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本不可能的故事 > 第13节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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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节 身份

    夜已深,窗外飞掠而过的是那绚烂无边的街景,无穷无尽。人类啊,你是否也如那绚烂的霓虹与灯光般周而复始呢?

    曾经为一个真实的故事而感动,记者采访了一个放羊人,问他:“你为什么要放羊呢?”答曰:“蓄钱”“蓄钱干什么呢?”“讨老婆。”“哦,讨老婆,然后呢?”“生娃。”“为什么要生娃呢?”“放羊……”

    一整个简单而完美的循环,放羊-蓄钱-讨老婆-生娃-放羊,这是放羊人的愿望,也是他们祖祖辈辈一直的愿望,非常的简单和实在。可是,放眼社会,又有谁不是如此呢,赚钱-结婚-生子-赚钱,都市里的人似乎还更纯粹得多,人们不断地为了能繁衍后代而努力工作,是自然的使命,也是人类生存的使命。

    坐在飞驰的房车里,我的耳边不断地回想起刚才何枫问我的这句话:“兄弟,你信命吗?”

    我给他的回答是:“不信……”

    “我也不信,三十年前。”说到这,何枫忽然激动了起来:“但后来我却不得不信,三十年前,一位老人给了我这张纸条,让我大业事成后看,我当时把它夹在一本厚书里,前几天无意翻见,还笑他是信口开河,不过如今……如今……我把它给你,你自己看吧……”

    何枫说的纸条,此刻正躺在馨怡的手提包里,纸条已经发黄,但幸好上面的字倒还清晰:“卅年,大业稍成,而纷扰起,幸得天命,共事之,则天下。”纸条上书写的是嚣扬无比的狂草,如果没有何枫的解读我是绝对看不明白的了。

    纸条怎么看都不是伪作,毕竟没有一定年份的纸不会发脆到这个地步,而且何枫也没有骗我的必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除了思维敏捷点以及观察力强点之外可以说还是一无是处,如果没有一定原因的话,何枫是绝对不会无端来与我结识的。

    但是,我可以相信他吗?我不禁又陷入了沉思,纸条上说的是何枫,上面的文字可以简单解释为,三十年后,事业已经稍具规模,但是这时会遇到很多的麻烦和矛盾,“幸得天命”,和他一起做事,就会权倾天下。全句里,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幸得天命”这一段,一般说得天命的意思是死亡,幸得天命,难道是说幸好死去了?这绝对不可能。而何枫对这一句的理解是幸好得到了天命之人的相助,而从这两天的事情看来,何枫已经深信纸条上说的天命之人是我了。

    我不信,一点都不信,可以说我对纸条上的话一点都不在乎,我的生命,我的前程和未来都应该由我自己掌握,我爱馨怡,我就要给她幸福,我想做番事业,我就放手去闯,男子自当顶天立地敢做敢当,至于最后是对是错,又有什么关系呢。

    转过头看看挨在身边的馨怡,我笑了,馨怡早已睡着,一双玉唇带着点幸福的笑意不时微微翘动一下,倒是显得恬静而诱人,看着她,我的唇边忽然掠过她那玉唇的甜美与温软,一时就要亲吻过去。

    但我还是忍住了,这里不是地方,何枫派了司机送我们,他的本意是要留我们在他家过夜,但我却含笑拒绝了。我和馨怡都没有带替换的衣物,而此时的我早已一身汗臭,我可不愿这样一整夜陪在馨怡的身边,更何况,晚上是我们两人的时间,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的打扰。

    车子开得很快,不到五十分钟便接近了我们所住别墅群的外围保安线,我轻轻抚了几下馨怡的手背,馨怡眨眨眼,醒来了。司机递出证件,馨怡也向保安出示了出入证,于是车子继续开动,在馨怡的指引下向我们的家开去。

    下了车,我伸手向司机道谢,却发现他对我似乎有点畏惧,可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笑道:“兄弟,辛苦了……改天一起喝茶,怎样?”

    “不敢不敢……”他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惊慌了,手掌里像抓了块炙热的金块似的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何,何总亲自开车接送您……我又怎么,怎么配和您称兄弟……”

    “怎么不配,天下朋友皆兄弟,请问你贵姓……”我还是在笑,手却依然不放。

    “您,您……真的要叫我就叫我小林吧,我姓林……”他的声音已经不知是哭还是怕了,如果继续和我握下去的话,没准会马上哭出来。

    我又看了他一阵,终于撤了手,挥手笑道:“那么小林兄弟慢走了,晚上的路不大好走,真辛苦你了……”

    林姓司机如得大赦,只向我拱了拱手便逃也似的钻进了房车的驾驶座,匆忙启动车子调头去了。

    看着车子慌乱地离去,馨怡握了握我的手,问:“渊,那人怎么好象很怕你,而且他这样开车,真的没问题吗?”

