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兰子又给留下的家丁一人打赏了两块大洋,吩咐他们去买棺材或请木匠打棺材。唐家一下死了百十号人,棺材铺乐归乐,估计一下也提供不了这么多棺材。
况且大兰子有要求:“家里没剩多少钱了,棺材就准备最便宜的就行。”
也是,大兰子现在用的现大洋都是任自强给的,唐家钱库里剩下的铜板用起来太麻烦。
一片狼藉的院子还不能收拾,那是要给官府看得。剩下也没什么事,只有等官府或驻军来人。
别看大兰子在众人面前镇定自如,安排的有条不紊,其实她都是一口气强撑着。当她回到主房,要不是任自强眼疾手快抱起她,她腿软得都能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嘘....!”大兰子长出一口气,勉强一笑:“强哥,我总算坚持下来啦!”
“我就知道我的大兰子宝贝很棒的,要不然我也不能一眼就相中你不是?做这种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三次四次你就习惯了!”
武云珠眉开眼笑附和道:“就是,大兰子,我在窗户那一直看着你,发现你越说越好。”
这丫头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那是张嘴就来,任自强都怀疑她小时候就深谙此道。
她看个屁的大兰子讲话,那会儿她正哼哼唧唧体验任自强充满魔力的大手作怪呢!
大兰子不疑有他,抿嘴一笑谦虚道:“云珠姐,我哪有辣么好,我都紧张坏了,感觉后背上汗都流成河啦!”
可不,大清早挺凉快的天,大兰子后背衣服愣是被冷汗湿透了,都能拧出水来。
“嗯,大兰子辛苦,我去给你弄热水泡个澡解解乏!”任自强对自己的女人自是呵护备至,同样也会忙中逗趣。
“强哥,不用不用,这是我们女人该干的活。”大兰子闻听惶恐备至,挣扎着要下来。
武云珠挤眉弄眼道:“大兰子,你就让强哥去呗,爷们伺候一下咱们女人又咋啦?何况你看看你现在有气无力的,还能走得动道吗?”
“对对,大兰子,你和我相处长了你就会知道我没辣么多穷讲究!”任自强把大兰子往床上一放屁颠屁颠跑进里间浴室。
说是浴室其实就是唐家大小姐的浴桶,浴桶都是超大号的,即使武云珠那体格进来也能容纳下三、四个她。
储物戒里有现成的热水,顷刻功夫放满浴桶。他三步并作两步轻快回到卧室,在武云珠惊讶万分的目光中不由分说抱上大兰子来到浴室。
大兰子怎好意思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沐浴,双手裹紧身上衣服羞赧万分声若蚊蝇央求道:“强哥.....?”其意不言自明,你回避一下好吗?
都到了这一步,任自强怎肯如她的意,轻笑道:“大兰子,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要和我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你还有什么可害羞的?难道你反悔了,不想做我的女人?”
在当下男尊女卑的男权社会里,这些话不可谓不重,当即击破了她仅有一丝矜持和防线,大兰子惶恐万分:“没有,没有!”
“嗯,大兰子,这才乖嘛!来,我帮你!”
在大兰子紧闭双眸面红欲滴、心跳如鼓、娇躯微颤之下,任自强轻柔的帮她褪去衣衫。
有道是,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还如塞上酥,大兰子不愧是满族女孩,底子还是不错的。也许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大兰子身子骨还不算发育完全。
要不是任自强知道她已是二九芳华,面对这具青涩纤弱的娇躯,恐怕心里都有些许犯罪感。
“强哥,强哥!”还不等他细细端详,武云珠却在外面一声紧似一声喊起来。
“大兰子,你先自己洗,我出去看看。”
任自强丢下一句忙不迭出了浴室,看武云珠气鼓鼓的拿眼睛瞪着他,一头雾水道:“云珠,怎么啦?”
“你装什么糊涂?”武云珠压低声音不忿道:“是不是我不喊你,你就呆里面不出来啦?”
“哦......!”任自强这才幡然醒悟,武云珠肯定以为两人躲在浴室里做羞羞的事。
心道这丫头脑子有坑,他哭笑不得道:“云珠,大兰子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帮她洗洗澡还不是很正常吗?”
武云珠明显不信:“只是洗澡辣么简单?”
