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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节感觉……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您的回复是我写作的动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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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节 昙花

    窗外的万千灯火渐渐熄去,也是回家的时候了。

    和馨怡一起静静地坐了一会,却仍不见瑛的身影,于是招来领班询问,却被告知瑛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告假匆匆离去了。

    我的心里不禁生起一阵怅然,每次和瑛的重逢,都如一抹惊鸿,我总是无法和她多说几句,连她近来如何都无法亲口得知,作为第一个用心去爱的女子,我的确非常在意她的事,非常的在意。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释然了,知道她上班的地方,还怕找不到她吗?

    但马上又感觉一丝的不可靠,和一缕莫可名状的惆怅,脑海里依稀出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一次,已是永别了。

    “渊,昨天晚上您和我说的女子,就是她吗?”搂了搂我的手臂,馨怡轻声地问。

    “恩,是她,她叫赵瑛,我高中时的一个同学,也是第一个……呵,算了,都过去了,我们回家吧……”微笑一下,我招来侍者欲付帐,侍者却告诉我帐已经付过了。

    是何枫,还是晓燕,我现时已经没有了追问的兴致,只要付过了就好。于是,我和馨怡并肩走向了电梯,按下了地下停车场的按钮。

    一路上,馨怡都很安静,没有问我什么,只时不时地望着我,嘴角是笑。于是,我也笑。

    回到家,我在楼下的卫生间沐浴之后,踏上台阶走向了馨怡的房间。此刻,我需要她,也正如她需要我一般。

    “渊……”门开,馨怡带着浴后的清香欣然扑进了我的怀里,柔滑的细唇轻轻地吻了上来:“我爱你……”

    “馨怡,我也爱你啊……”温柔地搂过馨怡的纤腰把她抱起,我轻吻了她几下,迈步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今天晚上,我陪你睡,好么?”

    “那,那您……您是不是想……”馨怡忽然羞不可耐,白皙的脖颈顿时变得通红,深深地把脸埋在了我的肩后:“其实,其实……馨怡也,也愿意的……”

    “小傻瓜,你想到哪里去了……”把馨怡放到床上,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是希望你先把那个忘掉……我不希望有其他东西妨碍在我们之间,懂吗?”

    馨怡的脸更红了,声音再次变得几乎细不可闻:“馨怡,馨怡知道的……”

    我笑着上了床,馨怡迅速地在床上移动几步,再次扑进我的怀里,甜蜜地吻了吻我,趴在我的胸膛上也微微地笑了:“渊,您的忍耐能力还真好呢。”

    三思之后,我还是提起了她的事:“馨怡啊,你那个……多久了……”

    馨怡顿时又是一羞,想把脸转过去,但却被我紧紧搂住了:“馨怡,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馨怡呆看了我一会,两滴清泪顺着姣好的面容缓缓地滑了下来:“您一定,要知道吗?”

    忽然我觉得自己伤害了她,谁没有点连伴侣都不想让其知道的秘密呢?可我又不愿馨怡从此负上那不需要的阴影,于是温和地歉意一笑:“馨怡,我不会逼迫你去做点不喜欢的事……所以,刚才的事,您可以当我没问过,可以么?”这一句,倒是以退为进了。

    “不可以……”馨怡忽然凄然一笑,缓缓地撑住我胸口直起了上身:“其实馨怡也想过要告诉您,但是这事却太羞人了,所以……不过现在您既然提起,馨怡倒也不需要躲避了,馨怡那个……已经一个月了……您会觉得馨怡肮脏吗?会吗,会吗?”说到后面,她却已是潸然泪下,几乎是喊出来了。

    用力地把馨怡直起的上身重新搂进怀里,适力把她的头抱在我的肩旁,我的声音却仍是以往的平静:“馨怡,您爱我吗?先别哭,告诉我,您爱我吗?”