    “他的心里有鬼……”对馨怡一笑,我忽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地向着屋子的大门步去,馨怡只一声轻轻的惊呼,随即安静地躺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美目含笑看着我,也没多说什么。

    掏出钥匙开了门,我和馨怡各自回房洗漱,沐浴后,我再次检查了下窗门煤气以及家电,便启步上了楼梯,走进了馨怡的房间。

    这一夜,我和馨怡都非常疲倦,轻轻一吻后,相拥睡了。

    ……

    再睁开眼,又已是清晨时分了,准确地来说我是被馨怡弄醒的,虽然她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让我感觉到了触动。本想伸手去抱,却发现此时自己的不雅,伸出的手略一放松落在了床铺上,似是小翻了个身,继续地睡去了。

    见我没明显的醒来的痕迹,馨怡微微一笑,下床穿了拖鞋,轻步地走进了浴室。

    看着馨怡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笑了,头枕枕头稍微地活动了几下手脚,细细地感觉那回复了力量的身体,这个时候,感觉很好。

    人们总把年幼的孩子比喻为希望,但在我看来,每个清晨也亦可被称作希望,每一天都是新的,只要能在清晨醒来,那这一天也就有了希望。人的生命其实非常的短暂,地球公转一年只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夜,若以八十年计算,人的一生也只有两万九千二百天,而孩提及年少时就占去了大概四分之一,睡眠和其他休息活动又另占去了三分之一的时间,所以,人的一生可以用的时间,真的很少,很少。

    待馨怡回来,我已经平静了身体的异状,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温柔地吻她,馨怡也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也甜美地吻我,人生苦短,所以必须学会珍惜,珍惜爱我的人,也珍惜我爱的人。

    之后我回了房刷牙洗脸换衣服,而馨怡则按着昨天刚买的烹饪书把冰箱里的食材一样样地往外搬,徐莹昨天给我买的食材很多,而整理和归类的工作则花去了我和馨怡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只在午睡后驱车出外买回了几本烹饪的书。

    馨怡虽然还仍不擅煮食,但她却在非常努力地学,而且把来帮忙的我推到了凳子上坐,让我在一边指导就好,最后还给我下了禁手令,严禁我在她在家的情况下擅自入厨,否则就是无视她的努力云云。

    我笑了,趁着馨怡与一大块猪肉面面相觑的机会从后搂住了她,轻吻了她一下后握住她的手腕细细地示范了起来,书里说的都是些烹煮时间以及用料搭配的问题,要想把一整块食材变成适合炒煮的材料,还是得一步步地来。

    很多男人以在家长任餐厨为耻,我却并不这样觉得,烹饪其实是件快乐的事,能为自己心爱之人准备食物就更是件幸福的事了。有人抱怨其妻不擅烹饪,我只想笑,既然贵妻不擅烹饪,那么贵先生您呢,能弄出桌好吃的吗?

    馨怡看我示范了几次,便挣脱我的控制自行动起了手,馨怡虽然表面温婉,但内心深处却是个非常努力和好强的人,看到了这点,我对她却是越发地喜爱了。只有好强和不断地努力,人才会真正地进步,馨怡也能从而真正地成为我相伴一生相濡以沫的妻子。

    而且,我又何尝不是在改变呢?从前的我,看到了有人抢劫从来就没有尝试过出手,在见到了何枫这种大人物的时候也会尽量地选择回避,不想和他们牵上什么联系,只想独善其身快乐平静地过下去,然后找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心***安度一生,可是现在我却希望能创一辉煌,能像棵大树般为馨怡挡风遮雨,给她一个快乐和安全的家,而现在的我,还不能完全配得上她。

    忽又想起何枫与思韵的邀请,那张纸条几乎解开了我对何枫的所有疑惑,而且何枫一直对我的坦诚相待也让我非常的感动,而他昨夜对我说的最后那句话却是对我触动极深:“兄弟啊,老哥做到了这个地步,早就不是为自己而做了,云浩一旦倒下,受苦的还是最底层的员工和依靠云浩生存的老百姓啊,所以老哥今天以不是自己的身份,而是云浩的众多员工和下面的老百姓们的名义邀请你,到云浩来吧……兄弟,我还是那句话,想好了就给我电话,随时都可以……”

    眼前再次浮过何枫那诚挚的脸和期待的双目,忽然感觉他的眼睛不只是他一个,而是隐隐约约千万人齐刷刷的目光,我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心底一个声音在低声地问着自己:我做得到吗?

