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10节 曾经、现在与将来
此节用了较大篇幅写了主角的未来和前途,没有事业的男人没有存在的意义,所以此节主要描述一个对主角有着巨大推动作用的人。
言情,并不意味着必须一味写男女之情,兄弟之间的拳拳之心也非常值得描述,不喜欢看情节的朋友可以直接转到下一节,那会是主角、馨怡与徐莹之间的故事。
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您的回复是我写作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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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曾经、现在与将来
曾经梦萦魂绕的声音
曾经在梦里牵过千百度白皙的细手
曾经无数次在脑海里闪烁过的平静而略带喜悦的双目
曾经无意间在纸上素描而出熟悉的面孔
曾经在心里念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名字:赵瑛。
是她,真的是她,虽然岁月磨去了她当年那清纯无暇的稚气,但她仍然是她,我的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女子,赵瑛。
虽然无数次地构想过与她再见面的情形,却从来没想到她会这样地出现,穿着一身女侍者的衣服,轻轻地把端着的咖啡放在了我面前的桌面,轻轻地说:“先生,您的咖啡……”
我愣住了,眼眶却忍不住渐渐湿润了起来,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沦落到以侍者为生,记忆中的她,最后的消息是嫁给了一个家境很不错的男子,然后到另一个城市做了个公务员,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孩,为什么今天看来,她却是如此的疲惫和憔悴。
“是我……”虽有千言万语要问,此时我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心脏不争气地疯狂跳动了起来,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言辞的笨拙,双手颤抖着向她伸了过去:“那,那……那个,你还……还好吧……”
瑛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她仍然非常的高兴,忽然转身向收银台的方向跑了回去:“渊,您等我一会哦,我去和领班请个假,马上回来……”
瑛,你的感觉还是如此的迟钝啊,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的今天……忽然双眼一阵刺痛,我不得不闭上了双目,眼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飞快地沿着脸颊滴落,瑛,你还好吗?
脑海中,一个阴雨的上午,一个女孩吃力地扛着一把沉重的铲子,好奇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的回答是:“我的名字,不配让你知道……”一时让她非常的难堪。那个女孩,是她。一个多云的上午,我从一个女孩的手里抢过了她还没能完成的英语测验本,回来的途中发现她趴在了桌子上,在哭,我向她说了声对不起,她对我发了火,而下课时却满脸泪痕地向我道了歉:“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请您原谅……”这个女孩,是她。一个晴朗的清晨,我抱着篮球满身是汗地冲上了教学楼,一个女孩刚好也走到了过道,向我回头一笑:“时间还早啊……”是她。最后是会考前,一个女孩小声地在我耳边轻语:“渊,我的物理和化学不好,我帮你过历史,你帮我过这两科好不好?”我含笑点了点头,女孩顿时雀跃了起来:“我们一起得优去……”
还是她。
过去的幕幕,犹如流光一般在我漆黑的眼幕瞬间回旋而过,睁开双目,我的眼睛还是很痛。大学后,我便无法再联系到她,唯一的一次见面,是在一次同学聚会,前后说了不到十句,也是词不达意的那种,只知道了她有了个不错的男朋友,非常的幸福,正待祝福她时却被同学们冲散了,也没来得及拿到她的联系方法。后来,我
又想尽办法找到了她的手机号码,当时她是很高兴,但只通了几次话她便忽然停了机,也没有通知我新的联络方式,而我的手机里,却至今还保留着她当时的手机号……我真的很想她……
又紧紧地闭了一下,我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狂奔的思绪,用一张被递进了手中的纸巾擦去了脸颊上残存的泪水,安静地靠上了座位的靠背,缓缓地睁开了双目。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晓燕,她的脸上看不到太多的表情,只稍低着头在张纸上沙沙地快速地书写着点什么,还不时抬起头看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写。想了想,我忽然感觉一阵哭笑不得,这女孩总不会是在写我吧,我刚才的失常都被她看在了眼里,她……
我忍不住开口了:“晓燕啊,你在写什么呢?”
晓燕抬头向我一笑,然后迅速地再次低下头继续写:“写您啊……”
“这,这个……你写我?我今天不是很配合地给你做过访问了吗?”
