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作妖小青梅总想遇见我 > 第299章:黑化

  乔耀祖洗得非常认真,仔仔细细的把每一处都打上泡沫,像是要把贺之江曾经留下过的痕迹和味道都刷洗掉一样,头发丝儿,指甲缝儿都不放过,都刷洗到位了。

  古知恩被洗得羞窘渗透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连耳朵尖都红了,伸手用力推他,可手腕又酸又软压根就使不上什么力气,他兀自纹丝不动,自顾自的又打上了一层泡沫。

  等洗完时,古知恩感觉皮都被洗掉了一层。腰上的两道被他掐出来的淤青更加的明显了,心口他被咬破皮的地方也隐隐作痛,全身哪都痛,不知道是不是在浴缸里泡久了,脑袋也有些晕晕沉沉的。

  终于洗干净了,乔耀祖凑近闻了闻,满意了,把她的乌发拢去脑后,雪白粉红的肌肤像熟透的桃子,他忍不住啃了一口,眉眼间终于带了笑意:“饿了没有?”

  古知恩眼尾缀了红,声音带着颤抖,冰凉的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乔耀祖,你别这样。”

  乔耀祖垂眸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眼底的水光摇摇晃晃,羞涩纯情与可怜兮兮同时并存,别样的风情,让人更想撕碎她,大掌抚上她的侧脸:“那你要我怎样?”

  心里又麻又涨酸酸涩涩的,连着眼睛也酸,古知恩咬着唇:“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

  乔耀祖轻笑,抓着她的手腕绕到他的脖子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额头抵住她,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他的气息密密麻麻的包裹住她,声线阴恨:“休想。”

  两人离得这么近,近到能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气的古知恩满脸通红,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写满了抗拒:“不要逼我恨你。”

  乔耀祖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眸子里全是暴戾以及强势霸道:“恨吧,我不在乎。”

  抱着她回到卧室,他的手掌从她背后往下滑,在她的腰上用力一压后又继续往下,掌心所触及的曲线高低起伏,手感极佳,乔耀祖宣言:“你是我的。”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古知恩避不开,他凑得她极近,像是雄狮一样将她圈在他的领地,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染指:“记住了,你是我的。”

  古知恩的气息全乱了,气急败坏:“我不是你的玩具!”

  乔耀祖突地就笑起来,肆意又张扬:“有多少女人想做我的玩具,都要看我愿不愿意!阿恩,我很愿意玩你。”

  这混蛋!古知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火烫了起来,怒火像烧开了的水一般,咕嘟咕嘟地直冒泡:“可是我不愿意。”

  乔耀祖修长的手指在古知恩头顶摸了摸后顺着发丝间穿过,来到她的红唇处,来回摩擦:“又记不住了?我说过,我不在乎。”

  古知恩定定的看着他,眼里又恼又恼带着恨:“你还能关我一辈子不成?”

  指尖在她胸口划来划去,感受到她的心跳乱七八糟,眼里也蒙上了一层绯色,乔耀祖满意的笑了:“一辈子有何不可?”眸光深深攫住她,手掌压在她的脖子处,威胁性十足:“一辈子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

  他掌心的热度与压迫的力道源源不断地透过肌肤传到心脏处,古知恩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得极快,她感觉到了他想毁灭的心态,再也不敢说话了,怕刺激到他,明显的他不正常。

  手掌终于从她脖劲处移开,缓慢的往下滑动,最后落在她心口:“我真想剖开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古知恩的气息因为他的话变得紊乱不堪,又毫无招架之力:“我当然有心,杀人犯法。”

  乔耀祖脸色沉郁,眸子暗沉沉的盯着她,开口质问,“有心的话,为什么要找野男人?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我有什么没有满足你?”

  古知恩忍无可忍:“现在我是贺太太,你才是野男人!”

  “贺太太!”乔耀脸色绷得紧紧的,整个人透着冷与疯狂,死了劲地将她往怀里扣,带着怒气重重的咬在她耳尖上:“现在贺太太在我的怀里任我玩,我很满意。”

  这个變态!古知恩耳朵痛到几乎没有了知觉,感觉到皮骨被咬得血肉模糊:“你无耻。”

  乔耀祖眼神犀利:“你已经骂过了,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吗?”

  就因为记得,古知恩才害怕,她眼里蓄满了泪,恨恨的看着他。

  眼底掺着水光委委屈屈的模样,眸子里却闪着倔强凶狠的光,截然不同的两种极致的矛盾,让人看了更想狠狠的欺负她征服她,乔耀祖喉结轻滚,轻‘啧’了一声:“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

  古知恩狠狠的闭上了眼,心头又酸又涩,这种难受渗进骨髓里,搅合得她五脏六腑都痛。

  闭上眼遮住了眼里的恨意,看在乔耀祖眼里只剩下任君采撷,勾的他眸光染上了火,眼底的暗色浓的要溢出来:“真想幹死你。”