“那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用得着辣么猴急吗?”
“我......!”武云珠一时语塞,她一气背过身赌气道:“我不管,总归我比大兰子先认识你,我要先成为你的女人!”
“哈!原来如此!”任自强简直被她如此单纯的想法雷翻了,问题是孰前孰后排坐坐分果果有区别吗?
“好好,云珠,我答应你,我一定先摘你这朵花!”任自强懒得和她争辩,直接上手帮她解衣扣。
“强哥,你....你干嘛?”
“我还能干嘛,伺候我的云珠宝贝洗澡啊!”
“咦!羞死人了,我有手有脚自己来就好啦!”
“云珠,作为我的女人第一条就是要听话知道吗?”任自强佯装板起脸祭出‘必杀技’。
果然,武云珠秒变脸乖顺的一批:“强哥,你别生气,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嗯,这还差不多。”任自强抱起她放到床上,蹲下为她脱鞋除袜。
这里不得不提一嘴,他的队员现在都穿的是美式低腰翻毛军鞋。帆布橡胶底的‘解放球鞋’晴子还没生产出来,给队员们配备也就无从谈起。
“云珠,我想和你商量件事。”他一边为她脱鞋除袜一边仰起脸说道:“你看大兰子一个弱女子留在唐家堡......”
还不等他话说完,武云珠“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绣眉紧蹙。
“又怎么啦?”任自强疑惑的低头一看武云珠的脚丫,顿时呆滞了。
他‘美脚控’的小癖好无需多说,武云珠的脚丫他在鬼子宪兵队惊鸿一瞥之下看到过,。当时没怎么看清,唯一的印象是这丫头长了双大脚片子,能有四十码。
现在细细一看,脚丫大归大,她的脚丫长得极为周正匀称。纤薄绵软的脚掌,温润如淡黄玉的肌肤。
五个如卧蚕般的脚趾整齐排列,增之一分太长,减之一分嫌短。粉粉带着月牙白指甲犹如从大到小的花瓣依次绽放,令人赏心悦目。
说实话,人的体重和脚长度的立方成正比,随着后世社会的进步,人的平均身高增加,平均寿命延长,平均体重上升,后世的女孩脚丫越来越大。
有的女孩脚趾长得就像手指头一般长,再有高跟鞋的祸害,网上那些所谓的‘美足’图片除了肤质白嫩以外,已经很少能让他眼睛一亮,为之心动了。
当然,这还不是任自强最惊讶之处。他惊讶的是如此漂亮的脚掌上此刻却密布血泡,有的血泡早就挤烂了,惨不忍睹,手里的袜子已是血迹斑斑。
怪不得脱袜子武云珠会疼,袜子粘连上伤口被他硬生生扯下来能不疼吗?
用脚趾头想任自强也知道她脚上的血泡是怎么来的,无非是长途跋涉磨出来的。看到她受伤的脚丫的这一瞬间,他更坚定了把武云珠留在唐家堡的念头。
哪怕武云珠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再带她长途行军了,这才哪到哪,昨晚上还给她好好泡了个澡呢?
长途征程才走了一天,一双脚板就走成这样,再走下去恐怕会遭更多的罪。总不能一直背着她行军,即使任自强愿意武云珠也拉不下那脸。
还抱有女人要裹小脚的封建老思想的武云珠看到任自强定定看着她的大脚丫,想当然想歪楼了。
她羞涩的把脚丫缩了回去,难为情道:“强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长了双大脚片子?”
“?。”任自强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说服她留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武云自嘲一笑道:“小时候奶奶、妈妈打我、骂我要给我裹脚,说姑娘家不裹脚长大了没男人要。当时我怕疼,死活不愿意,再加上我爸爸疼我宠着我,见不得我伤心,就由着我没再裹小脚。”
她顿了顿狠下心道:“强哥,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双大脚片子,我现在可以重新裹小脚,真的,现在我不怕疼了呢!”
任自强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道:“云珠,你个傻丫头,你胡扯什么呢?你啥时候知道我喜欢裹小脚的女人了,你见大丫、思琪她们那个裹小脚了,我不照样喜欢她们吗?
裹脚是老封建思想,是对你们女人身体上的摧残。我实话告诉你吧,云珠,你真要是裹脚了我反倒不喜欢了,我就喜欢你这双天足,你的脚丫长得很好看你知道吗?”