“对啊,但是看了您刚才的表现后,我却觉得您越来越值得写了……喜悦、悲伤、期待、盼望、痛苦等一大堆表情像幻灯片一样地在您的脸上转换而过,而且每次的形态和给人的感觉都很不一样,原来我还怕今天给您做的访问会显得空洞,这下可好了,有了现在这些资料,我可以把您的形象给形容得非常丰满和现实,嘻嘻,太好了……”
晓燕的话,我可是越听越觉心惊,瑛是我心中最深藏的秘密,想起她的事时我总是无法保持自己平时安稳的神态,而且在刚才的失控时间里我究竟无意说出了点什么连我都不大记得,这些表情和神态如果真被晓燕一起写进了节目里,在公众面前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一边想着,我只觉几滴冷汗则沿着我的耳后滑向了脖后,于是好声劝道:“晓燕啊,你看可不可以不把今晚的这些放进节目啊……现在是下班时间,不需要那么认真吧……把这些给我好不好……”
晓燕抬头一笑,一时直笑得倾国倾城:“您认为这可能吗?记者难得记下来的东西,您认为可能重新交回给您吗?”
“这个,这个好商量的……对不对?晓燕乖,给我好不好……”
“您想都别想……”晓燕被我的口气逗得扑哧一笑,双手却飞快地把面前的稿件抱进了怀里:“我是不会把它交给您的,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晓燕啊,我们总算是朋友了,对不对?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忙,对不对?你现在手上的稿子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你对朋友总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乖,交给我好不好?”
“不……虽然您说朋友间应该互相帮助是对,但您现在不见得会死,所以我完全有不给您的理由……而且,这些资料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您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把这份资料补充得更完整一点,譬如把您和这位女士之间的故事和回忆说说呢?”说完,晓燕扑闪起了她明亮的双目,调皮地看着我,手里的稿子却没有一丝放下的意思。
“……”我被晓燕堵得无话可说,思绪则快速地运转了起来,用说的不行的话,那么抢如何,我的目光急剧地在晓燕的身上和周围回荡,迅速地分析起了动手抢的可行性和合理性,当然用抢不能直接动手,还得制造点意外,例如,把面前的这杯咖啡“无意”地向晓燕掀翻,然后趁着她手忙脚乱的时候借给她擦拭的名义……
脑海里刚要构思出完整的方案,晓燕却已敏感地觉察到了我那研究式的目光,她好笑又好气地站起,抱着稿子转身就跑,远远地扔下一句话:“宋先生,您就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把稿子交给您的……我一会叫馨怡来接您啊……”
无奈地靠上靠背,晓燕的这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刚见到了瑛,在她没回来之前我不可能走。而就算我追了也不见得能追上晓燕,因为我还不知道她究竟想去的是哪个房间,而电视台里的房间构成又是如此的复杂,如果我冒然到处乱找,就有很大可能进入点我不应该进入的房间,所以索性不追,反正瑛一会要回来,在这段时间里我总不会太无聊。
可瑛走开的时间好象长了点吧,不过她正在上班,我如果找得她太急倒也不好,于是,我静下了心,宁静地把头转向窗外,居高欣赏起了上海的夜景。
“请问,您是宋渊先生吗?”正欲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沉稳的男声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
回头,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头精神的短发加上双炯炯有神的双目,整个人散发的是阵温厚而强大的成熟气息,看样子是个在社会有着相当地位的人,而他左手指间戴着的两枚镶嵌着红绿翡翠的巨大金戒更是突出了他的财富和底蕴,这是一个无论出现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的人。
“我是,请问您是?”面对这样一个人,我的心里也本能地生起了抵御他强大气息的强者之心,一句话回得不卑不亢,含笑站了起来与他正面相对,我的身材比他略高,视线却只是平视,其实无论任何强者,又有何人能俯视众生。
他看着我,忽然温和地一笑,谦然说道:“宋先生您好,请先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叫何枫,奈何的何,枫叶的枫。今天,我是为我的妻子而来,今天您出手从劫匪手中给一个蓝衣妇人手中夺回了个褐色的手提包,我相信宋先生不会忘记吧,而那蓝衣的妇人,正是在下的妻子。”
他说得轻巧,只说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在上海只要有耳朵有眼睛的又有谁不识何枫二字,全国第三首富,资产遍布江南各省,而上海则是他当今的长住之地,也是他的资产最集中之地。
“哦,那何先生找在下有什么事吗?”未知其来意,我也只能展颜一笑,他既不说自己身份,我也不愿点破,看何枫已经年近五十,而那蓝衣妇人则只三十一二,便知蓝衣妇人非他的原配之妻,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盛,脑子飞快地分析起了他的来意。
不料,何枫却友好地向我伸出了右手:“宋先生,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吧,挡在路中间不是太好,您的意思呢?”
