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资格逮捕我!你们连逮捕令都没有,我的律师很快就会过来,你们这根本就是违法执法!”
朱婧慈边走边叫嚣着,想要挣开警察的架持,但两位男警官似乎很有经验,将她制得死死地,直接关进了警车后。任她如何疯狂地踢打叫骂,也充耳不闻。
“你们给我等着瞧。不管你们是为谁做事儿,在这皇城根儿下,再大的人物也必须*。我就不信,你们那个背后操纵者,能把我怎么样!”
两男警官似乎早知如此,根本不予理由,迳自发动汽车开往警局。
刘鹏也坐上了车,他一上来时,朱婧慈因得不到警官的回应转而将怒火全发在了他的身上,对他一阵儿拳打脚踢。
“婧婧,你打我没关系,我是男人,今儿这事儿都是我没做好,你生气也是理所应当。不过,你自己小心点别伤着自己,你肚子里还怀着……”
一提这肚子,朱婧慈一怔,下一秒就如点燃了火的炮仗,彻底爆发了。
“你,你这个可恶的小*丝,你还有脸说!”她一把揪过刘鹏的衣领提到面前,狠戾的眼神就仿佛想把面前的男生给千刀万剐了,“你不是说已经把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资料都删除掉了,为什么还会有存档?!你说啊!你这个该死的骗子,骗子!”
一想到那最后功败垂成于这私密艳照上,朱婧慈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真是恨死了眼前的男生。
刘鹏只能低下头,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婧婧,那是我……是我的第一次,我太珍惜,我真的……真的舍不得……”
那时,前排的两位警官对视一眼,副驾上的按下了一个录音键,驾车的也悄悄减缓了车速。
朱婧慈见得刘鹏畏畏缩缩的窝囊相,瞬间大怒,“刘鹏,你特么的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混蛋!”她扬手就打,啪啪啪的巴掌直落在刘鹏的头脸肩上。
刘鹏也不挡,只是红着双眼,喃喃地叙说着,“婧婧,我爱你啊!我是真的爱你,我只是想留个纪念,我藏的地方非常隐蔽,根本不可能被人查到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被他们……”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一直觉得有些蹊跷有些奇怪的问题:他们行事非常小心谨慎,卢子菁忙着新嫁娘,怎么会把他的行动摸得一清二楚,连他藏在鞋底的秘密都能找到。这似乎太不同寻常了点儿?难道是她雇佣的那些保全公司的人发现的?不,不像。他记得当时那保全主管派两下属抓他时,连他置入的木马病毒也没发现,显然还没达到手眼通天未卜先知的地步,那他们是怎么知道他会出现在电脑控制室里的?
那么,真是有人在背后主导这一切么?包括上次卢子菁带人撞到朱婧慈屋里,将付婉儿阴谋设计刘立伟的事情给撞破了,必然有一个通风报信的人存在?!
“婧婧,我觉得今天这事儿,很可能我们是被人算计了。你想想……”
“去你妈的被算计了。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小卒子,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要不是你,今天我根本不会输给卢子菁那个贱货,还被那小贱人打脸。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婧婧,你听我说。这事儿真的有……”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刘鹏脸上。
朱婧慈脏话连篇地冒,精神状态已经有些失常,她抓着刘鹏猛摇大吼,“闭嘴!你特么地给我闭嘴。我不想再从你这张脏嘴里听到半个字儿。你听到了吗?你这个见光死的小*丝,合该待在阴影的臭水沟里自生自灭。”
“婧婧……”刘鹏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的女人,那张红艳的大嘴开开合合,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张可怖的血盆大口,哪里还有当初的女神范儿。
“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今儿老实告诉你,你特么地就连阴沟里的臭老鼠都不如,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矮穷锉都不足以概括你这浑身上下的缺点和漏点儿,你他妈全身上下有哪一点配得上我啊!”
朱婧慈骂得口沫横飞,一只手戳着刘鹏的额头,将人脑袋戳得一下下往后仰。
“你瞧瞧你是什么货色,就是白扔进猪圈里喂猪,恐怕人家还要嫌你陈色不好。我告诉你,你们这种*丝,一辈子就只有给人提鞋,做人牛马,仰人鼻息,一无是处,找个大字不识的农妇为妻,才是真正的功德无量,万事大吉,就不要动不动拿出来吓人了!你听清楚了吗?你刘鹏就是这么个loser,毫无价值可言……”
这时候,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样侮辱到骨子里的话,会没反应那就真是天生不带种了。
前排的两位男警察都不由得抬头看了一下后视境里,那个将小*丝逼到角落里,还继续拿一阳指戳人家额头的疯女人,殊不知已经狠狠戳到了人家的脊梁骨上!
