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眼向上,“本来卫国还想给你争取一个出国的名额,我看你就在国北窝着吧,就凭你妈,给谁也不能给你啊!”
说完,带着远山回家去了。留下李家人面面相觑。
海澜和卫雨在门口听了半天,见俩人出来,都慌得不行,“爸,您这样我以后孩子怎么去学校啊!”
杨恒摸摸海澜的头,“那就不去,回头爸带你们回帝都。”
说着就拉着小女儿的手往家里走,“回家,吃完饭睡一觉,把这段时间的不高兴都忘了,然后我带你们回帝都。”
卫雨问:“干爸,那我的工作呢?”
“帝都都开放了,你舅舅帮你妈买了一条街的门店,回头你回去,开一个点心铺子,挣得比死工资不多么!”
嘴上那话对卫雨如今的工作颇为看不起,远山知道,杨恒这是带着气呢!
回了家,杨恒让几个孩子去吃饭,自己进了堂屋。
赵蕾刚吃过饭,卫雪被她催促着去厨房吃饭了。她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见杨恒进屋,她忙直起身子,讨好的笑:“你怎么来了,想孩子了?”
男人扯扯唇,“上级说,食品厂传出了不少流言,说之前又跟男人来咱们家,住了三天,那人一走你就怀孕了,怀疑你搞破鞋。”
赵蕾的脸色变得青白,她咬牙,“我没有。”
“你有没有,别人根本不想知道,你整天只想着工作,几个孩子你操心过吗?远山被李家老二打得浑身青紫,你跟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监工?”
赵蕾拧起眉头,“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杨恒一脚踹开红木茶几,“你就知道工作,你除了工作还知道什么?孩子,男人,都是多余的,你跟着工作过去吧,我不伺候了!下午我就带他们回帝都!”
几个孩子听到动静,都跑到屋里来,一进门就看见茶几都被杨恒踹出去一米远,赵蕾捂着肚子不敢说话。
海澜:“爸……我妈她怀着……”
“她怀不怀跟我没关系,她有主意得很,你们要是认我这个爸,都回屋去收拾东西,咱们下午走。”
几人一听,都看向赵蕾。
后者努力牵起唇角,“听你们爸爸的,回头就让他给你们转户口。”
然后她起身,对远山道:“远山,你过来一下,妈妈有话要说。”
远山乖乖跟着她进了自己屋里,等他关上门,赵蕾伸手扯起他的媳妇,看着腰腹上面那一片片青紫,眼泪就簌簌的落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呢?”
她看着那淤紫,连碰都不敢碰,“远山,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谁动的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她低低的哭声从屋里传出来,杨恒才觉得心里的怒火成了一股酸水,浸得他五脏六腑都是酸疼酸疼的,心疼她,又气那些人胡言乱语……
“去吃饭吧,吃完饭爸爸就去带着你们办转学,正好也快暑假了,到了帝都适应几天就开学。”
海澜几人没动,她问,“那我妈……”
杨恒道:“你妈也走,这边的工程,我让你舅舅派人来替你妈,这工程是绝对不能让你妈操心了,你看她现在瘦的。”
卫雪张张唇,“舅舅他,真是……”
“废话!”杨恒低喝,“别人说那些鬼话你也信?你自己的妈你不了解她吗?”
卫雪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
“都去吃饭。”
杨恒这话一出,几个女孩都跑到厨房去了。
赵蕾哭过之后,就泛起了倦意,杨恒木着脸让她回屋躺一会,她本来也是想应付了事,可一躺就睡到了下午,太阳落山。
杨恒在工地监工了一下午,就去了厂里。
林厂长看见他也不意外,问:“啥时候到的啊?见没见着小赵啊?”
“见着了,她累得差点晕倒,我让她回家睡一会,我先帮她盯着。”
杨恒说完,问林厂长,“您知道她怀孕的事,为什么不跟大家解释一下?半个国北市的人都在说她肚子里说我大舅哥的孩子。流言蜚语都是从食品厂传出去的,这难道不是恶意造谣吗?”
他冷声道:“我只在国北呆一个星期,我希望您能把这件事彻查清楚,不然我会把你们食品厂告到警察局,到时候耽误了工厂生产,我可不负责。”
说完就扭头走了,只剩下林厂长焦头烂额。
晚上一家人吃过饭,杨恒就去了卧室,海澜有眼色的把自己的被单枕头都搬到了卫雨卫雪屋里,杨恒见状直接回屋睡觉了。
晚上,赵蕾悄摸摸上床,“杨恒……”
男人睁开眼,“说。”
“咱们进空间里吧。”她眼巴巴看着他道。
男人起身,醒了醒脑子才去把门插上然后抱着大肚婆进了空间。
“你怎么想的,跟不跟我回去?”俩人躺在床上。
赵蕾扶着腰侧过身来,“那,那楼房怎么办?托付给谁合适啊?”
杨恒一听这话,就知道赵蕾也想回去了,他缓下面色,“我本来想着,让赵凌的人来,可又怕你哥知道这事以后甩脸子不管了。”
赵蕾忙赞同的点头,按她哥那狗脾气,一准得把那楼拆了。
“所以我让我哥找了赵满,他今天晚上的火车。”
赵蕾睁大眼:“赵满?”
“嗯,他工作丢了,林清和周卫东被我安排在帝都了。当初他觉得没脸见你,就没过去。这次有这机会,正好让他过来顶缸,过了这次,以后这小子见着你好歹没那么尴尬了。”
然后叹了口气,“怎么也是卫国亦兄亦友的人,总不好不拉扯一把。”
赵蕾看他,脑袋缩进他怀里,“杨恒,你真好。”
男人傲娇的“哼”了一声,“我可不敢当,您别说我拦着您的工作就行。”
她佯怒捶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两人笑闹了一会,才一同沉沉睡去。
杨恒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赵蕾。
疲乏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之前他们来来回回都去空间里休息,他这次坐火车,几天都没进空间,忧心,焦虑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靠在床头捏了捏印堂穴,觉得疲劳缓解了一些,他才掀开被子起身。
赵蕾正好端着托盘进屋,“呀,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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