我也伸手一握,两人相对一笑后欣然入座,他的一握稳厚而不粗鲁,让人感觉诚恳但又无咄咄逼人之气,也消去了我的大部分戒备之心,虽仍不知其来意,但却让我对他的态度有了初步的了解,他这次的出现并无敌意。
“宋先生看来也是个爽快之人,那么老何我也不绕圈了,大家有话直说如何?”伸手招来侍者点了杯茶,何枫开口道。
我看着他,忽然宽心一笑,之前的抵御之心尽然散去,笑道:“好啊,何先生有话请说……”
何枫见我释怀,也放松了之前的一直与我互相抵触的戒备,笑道:“这样甚好,首先,我要代替我的妻子谢谢你,今天她的包里带了近四万的现金,却被劫匪盯梢跟上了,如果不是宋先生出手相助,这钱就保不住了……”
见他提起手提包的事,我就大概估计到了他的来意:“但最后包夺回了,钱却丢了,对吗?”
何枫一愣,随即一笑:“原来先生早就知道,实不瞒您说,在收到消息赶到现场时,我当时是怀疑了您,怀疑是您在打倒劫匪后把钱横手夺走,于是当即雇请了两家最有信誉的侦探跟踪了你们两位,可后来您的活动又让我非常奇怪。理论上说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得到这么多的钱,一般人都会选择藏匿,而您则大摇大摆地接受了记者的访问,然后到警察局录口供,再然后到咖啡店与两记者做了个详细的访问,最后购物,与刘馨怡女士一起并驾回家,而且我也看了你们在步行街的购物记录,一点都不特别,基本就是您的衣着,还是比较便宜的那种。在这里我要向您道歉,我在无事实根据的情况下雇人跟踪了你们,是我的错。”
看着何枫向我低头认错,我却无丝毫荣幸之意,毕竟他的来意还是不明,这样的事我不想摸摸拖拖,更不想给馨怡添上任何麻烦,于是客气地开口问:“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我是您也会这样做,这并无不妥,请问,然后呢?”
何枫稍顿一下,继续开口了:“两位在家的情况我们无从得知,要知道那个小区的保安系统是全市最严密的,我请的侦探试了几次都混不进去……后来守在小区出口的侦探回报,你们在家呆了近一个小时后驱车来此,我就决定了来此见您一面……而见过了您以后,我却完全地打消了所有的怀疑,我这次来,是希望可以和您做个朋友。”说着,何枫再次向我伸出了手,双手斜斜前探,双目之中已尽是诚恳之意。
“其实一见面,我们不就是朋友了吗?”伸出双手和何枫四手相握,我的嘴角也尽已是诚恳的笑,我的目光里除了表面的诚恳,却含着一丝的怀疑,以何枫现在的身份,为什么要亲自来见我,告诉我他跟踪了我的事,还主动和我交朋友,他的本意是什么?商人无利而不动,他不会做点这样无谓的事,要真想谢我的话,他随便派一个手下来便足够了。
“既然是朋友了,我也把话摊开来说吧……”何枫重重一握后放开了我的手,笑着向靠背靠了过去,笑得暧昧,笑得我更是疑团顿生,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枫似乎完全忽略了我眼里的猜疑之色,双目炯炯地看着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您还记得张峰吗?也就是昨天从服装城一直招呼着您并追问细节的那个警察,他是我唯一结拜兄弟的唯一儿子,刚才我和他一起吃的晚饭,这孩子几乎是拍着胸口向我保证您的人格,说到后面还几乎要以生命保证您一定不会是横手夺走包内现金的人,我顿时奇怪了,是怎么一个人能让张峰这种直肠直肚的孩子如此信任一个人,记得我把他安**警队的时候就是他父亲施了高压他还是一副不大满意的样子,可这次却……不过想来也是,我的妻子把钱用硬纸包好压在了包底,如果不是有心盯梢的人根本不会只拿钱而弃目标的手提包而不顾,如果您是那伙人的同伙当时就根本不需要拦截。而且,您在警察局里给张峰述说的情形和我那个迟来的废物保镖描述得一模一样,那家伙见人抽出了刀子就软了腿,居然躲在人群里看……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认定您是个真正的好男儿,一个值得我何枫结交的朋友,来,我们干……”何枫越说越激动,大手一张把咖啡当作酒举了起来,而举起来后却才发觉手中非酒,他不禁嘴角一咧,用咖啡来干杯的确滑稽。
