节。”潘学亮说。
“可是究竟去了哪里?”刘正东说。
“你们有没有报案?如果报案可以请公安机关帮助查找。”郝继丰说。
“我已经找了公安局的朋友,但是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他遭遇不测,何况刚刚失踪时间不长,他们虽然帮助查找,必定没有可靠的线索,他们也无从下手,只得等待调查结果。”潘学亮说。
刘正东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朱光祖的手机号码,以为有了徐峰的消息,急忙接通了电话,一听不是关于徐峰的消息,而是晚上举办欢送宴会,让他晚上一定回来参加,不一会儿郝继丰也接到同样的电话,让他晚上务必参加,大家哥们一场,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有着很深的感情,实在有些难舍难分,晚上略备薄酒欢送,以表示他的心意。
“晚上有时间一定过去。”郝继丰说。
“不管你有没有时间,晚上你们必须到场,欢送你们,你们不能不来,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朱光祖说。
“知道了。”郝继丰说完挂了电话。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不够揍的玩意,背后把他们挤的走,这个时候装好人,还举办什么欢送会,这可是鸿门宴,一定没憋什么好屁,他的酒也不好喝,弄不好会从脊梁骨下去,他也不想看见朱光祖,看见他心里就厌恶。
“正东,你去不去,我可不想去,对咱们都这样,还能喝他的酒,咱也不赏他这个脸,好好尝尝被人嘲弄的滋味。”郝继丰说。
“我也不去,下午把手机关闭,找不到咱们他也没辙。”刘正东说。
“还有徐峰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没有消息,也没有心思去,随他去不理他。”郝继丰说。
“这个小子究竟去了哪里,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真是急死人了。”常守信说。
“或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说不一会儿就会有消息。”郝继丰说。
“但愿如此,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等。”潘学亮说。
潘学亮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徐峰家里电话,肯定是他爸爸询问徐峰的消息,随即接通电话,老人的口气很急,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只得告诉他不要着急,他们几个人正在想办法,有消息会立刻通知家里。徐万山告诉他,家里所有亲戚都找遍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他已经发动所有亲戚四处找他,请他通过同学关系帮助找找徐峰,一切拜托他了,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一定要设法找到他,潘学亮知道老人此时的焦急心情,可是没有办法,只得好言劝慰,他会尽一切力量找到徐峰的下落。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算计他,还是和上回事情有关,可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应该和上次有牵连。”常守信说。
潘学亮没有说话,常守信的话提醒了他,徐峰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在暗中注意他,想方设法进行报复,这样的话可就不好说了,肯定预谋了很长时间,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而已,尤其是昨天晚上下了大雨,加之已是深夜,路上行人很少,很难被人发现,所以才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人会是谁呢?到底会把他咋样?潘学亮没有琢磨出来。几个人简单地吃了口饭,潘学亮让几个人接着找,现在也只能这样,徐峰真要出了大事,按说现在应该有点消息,自己开车又去了几家医院查问,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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