    也许,连我自己都没有答案。

    “渊,渊……”馨怡的声音忽然从耳际传来,唤回了我的神志,也唤回了我那漫天飞舞的思绪:“渊,帮我解开围裙好不好?我刚才一时手快,把活结拉成死结了……”

    对馨怡一笑,我轻轻转动了几下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在馨怡的身后单膝跪了下来,笑道:“随时为您服务,我心爱而尊贵的公主……”

    馨怡稍稍一愣,随即嗔道:“还在说笑……快给我结开啦,刚才我无意用力一拉,绳子好象越束越紧了……”

    于是伸手去解,绳结倒不复杂,我只把错的结给掐开一道,其余的便自行散了开来,馨怡也得以从围裙中脱身,一笑后继续忙去了。

    餐后,我就给何枫打工的这事和馨怡交换了意见,馨怡对这事倒也赞同,同时就纸条的事叙述了她的看法,她不像我的完全不信,也不像何枫那样把纸条的话当作了天命之言,馨怡只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而想,觉得无论纸条所述是真是假,对我来说都只有益无害,所以根本不需要理会,做认为自己该做的事就好。

    馨怡的话忽然惊醒了我,我一直喜欢把所有问题都清晰化和明朗化,尽可能全局性地考虑周全,然后再抓住要点一直努力下去,却从没有想过把问题简单化,馨怡却告诉我,想做,就去做好了。

    一切思定,我拿起手机给何枫打了个电话,向他表示了我的意向。

    电话那边,何枫倒是很高兴,得知我的意向后表示欢迎并约定了今天在他的总公司见,还叮嘱我一定要和馨怡同去,其他事见了面再细谈。

    放下手机,我转而看向馨怡,馨怡点了点头。

    于是各自回房换衣,待见面时却不禁相视一笑,馨怡换上了套乳白色的落地套裙和那双白底青边的平底鞋,而我则换上了衬衫西裤,还在脖子上打了根领带。莆一见面,我们就发现了双方的问题,我们是太谨慎了,于是再次转身回房,都换上了套平时的轻便衣服,我们本来就不需要那么紧张。

    而后,我们携手出了门,驾车向着云浩的总公司方向开了过去。

    待我们到达,何枫已经在等了,想不到一见面何枫居然张口说出了这句:“哈哈……老弟啊,你怎么不再多等一天,我还想学学某人三顾茅庐呢……”

    我和馨怡顿时绝倒,馨怡更是笑得趴在方向盘上差点起不来,三顾茅庐除了刘备和诸葛亮外更有何人,他居然把自己当成了刘备,把我喻作了诸葛亮,更有趣的是他的这话还笑怪我来得太早,让他无法三顾了。

    既然他在说笑,我也乐得配合一下。于是,我忍下笑,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森然答道:“恩……老哥,这个问题的确麻烦啊……要不这样,你让我先找个桥底下水道先搭个茅房,你老人家再去三顾怎样……哦,还别忘了带耗子药和杀虫水,要不给咬了可别怪我……”

    我的话音没落,何枫便哈的一声笑了出声,而且笑声连绵不决并持久常盛,笑到后面眼角还依稀带着点泪花,看是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而旁边的四个保安也开始忍俊不禁,虽不敢当面大笑,但肩膀和嘴角则忍不住地耸动了起来。

    馨怡也在笑,待笑声稍歇后伸手在我的背部轻轻按了一把:“好端端地你去搭什么茅房啊……”可她似乎又回想起了我的方才所述,急忙掩上嘴,转过头笑去了。

    又过了一会,见何枫仍在笑,我不得不出言劝道:“好了好了,再笑下去我就得开始收费了,要知道大家的时间都是非常宝贵的……”

    何枫再次扑哧一声,但却不敢再笑,只开了跑车的后门坐了进来:“呵……呵呵,馨怡女士,你还是先把车子停好吧,我带你们坐电梯上去……”

    馨怡也忍下笑,听从何枫的指示向停车场开去了。

    搭电梯上到何枫的办公室所在层,迎接着我们的是思韵和何枫的秘书,据何枫私下透露,他的这个秘书居然是他的第三个女人,叫方雪,生下孩子后就一直跟着他跑,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总是夫唱妇随,郎情妾意甜蜜地很。

    我的脸稍稍一红,想不到何枫居然当着几个女士的面小声地给我说点这个,我只好又用挪字把话题转到了别处,但由于何枫的特别介绍,我也特意看了这个女人几眼,但我所见只是除了忠诚外,却没有特别的感觉,她应该不是个能力特别强的人。