    “爱,馨怡爱你,我爱你,非常的爱你……”馨怡仍然在挣扎,带着哭腔大声地在我耳边叫道。

    “那如果我放下了,你能放下吗?馨怡。”

    “您能放下……真的吗……”馨怡停止了挣扎,泪却仍哗哗地在流,凄然地问。

    “真的,我能放下,这些事我以后将不再问,不再问时间,也不再问其他的事,好么?”微笑着转过头,我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爱你,馨怡……”

    “不好,一点都不好……”馨怡挣扎几下,抽出双手捧起了我的脸,凝视了一阵后,沉重地述道:“渊,馨怡希望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给您,馨怡在您面前不想有任何秘密,包括这个……”

    说罢,馨怡扯着我起了床并把我带到了房间的一个墙角,而那里,正横放着那形状古怪的东西,末端的电池盒部分已经破裂,看样子,它是被馨怡用力摔过来的吧。

    馨怡抹去了脸上的泪痕,手指却轻轻地伸到了身前的丝带结处:“渊,从此之后,馨怡只属于您……”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馨怡便已褪去了身上唯一的衣着,在我面前的,是那片曾让我心惊不已的洁白……

    “渊,抱我……”一愣间,馨怡便已投体入怀,浓郁的女子清香伴着醉人的呼吸一起向我迎面袭来,细腻的触感强烈地撼动着我的神志,只要我稍一失神,随之而来的便会是不可预料的疯狂。

    “馨怡,我……”正欲说话,馨怡甜美的小嘴便已封住了我的嘴唇,灵活的细舌在我的齿颊间盘旋,却是不得法而入,而她的身体则明显炙热了起来,双腿在我的短裤外不断盘旋,双手也伸进了我的t恤之内,不断地抚动着。

    再不加以控制的话,就真的完了,如果她以这样的状态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那她就永远无法控制得住对**的恐惧和异样的渴望,而以后每接触我一次,她就会疯狂一次,这样的**已经不能叫**,而叫虐待。

    我急忙挽住馨怡的纤腰把她拦腰抱起,一个箭步冲进浴室开了花洒一起站进了冷水下,冷静,我们需要的是冷静。

    晶莹的水滴很快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的眼前是一片模糊,可怀里馨怡的身体却如我所愿地渐渐凉了下来,一双玉唇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嘴唇,传来的是先前我们习惯的甜蜜,而不是刚才近乎失控的粗暴与发泄,馨怡,终于

    恢复了神志。

    又淋了一会,我的双腿出现了第一丝颤抖的同时,馨怡的声音穿越了水声,轻轻地传进了我的耳朵:“渊,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您……”

    我摸索着关上花洒,馨怡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块大毛巾,温柔地给我擦拭起了头发和脸。待我视力恢复,我也握起毛巾的另一端,轻柔给馨怡擦起了头发和脸庞。

    “渊,您还是换套衣服吧,这样您会着凉的……”看我仔细地给她擦干了白玉般的身体,馨怡脸上稍稍一红,转身跑出了浴室。

    我这样湿漉漉地出去,的确是个问题,听着馨怡的脚步声逐渐向楼下移去,我轻轻地靠上了浴室的墙壁,顺手把湿透了的t恤脱了下来,静静地等着。

    忽然发现,原来衣服上滴下的水声,竟然也能如此的好听。

    不久,馨怡回来了,但她的手里却不见我的干衣服。我正待问,馨怡却伸手脱起了我剩余的衣服,脸上是甜甜的笑:“渊,馨怡的身体您已经见过两次了,也该让馨怡看看您的身体了吧……”

    想想也对,夫妻间应该讲究平衡,馨怡的身体我见过了两次,现在我和她坦诚相对也是应该的事。于是一笑,配合地让她把我脱光,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块干净的大毛巾,把她包着抱起来出了浴室。

    回到床上,馨怡躺到我的身边,解开大毛巾后从床角拉来一张薄薄的毛毯,盖在了我们的身体上,轻抚着我的胸膛,犹豫着问:“渊,您真的……真的不想要吗?”