“……我说错了吗?!这前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拍着胸脯说,一定会帮我把厉锦琛和姚萌萌干掉的,一定会帮我灭了刘立伟和卢子菁这两渣男贱女的,结果呢!我就知道,你们这些阴沟里的小耗子,根本就是什么事都做不成……”
那时,车内的录音装置不仅开开了,警察还开了监控录相头,索性就把车内的一番叫闹都拍了下来。朱婧慈在这样精神力严重失控,歇斯底里的情况下,透露的很多消息已经可以成为陈堂证供。
……
一路到警察局,刘鹏任由朱婧慈谩骂侮辱,没有再反驳一句。
下车时,朱婧慈似乎也因为体力不支,没有再骂了。这时候,刘鹏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的美眸,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婧婧,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你真的……做了孩子的骨髓穿刺,验了孩子的dna吗?那孩子是不是我……”
朱婧慈本就因为孩子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会儿刘鹏好死不死地又提起,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对着刘鹏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连两警察都拉劝不住。
她叫骂着,“去你妈的孩子,这根本就是个孽种,孽种——要不是它还有点儿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会留着它吗?不,我早就把它打掉了。这真他妈是个孽种,我被厉锦琛摔下楼,竟然都没把这小杂种摔死,那么它活着,就是来替我还债的!哈哈哈哈——”
疯狂的叫骂,诅咒,女人已经彻底失智,疯魔了。
刘鹏看着眼前的女子,曾经,在那个雪夜的美丽偶遇,已经化身为魔,将他所有美好的梦想都撕了个粉碎。
“哈哈哈哈,我决定了,我就要留下这孩子,我要生下来。它就是刘立伟的种。我要让卢贱人就算结婚了,心上也永远插着这根针,刺得她这辈子也别想安宁。对,我要生下这个孽种,让刘立伟天天看着,让卢子菁天天顶着这顶绿帽子招摇过市,哈哈哈哈——”
……
之后,刘鹏被单独关押,他供认了所有罪刑,包括曾经设计失手误杀了苏佩佩的母亲,以及后来多次利用照片短信以及伪造图片恐吓萌萌的所有事件。
总之,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头上,统一口迳都是他为了爱才如此不顾法律道德,所有这些事情朱婧慈并不知道,或者事后才知道一二。并不是朱婧慈主使的!
伍同方到警局协助刑警办理此案,当场听到了刘鹏的这些证词,也同其他警官一样不由一个个都心生同情。
“这孩子,本性应该不坏,就是太痴了,太傻!”
在场的包括那两名当日负责逮捕的警官都纷纷表示认同,觉得刘鹏还是年龄太小,不懂事,太执着,犯了偏激的罪过。
朱家夫妇给女儿找来的律师,也跟刘鹏谈过,暗示他若是愿意承担所有罪责,会给他和他的家人一笔巨额的补偿金。
但刘鹏在见这些人之前,就供认并包揽了所有的罪刑,这不得不又让人为他投上了一张同情票。
之后,在案件的审理过程中,众人都给予了刘鹏一些小小的方便,譬如,他借用了女警官的手机,给家里人报平安,并一再请求警员暂时不要将自己被捕的消息告诉家人。众人也表示理解,给了他方便。
然而,刘鹏借得了警官的平板电脑打发时间,上网就看到卢子菁和刘立伟的婚礼最后还是以丢脸丢份被爆尽所有丑闻的场面结束,心中暗惊。结合他之前的怀疑,他想了一晚,便通过手上能接触到的各种工具,发了条秘密消息出去。
不久之后,在没人注意的一个午后,一个藏头蔽面自称是刘鹏远方表姨的女人,前来探望刘鹏。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话,那女人便离开了。
不出三日,付婉儿也藏头掩面地跑来警局见了刘鹏,两人也聊了半个多小时,付婉儿离开时比来时更显得精神抖擞。
……
话说,萌萌在国庆第二天的假日夜里,与一群退伍军人,吃路边大排档,唠嗑儿侃大山,也另有一番滋味儿。
“哦,大叔你是海军啊!哇呜,人家还是第一次看到海军呢,以前都是陆军。难怪您看起来,气色跟别的大叔都不一样呢!来,我敬您一杯!”
姑娘端起的杯子里,虽然也是黄澄澄的一片,但并非其他人手上的啤酒,只是葡萄类的果汁饮料。
那被敬的兵哥哥哈哈一笑,受了,“丫头,你想说的是咱晒得比他们还黑还老吧!”