我一笑,也伸手抓住了咖啡杯当酒举了起来,用力地和他碰了碰杯:“朋友间,重在情谊和信任,有良友于前,咖啡如何,酒又如何,有友在时清水亦酒,来,干了……”说着,我一扬脖,把还有大半的咖啡灌进了喉咙,而何枫一声称好也哈哈一笑灌了进去。
只是,咖啡的确不能当酒喝,大杯香浓的咖啡莆一入喉,强烈的气味便汹涌地向鼻腔回涌,我们一时都被呛得咳嗽不止,眼泪唰唰地不断往下掉,忙向侍者挥手唤道:“水,给我几杯清水……”
几杯清水入喉,我才止住了咳嗽,抹去那满脸笑泪后和何枫相视一笑,而继而被对方的狼狈所动,再次大笑起来。
这一笑,笑破了我们之间原本无形的隔膜,因为干杯而弄得如此狼狈,我还是平生第一次,也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咖啡是不可以用来灌的。
“呵,呵呵……宋先生啊,我可是让您给害惨了,呵呵……”何枫强忍住笑,终于又回到了正题:“我这次的最重要的来意,是想邀请您进入我们公司……”
“什么?”我不禁瞪大了眼睛,何枫的公司,号称现阶段只招收硕士和博士以及高等专业技术人员的云浩实业?他的这句话,倒是完全出了我的意料,原想着他只会说点感激或者赔偿的事,没想到何枫却把话题一扯转到我的工作上。
“我知道自己的确有点冒昧,但是我希望您可以好好地考虑……”何枫从他的西装内衬拈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来:“这是我给亲近好友的私人名片,上面的电话是我随身带的手机号,您不需要急于给我答复,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可以随时给我电话……当然,如果您不希望进入我们公司而您又遇到了点什么不好解决的问题,也可以随时给我电话,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帮你……”
微颤着双手接过,我的目光缓缓地在名片上划过,这张名片非常的简洁,没有名号,没有边框,只有何枫二字和一串手机号码,真如他所说的一般,是张给亲密好友的名片,在亲人和好友面前,何枫就是何枫,没有任何需要炫耀和修饰之处,而我对他的好感却又更进了一步。但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会尽量帮我,也许是真的,但是每用一次,我便不得不向他靠近一步,用多了,我就等于和他拴在了一起。权力,从来就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之时亦伤己,但是又有谁能脱其诱惑,在口上说不在乎权力者无非两种,一是拼命追求权力无法得到的怨者,二是心灰意冷悲然处世者。作为一个正常的积极的社会人,从来就不会放弃正当的权力,正如现在的我,明知道使用这权力的后果,我却还是安然接下了。
见我慎重地把名片放进钱包,何枫笑了,他已经看出了我此刻的心意,慎重代表我仍在考虑,所以他无法马上得到答案,把名片放进钱包代表我以后会主动和他联系,也就是说我已经接过了他的橄榄枝,是否能栽活且先不论,但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而按我这样的性格,接触久了,迟早都会成为他身边的一员。
“如果您不想在我们公司长期供职,短期也可以,一个月可以,一天也可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您愿意来,我何枫都随时为您开着这个门,如何?”何枫继续发话了,看来他还是想争取在今天把我拿下,现在的他话语里已经明显带上了点激动,说随时为我开着这个门是以退为进的做法,也就是说,他已经有点急切了。
我忽然一笑,平静地说道:“何哥,你不觉得我们的话说起来太费劲了吗?不如这样,你直呼我宋渊,我称你一声何哥如何?”