    我转头微微一笑:“想要啊……但是,不是现在……”

    “那要多久啊,馨怡……馨怡……”说到这里,馨怡委屈地微微翘了翘嘴角,张了张唇,却没有说下去。

    “馨怡啊,就是因为爱你,我才不愿那么快的……要知道,一开始的好感和共鸣只是一时的激情,当激情散去,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过。而且,以**为基础的感情是靠不住的,我们不是那种只爱一夜的放纵之人,我们有感情,有爱,会信任,也会依赖,我们需要的,是另一个强大的支柱和伙伴,我从来就不希望自己妻子除了**以外一无是处。馨怡啊,你不是放纵之人,我也不是,所以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期待,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昨天晚上我就和你说过,我不在乎,但在意,我希望你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噩梦和阴影,快乐地心无结蒂地和我生活下去。所以,你现在需要忍耐,明白吗?”轻抚着馨怡光滑的背部,我微笑地说。

    “渊,您真好……”我的话音刚落,馨怡忽然湿润了眼眶,伸脖吻了上来:“馨怡喜欢你……”

    与她轻轻吻了吻,相视对望了良久,我想了想,开口说道:“一个星期,从今天晚上算起的一个星期,我会每晚都陪着你好好地睡。一个星期后,我们一起品尝我们的甜蜜,好么?”

    “这个,渊啊,一个星期后是馨怡的……”馨怡的脸上漂起一抹绯红:“可不可以……”

    我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那我多忍耐几天不就好……”

    “您真的可以忍耐得住吗?接近半个月哦……而且,现在您的身体……”馨怡含笑看向了那正在变化的毯子,不怀好意地问。

    我的脸不禁一红,在馨怡的刺激下我早就有了反应,只是一直控制而已,但刚才馨怡一提起她的那事,我稍一联想,就忍不住活动了起来。

    忽然一窘,连忙翻身下床寻找起我的干衣服,我可以确定刚才馨怡已经给我拿来了衣服,只是没给我送进去而已。

    从进门处不远的靠背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我又从馨怡的衣柜里翻出一套紫色的睡衣套装,拿着向床走去。

    走紧床边看向馨怡,我顿时再次哭笑不得,她紧搂着薄毯作出一副害怕样,倒似是害怕是要把她扒光似的缩到了床头,一双玉唇却不住地含笑叫嚷了起来:“您别过来……别过来啊,馨怡无论如何都不会穿上这衣服的……不要……馨怡就不穿……”

    见她胡闹,我也乐得幼稚一会,装出副恶狠狠的样子把她压在了床上:“穿,无论如何都得穿……”

    ……

    一番运动后,我终于把那套复杂无比的丝带式紫色睡衣全挂到了馨怡身上,说起来馨怡的肤质真的非常的好,全身上下细腻而洁白,脸上又全无化妆后带来的各种问题,纯是浑然天成的美丽。

    此刻,馨怡却稍稍撅起了唇,不满意地把我给她绑上的丝带一根根地解开,然后再一根根细心地绑上,嘴里还不忘小声地埋怨道:“坏蛋,哪有人这样给妻子穿衣服的……每根带子都必须留有一定的宽松度,懂吗?诶,我和你说话呢,看着了,别下次又犯同样的傻瓜错误……诶,我要你看啊……”

    开玩笑,她的整套衣服丝带要绑得最多的都几乎在敏感部位,刚才一场大战中我几乎把她全身看了遍,再看还怎有忍耐得住之理,而且此时她的声音里已经满是嗔怪娇笑之意,换句话说,她已经没事了。于是闭上眼,舒适地躺了下来,任凭馨怡在我身边胡闹,此时我们的身上都有了衣服,却是可以忍受了。

    见我呼呼装睡,馨怡一气之下翻身骑到了我的胸膛上,一手捏住我的鼻子,而另一只手则捂住了我的嘴巴,咬牙切齿地嗔道:“我让您睡,我让您睡……”

    我闭住了呼吸,继续装睡,馨怡此刻则表现出了极好的耐性,继续含笑断绝了我与大自然的直接联系。

    这场比试我绝无胜利之理,馨怡可以自由地呼吸,捏和捂我多久都可以,而我只有胸膛里那点稀薄的空气可以维持生命,我可以做的,只有维持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得不伸手去扰馨怡的痒,馨怡呵呵笑着左右闪避,但就是不放手,于是,我只好一个挺身坐起,把她从身上掀下来,同时双手前伸,稳稳地接住她向后倒去的玉躯,笑着胡侃道:“呼,可活过来了……刚才在梦里来了个漂亮的灰色小鸭,无端把我的鼻子和嘴巴都塞住了,一时的难受啊……没想到一醒来却发现小鸭变成了个大美人,世界实在太奇妙了,天啊……”