  熟悉的气息裹着怒意窜进口腔,古知恩眼珠飞快的滚动,却不敢妄动,她乖乖地任他侵占每一寸地方,垂在身侧的手指蓦然收紧,又惊又怕。

  她这么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乔耀祖眼底的恼色慢慢的消褪,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轻咬着她的唇,听着她偶尔吃痛的轻哼声,他愉悦了,坏脾气瞬间消散得七七八八:“饿了,去吃饭。”

  古知恩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见他眼里的狂风暴雨是真的停了,提着的心才落回了原位,也确认了,他喜欢她顺从他。

  于是任他给她穿上了一件他的黑色衬衣,由着他抱她去到了楼下餐厅,坐在他的大长腿上乖乖的张嘴吃了他喂过来的饭菜,让喝汤就喝汤,听话极了,乖得不得了。

  吃饱喝足,乔耀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任她身上好闻的气息钻进每一处骨头缝里,鼻尖拱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磨,心情好了也愿意好好说话了:“明天去把婚离了。”

  耳朵里有他的喘息声与心跳声,古知恩被他磨的五脏六腑都是燥意,她不喜欢现在的处境,道德感让她的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贺之江答应跟我结婚的唯一条件,就是永远不要跟他提离婚。”

  怀里的人蜷缩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乔耀祖难得的没有发火暴怒,手指捏着她被咬伤的耳垂:“不愿意离啊,那也行,反正大不了做奸夫淫婦,这样更刺激。反正头顶绿的不是我,只要你的贺先生受的住就行。”

  一字一句刀子一样犀利的言辞,气到古知恩心脏发疼,神情都恍恍惚惚了,强烈的道德感让她扭着身体剧烈的挣扎。

  手臂用力收紧将她死死的困在怀里,乔耀祖无赖般,去亲她的脸,眼睛,鼻子,循着她的唇轻轻的咬,浓重的呼吸间字字如刀:“你说,我们拍一段视频给你的贺先生看如何?或者我们现场给他连线?你说你的贺先生受得住吗?”

  古知恩脑子嗡嗡的,似乎连牙齿都在发颤,面红耳赤:“你疯了吗?”

  “现在担心我疯不疯了?”乔耀祖掌心用力托起她的下巴,声音夹着雷霆之击的质问:“胆大包天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会不会疯?现在后悔也晚了。给我受着。”

  古知恩被捏得剧痛也不吭声叫疼了,只狠狠的:“你不是说我没什么特别的吗?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乔耀祖眸光又深又暗,眼神阴森的能吃人,格外的残暴:“可是我没玩腻!那就谁也别想染指。”

  讨厌极了他的霸道和强势:“你凭什么?”

  乔耀祖的黑眸盯紧了她,心头的那簇火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但最终被还是被他死死按住了,把人用力的按在怀里,压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很紧,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就凭我胜者为王!过去这么久了,你看你的贺先生找到你了吗?来带你回家了吗?他没来,他没那个本事找到他的妻子,他只能败者为寇。”

  古知恩恨死他了。

  而此刻的贺之江被拘留在警察局。

  小王特助是为了乔总两肋插刀他是真的豁出去了,做为一个正直守法的公民,要阻止丈夫去接妻子回家,天然在道德感上就低人一头,那怎么办?做为高知与高质的商场精英,小王特助抓破脑袋做了很多攻略,结果纸上谈兵终是浅,用好几个大项目都没困住贺之江,最后还是苦肉计起了作用,再联同贺家内部的竞争对手共同施力才终于把贺之江龙困浅滩。

  但代价是小王特助断了一条腿,痛死他了,打着石膏腿痛,良心也痛。平常的商业竞争虽然也不是那么良性,但是强抢良家妇女的事还真是第一回干,小王特助良心过意不去,真的有点痛,特别是看过货真价实的结婚证,还生生拆散了人家新婚夫妻,怕遭报应。

  虽然读书多,但是还是挺信因果的。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特别是现在还没结婚呢,小王特助真的很担心以后头顶一片草原!幽幽的想,乔总,你要不给我涨工资也就太对不起我了,真是牺牲大了!连良知都放弃了。

  贺总,对不起,不是我想告你交通肇事逃逸,我也不想让公安机关立案追究的,可是不这样用心险恶我困不住你。本来是想以体面的方式困住你的,哪知道你要美人不要江山,我只好出此下策,你可以怪我,但责任请划分一下百分比,你的竞争对手太多,你那些兄弟姐妹出手一个比一个狠,才把你死死的困在了警察局,怪就怪你还没坐到贺家掌舵人的位置,贺家还不是你的一言堂。还要怪你没有我这样劳心劳力又豁得命去的亲信!多余的锅我不背。

  贺之江心急如焚,打古知恩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发短信也没有人回,他被一股恶气堵着,只恨还不够强大。明明知道是乔耀祖带走了她,可就是没办法去把她带回家,只能被困在警察局里寸步动弹不得。

  被困在警局三天了,贺之江一直联系不上他的妻子,他的担心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暴躁,把乔耀祖千刀万剐的心思都有了。

  到半夜时贺之江在恶梦中醒来,梦中的古知恩一直在哭,在叫着:老公,快点来带我回家,我想回家。

  古知恩确实也哭了,被乔耀祖给折腾的。他把她困在他的怀里,哪都不让去,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多了,他精神好得很,修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蛋,瘦太多了,没以前那种肉呼呼的手感了,给了个差评:“以后每餐吃两碗饭。”