    之后何枫和思韵给我开出了一份合同,聘期三年,待遇倒是很不错,试用期一个月,福利和薪水与正式聘用时完全相同,底薪都是八千,还不包括提成、加班以及出差费用,而且招待客户及合作伙伴时的费用另计,而该合同里还注明了如果我想辞职的话,只需要提前一个月给何枫一封正式的辞职信就可以,其他违约金和费用都可全免。可以说,这份合同是已尽可能地为我着想了,唯一与我设想不同之处,是何枫居然把我安排作了思韵的秘书,与另一个叫林琳的熟手女秘书一起跟着思韵到处跑,我还以为是先在公司里当文员呢。另外,我可以确定的是何枫把我安排作思韵的秘书,绝对是对我的婚姻大事仍不死心之举。

    那合同仔细地阅读和审核了两遍,又把它递给馨怡让她清查一遍,最终确定无敌意条款后,我和何枫在合同上

    各自签了名,一式两份,分交馨怡和思韵保管,明天开始正式生效。

    思韵忙完了合同的事,只给了我一份最新的文件让我先看,就忙她的去了,而何枫似乎把事情都推了开,一直带着我们在他的公司里四处地逛,只是他的电话,稍微地多了一点。

    不知不觉,已是中午。

    何枫邀我和馨怡共进午餐,馨怡点了头,于是同去。到了公司餐厅,才发现思韵早已开了台在等,看是何枫和她早就预定了的吧。

    说实话,我真的很后悔答应了与何枫共进午餐,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位老兄是多么的唠叨,整个餐间一直在念叨着这句话:“兄弟啊,天命不是你不相信就不会落在你身上的……所谓命,也就是你生就的命运,人的命运其实就是他的性格和才能,不同性格和才能的人会不由自主地去做他本身想做的事,譬如兄弟我,我从小就喜欢做事做得比别人好,办事比别人端正,为自己想的同时为别人多想,云浩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兄弟我一步一脚印地走了过来,这就是我的命……而兄弟你啊,则是所谓的天命,也就是说你注定了无法平凡,也无法毫无负担地过一辈子,你的肩膀上负着的是很多人的命运啊……”

    这是我记得的第一遍念叨,而后来他的重复和交错引述我已无法再深记,因为我的脑袋已经开始眩晕和发胀,食物是好,但我却吃得一点都不轻松,只恶狼一般把食物都堆进了肚子里了事。而馨怡和思韵则坐在一边看,一起看着我,在笑。

    终于吃完了这顿,我拉着馨怡终于从何枫的感化词中脱身而出,一声告别后坐进馨怡的跑车逃也似的开着离开了。馨怡一直看着我,仍在笑,我却没有了一点反驳的心思,何枫的感化词里蕴涵的威力实在太大了。

    回家搂着馨怡睡了个午觉,起床后,馨怡替我收起了我的合同,而我则翻开了思韵给我的文件细细的看。

    这是一份茶类饮料的市场报告,茶类瓶装饮料在我国还属于一个较新的产品,与之前的碳酸饮料和果汁饮料不同,茶类饮料更多的是打着一个健康的招牌来赢得顾客,面对的消费者可以说非常的广,从仅几岁的孩童到年老的运动者都几乎是消费对象,所以具有非常广阔的市场。而在茶类饮料的制作和加工上,国内的一家本不起色的小公司因为掌握了最新的技术而使该公司产品的市场占有率忽然突飞猛进,思韵这次出差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该公司的情况和与该公司总技术负责人倾谈合作的意向,而那技术负责人在文件上也有标明,他叫唐信。

    唐信,一个好熟悉的名字啊,我放下文件,不禁自嘲地笑笑,曾几何时,我还盗用了这个名字去获得一份工作……如果他真的是他的话,那我倒是有了个与那名字的原主人见面的机会。呵呵,倒是值得期待呢。

    这时,馨怡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杯清茶,我从她的手中接过一杯,笑道:“馨怡,记得唐信这个名字吗?”

    馨怡略一思索,挨着我坐了下来:“渊,不会是你给我说过的那个冒用了的身份吧……”

    “恩,的确是那个被我冒用过的名字……”我笑着看向了那份文件:“如无意外的话,我将在几天后见到他,唐信,一个我曾用过的身份,就让我看看那名字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吧……”

    馨怡没说什么,目光缓缓地投向了窗外,嘴角是笑。

    窗外,炙热如火,而窗内,则清凉如秋。

    炙热与清凉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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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轨第一步,完成。

    无翼想说的还是那句:您的回复是我写作的动力,谢谢。

    大家如果觉得这书还能看,就帮无翼宣传下吧,无翼无法发书评,所以无法在站内推广,希望大家帮帮我。

    注:第一节的人名已经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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