    “呵呵,我让你睡,我让你睡……”馨怡被我逗得呵呵直笑,伸手来呵我的痒,而我却一点都不怕痒,馨怡反被我的手指弄得笑喘连连,不断求饶。

    其实,馨怡也知道,这样的小游戏是为了她好,在更进一步熟悉彼此的同时,那些不愿想起的事,也会慢慢地从记忆中散去。聪明的人,不是聪明在能记住点什么,而是能忘记点什么。

    又胡闹了一会,我终于感觉到了浓浓的倦意,这一天里发生了太多出乎意料的事,再加上极度剧烈的身体和思维活动,我终究累了。

    馨怡也似乎累了,嘴角含上丝甜蜜的笑,双手抚在我的胸口侧搂着我,竟是比我更早睡去了。

    我一笑,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但却甜蜜无比。

    七点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馨怡,床边却搬来了张带靠背的椅子,椅子上是一个盒子、一个淡黄封面的笔记本和一张便纸,纸上一行娟秀的细字,看其墨迹,怕是今天早上刚写的吧。

    纸上仅一行细字:“渊,这一切都起源于这个盒子,您看了,也就明白了。--馨怡字”

    打开盒子,里面却只有一个空空的架子,但由那架子的形状来看,正和我看到的那奇怪形状的物体吻合,看来这是那物体的原本包装盒了,再看那盒子外,却贴着一张邮递的证明,地址写的却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这里是a区,而地址却写着b区,看来应该是错投了的,最后看了看盒子的整体外观,则发现盒子有着明显冲击后裂损的痕迹,按照裂损的情况判断,当时那奇怪形状的物体应该是能从那裂损处摔出来的。总的推论是,这是个被错投了的当时包裹着奇怪形状物体的包装盒,而由于落地时速度过快与地面发生剧烈碰撞而导致裂损,最后是里面的包裹物有很大可能从里面摔出来。馨怡给我看这个,也就是告诉我这东西的来历,而后来依我的想象是馨怡见到了这古怪的物体,却不好把它送还给原接收人,而由于好奇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在一时的糊涂中做了不应该做的事,而越是觉得害羞就越不能罢休,于是有了我见到的那一幕。

    再看那淡黄封面的笔记本,封面平平无奇,也就是说里面记录的信息会有其价值了。翻开第一页,是馨怡的名字和当天的时间,看看已经是一个月前了,除此之外并无他屋,于是翻到第二页,标示的却是一个多月五个星期里的工作日程表,看看最后的结束日期则为前日,再细看每日里的代表符号以及旁边的代表符号与代表意义对照表,我忽然明白了这个笔记本的意义,按照工作日程表里的显示,这五个星期里馨怡可以在家过的日子只有四天,再加上昨天晚上她给我回答的一个月,也就是说她只接触了那物体四次,加上被我撞见的一共五次,或者更少。

    笔记本边夹了支笔,我提笔在便条上写上了几字:我爱你,馨怡。 --渊字。

    把便条夹入笔记本,我伸手把那盒子甩到了那古怪物体所在的墙角,拿起笔记本转身出了门,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我一会再处理吧。

    下了楼,传进我鼻子的是蛋糕的香味,而馨怡则挂上了围裙,伸手抓着高压锅的把柄正把它从煤气炉上拿下来,那无意中表现的小心翼翼却无声地告诉了我,馨怡她其实并不擅于餐厨,至少不经常下厨。因为这几天一直是我自己在做饭,所以我非常清楚此刻家里面粉、黄油与鸡蛋的贫乏,而且传进我鼻孔的只有蛋糕的香味而没有烤蛋糕时不能避免的的少量焦蛋糕的香味,所以,这就只有一个答案,馨怡最多睡到六点就起床了,洗漱化妆换衣十五分钟,给我放下那几件东西五分钟,驱车来往最近的蛋糕店二十五分钟,最后把米和少量食材放进高压锅煮到合适十五分钟,还是按最少的时间计算。