“哪有!人家的意思是,大叔您更有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风采!来来来,我们为大叔的风采干一杯。”
“哎呀喂,你这小丫头也太会说话了。咱就一大老粗,老爷们儿,还能跟巫山*搭上界儿了?!”
众人可都被萌萌的妙语如珠给逗得乐呵极了。
萌萌的大眼睛笑成了月亮弯儿,“那可不!大叔,我记得你曾服役的那只军舰,不就曾长期驻扎在山城附近的黄海港吗?在古代时候,齐王梦神女,就在那里呀!所以说咯……”
姑娘和大兵们侃起了军事趣闻儿,倒也说得头头是道,极招人喜欢。说到兴处,这杯子就没落下过,转眼桌岸边就倒下了无数个空瓶子。其中不少兵大叔都听说过厉锦琛的事迹,或见识过其英姿,赞誉不少。不过跟其共事过的人,就只有伍同方一人。
在送走一个个老战友后,伍同方一屁股坐在萌萌身边,撑着红通通的脑袋,笑道,“小嫂子,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军迷啊!难怪能跟班长好上,原来都是本家哪!”
萌萌不好意思地笑笑,只称自己其实一直喜欢看相关书籍,主要还是靠父亲大人培养,再加上厉大叔的后期拓展,才有今日这点小小的见识,不免见笑。
伍同方却愈发发现小姑娘的种种优点:谦虚,可爱,不造作;温柔,亲切,平易近人。
“小嫂子,你别看咱是个老爷们,其实咱也还是能理解你的心情。班长这人是傲气了些,严肃了些,但他也是因为出身军人事家长年受老首长熏陶,才拥有那么一身杠杠的领袖气势嘛!”
说白了,就是爱端架子呗!
“班长对咱们要求严厉,苛刻,也都是为了让咱们练好基本功,才不会在战场上丢了性命,也都是为咱们好啊。虽然班长有时候的确不怎么爱笑,像你这么可爱,显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傲气严肃大气场;严苛淡漠不易亲近……得,条条都跟萌萌姑娘她完全相反的特质啊!
“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想要欺负你,让你难过,咳,对你动粗的!不过我觉得班长肯定是真心爱你的,要是他再犯病对你动了手……唔!”
伍同方突然瞪大了眼,一张大嘴巴就被一块烤年糕塞住了。
那时,厉锦琛手上拿着一件女式外套,站在一片深深的树影里。在他前方的几步距离,亮着几盏晕黄的白炽灯的小矮棚里,女孩拿年糕塞住大男人嘴巴的动作,迅速又准确。
然后,那小脑袋前后左右望了一望,似乎在确定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才捂着小嘴儿,低声对伍同方说。
“大方哥,你小声点儿啦!你该知道,我家大叔现在身份非同寻常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军人了。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像生病这种事,都不能随便说的。万一传出去,很可能就像苹果公司那里创始人乔布斯一样,引起整个集团的股市动荡,到时候大叔的公司,甚至……好多其他公司家庭,都会受到可怕的波及。”
伍同方还并不知道厉锦琛是慈森集团的创始人兼总裁,一下就被小姑娘扔出的“巨大影响”给吓到,也不由低头缩肩,一副神秘兮兮的惊讶状。
“大方哥,我拜托你,千万别把那天我和大叔争吵的事情说出去。他……他心里有些事想不通,并不是病。但是,我不想让任何外面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必然是一场巨大的风波!
伍同方听罢,有些疑惑,可随即就明白了一切,乐得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萌萌肩头,差点儿把姑娘刚吃进去的豆腐片给拍了出来,还让站在不远处的厉锦琛的眼皮都跳了跳。
“丫头,我就知道你其实是最担心咱班长的了。瞧着你年龄虽小,却这么懂事儿,真是个好姑娘啊!咱班长真有福气,能讨到你这门儿小媳妇儿,可是他前辈子前前辈子前前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咯!”
萌萌被夸得小脸扑扑地红,只能傻笑地直摇头。
伍同方几杯黄汤下肚,已经有些醉意,“你可别谦虚,咱说的都是实在话。你不知道,当年咱班长在队里有多风光多牛逼,能跟他做兄弟,我们班的人都觉得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
注意哦,是兄弟,不是“他的兵”!