至于裹脚的真正原因,任自强没好意思说。那是因为古代男子既然要求女子为夫守贞,就要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对外多接触,剥夺她和其他男子交往的机会,为此,缠足是一个“妙法”。
“真的吗强哥?”武云珠喜不自禁。
“当然是真的,你看你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脚丫,你脚上磨了这么多泡你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现在看到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难道非得等到你脚丫走废了?”
任自强轻轻捧着她的脚丫又是心疼又是佩服这丫头真能忍,而且还大为光火,一连三问。
“对不起呀,强哥,我错了!”武云珠扭捏道:“我不是怕我告诉你后你就不让我随队了?”
“你傻呀,你给我说一声我可以背你走呀!”
“那怎么好意思,他们还不笑话死我!”
“你是我的女人,谁敢笑话!”任自强王霸之气爆棚。
武云珠闻听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娇嗔道:“呀,强哥,你忘了?咱们昨天还没挑明呢?”
“没挑明咋了?事急从权,行军路上你哪来那么多讲究?再这么走下去,你会残废的懂不懂?”任自强得理不饶人。
武云珠头点的如鸡啄米,满脸堆笑讨好道:“是是是,我的好强哥,都是我的错,我认打任骂,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以后我保准听你的话。”
“真的都听我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你是女人不是君子,我不信?”
“强哥,那你怎么才信?”武云珠为之气结,她竖起手掌,正色道:“你要不信那我就发毒誓,我武云珠以后保证听强哥的话,不敢稍有违逆,如悖此誓,天.....唔.....”
她天打五雷轰只说了个‘天’字就被任自强出嘴如电堵住她的嘴,好一顿亲。
猝不及防之下,武云珠美眸圆睁,高高竖起的手掌奋力欲挥。紧接着美眸中柔情似水,微微闭上眼,手掌无力轻轻落在任自强肩膀上。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手掌愈来愈用力环绕在他脖颈的架势。
任自强一边亲一边手如同弹奏吉他一样在武云珠身上上下游走,所到之处,衣扣尽解,春光乍泄。
直到她鼻息咻咻五迷三道才放开,嘿嘿坏笑道:“云珠,不用发誓了,我信,我相信你以后会听我话的,毕竟我是你男人不是。”
这会儿他反倒不想提让她留下的话了,如此良辰美景,这话说出来岂不是给身处甜蜜中的武云珠当头一棒,大煞风景。
再说驯服她这匹胭脂烈马,他有一百种办法,不急于一时。再不济就学古人驯野马的法子,骑上她直到精疲力竭为止,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还不信制不服她。
连素来自奉自主、自由的凯瑟琳这样的米国妞都能收拾的跪着唱征服,更何况骨子里有男尊女卑思想的武云珠呢?
武云珠哪知道任自强脑子里装着辣么多鬼主意,她满面酡红,双眸微闭,还沉浸在初吻的甜蜜中无法自拔。
直到身上因衣服尽褪感到阵阵凉意才醒过神,忙拿起衣服遮住身子,羞羞低声道:“强哥,你干嘛?”
“不干嘛,抱你去洗澡,那个浴桶很大,你和大兰子一起洗都绰绰有余。”
“我自己去洗就行了,不用你抱。”
“脚都伤成这样了,你确定你还能走得了路?”任自强斜睨她一眼。
“我......我能的。”武云珠看他神色不善,犹自强辩,不过声音越来越低。
“嗯.....!”任自强冷哼一声:“云珠,你忘了你刚才.......”话只说了一半。
“好好!强哥,你别生气,我听话,我听话。”武云珠闻听心中一凛,忙不迭笑颜如花讨好。
“哼,你以为我是色中饿鬼爱看你洗澡啊?我还不是为了治疗你脚上的伤,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任自强一脸不屑一顾。
“是是,强哥是正人君子,是大好人,是云珠不知好歹错怪强哥了,我给您赔礼!”武云珠脸上陪着笑,至于心里作何感想不得而知。
写到这儿我实在忍不住想说一句:“天呢!费尽心力写一部抗日文,却落得无人问津,真是书写得不好吗?有喜欢抗战文的读者提提意见成吗?没读者还写个屁呀?我心里哇凉哇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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