    “渊……您起来了?”馨怡把高压锅放进水盆里冷却,脱下围裙和手套向我走了过来,身上穿的一套非常精神的粉色运动服,脸上化了点淡妆,眼里没有一点血丝,看来,昨晚她还睡得不错。

    “早啊,馨怡……”搂住她轻轻一吻,我把手中的笔记本递给了过去:“我爱你……一切,我都了解了……”

    馨怡接过笔记本,抽出那露出了一角的便条,欣然笑道:“渊,我爱你……”

    于是一起共进早餐,说句实话,馨怡的手艺虽不算差,但也算不上特别好吃,用来煮粥的花生她没有褪过水,使得粥里一阵淡淡的涩味。我没说什么,一笑后努力地吃,无论如何这也是馨怡的心意,我绝对不能辜负,倒是馨怡尝后稍稍羞红了脸,硬是从我的房间里找出我的小笔记本,把今天到书店买本烹饪书写进了日程。

    早餐的时候我们把水放到了炉子上烧,水开后泡了壶茶,而馨怡还是怎么都不让我收拾碗筷,硬把我推回了客厅,我也只好欣然从命,端起茶壶倒了两杯,看着袅袅升起的轻烟,忽然笑了,馨怡正努力地向着我的妻子的方向努力,那么我呢?应不应该答应何枫的邀请到云浩实业给他打工呢?而且,我还是对何枫昨天晚上的出现而感到奇怪,作为一个公司总裁,有必要特意和一个普通人会面吗?还有,看他的表现似乎不是太在意昨天现金被夺之事,他似乎是专为我而来,但我一个普通的打工者,既无名气也无业绩,又何德何能让他亲自屈驾前往呢?

    昨夜种种的疑团,我终于有了个可以静思的时间,于是仰起头,把和何枫会面的丝丝点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次又一次,希望能找到点突破和进展……

    “渊,在想什么呢?”不知不觉间,馨怡已经完成厨房的事,轻轻地坐到了我的身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哦,在想何枫的事……对了,他的号码你记一下,何枫说这是他的私人手机,可以随时打得通,有事可以直接找得他……而且,我打算进入他的云浩实业做事,你认为如何?”说着,我把昨晚何枫邀请我的事给馨怡详细地说了一遍。

    接过我手中的名片,馨怡掏出手机记了下来,抬头望向了我:“渊,无论您做什么决定,馨怡都会一直支持您……只是馨怡觉得这倒是个机会,您可以尝试在那发挥您的才华,或者只是看看未来的方向也不错,馨怡一直都认为站得越高,就能看得越远……而且,馨怡越和您接触,就越觉得您的深不可测,乍一见您,感觉是一汪碧水,清凉而怡人,让人感觉舒服和愉快;试图抱紧您,却感觉您像一颗参天巨树,坚强沉稳而难以轻撼,偏又博广而温厚,让馨怡感觉无限的安全和宁静;最后,试图了解您,却让馨怡无端想到了茫茫宇宙……您的洞察力和思维能力,远比您的身手和手艺让人感觉宽广……昨天短短的两分钟搏斗,馨怡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慢慢回忆时却觉得您似乎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到了一般,实话说,馨怡只想到您会把第一个匪徒拦下来,后面的那些馨怡直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还会有第二个和第三个,还带着那么可怕的工具……”

    说到这里,馨怡忽然拦腰紧紧地搂住了我:“那时馨怡好怕……好怕失去您……”

    “没什么好怕的,对吗?我不是没事吗?你得相信你的丈夫我,对不对?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你活下来,好吗?”笑着把馨怡抱到身前,让她横坐于我的大腿上,我伸唇吻了她。

    馨怡的脸上飘起一丝粉红,侧脸细语道:“渊,还有十三天,对吗?”