  古知恩喉咙里被堵了一口恶气,吐不出也咽不下去,堵的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对他现在全程冷漠,不管他说什么,都不搭理他。

  他的女孩,在他的怀里,乔耀祖心情大好,把玩着她的手指有商有量:“给乔旺财生个弟弟妹妹吧?要是能有他们舅舅的智商是最好了,像你的话……”声音顿了顿,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一般,勉勉强强的:“也行吧。”亲生的,能怎么办。

  乔耀祖的肩很宽,怀抱很暖,手臂很结实,可他的人真的很讨厌,非常非常讨厌,古知恩恨死他了,憋着一口气,就是不理他,任他自说自话。

  只要乖乖巧巧的呆在他身边,耍小性子不理人就不理人吧,乔耀祖要求也没那么高,火热的唇时而在她耳畔轻啄,时而落在她的颈项或锁骨处,也不着急,就慢悠悠的磨着她:“你不离婚也挺好的,我霸占了别人的媳妇,我妈也就没立场来摆婆婆的谱。她要敢给你气受,你就说要去告她儿子,让她儿子坐牢,她肯定恨不得把你当菩萨一样的供着,要她往东不敢往西!即使要她一天一只老母鸡的杀给你吃,她也不敢不杀的。”

  杀鸡算什么,现在古知恩想杀人!要不是干不过,真想弄死这變态算了。

  乔耀祖看着她的眼睛,视线一寸一寸地下移落在她唇上,声音透着蛊惑:“你不说话,就当答应了?嗯?”

  吓的古知恩打了个寒颤,恨不能缩成一团,就怕他兽姓大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推搡开他,可惜又是徒劳一场。

  不喜欢她的反抗,乔耀祖禁固住她的手腕,抵着她的额头,眼神很不善:“要乖乖的,忘记了吗?”

  熟悉的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强迫她承受他的渴望,连呼吸都被他夺走了,喘不上气来了,古知恩是真的怕了,声音忍不住的颤抖:“乔耀祖,你放开我。”

  乔耀祖微微的喘着气,半眯着黑眸嘴角含笑,声音在暗夜里低低哑哑的带着阴冷:“又不听话?要乖。”

  一听他说‘乖’这个字,古知恩就条件反射头皮发麻,惊魂未定,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泫然欲泣:“乔耀祖,你放开我,我难爱。”

  无视了她的抗拒,乔耀祖轻轻的舔了下她的红唇,漫不经心的问到:“哪里难受?”

  不只难受,古知恩还觉得全身哪都痛,而且疼痛越来越剧烈,其势汹汹每呼吸一口都是奢侈,她声音破碎,细细弱弱的带了哭腔:“乔耀祖,我好痛啊。”

  也就眨眼间的功夫就摸到一手的汗,乔耀祖被惊着了,打开灯查看时古知恩头发全部汗湿了,脸色青白如鬼,奄奄一息的进气多出气少了,惊的乔耀祖匆匆给她套上衣服,一路飙车去了医院。

  到达医院时古知恩已经陷入了晕迷状态,人事不醒,立即就进了抢救室。

  乔耀祖正焦急的等在外面时,护士急匆匆的跑出来:“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如果不是,最好让她的家属过来,她的情况非常危险,不排除下病危通知书,到时是需要家属签字的。”

  “她是怎么了?我是她的未婚夫。”

  “不行,未婚夫签字不合法,必须是家属,丈夫,父母。病人的各项指标都不正常,初步判断是中毒,家属最好能提供有用的线索,好追查中毒源头,才能更准确更快的对症下药。请抓紧时间,病人的生命危在旦夕。”

  乔耀祖颤抖着手指拔通了小王特助的电话:“让贺之江用最快的速度来医院。”

  断腿痛得要死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又被吵醒的小王特助:“……”!!!他听到了什么?断了一条腿才把人送进去,现在又让人出来?腿白断了?心里阴影面积好大的。不对,乔总说的是去医院,还是最快的速度,一定是出事了。

  小王特助不敢耽搁,只得火速处理。把人送进去不容易,把人弄出来——也不容易。天知道当初为了拖住贺总,结了很多盟友对他围截堵杀,人脉也搭进去海了去了。

  好不容易才圆满完成任务,小王特助开始各种推断和猜测,最合理的一个是:‘该不会是乔总霸王硬上弓,古小姐誓死不从,然后就发生命案了吧?’,吓的冷汗都出来了,抚着心脏自我安慰:‘不至于,不至于,冷眼旁观了两人这么多年,乔总对古小姐挺好的,不至于这么禽兽不如,不要自己吓自己,吓死人了。’

  好不容易心跳平稳了点,又开始抓心抓肺,那到底是为什么会闹进了医院啊?而且事情肯定出得极大,否则不会把贺总火急火燎的弄出来。算了,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拖着残腿跑一趟。

  于是,小王特助坐着轮椅让护工推着出发了,到得很及时,有幸见识到了乔总人生的第一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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