话题被我迅速地转开,何枫一愣,当即反应过来:“这样甚好,这样甚好……其实我平时说话也不喜欢先生来先生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你就是有点说不出的紧张,一张口就文绉绉的了……好,以后我就称个老作哥,叫你宋渊了。”
“呵呵,何哥,今天那蓝衣女士真的是你的夫人吗?好象年轻了点吧……”我继续地笑,把话题越牵越远了。
“兄弟,小声点……不瞒你说,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第九个女人了……”何枫忽然把声音压低,上身倾前,还招手让我也前倾说话。
“真的,那老哥你还真够……够强的……”闻言,我还是低声呵呵地笑。
何枫叹口气,无奈地说:“没办法,想我何枫一生英明,只想生个带把的把我的财产接过去,没想到原配夫人生了三个都是女儿却不愿再生了,于是我只好到处找女人生孩子,什么车模啊选美佳丽啊,凡是我看得上而谈得拢条件的处女我都收了,却没想到一个个生的都是女儿,直到最近的这个,也就是兄弟你今天看见的这个,一年前给我生了个儿子,本来我是很开心,却没想到那小子学什么都学不会,居然是个弱智的,我就一气之下把那女人带儿子都买套屋子安置了,每月拨她点生活费让她自己过,没想到这个笨女人居然一次把半年的生活费一起提出来想扔下儿子跑,却更没想到让盯梢了,钱也被抢了。”
说到这里,我也只有安慰他的份:“唉,老哥你也够惨的了,不过其实女儿多也不是坏事,女儿懂孝顺,男孩长大了要贴钱给他讨老婆,女儿嫁得好还给你带回一大堆好帮手,一点都不显差,老哥你就放宽心吧。”
何枫转过了头,忽然盯着我愣愣地看:“想不出你这小子不到三十,说话就像四十多岁的人那么通理了,那你到了四十多岁那还得了……”他又看了我一会,忽然开口道:“小子,你结婚了没有?”
我顿时再次哭笑不得,他怎么忽然问起这样的问题来了,不过这样的问题无伤大雅,我也老实答了:“老哥你今天见到的和我一起的女子,是我的女朋友。”
“哦,这样……”何枫又想了一阵,继续开口了:“老弟你别怪啊,我刚才在想,如果你没结婚,或者你女朋友不反对的话,那不如把我的几个闺女给收了吧,不是老哥吹牛啊,由于我每次找女人都先看脸蛋身材,所以生的个个闺女都漂亮得不得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而最让我头痛的是她们不知怎么搞的都全是事业狂,每天只会忙工作,最大的闺女二十八了还没个能看得上眼的男朋友,其他的都以大姐做榜样,决定都像大姐一样看不到合适的就终身不嫁,老弟你不介意的话我找天带她出来,不,是带她们出来都和你见个面如何,如果老弟你喜欢的话都收了最好,了了我件心事……老弟,老弟,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白……”
刚才何枫的一番话,只听得我心惊胆战,而且他越说就越离谱,到后面居然想把几个女儿一起托付给我,天啊,我又不是种马,有馨怡一个我便已心满意足了。换另一个角度,娶那么多不被烦死也早晚被吵死,每天还得转轮盘决定该到哪间房间睡,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不,不,不,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于是连连摆手,说道:“老哥你可别开这样的玩笑,我心脏不好,一时被吓挂那就冤枉了,此事不可再提,不可再提……”
何枫看了我一会,忽然笑了:“没关系没关系,娶了正室夫人后,你迟早会要第二个女人,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那时候再把我的闺女都收了也不迟……”
唉,他怎么还是这么固执啊……我还是再把话题转转好了:“老哥,你觉得现在的香港如何?”
“现在的香港?没落地一块而已,没什么前途了……”一说到经济,何枫马上收起了刚才的怪笑,郑重地答道:“国家给他们的条件已经够优惠的了,免驻军费,免中央税收,还鼓励我们这边的人过去自由游,还想怎样?”
“那你觉得迪士尼乐园会给香港的旅游业带来希望吗?”
“你的看法呢?”
“我觉得那只是一阵小风,无法改变整个大气层的气候,香港的货品价格相对内地非常的高,但质量和品种方面却不见得有什么优越之处……”
…………
我们聊了很久,直到馨怡笑盈盈地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们才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看看表,已是近十一点了。
“好了,老弟,和你聊非常的有意思,我们找个时间再聊吧……刘馨怡女士,初次见面,这是我给您的小小礼物,请您笑纳……好了,老弟,你考虑一下吧,我随时等着你的电话……”把一张卡片模样的递给馨怡,何枫笑着起身去了。
再看馨怡手里的卡片,却是一张鞋类商店的现金券,面值为一千元,并不算多,看是今天何枫得了报告,仔细地写到了我在搏斗中使馨怡的鞋盒受损,所以他在这里作了小小的赔偿。
一千元,不多也不少,算是对我的尊重,给多了是藐视我的存在,给少了又怕不足以赔偿我们的损失,何枫,的确是个很细心的人啊。
馨怡翻弄着现金券,问道:“那人是谁啊,馨怡好象见过他,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今天遭劫蓝衣妇人的男人……”
“那他究竟是谁啊?”
“何枫。”
“何枫?那个,那个第三首富?”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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