“他和别的班,别的团的人都不一样。那些羡慕妒嫉咱们的人,就老爱在背后说咱班长是托了祖荫的福,才能那么快地就当上了连长。放他妈的狗屁!我们班长后来进特种部队,那里可是菁英团队,一个顶一百的牛人哪!咱班长也是no。1!这,绝对是凭实力拼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有个好家世就能上的啊!你说哥哥说的对吧!”
“嗯嗯嗯,对对对。”萌萌一听到大叔的当年事迹,就认真起来,点头如捣蒜。
“唉,后来不知咋滴,唔,我现在知道为啥班长会离开部队了。不过要是咱班长不离开军队,现在肯定会成为全军最年轻最英勇最强大的指挥官,至少也是两根杠杠,三颗星星了!你说哥说的对吧!”
“对对对,嗯嗯嗯!”
伍同方愈发觉得这萌萌姑娘太可爱,意气风发地回忆倏地又转为一腔男儿温柔,“小嫂子,俗话说事不过三。咱也理解这家里的有些事儿,到三都是不对的。基于咱班长的特殊情况,您看,你也发扬一下*精神,宽容一点儿。咱就再……再给班长一次机会!以前的咱就既往不咎了嘛!这一次机会,你必须得留给咱这么好的班长啊!至少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嘛,咱帝国法律不也有这种宽容大量的政策嘛,你说,是不?”
“我瞧着啊,咱班长其实内心很内疚,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要对你动粗……”
这一激动又大声了,萌萌急忙又塞了块年糕。
伍同方的酒性上来,已经醉爬在了桌上,嚼着年糕嘟哝,“……小嫂子,你可千万别离开咱班长啊!我觉得出,他很爱你,真的。咱班长虽然脾气不好,喜欢扮面瘫,不易亲近,为人又龟毛的很。可咱班长绝对是个好男人,好丈夫,认准了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变。要是你离开他了,他这辈子,怕就打定光棍了……唉,咱当兵的讨个可意的媳妇儿,可不容易呢,像哥哥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你就行行好,别让咱班长再孤单一个人了……”
孤单一个人。
萌萌心底的某根弦,被轻轻震动,一丝一丝的痛悄悄扩散开来。
她拿起了桌上,最后一杯酒,一点点含进嘴里,偿到辛辣的感觉,喃喃自语,“不,我已经不能确定……也许,我应该离开他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想一想我们之间的那些问题。也许,对我们大家都好……可是,我不能确定……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面对他,我觉得很难……我以为我怀孕了,好蠢!验孕棒放在书包里一直没用,可到用的那天却被人调了包,结果惹出这一串乌龙……”
“我真的很可笑,是不是?我以为他狠心无情,要打掉这个父不详的孩子,结果却是我自寻烦恼,摆乌龙……我以为我很了解他,到头来却是误会他最深……我以为我已经可以放弃自我,接受他的一切,以他为中心运转,却其实根本不是那样……其实我最害怕的是……是我这么愚蠢,这么呆傻,老是犯二摆乌龙让他丢脸……”
厉锦琛就站在女孩身后两步处,听到这轻声低泣,没有太多表情的面容也泛起层层涟漪,五指紧握。
他正想上前时,桌上爬着的伍同方突然一拍桌子,又撑起了身子,对着萌萌嘿嘿一阵儿傻笑,“小嫂子,你说啥傻话呢!你想离开班长,那你干啥子还穿着班长的大衣出来啊,嘿嘿嘿,证明你心里明明就掂着他,时时刻刻都舍不得离开他吧?何必这么自欺欺人,说要离开!”
萌萌一惊,低头看自己身上的黑大衣,脸色变了又变,除了红还是红。
她出门时走得急,不想让他发现,但在悬关的时候,她看到这件大衣,就一把抱进了怀里,只想着穿上肯定很温暖。其实她就是在自欺着,明明想着要离开,却裹着他的大衣他的气息闻着他的味道,走到哪里,她似乎都还在他的世界里,被他包围着,保护着,呵疼着。
是啊,她真是胆小鬼,蠢透了。
伍同方突然又朝后一偏,“唉,班长,你都在那儿偷听那么久了还不现身,也太不够光明磊落了吧!”
一扭头,萌萌看到正站在小屋棚外的男人,心头一个猛跳。
那时,屋棚内暖气融融,烤着火盆子。屋棚外,却已是小雪飘飘,在男人宽阔的肩头上,积了小小的一片白。
他穿着一身同她身上一款的黑色大衣,静静地站在一片灯影里。
看不清那眉目如画,亦或,霜雪冰清。
她只看到一双明亮如火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就像脑海里突然飘过的那句浪漫又温馨的诗。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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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她一切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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