    我一呆,马上回过了意:“恩,还有十三天……”

    馨怡垂下了下巴,娇羞着说道:“那馨怡就再做您十三天的女朋友,之后,馨怡要做您的妻子……”

    正欲答话,忽然大门处传来哒咯一声锁响,门竟开了,此时能有钥匙随意出入这件房子的,除了徐莹外,更有何人。

    馨怡又是一阵娇羞,转身向楼上跑去了,而大门处则传来了徐莹清脆而动人的声音:“宋渊,出来帮我拿东西了,快点……”

    出了大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辆现时最潮流的迷你车,而且车上还载着一整车的食材和日用品,看来是够我两星期吃的了。另外,我还不得不为徐莹的伪装能力而叫绝,开着辆满地都是的迷你车,戴上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帽子和副大众化的墨镜,再加上套枣色的套裙,任谁都不会把她这个形象和那光辉照耀的大明星联系在一起。换句话说,只要她在街上不随便开口,被认出来的几率应该不会比万分之一高多少。

    正想伸手搬东西,徐莹却把我拉到了一边:“这车子我放这里,你可以慢慢搬,我先问你几句话,你必须老实答我,知道吗?”

    看着徐莹一副郑重的模样,我也不得不收起脑海里纷杂的思绪,点了点头。

    “恩,你听着了……那天晚上,也就是你**了我的那天晚上,你记得自己喝过或者吃过了什么吗?”

    “我想想,恩……晚饭要不要说?”

    “先说后面的,如果我一会说不够再说晚饭。说吧,说详细点。”

    “晚饭后,我就打车去了那间酒吧,我叫了半打啤酒,也就是门票配送的那半打,一直喝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后来,一个服务生女孩把酒淋了我一头一脸,然后酒吧就送了一杯鸡尾酒,好象叫情人的眼泪还是诗人的眼泪吧,我一口喝下去之后就上了卫生间,出来后就感觉很热,神志也变得非常的迷糊,眼前好象就看见了点光,然后一直走,然后就没感觉了……”

    “原来,原来……”徐莹听了,却没有马上给我点反应,像是在考虑着点什么,眼睛却透过墨镜四处张望,忽然失声喊了出来:“馨怡不会已经回来了吧?她明明告诉我这个月她都不会回来住的……”

    顺着徐莹的眼光看去,却是馨怡晾在阳台上的衣物,徐莹低头看向我,迅速拉下了脸并把墨镜取下,恶声质问道:“宋渊,你不会是把那天晚上的事都告诉馨怡了吧?”

    面对徐莹的质问,我坦然说道:“徐莹小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下还是明白的。”

    徐莹又看了我一阵,严厉地说道:“不许叫我小姐,也不许叫我主人或者自称仆人之类,我只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气氛一下凝固了起来,我除了点头称是外,也不知应该说点什么是好了。

    徐莹的脸上忽然浮起一阵悲伤,迅速地把墨镜放上了鼻梁:“你以后把我当朋友就好,我今天就不进去了……在我没弄清事实之前,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会定期给你送吃和用来的……”言罢,徐莹便转身去了。我想叫住她,但却不知从何叫起为好,只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看着徐莹单薄的背影,我的脑海里莫名地闪过她的悲伤,心里像忽然压上了块大石般,非常的沉重。待再看时,徐莹已上了一辆停靠在路旁的深红色房车,远远地去了。

    思想间,馨怡已换过了衣服,轻轻地站到了我的身旁:“莹莹怎么又走了呢,渊,她有急事吗?”

    看着馨怡,我却是感到一阵幸福渐渐在心里荡漾了开来,微笑道:“馨怡,你找徐莹有事吗?”

    “没特别的事啊,只是好久没见她,想和她好好聊聊……另外,我早上到阳台给花浇水的时候发现我们种的昙花要开了,想叫莹莹一起看呢,她是很喜欢昙花的……却没想到,莹莹这么快就要走了,太可惜了……”

    脑海里忽然又闪过徐莹单薄的背影……昙花,就要开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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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黑山兄弟的意见,的确,一直写过来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和馨怡的感情的确是太快了,所以我不断地给这个女子出场的机会,希望她可以尽快地融入主角的生活,成为主角最亲密的伴侣和伙伴。另如你所说,我并没有想到后面的剧情,所以大部分文章只是在作铺垫和描写,多留下伏笔和人物前引。

    不过这部文章我还是不打算写成家国天下的论著,多写点风花雪月,比较轻松。

    后面一节,打算叫天命,大家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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